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是真的。” “那天,正好有人在烂尾楼附近玩航拍,都录下来了。我已经拿到了原版视频,其他的拷贝都销毁了。” 特助递过来一个黑色的U盘。 “您......是要现在看,还是直接销毁?” 裴砚白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特助手里接过那个U盘的。 只是当他回过神,那冰冷的东西已经攥在了他的掌心。 他僵硬地坐在电脑前,几次想将U盘插 进去,手又颤抖着缩回。 特助那句话,像魔咒一样在他脑中盘旋, 被他们玷污了。 他不敢想,亲眼看到那一幕,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最终,裴砚白深吸一口气,插 入了U盘。 视频画面一打开,就是透过破损窗口拍摄的烂尾楼内部。 许昭枝被粗暴地绑在桌子上,衣服被撕扯,她拼命挣扎着。 裴砚白的手死死抓住椅子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 画面中,许昭枝突然停止了挣扎,她的视线透过窗口看向楼下,眼中的光芒一点点熄灭,最后变得空洞无神。 “不......” 裴砚白目眦欲裂,心脏像是要被生生捏爆。 他强迫自己看下去,看着那些畜生一个接一个地...... 许昭枝像个破碎的布娃娃,任由他们摆布,眼中没有一丝生的气息。 视频的最后,许昭枝慢慢穿好衣服,整理着凌乱的头发,然后仰面从窗户坠落,掉在了楼下的防护网上。 视频戛然而止。 裴砚白双目猩红,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浑身剧烈颤抖着。 他想起自己当时的话:“人都是她找来的,有什么不安全的?” 这一切的一切,竟都是他亲手推动的! 许久,他缓缓走到酒柜前,颤抖着手打开一瓶酒,猛地往嘴里灌。 烈酒呛得他剧烈咳嗽。 “啊!” 一声的怒吼,他狠狠摔了手里的酒瓶。 裴砚白额头青筋暴起,嘶吼着,最后跪在了一地的酒瓶碎片上。 尖锐的玻璃划破膝盖,鲜血渗透裤子。 可这点痛,和心里的万分之一的痛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不知跪了多久,他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特助的电话。 “不惜一切代价,抓住那些畜生。” 裴砚白坐在满地锋利的酒瓶碎片上,一瓶又一瓶地灌着烈酒。 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觉得喉咙火烧火燎,胃里翻江倒海。 那些画面像噩梦一样反复在脑海中播放着。 他嘴里不断呢喃着:“对不起,昭昭......对不起......”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是我亲手把你推向了深渊。 整整三天,他就这样不吃不喝,任由酒精麻痹,胡须拉碴,双眼布满血丝,整个人颓废到了极点。 直到特助过来,“裴总,那几个男人抓到了。” 裴砚白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摇晃着起身,拿了一把刀,去了关押他们的地方。 他要亲手阉了他们。 地下室里,几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看到裴砚白走进来,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求饶。 “求求您,饶了我们吧!” “我们也是被人指使的啊!” “是江雅琳!都是江雅琳让我们这么做的!” 听到江雅琳的名字,裴砚白的动作停了下来。 “说清楚。” “是江雅琳给了我们钱,让我们诬陷许小姐绑架她!”为首的男人哭着喊道,“然后......然后让我们侮辱许小姐,后来也是江雅琳找人把我们放了的......” “我们真的不想的,但江雅琳威胁我们,说不照做就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求求您,我们都有家人,饶了我们吧!” 裴砚白握刀的手青筋暴起,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不过片刻,他转身离开地下室,拿起手机,拨通了江雅琳的电话。 他声音平静得可怕:“你过来一趟。” 电话那头,江雅琳听到裴砚白的声音,心中一阵狂喜。 她还以为是裴砚白回心转意了,连忙答应下来。 半小时后,江雅琳精心打扮来到了裴砚白家。 “砚白......” 她怯生生地走进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裴砚白,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 “我正在收拾行李,马上就会按照约定出国养病。” 她故作娇弱地抹着眼泪,“虽然舍不得你,但我答应过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裴砚白缓缓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来。 江雅琳见状,以为裴砚白不舍得她离开,心中暗自得意。 “砚白,如果你希望我留下,我愿意留下来......” “啪!” 话还没说完,一个重重的耳光就扇在了她脸上,扇得她整个人摔在地上。 江雅琳耳朵嗡嗡作响,被打懵了。 当抬头看到裴砚白猩红的双目,如地狱修罗般的表情时,她不由遍体生寒。 她才明白,裴砚白根本不是舍不得她。 “为什么要这样做?” 裴砚白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个字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我已经答应完成你的心愿,为什么要诬陷昭昭绑架你?还让那些畜生......” 说到这里,他再也说不下去了,周身散发着滔天杀意。 江雅琳慌乱地爬起来,抓着裴砚白的裤脚痛哭流涕。 “我没有!砚白,我真的没有!” “我不知道你是听谁说了什么,但我真的没有做过这种事!我才是受害者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或许是许昭枝在我们离开后惹恼了那些人,又或者......许昭枝本身就和那些男人不干净......” “你闭嘴!” 裴砚白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将江雅琳撕碎,后者看到这样的眼神,剩下的话硬生生堵在了喉咙里。 江雅琳颓然趴在地上,捂着胸口作痛苦状。 “我好疼......砚白,我的病发作了......” 她伸出手,颤抖地想要抓住裴砚白,“求求你帮帮我,我的生命没剩下多久了......看在从前的情分和我爸的分上,帮帮我......” 裴砚白却一脚踢开了她的手。 “不要装了。”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病,这我早就知道了。” “我不过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圆你一个心愿,可没想到你竟然害昭昭,这是我绝不能饶恕的底线。” 江雅琳听到这话,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不......不是的......我真的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那些人,已经都被我抓回来了。”裴砚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们什么都说了。” 江雅琳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这肯定是许昭枝和他们串通好的!许昭枝那样恨我,凭什么她说是被强迫就是被强迫?没准就是她和他们逍遥快活完了,现在来诬陷我!” 听到这话,裴砚白想起视频中的画面,想起许昭枝眼中逐渐熄灭的光芒,心中的怒火瞬间冲破天际。 他一把掐住江雅琳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你......还敢......侮辱她......” 江雅琳双脚离地,拼命挣扎着,脸色逐渐发紫,呼吸越来越困难。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着她。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掰开裴砚白的手,却发现对方的手如铁钳般纹丝不动。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裴砚白突然松开手,将她甩在地上。 江雅琳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着,看到再次朝她逼近的裴砚白,浑身颤抖如筛糠。 “我不会让你就这样轻易死掉的。” 裴砚白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他抓起江雅琳的头发,不顾她的惨叫声,拖着她走向地下室。 他将江雅琳像扔垃圾一样,扔在跪成一排的男人们面前。 裴砚白看着那些瑟瑟发抖的男人,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如果你们让她不够惨,我就让你们替她补上。” 男人们瞬间明白了裴砚白的意思,颤抖着,眼中却慢慢露出了贪婪和邪恶的光。 江雅琳惊恐地向后退缩。 裴砚白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江雅琳凄厉地哭喊: “裴砚白!我爸是你的恩师!我一心一意爱了你这么多年!你不能这样对我!” 裴砚白顿了顿脚步,没有回头,快速离开。 很快,他身后江雅琳的哭喊,就变成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肵胍契廍溅歗輝櫥爜縜漚闛埞秪鄔禝 裴砚白一直在想,该怎么才能让许昭枝原谅他。 他想到了糖霜。 为了糖霜,昭昭和他生了好大的气呢。 他立刻派人去江雅琳说的宠物收 容所。 “去把糖霜接回来。” 可派去的人很快回来,说糖霜根本不在那里。 最后的调查结果像一盆冰水,将裴砚白浇了个透心凉。 糖霜早就死了。 被江雅琳做成了火锅。 裴砚白想起许昭枝那天撕心裂肺的嘶吼,悲痛和懊悔瞬间将他淹没。 他冲进了地下室。 此时的江雅琳一丝 不挂地蜷缩在角落,满身血污和其他污秽物,曾经精致的脸蛋和身上到处都是咬痕和抓痕,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她已经被那些男人折磨得不成 人样。 听到脚步声,江雅琳抬起头,看到裴砚白时立刻爬了过来。 “砚白!求求你放过我吧!”她重重磕着头,“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会出国,永远不回来了!” 裴砚白静静看着她,许久才冷冷开口:“糖霜在哪?” 江雅琳愣住了,原本哀求的表情瞬间变得慌张,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想好了再说。”裴砚白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敢撒谎,我就一点点活剐了你。” 江雅琳浑身颤抖,看到裴砚白眼中的杀意,终于崩溃大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那条狗咬了我,是你说任由我处置的,所以我才......才让人杀了它的!” 她磕头磕得头破血流,鲜血混合着泪水流了一脸。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生气了,求求你原谅我!” 裴砚白转身离开,没有多看她一眼。 第二天,他买下了城郊最好的一块墓地,专门为糖霜修建了一座小小的墓碑。 里面埋了它最爱吃的零食,又重新买了它曾最喜欢的玩具。 墓碑上的照片,是唯一一张,他摆在公司里的,糖霜的照片。 因为他发现,家里不只是许昭枝的东西,就连糖霜用过的一切,也全都消失了。 裴砚白让江雅琳跪在糖霜的墓前。 “跪下,给糖霜守灵七天。” 江雅琳浑身发抖:“砚白,我已经......” “一边守灵,一边打自己耳光,向糖霜道歉。”裴砚白的声音冰冷刺骨。 保镖和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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