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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县后唐定元还顺道去书院拜访了夫子,几次宴会下来,耽搁了不少时间。 三档口好不容易又出了位秀才公,几人回来的那天受到了乡亲们的夹道欢迎,卢老屠也十分阔气地宰了一头肥猪,办了一场丰盛的流水席。 卢家世代推崇读书人,要不然也不会将所有男丁都送去念书了,现在自家儿郎不争气,可自己啊女婿为他们增添了光彩,从喜悦程度上来说,也是相差无几的。 入夜,家里的女人收拾碗一地狼藉,拖着一身疲累回房睡觉去了,男人们白天也忙着招呼客人,此时也已经精疲力尽。 “吱呀——” 卢宝宝偷偷将房门打开一条缝,看到四周无人,赶紧窜了出去,把门关上后蹑手蹑脚来到唐定元的房间门口。 对方好像早就等着了,没等她敲门,就把人拖进去了。 “你——” 卢宝宝刚准备双手抱胸制止他的恶行呢,就见唐定元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他的动作规规矩矩的,并没有她预想中越矩的行为。 好像是她小色狼之心度柳下惠之腹了。 “给你的。” 见乖宝看着盒子发呆,唐定元又把盒子往她面前推了推。 “当初我们说好的,我绝对不会像咱爹那样背着你藏私房钱的。” 唐定元义正严辞地说道,好吧,真相其实就是马甲被揭发了,私房钱不能再捂下去了。 他绝对没有从盒子里偷拿出一张银票藏在枕头的夹层里,也绝对没有将盒子里的一锭银元放到房间花盆的泥土里。 卢宝宝愣住了,她没想到那么多年前的事他都还记得,再想想背着小元把私房钱藏在他房间衣柜底下的自己,脸皮辣么厚的宝宝也有些心虚了。 “这、这么多?” 她打开盒子,里面是厚厚一摞小面值的银票,和五锭大银子,算起来,足足三百多两。 “出上册的时候我还没什么名气,书馆只出了二十两买断,因为上册的销量好,下册重新拟了契书,除了一百两底金外,书馆每卖出一本书就要给我半两银子的分成,这次回来我拜访完夫子回来后顺便去了趟书馆,里面绝大多数都是分红的钱。” 唐定元将这些银元的来历叙说了一遍。 卢宝宝已经被眼前的票票震慑住了,其实她帮堂姐管账的这些年手里经过的银钱远比这些来的多,可那些都不是她的,并不会给她带来实质的震撼。 不像这盒子里的东西…… “你、啊呸,我们,我们有钱了,这些银子你都愿意让我保管?” 卢宝宝的嗓子有些干,这已经是赤果果地明示了,什么身份才有资格帮唐定元管银子,除了他的娘子,不做其他人选。 她有些扭捏,女孩子嘛,总得端着点,卢宝宝掐着嗓子,还想矫揉造作地说上几句。 “嗯,银子归你管,人也归你管。” 唐定元的手心都已经紧张地出汗了,他心里可焦急了,按照他的预想,这会儿乖宝难道不是应该高兴地扑到他怀里,夸他厉害,夸他能干,说她爱死他了吗。 现在抱抱没有,夸夸没有,唐定元觉得自己好像亏了。 “明天,我还想请你和我一起去做一件事。” 唐定元收起心里的小丧气,打起精神后对卢宝宝说道,他简单地叙述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卢宝宝闻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就在准备离开唐定元房间的时候,卢宝宝突然转身,跳起来亲了他一下,可惜没有经验,跳的太高,亲到了人家的鼻子,她还不慎用牙齿把自己的嘴唇给磕破了。 “唔——” 做了蠢事的卢宝宝一手捧着盒子,一手捂着嘴,头也不回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只留唐定元一个人,半晌后伸手,呆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好像……好像还是赚了。 唐定元红着脸,跟个游魂似的飘回自己的床上,今天晚上,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梦了呢。 ****** 第二天一早,唐定元带着乖宝出现在了三档口村多户人家的家中。 当年他爹在收完束脩后没多久就过世,因为看病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抵掉了,这些束脩也不曾退还,唐定元记得每一户给了束脩的人家,今天和乖宝两人,一家家的还钱。 当年的束脩是二两,外加鸡鸭等节礼,唐定元不仅把本金还上了,还添了点利钱。 同理当年卢家收养他后还给卢家送过米面粮油的乡亲们,唐定元同样送上了谢礼。 其实这些陈年旧事村里人都已经忘了,也没想过要找唐定元讨要当年唐家欠他们的东西,谁也没想到,大家伙儿都没有放在心上的事情,唐定元居然还都记得。 这个孩子念旧情,记恩德,这会儿村里人心中只有这么一个感叹。 当然,让村里人同样印象深刻的还有陪同唐定元走完一户户人家,与他一同谢恩的卢宝宝,这么重要的时刻,唐小秀才居然将她也带上了,可见是在替她正名份。 秀才公是在告诉大家呢,这不是别人逼他娶的媳妇,这是他自己认可的未来的娘子。 现在她陪着他一块将他爹娘生前欠下的旧债还清了,夫妻同心,再也没有比卢宝宝更名正言顺的唐家儿媳妇了。 不少拿了银子的人,也是之前在背后说过几句闲话的人,看着这对已有默契的未婚夫妇,一时羞愧地说不出话来。 村里有关这桩婚事的流言也因为唐定元的这个举动慢慢散去了。 ****** 卢家已经开始准备在明年筹办两个孩子的婚事,某一天,卢秀玉在后山采辛香料的时候捡到了一个受伤的男子。 卢宝宝忽然惊觉,原来剧情已经到这儿了。 第38章 屠夫家的小娇娘完 卢宝宝以为那个男人的出现是证明剧情的不可逆, 没想到这个在里占据了重要戏份的男子并没有对他们的生活造成太多影响。 这对在原里克服千难万险最终在一起的男女主们在她看来, 好像连爱情的小火苗都没有燃起。 堂姐就是意外在后山捡了个人回来,然后拿了点银子就将那人丢给了大夫和家里其他人照顾, 自己则忙着开拓事业。 白天苏醒后的“原男主”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原女主”堂姐在外头选址, 因为家里出了一个案首, 堂姐终于准备将店开到县城去了;晚上“原女主”堂姐回来, 可刚苏醒不久身子尚且虚弱的“原男主”也差不多到了歇息的时间了,两人的接触只有晚饭那一段短暂的时间。 在这个家里,男主和二老以及卢老大等人的接触都比与原女主的接触来得多。 直到男主被看到他留下的记号的忠仆接走, 两人之间也没有燃气任何火花。 不过对于堂姐的救命之恩“原男主”还是很放在心上的,临走前, 他给卢秀玉留下了一块印有他家族徽记的令牌,同时还吩咐了当地知州, 厚待卢家人。 可以说即便唐定元之后功名再无益进, 卢秀玉也不用担心自己的生意遭权贵觊觎打压, 那个人的身份, 足以在整个府州之内庇佑她。 也是在那人走的那一天, 卢家人才知道自家救了一位怎样的存在。 他是信阳侯,当今天子是他嫡亲的舅舅, 当年夺嫡时还是皇子的圣上遭遇暗杀, 是他的父亲以身挡箭救了陛下一条性命,不过也因此伤了身体,至今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当年的老侯爷因为身体的暗伤早早上书让世子承袭了爵位, 现如今的这位信阳侯还是孩子时就经常被陛下接到宫里去,皇帝对他的恩宠不亚于任何一位皇子。 在卢宝宝的记忆里,这位信阳侯的恩宠还能延续到下一任皇帝,可以说是一个很靠得住的靠山了,续航能力还超强。 “没想到那居然是一位侯爷!” 对于那位侯爷的离去,恐怕就属江白娥最懊悔了。 “当初侯爷在家养伤的时候就应该让你过去照顾。” 她看着自家过了十八岁生日还没嫁出去的闺女,肠子都悔青了。 戏台上不都演了很多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戏码吗,早知道那是一位侯爷,就应该让闺女在他身旁日夜照料,这样一来又有救命之恩,又有照养之情,即便不能当侯爷夫人,也可以做一位侧妃娘娘吧。 江白娥的见识限制了她的思想,在她看来,自己的女儿要是能成为侯爷的女人,即便只是一个侧室,那也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的,就连家人,也能受到侯府的恩泽。 将来女儿再给侯爷生个一儿半女,她不就有一个能封爵位的外孙或外孙女了吗? 这些日子,江白娥日日夜夜唉声载道,她的想法已经表露地十分明显了。 她哪里知道,按照原本的剧情发展,她的女儿确实如她期盼的那样成为了侯爷的女人,而且不单单只是个侧室,而是名正言顺地侯爷夫人,还是他余生唯一的女人。 幸好江白娥不知道这件事,要不然,她恐怕能原地气炸。 这天全家人一块吃饭的时候,江白娥又老话重提了。 “现成的机会曾经摆在那里你不珍惜,现在你都这个年纪了,哪还有那么多选择给你挑啊,你这孩子,真准备当一辈子的老姑娘不成?” 这一年,来向卢家提亲的人选没一个拿得出手的,要么自身有瑕疵,要么就是赤果果冲着卢秀玉的挣钱能力来的,相比较之下,之前被拒绝的邻村村长家的幺儿还算得上一个不错的人选。 至少他家还有点家底,本人念过几年书,长得也人模狗样的。 江白娥现在有些怨上了公婆,觉得要不是他们纵容自家闺女,大丫头不至于拖到现在还没嫁出去,反倒是二丫头,傻白甜一个,却收获了那样好的姻缘。 “忽然想起和一位掌柜约好了要去看他们家的铺子,今天就不在家吃饭了。” 卢秀玉听着她娘的碎碎念,不免有些心烦。 “你看看这孩子,我说她几句她还不高兴了。” 看着卢秀玉匆匆离去的背影,江白娥越发生气了。 “行了,你也消停些吧,人家是侯爷,是咱们这样的人家能够攀扯的吗,你这不是害大丫头吗。” 卢老大呵斥了媳妇几句。 “我怎么就不消停了,大丫头都什么年纪了,二丫头马上就要嫁人了,她这个长姐的婚事却还没有着落,你们知道外头现在是怎么笑话咱大姐儿吗,合着这个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关心大丫头,你们就一点都不拿她当回事吗?” 卢老大不劝还好,一劝她反而更急了。 “现在她还感给我脸色看了,吃不就不吃,有本事这辈子都别回来吃饭了。” 说着,江白娥拿起碗狠狠扒拉了两口,不过因为越想越气,她最终也没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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