第90章
?上次对不起啊,出了点意外。” 她回来后,联系过姜和颂两次,一次他在国外出差,一次是助理接的。 助理口头上说他在忙,有空会回电话,但后来一直没回,她就默认是对方拒绝了。 姜和颂笑容一滞,拿过旁边的苹果削皮:“已经找到了。” 那本来就是个幌子。 姜和颂换了个话题,问她学习和培训班的事。 “你课时落下很多,如果不介意,我来给你补课。” “待遇这么好?” “这不是怕你学业不精,出门说是莘莘培训班的学生,砸我招牌嘛。” 南枝半开玩笑:“那姜老师还会另外收钱吗?” “补课费不收,总得管饭呀。” 两人不约而同笑起来,南枝忙说管饭,上顿稀饭下顿馒头。 “好抠门。” 南枝摊手:“没办法啊,我穷。” “你一个大富婆还哭穷,骗谁呢,”姜和颂将削好的苹果放在她摊开的掌心,“不过,女人还是以事业为重,我还是比较喜欢之前那个奋发向上的你。” “伤害过你一次的人,不会只伤害你一次。” 南枝一愣, 觉得他话里有话。 姜和颂微微一笑,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姿态亲昵:“枝枝可要快点好起来,我还等着你给我讲故事呢。” 南枝身体微僵,不大习惯这样的亲密,脸上挂着礼貌不失优雅的微笑。 霍寒州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刺眼的画面。 温润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装,靠近女人低语,眸子里的温柔像融化了的糖。 腻得慌。 他上前,将姜和颂扯过来,冷睨着他:“出去。” 姜和颂抚平被他扯皱的衣服:“这又不是你的病房,我也不是你的下属,凭什么听你的。” “姜和颂,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你当然敢动我,反正你手上沾染无数鲜血,不在意多一条人命。”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两两对峙 南枝在旁边看得惊讶。 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和霍寒州正面怼的。 没他强的不敢怼,敢怼他的都是些长辈,但哪一个不是被气得半死。 这姜和颂,胆子可真大。 霍寒州眼底闪过阴狠杀意,南枝敏锐察觉到,伸手拉住他:“那个,你们俩吃苹果吗?” 南枝手心刚好有一个。 一看就知道是谁削的,霍寒州冷笑,将苹果扔进垃圾桶:“脏!” 这真的是把人的面子放在地上踩啊。 南枝笑容沉了下去。 姜和颂是她朋友,好心来探望,就算霍寒州再看人不顺眼,也不该这样侮辱。 姜和颂满脸怒意:“霍寒州,那是我给枝枝削的,你这么随意践踏,把她当什么?就算脏,也该是由她来处理,而不是你。” “别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干涉别人的人生,她和你不一样,你不需要朋友关心,她需要。” “别忘了,她现在变成这样子,是拜谁所赐。” “我记得,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因为你受伤,上次是绑架拐卖,这次是坐牢,下一次你还想要她的命吗?” 这是往霍寒州心上插刀子。 霍寒州脸色变得很难看,姜和颂不屑一笑,看向南枝:“我改天再来看你。”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南枝看着霍寒州,霍寒州盯着垃圾桶。 “寒爷?” 霍寒州回神:“真是好朋友啊,叫枝枝,还给他讲故事,讲什么故事,说来我听听。” 南枝觉着,这话怎么有点酸。 是在吃醋吗? 霍寒州是会吃醋的人吗?答案是否定的。 她讪讪一笑:“就是我录的那些广播剧,他也在听。” 想到上次听那些情话,他脸色黑了。 他咬牙切齿:“不是让你少和他联系,你怎么和他越走越近,还有,你录的广播剧他为什么要听,一个大老板很闲吗?” 真是一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说他是声控,喜欢我声音,所以我就推荐给他了。” “南枝!”霍寒州逼近她,盯着她眼睛,“你知不知道声控意味着什么?” “什么?” “他会对你的声音起反应,你让他去听那些撩人的情话,又真实出现在他生活里,你能保证,他听过后不会将你代入到幻想里?” 南枝傻愣愣的:“什么反应?什么幻想?” 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 霍寒州捏着她手指:“你叫寒哥哥时我是什么反应,他就是什么反应。” 南枝下意识地看向他小腹,脑门儿就被人弹了一下。 她捂着头,不满地看他。 “不许想!” “你引导我的。” 现在还来怪她。 “那只能想我,别代入其他男人。” 南枝连忙否认:“才没有,而且,我和姜和颂清清白白,只是单纯的朋友,才没有你说的那么龌龊。” 霍寒州冷笑,姜和颂那心思都写到脸上去了,还单纯? “单纯的是你。”人家可不这么想。 “明明是你龌龊。” “我是男人,我还不懂男人怎么想?”霍寒州冷睨她,“总之,你以后离他远点,还有,不许接那些言情广播剧。” 最好接个悬疑恐怖的,让那小子听,半夜吓死他。 南枝撇嘴:“幼稚!”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万蚁噬心之痛 当天下午,血清就到了。 这种毒当然是越早治疗越好,南枝空腹四个小时后,便开始输药。 需要输几个小时,一开始南枝没什么感觉,但到后面浑身都开始难受起来。 全身上下仿佛有蚂蚁在啃噬、撕咬,游走在皮肤下,仿佛下一秒就会钻出来。 她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词:万蚁噬心。 这哪是噬心,这是噬骨肉和血,全身都难受。 忍不住想伸手去挠,霍寒州压着她手臂:“忍着。” “可是我痒。” 不是痒,是比痒更难受的那种痛,恨不得狠狠挠,扣出皮肉才罢休。 无论她怎么哭诉,怎么难受,霍寒州都无动于衷,看她挣扎得越来越厉害,怕扯着针,将她双手按在身体两侧,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不让动弹。 “霍寒州,我难受,你帮我挠挠好不好?” “寒哥哥,霍哥哥,寒州,宝贝儿……求你了,让我挠一下,就一下。” 霍寒州头放在肩窝,闭眼不听。 南枝张嘴,咬住他脖子,但这痛不在自己身上,根本缓解不了难受。 她干脆咬自己下唇和舌头,直接将下唇和舌头咬破了皮。 霍寒州闻到血腥味才发现她这种自残行为,气得不轻:“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有自虐倾向。” 随即低头,吻住她的唇,将舌头置于她齿缝之间,任她咬。 尖锐的疼痛从舌尖传来,他眸子暗了暗,条件发射想要收回来。 又被她吸了回去。 南枝手上挣扎力道小了些,她呜咽着:“疼我,霍寒州,让我疼。” 疼痛就能转移全身上下那种蚀骨般的疼。 渐渐的,这个吻变了味道,带着极致的疼痛和欢愉,传递到她大脑,麻痹神经。 她放弃挣扎,闭上眼淹没在其中,拒绝所有思考。 每当霍寒州想退出,她便如同滑溜的小鱼缠上来,主动得不行。 最后,霍寒州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松口。 南枝睁开水雾般的星眸,迷蒙地看他:“寒州~” 霍寒州很满意这个称呼,比叫着寒爷时亲近许多,摸着她红肿的唇,低笑:“缠人的小妖精。” 想到刚才的主动,南枝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绯红,可很快,理智就被全身传来的疼痛取代。 她盯着他的唇,又想凑上来。 “呵~还真是不怕疼。” 霍寒州轻笑,却没让她得逞。 拿一个苹果塞堵住她的嘴,防止她自残。 一夜折腾下来,两人都精疲力尽,血清输完,南枝整个人累瘫,沉沉睡了过去。 霍寒州这才从她身上下来,掀开她被子和衣服,查看身上其他伤势。 看着那些裂开的伤口,找来女护士给她处理。 医生一直没敢下班,看到霍寒州进来,眼神直勾勾盯着他唇,被霍寒州一个冷眼,连忙低下头和他说接下来的治疗程序。 霍寒州听完,准备起身离开。 “寒爷,”医生叫住他,见他回头,递了一支药膏过去,“消肿止痛的药,或许你用得着。” 霍寒州想到南枝的嘴,接过。 出门遇到程华,程华看到霍寒州那样,没忍住,笑了。 “爷,我想你需要口罩。” 霍寒州看向窗户的玻璃,倒映出他的身影,嘴唇微肿,还有几个结痂的伤口,可见昨晚南枝下口有多狠。 程华去医生办公室找了个口罩递给他:“在牢里对小姐下手的人查到了。” “是谁?”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为女人对至亲之人下手 寒园,刑堂。 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守在外面的几人齐齐打了个寒颤,彼此看了眼,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平时,刑堂的刑罚都是由堂主主持,堂主手段虽然狠,但为了怕吓到别人,不会让声音传出来。 可今天换成寒爷,寒爷的手段只会比堂主更狠。 “霍寒州,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敢对我用刑。” “啊——” 霍向榕痛得惨叫,整个人被绑在十字架上,身上横七竖八是各种伤口。 脚下有一个小盆,鲜血如同流水不断从脚尖滴下去。 “同族相残,你不得好死。” “霍家出了你,真是家门不幸,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对至亲之人下手。” 霍寒州穿着黑色军靴,裤脚扎紧,身上穿着连体马甲,勾勒出劲瘦有力的腰身,像一柄锋利的利剑,锐气逼人。 黑眸深邃,如同潜伏在暗夜中的狼王。 他懒懒地靠在铁座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膝盖上,在昏暗的房间里,看不清表情。 指尖把玩着一把小刀,刀尖有一滴鲜血缓缓凝聚。 “三伯,你说你一个旁支的老头子,怎么也动起家主之位的心思,”霍寒州慢悠悠开口,“是霍钊不够惨,还是霍家门前那条路不够白,想贡献把骨灰?” 霍向榕被吊着,语气凶狠:“你这样铁石心肠的人,不配做家主。” 霍寒州上任后,处处打压霍家其他旁支,公司高层几乎换成了他的人,还留在公司里的霍家人,要么是效忠他的,要么是老爷子留下的。 “我不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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