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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正对着怕也能看清楚,那粉嫩的肉穴是怎么死咬住手指潮吹的了。 三根手指如何比得上粗壮的肉棒呢,堵不住的淫液从缝隙激射出来,喷在地毯上,顺着大腿流下,随肌肉的抽搐而颤抖。 就可惜本该高昂的叫声,因为被捂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婉转骚气的闷哼。 歇息片刻缓冲,艾尔芬斯抽出手指,被堵住的淫水咕嘟一声从穴口流出,排泄一样的感觉着实令虫羞耻。 但是艾尔芬斯却生不起丝毫快感了,他抓住床单无声地哀恸着,没有谁能看见他始终埋在臂弯里的双眼,宛如燃尽的死灰。 从他察觉到苍殊离开,所有的羞耻,欢愉,紧张,期待,都化为冰冷,从心到身的冰冷。 ……他都这样勾引了,苍殊便是,对他一点性趣也没有么? … 不知道艾尔芬斯的绝望,苍殊在艾尔芬斯高潮时就离开了。他摸了摸自己以示尊敬的大兄弟,也很遗憾他刚喂饱了一只发情的虫,不想再纵欲一晚了。 在走廊里冷却的时候,苍殊无聊地想了想,自己是不是有理由怀疑艾尔芬斯是故意的?毕竟那个观景点真是又巧又好,而鳞翅目的虫嗅觉一般都好,艾尔芬斯又是S级的实力…… 但也可能就是太投入了没注意吧,自己在这儿阴谋论也没啥意义哈。就算真是勾引,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倒要可怜下自己这位雌君了,段位太低。 害,老实虫啊。 要说这不老实的高段位戏精,苍殊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某虫了。这第二天便叫了这某虫来,不过不是为了什么羞羞臊臊的原因啦,是让克里斯来给他上课的。 一边上课,一边同时往家里添置些器材,他家这几天还挺热闹的。 期间苍殊还开了一次直播,公布给宝宝选的小名。 那会儿艾尔芬斯正在花园里打理花草,旁边就是宝宝的婴儿车,婴儿车上什么防护都有,蚊虫叮咬、灰尘噪音啥的问题那都不存在。 苍殊就躲在一垛蔷薇花后面,等着艾尔芬斯靠近,然后突然跳出去,带着一袭花香,从后面抱住艾尔芬斯。 “艾尔!” 像一只撒欢的大型兽。 “雄主!” 艾尔芬斯发出小小的惊呼。不是惊讶苍殊的出现,是惊讶苍殊的举动。 “你是不是早发现我了?”就算混在各种花香里,肯定也骗不过艾尔芬斯的鼻子吧。 “…没有。”艾尔芬斯昧着良心说。 苍殊箍住艾尔芬斯的上臂和上半身,摇摆两下,“你确定?” 艾尔芬斯老实了。“发现了…” 他有些失落,大概是自己的错,让苍殊的惊喜失了颜色。 但这种老实孩子注定是想太多,苍殊这边还是晴空万里的兴头上呢。“发现我正常,我就没指望能瞒过你,不过这个你一定不知道。” 在艾尔芬斯还没反应过来时,苍殊就从自己脑袋上取下一顶花冠,戴在了艾尔芬斯的头上。然后把怀里的虫转过来面对自己,仔仔细细给艾尔芬斯戴好。 然后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小小惊艳。“克里斯说我还不信,你真的适合艳丽的颜色。很好看,艾尔。” 模样俊美而气质冷峻的青年,柔顺服帖的棕色短发,艳紫色的蔷薇花冠。冷与艳的绝配交锋。 艾尔芬斯被夸得不好意思,耳尖似有胭脂,不知是不是映了蔷薇。 其实他想说,雄主您才是世上最好看的。全世界的星星都住在您的眼睛里。 “是您编的吗?”艾尔芬斯笨拙地找话。 “喜欢不?”苍殊变相承认了。 “喜欢。” 这种话说来,艾尔芬斯倒是毫不犹豫的。 “雄主,可以给我看一下您的手吗?” “嗯?”苍殊疑惑,但手已经伸了出来。 他看艾尔芬斯托着他的手仔细察看有没有受伤,笑出声来。“太大惊小怪了,我皮糙肉厚着呢。不过——” 苍殊抽回手,弯下腰又抬起脸,从下面对上低头的艾尔芬斯。“艾尔的关心,多少我都笑纳。” 一句简单的情话,就把艾尔芬斯闹了个脸红。 但是没有留给他多少时间去发酵脸上的温度,因为下一秒,他就被凑近亲了亲嘴巴。艾尔芬斯足足懵逼了好几秒,这是他第一次被苍殊亲吻嘴唇,这也是他的初吻。 他全程恍惚地任由苍殊摆布,被捧住脸颊,被按住后脑,被带动着回应。晕乎乎的,不知道是被浓郁的花香熏醉了,还是被苍殊的气息熏醉了。 两只玫瑰水晶眼蝶围绕着他们飞舞,在一片缤纷的花园小世界里,两个帅气的青年温情而缠绵地亲吻,画面唯美得叫人不愿打破。 可惜,直播弹幕的短暂寂静显然不是因为欣赏这几分钟的美好,因为小窗口里早已经酸到不堪入目。嫉妒使虫面目全非! 一吻结束,苍殊把艾尔芬斯按进怀里。轻轻咬一句耳朵:“缓一缓。” 总不好把艾尔芬斯的生涩和无措暴露在镜头前叫虫猜测。 艾尔芬斯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没虫知道他们刚才说了什么,只觉得怎么看都亲昵,亲昵得眼疼。 苍殊对镜头眨一下眼睛,“艾尔害羞的样子,只有我能看。” 这孩子气的霸道也叫虫子们又酸又萌到不行。 “只顾着跟艾尔玩,都忘记今天的正题了。刚才说过了,今天直播是为了公布宝宝的小名。”在来找艾尔芬斯和宝宝之前,苍殊就开了直播跟观众打过招呼了。 /好好好,大大快开始吧!(小声:我真的恰不下柠檬了QAQ)/ 随着几次直播,大家越发了解苍殊,也就更清楚苍殊的宽和、好相处,如今的弹幕互动都轻松了许多,真实了许多,少了些雌虫面对雄虫惯有的卑微紧张——也是客套。 “不知道谁是这位幸运观众哈,我先说下奖励吧,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一张邀请函,邀请他参加我家一个聚会。” 弹幕里疯狂刷屏,求上天保佑自己中标。 “你们参与的热情太高了,我真没办法挨个看,所以只能靠后台人员根据我给出的几个条件筛选出了一百个,然后再由我和艾尔一起挑选了一个。” “喏,那一百个名字就是这些,看看你们谁写的在里面?可能有些重复投稿,这样选的就是第一个投稿的虫。” 弹幕上又开始各种“认亲”,欢呼自己首先进入了百强名单,然后陷入更大的紧张。 “这些名字看得出来吧,都不超过四个字母,虽然你们取的一些名字寓意非常好,做正式的名字都可以了,不过我只需要一个顺口的小名哦。” 其实就西方文化来说,没有东方意义上的小名,一般是名字变形后的昵称。不过这个世界嘛,虽然是西方设定为主,但也混杂了不少东方设定,小名这个可有可无,但总归是可以有的。 “好了不吊胃口了,我和艾尔选的是这个。” 苍殊在屏幕上对一个名字点了一下,其他名字便消失了,而被点中的那个名字则放大:Xixi。 弹幕一片哀嚎自己的落选。 另外,虫子们虽然比原来敢说话了,但还是没谁敢吐槽雄子大人的选名如此潦草,怎么选了个这么简单的名字呢?而且是哪个傻比,竟敢给小雄子宝贝起个闹着玩一样的名字? 不过,他们不敢说,苍殊也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别觉得简单,我觉得顺口就好,而且Xixi(西西)就像笑声‘嘻嘻’,也能当是一种很朴素的祝福了,希望小家伙快快乐乐。” “好了,以后宝宝的小名就叫西西了。” 欧了,圣厄尔润大人开口,那什么都是对的! 虫子们马上就没了异议,齐刷刷地发弹幕庆贺西西宝贝有了小名。礼炮鲜花刷个不停,要不是苍殊很快就关闭了打赏通道,还能再刷个天昏地暗。 /嘤嘤嘤,难得大大开一次打赏通道,我还没刷够啊,我还可以!让我给西西宝贝打奶粉钱吧!/ “够了,就图个热闹。没忘我还没宣布这个幸运观众是谁吧?当然是不会公布给你们的,我私信联系下他,看他要不要邀请函,不要的话我就折算成星币吧。” 苍殊懒得再花心思去想什么别具意义的奖品了,折现永远没毛病。 弹幕里大家开着玩笑,怎么会有虫子会拒绝大大的邀请嘛,这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就是苍殊也没想过会被拒绝,之所以当着直播发私信,也只是当个见证,他言而有信的。 所以,当他收到对方的回复,说不需要邀请函,也不用折算成星币的时候,苍殊都惊讶了。而且对方知道折算星币,可见也是正在看直播的。 “朋友们,我碰到个清新脱俗的兄弟了。” 苍殊哭笑不得,把马赛克了对方私人信息的截图放给大家看,一图激起千层浪。当然没虫会怀疑是苍殊自导自演,只惊叹还有哪位仁(sha)兄(bi)竟如此清奇,你不要给我啊!! 没有虫知道,这只画风清奇的虫子,刚下了抵达奥尔星的客航飞船,坐在机场某个角落,和周围所有虫一样,低头看着终端的直播一直到结束。 他狠狠锉着一口尖锐的牙齿,终究是沉默地收起了终端,压了下帽檐,起身离开,走出机场。 佐伊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狗缘分,千万个名字里大海捞针,怎么就选中自己的了?他可一点也不高兴! 不过,佐伊伊你要不乐意,你投稿干嘛? 别问,问就是找揍。 话说,十几天前,佐伊才刚到帝王城,怎么现在又跑到光年之外的波特星域来了? 是这样的,那天看到苍殊的直播,他心情不爽嘛,本来就很纠结去见苍殊的心情,想见又觉得自己恐怕没资格见苍殊,更不知道苍殊愿不愿意见他。 妒火攻心下,又气又委屈,还有怂——不过他不承认。就没有立刻去找苍殊。 然后,他的行踪就暴露了。 这不是佐伊第一次想去找苍殊了,他早就发现有一股势力一直在阻拦他。他不知道是谁,谁都有可能,毕竟苍殊的爱慕者他就是知道的不多,但绝对不少。 就因为这只不知名的拦路虎,从苍殊回到帝王星、行踪不再是秘密,这过去都三个多月了,佐伊有的是时间去找苍殊,却直到十几天前才混进一艘开往帝王城的客航,结果没到一天就又暴露了。 躲避追杀的时候,他藏在暗处听到杀手形容他有一头银色的长发,出来后他二话不说就把头发从脖子上面一刀削掉了。 别说,挺凉快的。 呸。 总之,躲来躲去,佐伊发现对方也不是一定要置他于死地,主要赶走他就好了。所以又一次被追到机场附近的时候,他干脆跑进了机场,随便上了一辆客航,然后听天由命地到哪儿都好。 以后的事,现在开始再从长计议。 哦不,现在他想先狂吃一顿甜点!尤其是酒心巧克力。 …… 苍殊戴着墨镜,拽得二五八万。两只摄像机蝴蝶在他身边翩跹飞舞。 艾尔芬斯走在苍殊的身边,推着婴儿车。而金和克里斯保持一段距离跟在他俩身后,完美的两尊守护神。 商场的虫皆是让道,目光追随,满眼狂热的小心心,不知如何宣泄这出门遇到大奖从天而降的惊喜! 苍殊进了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店,挑了两件运动装给艾尔芬斯,让他进试衣间换了出来给他看看。 其实以苍殊买衣服的风格,那是看中了就买,从来不试,他清楚自己的尺寸,而且偏好休闲宽松的款式,一般不会出错。 不是有钱任性,纯属嫌麻烦。 可他现在要是搞得这么麻利,直播还拍个球啊! 今天苍殊就是来兑现他那天说给艾尔芬斯买衣服的承诺的,也正好是个直播题材。 等待艾尔芬斯换衣服的时间里,苍殊就跟直播观众扯皮,或者逗逗崽子西西。 就在商场的虫子,也是同时打开了光屏,现场和直播两手抓。不过都懂事地戴着蓝牙耳机,免得打扰就在他们不远处直播的苍殊本人。 等艾尔芬斯出来,苍殊便欣赏起艾尔芬斯的展示,然后上前帮艾尔芬斯扯了扯后面的衣摆。没有那天花园直播那么浪漫,却多了一种老夫老妻般日常的温馨。 “不错,很合身。” “谢谢…” 看着艾尔芬斯笨拙又腼腆的互动,候在一旁的金冷冷开口,当然也只有与他并肩的克里斯能听见: “简直没有丝毫长进,谁做的都能比他好,可他有着雌君这一身份便胜过千万,不觉得不公平么?” 克里斯无惊无喜,目视前方,含着笑意注视苍殊,淡淡回应金:“诺伊斯中将,你是想教唆我吗?” 不咸不淡,却说出了如此犀利的话。 “呵。”金冷笑一声,带着他一身斐然的傲气,似是不屑克里斯的揣测。却还有一种仿佛看透什么的深意。 “不,我只是说我之所想而已。普瑞德特少将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不过,殊留一只螳螂在身边,我这只蝉真有些坐卧不宁。” “诺伊斯中将过谦了,你可是超S级的帝王蝉,下官应该都入不了你的眼。” 一来二去的机锋打过,却也说停就停了。聪明虫都心照不宣。 心照不宣克里斯的避重就轻——金顾忌的是螳螂呆在苍殊的身边,可不是忌惮他。 … 买了不少衣服,从家居服到作战服,都交给商场员工直接提到地下停车场,放进了苍殊的后备箱。 等苍殊结束直播,一行虫离开商场,又去了一趟“维纳斯”——就是之前苍殊定制礼服的地方,当初因为某冲突还承诺了会多去那里消费,给帮助了他而得罪其他雄虫的维纳斯撑腰。 在维纳斯,艾尔芬斯本以为只是顺路取走苍殊订做的什么衣服,却没想衣服是做给他的,苍殊还让他在店里试穿一下。 当然是合身的,他和苍殊一起在这里定制过礼服,资料库里有他的数据。 看着镜子里自己一身洁白的西装,艾尔芬斯都有点看呆了,当然他没那么自恋是被自己帅到了,他就是觉得这西服的制式好像婚服,不免五味陈杂了一会儿。 感慨中有点点失落,艾尔芬斯不想多看,准备去把衣服换下,却被苍殊拦住了。 “就这样穿着吧,多帅。不过还差点,顺便去做个头发吧。” “不,不用这么麻烦的…” 苍殊看着他:“我想看。” “……”艾尔芬斯莫得立场。 乖乖被拉到美容店,让造型师给他捯饬。 “哎呀,先生,你发根长出原生发色了,需要再染一下吗?”造型师问到。 艾尔芬斯有点心虚地不吭声。 果然,苍殊好奇地凑了过来,诧异:“你头发是染的?” “恩…” 苍殊倒是多少能猜到艾尔芬斯为什么染发,就好奇:“你自己染的?” 毕竟男生头发长很快的,一直没让身边的虫发现,只能是自己经常检查吧。 果然,艾尔芬斯点头。 苍殊又问造型师:“那他原来的头发是什么颜色?” 被雄子大人问话,造型师差点心肌梗塞,一张嘴还把舌头咬到了:“是嘶——灰常漂亮的薄荷绿。” 造型师还把艾尔芬斯的头发轻轻拨开,露出发根那一两毫米不同于棕色的颜色。 太短了看不出来什么,但显然是比棕色清新又靓丽许多的颜色。多漂亮的颜色,这只蝴蝶,本来该是无比绚烂的,却像个影子一样活了二十多年。 “别染了,就这样吧,等它长长,就一直这样留着。” 艾尔芬斯闻言,抬头看着苍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小眼神仿佛就在恳求苍殊。 苍殊明知道这样是强人所难,但还是屡试不爽地用了那招:“我喜欢。” “…好,我留着。”虽然不习惯,不过他会去试着习惯的。 … 出了美容店,艾尔芬斯虽然说不上是焕然一新,但明显精神了很多,毕竟平时看惯了他穿着灰扑扑的衣服。 苍殊顺便也理了下头发,清清爽爽。不过他是不会知道那造型师把他剪下来的头发都收集了起来,可能以后会抱着火化吧。 在快到家的时候,苍殊又打开了直播。让广大虫子惊喜万分,今日份福利还没结束吗,居然还有第二弹?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大家都要在弹幕敲锣打鼓了,却突然听直播里传来嘭的一声!虫子们立即关切不已,听到圣厄尔润大人的保镖说磁浮车的涡轮坏了。 好吧,大大那边倒霉了,他们就不庆祝了。 虫子们陪着苍殊一起等佣人开车过来接,他们就在弹幕里耍宝,免得他们的大大无聊不开心。 不过圣厄尔润大人就像太阳一样,就没有阴沉不快的时候呢。这会儿也是,没有一点脾气,开开心心跟他们玩。 不一会儿佣人就开着车来了,但苍殊他们的车子里还买了不少东西,于是艾尔芬斯自告奋勇留下跟佣人一起处理,苍殊和金、克里斯则先一步坐车回了别墅。 没虫会觉得苍殊独留下艾尔芬斯太无情,反而还高兴不用再看如今的雌虫公敌了呢!但还有一些虫,似乎察觉出了什么。 果然,直播画面突然被一分为二了,一只蝴蝶跟着苍殊,一只蝴蝶拍着艾尔芬斯这边。 大家对艾尔芬斯不感兴趣,就只看左边的画面。他们跟着苍殊进入庄园,却没有回主屋别墅,而是开向了一处客居别墅。 随着行驶,客居别墅的装扮和布置由远及近,引入眼帘,虫子们总算是明白了苍殊的意图,也知道刚才的车子事故其实是人为的了。 好哇,突然想起来前几天那场花园直播,圣厄尔润大人就说过了有一场家庭聚会,所以大大为此是准备了多久? 不,别告诉我,我受不了这个刺激! 话说这是干啥哇? 嘘,有知情人士透露,今天好像是圣厄尔润大人和那谁的结婚纪念日! !! /我要不行了,我现在就开始酸了,我要死了!!谁来鲨了我!/ /哇的一声哭出来,嫉妒到头掉!/ 虫子们看苍殊在忙,没管他们,弹幕便开始放飞自我了,成片的柠檬飘过,没谁还昧着良心撒花。 摄像蝴蝶被留在了庭院里,拍摄这布满气球和鲜花的会场,这摆上了甜点和香槟的宴席,以及到场为数不多的宾客。与圣厄尔润大人交好的几位雄子大人都赫然在列。 他们不知苍殊去了哪里,等苍殊再出现,就已经换上了和艾尔芬斯同款的白色礼服。弹幕一边忍住酸水,一边衷心地夸赞他们最爱的圣厄尔润大大。 苍殊本来该等着艾尔芬斯出场的,可是这一看直播,嚯,被留在庄园外面的艾尔芬斯居然被虫缠上了!来触他眉头的,可不就是原主那些吸血鬼亲人么。 他是早忘了这一茬,但只消一想也就不意外了。 原主雌父布罗迪当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的,有了名正言顺的由头上门,当然不会错过。更别说自己还开了这么久的直播,许多观众想不到这来,布罗迪却肯定能想到。 那当着直播的万众瞩目下,想必一直扮演正面形象的自己不会再轻易给他甩冷脸子了吧? 想的是挺好的。 布罗迪一直呆在帝王城没离开,也不轻易来骚扰,应该就是等着这样的机会送上门来吧。 脑筋转一转,苍殊觉得倒也正好,这算是给自己送分来了。 苍殊开上车,朝另一边的直播现场赶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 洞房花烛夜 布罗迪看到了磁浮车驶来,因为是单向玻璃他看不见来者是谁,却没由来地眼皮一跳。 但注意力又立刻被身旁同伴的叫嚣吸引去,一只跟他关系最好的万派尔、他真正血缘关系上的弟弟,已经朝一声不吭的艾尔芬斯扬起了巴掌! 原本放任同伴闹事好引来主人家注意的布罗迪,基于这突来的不安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呲—— 从磁浮车上射出的细链刺穿空气,跨越十数米的距离,缠上那只万派尔的手腕。 惊变让所有虫愣了一下,齐齐把视线转向转眼间已经冲过来又稳稳骤停的磁浮车,看着身着一身白色礼服的苍殊翻身从车上跳下来,利落潇洒。 众虫皆是眼前一亮,面露谄媚的喜色。 布罗迪也看得好不欣慰骄傲,心头激动。自己的孩子果然是雄中天骄,出落得如此优秀,真一见面,才知比银幕上更胜过许多。 这一伙七八只虫,其中有那么两三只适龄婚嫁的雌虫,甚至包括被细链缠住的布罗迪的弟弟——苍殊这原身血缘上的舅舅,都是面犯桃花。 只是万派尔不愧是万派尔,其他雌虫多少也会有些羞怯,这一只只却一副恨不得扑上来吃♂了苍殊的样子。 简直跟不知道来者不善一样。 苍殊当头质问:“你想做什么?” 那万派尔现在装娇羞了:“那个,圣厄尔润大人,我是您雌父的弟弟,与您……” “我问你刚才想对我的雌君做什么?” 被打断好歹让这双商为负的万派尔意识到自己让苍殊不快了,急忙解释,却还带着对艾尔芬斯的不满愤怒:“舅舅替您教训下这只不懂事的虫,一点不懂得尊敬长辈,我们来为您庆贺,他却不将我们请进去,连通报您都不会,舅舅看他连您都不放在眼里,实在气不过!真是只赔钱货,贱…” 嘭—— 肉体砸在围墙上的声音伴随着万派尔的惨叫,在众虫惊惶的眼神中,苍殊淡然的像是刚才的暴行不是出自他手一般,收回了缠绕在万派尔手腕上的细链,任那万派尔滑落地面,不断哀嚎。 苍殊环视过众虫,最后落在布罗迪的身上,话似乎是说给那他便宜舅舅,但应当是说给所有虫的,尤其是这原身的雌父布罗迪: “一,不要随便自称我的舅舅,我不针对血脉,我只认抚养我长大的弗雷家族是我的亲族,而不是你这突然跳出来攀亲戚的某某。” 虽然那什么弗雷家族的养恩也是对于原主来说,关他毛事,但苍殊也不能当着镜头那么忘恩负义嘛。顺便也说了下他不是搞种族歧视哈。 “二,倘若你良善和蔼,我还对你客气两分,但我这里永不欢迎一只嚣张跋扈、颠倒黑白、出言不逊的虫。” 苍殊看向镜头。 布罗迪眉心一跳,其他虫则是一惊,他们这才发现小蝴蝶,知道是在直播中,顿时更慌乱了。 他们倒不是懊恼自己的恶行被广大公民看见,而是自己丢脸的样子、不被圣厄尔润大人待见的样子,这下广为虫知了! 苍殊:“这里也告诉大家,任何想要假借我的名义来作威作福的虫,你们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特殊对待。这不是跟你们客套,说实话,我很反感这种作为。” 苍殊说的认真,网上更是掀起了一番震动! 自古以来,都是虫凭雄贵,一雄得道,鸡犬升天。便是一些宵小恶虫狐假虎威横行霸道,只要别太过分,别得罪到其他雄虫庇护的家族下头,那被欺负的虫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可是现在,竟然告诉他们不必如此? 哪怕真只是场面话呢,能说出这番话的圣厄尔润大人,便是从古至今第一雄了!让他们心中熨帖,又像有什么滚烫又温暖的东西在翻涌,杂着些酸楚。 这叫感动。 而更叫他们感动的还在后面: “第三。”苍殊牵过艾尔芬斯,将其半揽在怀中,呈一种保护而宠爱的姿势。 “艾尔是我的雌君,我与他缔结了婚姻的契约,他就是我决定了要宠着爱着敬着护着的虫,谁敢伤他辱他,就是在伤我辱我。” 苍殊这话说得不怒却自威,谁都能看出他的情真意切。 布罗迪等虫震惊了,艾尔芬斯震动了,无数观众震动了,那些与苍殊牵扯不休的虫都震动了!心中何止万感交集! 换个种族来看,怕都要猜测一下苍殊在卖爱妻人设了。但这是虫族,雄尊雌卑的虫族,我们不在这里长大,不会知道这番话,哪怕只是漂亮的情话,都够让雌虫们感喟到落泪了! 事实上,确实有太多太多已为雌君、雌侍的虫,捂住了自己惊讶的嘴,眼泪滚滚而落。 这些虫,不论是新婚不过数日,还是空守寂寞了百年,他们或许被冷落,被性虐,甚至是被雄虫赠与出去共享,被折磨肉体,折辱尊严,被雄虫糟践,还要被雄虫的亲朋糟践……他们已经忍受了太多太多。 真当能嫁给雄虫就是荣幸而幸福的了吗? 这也就是布罗迪等虫欺负起艾尔芬斯来那么不以为意的原因了。连观众都不以为意,他们早已经习以为常,哪怕你原本是王子公爵呢,雄子的家人若要管教一下你这媳妇,你难道还敢反抗? 你只能期望自己背后有雄,或者雄主的家人心地不错,雌虫何苦为难雌虫。 可是,现在,他们的圣厄尔润大人啊…… 大人说,缔结婚姻,他们就变成了雄子大人的宝贝了啊!会被雄子大人宠着爱着敬着护着,谁也欺负不得! 除了流泪,一时间竟都不知如何宣泄这心中强烈的感动。 哪怕是对爱与性还充满期待的单身汉,这些酸涩他们也都感同身受,这是畸形的两性关系、婚姻关系带来的、刻在骨子里千万年的痛楚啊! 圣厄尔润大人,圣厄尔润大人…… 无数雌虫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 在爱慕崇敬之上,似乎又多了一层什么,这种难以言喻的感情,温暖而有力,让他们感觉自己有种被接纳、被保护、被爱护的安心感,满足感。 仿佛只是如此,自己就已经如此幸福。 充满力量,无所畏惧;又轻松惬意,游刃而上! ——这,是信仰。 虽然,还只是小小的雏形。但是,只需要继续这样浇灌下去,终能结成果吧。 “没卸你一条胳膊,已经是看在今天不宜见血的份上。你们可以离开了。”说完,苍殊带着艾尔芬斯离去。 布罗迪连忙叫住,再不挽救一下真来不及了!说实话他被镇住了,直面上才知道之前是自己想得太天真,这个孩子是真的从里到外脱离了他的认知! “厄尔润!对不起,是雌父没做好,没能拦住他们。雌父是真心来为你们祝贺的!雌父好久没见到你了,好想你……” 布罗迪说得哀戚,情真意切的样子。但你要品品,就会发现他一下就把自己和其他万派尔划开了界限。 到底是“血亲”,太冷酷也不妥,苍殊停下脚步,扭头看了他一眼。 冷冷道:“今天,这里,不欢迎你们,你先回去好好冷静下再跟我说吧。” 布罗迪知道不能再打蛇上棍,低下头说好,最后留给镜头一个失落的影子。但已经没谁关注他了,想要博取同情是不可能的,苍殊不会同情,广大观众也不会。 开玩笑,让圣厄尔润大人不高兴了,还想让我们给你好脸? 你是圣厄尔润大人的雌父又如何,大人都说了不用特殊对待,自是大人喜则我喜,大人恶则我恶!我们大人是世上最好的雄子,断不会黑白不分哼! 而这厢,苍殊他们已经上车开出一段距离,苍殊在驾驶位,单手操作,然后一手揉了揉艾尔芬斯的后脑勺。 “这种事不要有下次了,不论对方是谁,你就记住,这世上除了我,谁都不能欺负你。不然我会很生气,很心疼,你不能这么对我。” 还“威胁”上了。 这种既像个男人一样霸道可靠,又像个孩子一样幼稚任性的话,安梓纳闷,苍殊是怎么说出来的? 可这种攻宝还就吃香,看把艾尔芬斯哄得心脏砰砰跳,萌得观众嗷嗷叫。 “是,谢…雄主。”艾尔芬斯想说谢谢,又察觉会在镜头前显得生分。虽然反应还是平淡,但他的脸红便胜过千万了吧。 “我起誓,会永远保护好你,保护好自己。” 苍殊失笑。“怎么还捎带上我了?不仅要保护好自己,还要爱惜自己,为了我也要善待自己懂吗,我的雌君?” ——我的雌君。 这句话,也胜过千万了。 “嗯…我明白了。”心脏鼓噪得犯疼。 进了庄园,开进一段路,便偏离去主屋的路线,往客居别墅去了。 “你怎么不担心一下我要怎么欺负你?”苍殊眉眼里的笑似乎那么不怀好意。 “雄主要如何欺负我,我都甘之如饴。” 多像男人华而不实的誓言,但这就是艾尔芬斯内心最真实的声音。 苍殊又笑,“放心吧,我也舍不得欺负你,只除了在床上,我喜欢看你被我疼爱得哭出来的样子。” 轰的一声,艾尔芬斯满脸充血! 这样的反应苍殊还是第一次见,把他都惊了一跳,感叹这虫的纯情。 可这哪是一句纯情的事啊,艾尔芬斯又不是不通人事。 就是直播前面的虫都疯了!这可是他们第一次听到圣厄尔润大人说出如此“露骨”的性调戏,啊啊啊啊!虽然不是说给自己的,啊!好气!好酸!好亢奋!我要把这句话录下来每天睡前听一千遍!啊啊啊!小窗口里一片鸡叫。 不多时,车子就到了别墅的庭院。他们一起下车,苍殊走过来牵起艾尔芬斯的手,迎着所有虫的注视,相携而来,宛如一对璧虫。 “可惜了被一些不速之客打扰,害我的惊喜都泡汤了。”苍殊说的遗憾。 艾尔芬斯连忙:“不,我很惊喜,非常!” 他是真的,看到这些布置,他不仅激动喜悦,他更看出了苍殊有多用心。也想到了这一切是如何避开他完成的,想必就是借了克里斯少将为苍殊大人上课往家里添置器材的机会,打的掩护吧。 他已经无以为报了。 苍殊回以一笑。 “艾尔,结婚纪念日快乐。” 本来就木讷的艾尔芬斯,此刻更是完全失去了言语,除了心动他一无所措。好在苍殊接管了他的反应,托着他的后颈,切景切情地交换了一个仿若情深的吻。 两个身着白色礼服的青年,在城堡和鲜花气球的布景里相拥亲吻的画面,唯美得一塌糊涂。若是置身事外地欣赏,定是满足了怀春之虫一切恋爱幻想的美好吧。 只是,不论是直播前,还是现场中的雌虫,乃至某些雄虫都没能避免地,看得郁愤。 布兰特面无表情,圣扎迦利指节攥得发白,金抱着西西始终视若不见,萨马尔笑容暗沉,克里斯面不改色,希利尔嘴角僵硬,温特尔和佩尔双双沉默。 大好日子,各怀鬼胎。 … 奥尔星,某咖啡吧里。 厅堂中央的半空中,正投放着一个巨大的光屏,实时播放着圣厄尔润大人的直播。 其实平常,这吧里一般就是放放轻音乐,但如今许多营业场所都不约而同地、与时俱进地,只要是圣厄尔润大人突然开始直播了,那不论是什么时段,只要没大事,铁定是大屏幕同步播放,而且一定没虫有异议。 随着直播,有那素质差点或实在太激动的,时不时就得爆出一阵尖叫或国骂,而大多数虫则都开着自己终端上的小窗口,发泄各种情绪。 吧里某个角落的桌上,摆满了甜食,反倒是最昂贵的咖啡被推在一边,不予享用。 这一桌就一个客人,戴着帽子,露出些银色的短发,毛刺刺的,跟它的主人一个脾气。 佐伊以前跟苍殊好上后,挣的钱就没再花到雄虫身上了,所以攒了不少下来。现在阴差阳错来到这颗星球上,没事做了,心情一烦躁就会找各种甜品店解压,一点不差钱。 但是吧…… 他此时看着大屏幕上,某雄虫跟恨不得腻死在那只雌虫身上似的,连切个蛋糕都要从后面抱着人家,揽着人家的腰,握住了那只雌虫握着刀柄的手,齐心协力把大蛋糕切分出来。 佐伊觉得,嘴里的甜点它突然就不香了。 真是有够腻歪的。 夫妻生活真是和谐幸福甜蜜又美满。 就只有他在这儿烦躁! 烦躁,要是,要是苍殊早忘了他这号虫,见了面都认不得他了…… 佐伊突然有点后悔,以前很不喜欢自己这象征不幸的发色,可毕竟比较特别,能当做他的特征吧…早知道别那么冲动削掉了。 咔嚓一口,佐伊咬碎嘴里的巧克力,浓烈的酒液溢满他的口腔,刺激他的味蕾,他却觉得还不够劲道。 有点想醉。 … 宇宙某处,飞船上。训练室里开辟出来的复健室内。 洛基扶着栏杆,手上青筋暴起,不知道是因为需要承载身体的重量,还是因为其他。 光屏上,开了将近一天的直播,现在已快要到下午五点,宴会在继续进入夜场之前,先插入了一个拍大合照的环节,借着还正好的阳光。 宾客按地位排好了站位,C位自然是主人公苍殊和他的雌君了,而这对夫夫中间,还一起抱着“国民雄宝”西西。 真是,好一副阖家欢乐的样子! 所有虫都当他们是一家三口了吧…… 西西,他的西西!那是他的,他洛基的孩子! “咳咳,咳!” 郁火攻心,让本来就内伤严重还在恢复期的他爆发出一阵咳嗽,双眼布满了血丝,却不知是痛的,还是气的。 洛基不知道苍殊在谋划什么,可如果这其中有那么一分,是苍殊想要用来报复他的,那么他承认,苍殊做到了,而且,太绝,太狠! 可是他能怎么怨恨苍殊呢? 他没有资格,也舍不得。 直播在合照的画面上定格了好几秒,看着苍殊的笑脸,洛基突然想起苍殊曾说过的一句话: “动了情却不自知,用了最错误的方式去表达,害虫害己,然后永远地失去。” 犹言在耳。 这本是苍殊说来嘲讽那只叫洛里亚的雄子的话,如今洛基却觉得仿佛是说给自己的。 说来,那个时候,苍殊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伪装。就当着自己的面这样说,会不会,真就是说给他听的呢? 洛基不得而知。 但他现在十分有感而发。 他,可不就是用了最错误的方式去得到苍殊的么…… 这大概就是,报应。 …… [你要做戏,怎么不干脆补办一个婚礼,不是更加盛大?]安梓问到。 苍殊笑笑。[这就算了,麻烦。] 一语带过,不再多说。 但或许安梓并非不明白。 诚然,苍殊确实也嫌麻烦,但今天的纪念日都准备至此了,再搞得盛大些也差不了多少事。究其真因,他只是不想给谁虚妄的承诺而已。 有时候,仪式感是比肉体纠缠更深重的联系。 … 苍殊擦擦汗,从健身房出来,进了旁边的浴室。 晚上八九点宴席就散了,而他并没有因为日子特殊就落下每天坚持的锻炼,从这点来看,也许有虫子乐意解读成苍殊其实并不看重这一天。 快速地洗完澡,一边往楼上走,苍殊想到今天宴会上的事,失笑地扯扯嘴角。 看似惬意的宾主尽欢,他愣是感觉自己在被群狼环伺! 有些争奇斗艳明枪暗箭他倒是看出来了,不过他一心跟艾尔芬斯秀恩爱给直播观众看,大概也错过了不少。 但就说后半段,他拒绝了多少或明或暗的约炮邀请,就知道自己被多少虫惦记着了。不过,今天是他跟艾尔芬斯的结婚纪念日呢,一只只还不知趣地来约炮,大概是酸到了吧。 嘿。 自己真是罪孽深重。 至于为什么拒绝了所有的邀请…… “笃笃笃。”敲门。 艾尔芬斯打开门,看到苍殊一下就惊愣住了。“雄…苍……” 苍殊打断到:“叫了一天的雄主,觉得顺口的话就别改了。” “恩…恩。谢谢您。雄主,这么晚了,您是有什么事吗?” 苍殊一脸正直,“不让我进去说?” “对不起,您请进。”艾尔芬斯忙将苍殊让进屋,看着苍殊大摇大摆地进入他的私人空间,反倒是他占着主场还局促了起来。 苍殊一屁股坐在床上,拍拍身边的位置对艾尔芬斯道:“过来。” 艾尔芬斯有些僵硬地靠近过去坐下。他心头狂跳,今天对于他们来说的特殊意义,今晚苍殊的突然造访,都让他无法遏制地期冀起来。 “跟我说说,你刚才在做什么?” “…上星网。” 真是泛泛的回答。“具体?” 艾尔芬斯无法对苍殊说谎的。“看…直播的回放。” “我就知道。”苍殊一脸洞察秋毫的戏谑,“你也就只会意淫我了,没一点出息。” 艾尔芬斯被苍殊说的脸红。 下一秒就被苍殊按着肩膀压在了床上。 “如果我今晚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乖乖睡了?” 艾尔芬斯不好意思回答,都不敢与苍殊对视。 “看来没老司机带,你永远别想上道了。”苍殊的一只手从艾尔芬斯的肩头滑到胸膛,解开第一颗睡衣的纽扣。 对上艾尔芬斯惊讶的眼睛,他嘴角一勾: “我来兑现白天的话了,来看你被我疼爱到哭出来的样子。” 艾尔芬斯怔愣。 然后竟然又像白天那样,一下红成了虾子。 还有难以言表的激动,想要落泪的那种。美梦成真的一刻,他真的更怕这是个梦了。 “雄主……请您,尽情地欺负我,让我哭出来吧。”不管这是不是真实,他都会义无反顾地把自己交给苍殊。 他望着苍殊的眼里,氤氲着水汽,盛满了认真。 真是难为艾尔芬斯能说出这么一句让苍殊起感觉的话,是全然的交付,还是纯情的淫色?管他的呢,苍殊一刻未停手上的作业,三两下剥出了一副完美到瑰丽的身体。 线条宛若雕塑般流畅有型,肌肉不薄不厚,恰到好处地分布在这具修长的身体上,淡蜜色的皮肤没有丝毫瑕疵,带有金属光泽的彩色虫纹游走其上,不凌乱花哨,而是给这具英气劲道又带三分青涩简素的身体,添了七分诡丽艶色。 “真漂亮。”苍殊由衷赞叹,尽管他觉得自己没什么艺术细胞。 苍殊的手带着灼人的温度抚摸过艾尔芬斯的身体,一寸一寸引起战栗。由下而上推开两块结实的胸肌,捏住朱红的乳粒,揉捏挑逗,一下一下激起抽气。 待那被玩得硬如石子的乳珠被高温的嘴唇含住,艾尔芬斯终于泄出一声失控的呻吟。抓住被子的双手突然攥紧,胸膛反射地挺起。 “啊……雄,雄主…” 更要命的是乳头还被吮吸了,艾尔芬斯的眼里一下漫上水雾,垂在床边的双腿绷紧,受激地夹住了苍殊的大腿两侧。 意识到自己的不乖,他颤抖着腿要放开,却被一只手抓着托住,带到苍殊的腰上。意思很明显,艾尔芬斯便且怯且喜地抬起腿,缠上苍殊的腰,这样的姿势羞煞得他皮肤又红了几分。 苍殊揽住艾尔芬斯的后背和臀部,屈膝上了床,轻轻松松就着这个姿势把艾尔芬斯放到了床上。 然后俯身,吻上艾尔芬斯的唇,进入那对他完全开放的齿门,勾住乖巧的舌头,舔舐过艾尔芬斯的牙床,在交换的口水中把整个口腔搅得天翻地覆。 狂热又缠绵。 “嗯…呼,雄主……” “唔!” 忽而惊呼——身下最隐秘的地方被手指进入了。 根本不需要扩张的雌虫身体,早就淫水满溢,苍殊随便搅了两下,似乎都能听到盖过上面的水声。艾尔芬斯或许也听到了,面泛羞臊睫羽颤动。 苍殊结束亲吻,放艾尔芬斯好好调整一下呼吸,而他则向下咬住了艾尔芬斯的喉结,力道不轻不重地啃着,听艾尔芬斯发出小兽一般无助又情动的哼鸣。 这样调动艾尔芬斯感官的同时,苍殊一只手握住了自己勃发的性器,压着龟头抵上艾尔芬斯湿漉漉的后穴。那地方,受激地猛缩,咬住龟头好似迫不及待要吃进去似的。 “你在咬我。” 艾尔芬斯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他不希望回馈给苍殊一个木讷的反应,所以忍住羞怯,颤着声音哀求:“请雄主,插,插进来,进入我…进入艾尔的身体——嗯啊!” 苍殊从善如流地应邀,破开重重叠叠吸力十足的软肉,压着艾尔芬斯浅而凸的前列腺一口气顶到了最深处,强烈的快感让艾尔芬斯完全忍不住声音了,发出悠长高亢的淫叫。 进,进来了,苍殊大人的…… 艾尔芬斯有种几乎要喜极而泣的感觉。 他终于,属于苍殊了。 “啊,恩…哈啊……雄主,雄主……” 艾尔芬斯能听见自己的声音有多么淫媚,羞耻到恨不得消失的程度,却还是让自己把声音都发出来。不仅仅是想要取悦苍殊,更因为,这一句句呻吟,一声声喘息,他的淫色放浪,全都是他的心声,诉说着他对苍殊的着迷与爱恋。 “…又,唔…顶到了……呃啊……” 承受着苍殊或轻或重,或激烈或舒缓的操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堆叠起来,艾尔芬斯浑身愈软,肌肉却越来越紧绷,快要痉挛。 “要,要高,高潮了,啊…雄……嗯啊……” “这还是今晚的第一发,想射就射吧。”苍殊很体贴,就着这股势头,对准了肠道里那块很好操到的凸起发起精准打击,把艾尔芬斯的呻吟操得支离破碎,哆嗦得越来越厉害。 然后在一声长吟中,达到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潮,始终不得抚慰的性器射出浓白的精液,肠道也绞紧了苍殊的肉棒,阵阵抽搐,一股热液从深处涌出,浇在苍殊的龟头上。 苍殊呼出口气,压了压这股快感,然后就这么呆在艾尔芬斯的体内,保持相连的姿势,抱着艾尔芬斯转了个180度,变成了后入式。 高潮中的摩擦让艾尔芬斯疯狂,眼泪都激了出来,身体软得一塌糊涂,延长的高潮让他又喷出了两股精液,软下去的阴茎竟然又开始充血。 “啊…雄主,又,又硬了,艾尔……” 苍殊伸手绕到前面摸了摸。 “还真是,硬的真快。” “是,是艾尔太,太淫荡了…请,雄主,好好地惩罚这具淫乱的身体…” 苍殊挑眉,有够讶然。他本来顾及艾尔芬斯脸皮薄,都没打算语言上太调戏对方,没想到这块木头反倒是出乎他意料的主动诶。 苍殊用手撸了撸艾尔芬斯的阴茎,抹了一手的淫液,然后伸到艾尔芬斯的嘴边,用沾满精液的手指按上艾尔芬斯的唇。 “我的小淫奴,乖,尝尝自己的味道。” 艾尔芬斯听话地伸出舌头,卷上苍殊的手指,如餮珍馐一般舔舐着自己的精液,发出下流的声音。因为淫叫,他张着嘴巴呻吟多时,这口水早就横流,此刻就更是湿意尤淫。 “唔…唔…哈……” “啊!”歇了片刻的肏干又猝不及防地开始。艾尔芬斯含着手指哼叫了一会儿,苍殊便把手指抽走了,得到解放的嘴便又不断溢出淫艳的呻吟。 苍殊按着艾尔芬斯的胯不断撞击,一手抚摸过艾尔芬斯肩胛的虫纹,颇有些遗憾。 “可惜不能看到你释放阴纹,不然一定更漂亮。” 激发阴纹就是虫化了,艾尔芬斯的虫化就是放毒,除非苍殊想做个风流鬼,不然这个小期望就注定无法实现了。 艾尔芬斯很自责。“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苍殊收回手,两手都掐住艾尔芬斯的胯骨,帮助艾尔芬斯更好地承受他准备加重的操干。 “别想那么多,享受就对了,告诉我,你舒服吗。” “啊!嗯啊,啊唔!舒,舒服…唔!雄主!啊哈…呃啊!” 床单在艾尔芬斯攥紧的十指中变得皱巴巴,他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把枕头都打湿了,从肠道不断蔓延向全身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昏聩,他所有的感观只剩下苍殊。 太过欢愉,也太过幸福。 承受着这样从身体到灵魂的快感,艾尔芬斯恍恍惚惚地想到,这算是他迟来了三年的洞房花烛夜吗? 他真的,已经是全世界最幸福的雌虫了……似乎哪怕只这一夜,他的余生都已经不留遗憾了吧。 明明正在拥有,艾尔芬斯还是带着一种献祭般的感情。像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从哪里偷来的似的,感恩,珍重,又伴着莫名的决绝与绝望,向死而愉。 但是…… 当他第二天醒来,无视掉浑身的酸痛,羞涩于舒爽的余韵,甜蜜着昨晚由苍殊亲手清理了身体,又胡思乱想失落到苍殊为什么不愿意赐给他精液……就这么深情地注视着苍殊的睡颜,直到对方缓缓睁开眼,对他露出笑靥: “早安,艾尔。” 艾尔芬斯便觉得天地都明媚了。 胸腔里像是山崩地裂宇宙爆炸最后又悉数化为一滩柔水,于是就这么突然地,觉得,他不想就这一次。 他不想要那什么向死而歌的觉悟,不想当这些欢愉都是从哪里偷来的,不想余生抱着仅此的回忆自欺地以为足矣! 他想要,更多地,更多地占有苍殊的视线,苍殊的温柔,苍殊的时间!他甚至想要,独占这一切! 艾尔芬斯觉得自己很罪恶,何以,就变得如此贪婪… 可这贪婪,如此满足。 “早安…雄主。” 我爱您。 从“第一眼”,到永远。 …… 一夜春宵,肯定瞒不过住在一起的金,也瞒不过人精似的克里斯等虫,或者圣扎迦利这样直觉精准的。不过,本来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 雄主雌君,交尾乃天经地义。 但是,这些虫子,似乎是觉得,这一次深入接纳就像一个契机,让苍殊和艾尔芬斯之间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确实有些变化,不过那顶多就是对于艾尔芬斯而言,苍殊本人前后是没什么不同的。 而艾尔芬斯的变化虽然还是那样不显山不露水,安安静静不给虫添麻烦的类型,但只要长了眼睛就不至于看不出来。起码,主动给苍殊夹菜,用那种求抱抱的眼神望着苍殊……这些,都不是以前的艾尔芬斯做得出来的。 其实艾尔芬斯怎么着,克里斯他们是不在乎的,但他们就怕苍殊假戏真做了。 这个时候,克里斯他们这些自诩聪明的虫就恍然发现了,他们原来真的没能看透苍殊。明明,这位“与众不同”的雄子大人似乎从来都是直球派,就连有什么谋划都是阳谋,都不藏掖着避开他们。 正比如此刻,他们都能感觉得到,苍殊的温柔其实是一视同仁,不同于其他雄子却又正如所有雄子那样,生来适合风流,不为任何谁停驻;可又似乎,倘若苍殊真选了谁这么相携一生平淡美满,也不难想象——毫不矛盾一般。 游戏世间,还是从一而终,都可以是苍殊。他们都能“看到”,却猜不到,拿不准,苍殊到底会怎么选择。 恍惚间,甚至都分不清,是自己太患得患失,还是苍殊真的捉摸不透。 思虑一通,最后也只省得,绝对不能让苍殊假戏真做了! 于是乎,这每日的明来暗往,就更是精彩了。 后来苍殊又直播了一次,广大观众不清楚内情,也接触不到,跟克里斯他们忧虑不到一块儿去,但他们也多多少少能感觉出这对虫族第一荧幕夫妻之间的变化。 尤其是在苍殊的刻意而为之下,当真了看上去越发蜜里调油。 心里不太舒服,酸到发苦。却根本无可奈何,除了跟兄弟们一起到私密网站上咒骂全名公敌艾尔芬斯,或者往子弹靶子上贴艾尔芬斯的照片外,什么也做不了。 哦,还有个渠道,使劲挣钱买圣厄尔润大人恩泽圣典的入园体验票!争取一切与圣厄尔润大人接近的机会,若是能让圣厄尔润大人看上自己……哼,看他们不撬了那谁的墙角! 到时候,圣厄尔润大人的宠爱就是我的了!想想简直不要太美! 摩拳擦掌的雌虫们,再一次守候在官方的售票网站下,只等圣厄尔润大人这一次行程定下,票一发售,就是他们拼手速的时候了!赌上单身三十年的荣耀! … 离开帝王星,苍殊只带上了克里斯。 明明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这一次苍殊还是没有带艾尔芬斯,倒不是什么冷落,而是这回赶上了九月的入伍,艾尔芬斯也忙呢。 艾尔芬斯虽然舍不得,一想到苍殊要跟别虫交尾就郁卒,但苍殊驳回了他的“请缨”后,他也就没再坚持了。毕竟,他没有忘,自己想要配得上苍殊、为自己和苍殊奋斗出一个更好未来的初心。 至于选了克里斯而不是金或者萨马尔,算是一个和好的信号吧。施以小惩的目的早就达到了,克里斯都给他辅导了这么多课程,早没事了……其实他俩之间一直没什么隔阂和芥蒂。 偶尔想想也是蛮神奇。 值得一提的是,与苍殊他们同行的,还有温特尔他们两兄弟。是的,塞缪尔也在。 苍殊结婚纪念日的第二天,塞缪尔总算赶到了帝王城,跟苍殊约了见面。 塞缪尔当时那欲语还休、矫揉造作的情态就不多说了,神经大条有神经大条的好处,见苍殊跟以前没什么态度上的不同,他竟也真就放松了下来。然后在兄弟情谊和雌雄关系上纠结了三秒,果断选择了后者。 他都跟苍殊做过了,还谈个屁兄弟呢? 以前还忧虑过自己跟一只雌虫做爱是不是错了,又觉得跟苍殊做好像没什么不好;接着又纠结自己看到苍殊和圣扎迦利大人好,自己难过心酸是因为谁……现在这些问题可都迎刃而解了! 一夕之间,以前的烦恼统统抛开,回首自己与苍殊的相遇相交,只觉得比电视剧都奇幻!咋那么美呢!害!羡煞大家了吧哈哈哈! 就是吧,想到自己那么放浪的一面都被苍殊知道透了,自己还无数次搁苍殊跟前对圣扎迦利大人表白,以及自己都被苍殊操透了也没发现丁点不对的愚蠢,甚至还骗过苍殊跟他进青雨森林冒险……一想到自己干过的这些蠢事,塞缪尔就忧郁了。 恨不得把自己回炉重造! 难为他这么缺根筋的家伙,都不好意思去跟苍殊套近乎了。只一天天看着苍殊的对话框,把以前的消息翻了又翻,傻笑个不停,却不敢把打了又删删了又打的字发送过去。 怕自己自作多情腆着脸的样子让苍殊更不喜了,更怕消息一去石沉大海,终不得不承认美梦破碎。 天知道他收到苍殊消息的那一刻有多么激动了!恨不得昭告天下! 屁了颠儿地赶来,不太自知地忸怩做作了一番,就被苍殊牵了鼻子走,被问了什么都不大清楚了,反正是倒豆子似的交代了个干净,全程就记得舔苍殊的盛世美颜,想躺平。 一如之前,苍殊没从塞缪尔这儿问出点什么新东西来。 不过,塞缪尔似乎也没被温特尔提点过什么,明明之前可是被自己打草惊蛇了。是自知已经暴露,不敢再错上加错,还是预判了我的预判? 这就暂不得而知了。 而这一次,在发情日的档口上,苍殊离开帝王星带上了他们两兄弟,倒不是捎上他们玩4P的。是因为苍殊这次恩泽圣典的选址特地选了汀斯家族所在奥尔星的附近,等发情日一过,他就能顺道去塞缪尔家,好好会会这两兄弟身上藏的秘密。 角色都到齐了,才好开戏么。 却没想,这一去,还有场重逢等着他。 第一百六十八章 分裂的人格 苍殊的恩泽圣典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爆,或者说更上一层楼。 毕竟这一个月他跟艾尔芬斯秀恩爱的同时,可是把全雌虫撩了个遍,如今全星际的雌虫大抵可说就没有谁不把他当梦中情虫的! 还是超越以往所有对雄虫抽象的憧憬,进入了一种具象的迷恋。 若能与圣厄尔润大人交尾自然荣幸之至,但要是能入了圣厄尔润大人的眼,得到几分宠爱,那就真的死而无憾,虫生值得了! ——由欲,化为了情。 苍殊对此还是比较满意的,仅仅不到一个月,原本濒临崩坏的社会风气就改变了,善哉善哉。 虽然还有一些跳梁小雄在搞事,但已经成不了气候。 以前全虫族横竖就那些雄虫的动态可以关注,那自然不管好的坏的雌虫们都饮鸩止渴地收着,可现在有更美好、更喜爱的选择了,谁还乐意去看那些糟心的东西? 我可是恨不得一天24小时舔屏圣厄尔润大人!直播看完看重播,重播看完看剪辑,剪辑看完看手书……努力挣钱开会员,买周边,买雄素瓶,蹲点抢购,大手大脚之余还要攒钱,为了有生之年能买到一次圣厄尔润大人恩泽圣典的入园体验票……很忙的好不好! 而且,以前几乎是所有雄虫都对雌虫不好、或者冷漠,雌雄之间呈一种对立的状态,可现在由苍殊打破了这种局面,就会给雌虫一种感觉,变成了不是雌雄之间有矛盾,而是“你”有问题。 反正我们圣厄尔润大大是好的就对了!全世界最好的圣厄尔润大大!打call打call疯狂打call! 到这种全民狂热的程度,果然内阁也坐不住了呢,政治家的嗅觉还是很敏锐的。 一开始对于苍殊在种族内乱之际站出来的行为,他们自然还是乐见其成的,并且是感恩的。而且苍殊插手的方式还那么温和自然,并没有引起他们太多的警戒。 可是现在,面对俨然成为全族精神寄托的苍殊,他们不得不审视,将来若有成长为精神领袖的那天,那么对于这位难以捉摸的雄子大人想要做什么,他们谁也拿不准。 但如今,怕是为时已晚。 甚至有些无可奈何。姑且不说能对苍殊做什么,就是单单与苍殊商量停了直播,就不知道会引起整个社会多大的反弹! 看看星网上几乎所有带了那位话题的帖子都飘着红,想起自家儿孙天天捧着终端发花痴的样子,又转头听老朋友跟自己感叹若是再晚生个几十年该多好啊,内阁大人们卑微落泪。 唉……等圣厄尔润大人此番发情日结束回来,就拜访一下,探探他大抵是个什么想法吧…也只能,先如此了。 苍殊高兴,也是因此。 ——他的第五张牌,已初具雏形。 他站出来维稳的另一个目的,便是人气。以及随后由人气衍生进化而来的信仰——他想要成为虫族的精神领袖,并最终成为虫族的象征! 他要试试,能不能在现代再造一个,“神”。 这是最适合雄虫身份的一种强大,不是吗?简直得天独厚。 就算是想的太简单,最后达不到也无妨,索性他的进度条也快满了,朝着这条路走下去,只要别出大失误导致进度倒退,怎么也能填满吧? 在保证任务完成的前提下,如此野心勃勃地玩一回,很有意思不是吗,这才叫游戏啊! 主线任务还算顺畅地进行着,这支线任务可要再努力了。 苍殊这会儿就正在汀斯公爵家族主宅的别墅庄园里,老公爵说不打扰他们年轻虫子聊天,退居其后,留他的儿孙为雄子大人鞍前马后。留下儿子也是怕外孙…或者主要是怕塞缪尔没个分寸。 哦,虽然是开学季,但当然还是陪苍殊更重要了,所以塞缪尔和温特尔都请了假。 苍殊说顺道来奥尔星旅游,汀斯公爵自是乐意至极来尽地主之谊。不过,这不代表他就不忐忑于苍殊的真实目的。 这爷孙三代,大概也就塞缪尔没心没肺地单纯感到高兴了。无知是福啊。 寒暄几句,苍殊就没了打太极的耐心,直言到:“奥克先生,听说你们有个叫安吉尔的亲戚,我对他很感兴趣,不知能不能让他跟我见上一面?” 塞缪尔面露奇怪,却并不诧异,毕竟之前苍殊就找他问过这号虫,只是搞不懂苍殊怎么就对那谁感上兴趣了?他很吃味,这重逢以来虽说相处依旧亲近,却也还没抱过自己呢…… 温特尔和他们雌父奥克则是心头一跳,又有种终于来了的松懈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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