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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让她不开心了她能怼回去,但人家的确没有迁就她的义务。 “不过,以后等我名声好了,你们可不要再嫌弃我了哦!” 姐妹两个没有恶意,陈燕心嘴上嫌弃她,却从没做过一件害她的事情,她只是单纯的讨厌她。 连穗岁不强求别人喜欢自己。 从马车的暗格里取出两瓶她自己做的香膏递给她们两个, “上次见面太匆忙,没有给你们准备礼物,这是我自己做的香膏,能提亮肤色,改善皮肤,你们试试。”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连穗岁是真心跟她们交好。 陈婉丽不好意思的说道:“岁岁妹妹太客气了,我们没有喧宾夺主的意思。” 她把早就准备好的木盒递给她。 “我也给妹妹准备了礼物,妹妹别嫌弃。” 京城的圈子里交朋友就是这样,送礼回礼,一来一回之间,便确定了要交往的意图。 再看礼物的贵重与否,用心程度,确定对方是不是想深交。 陈婉丽给的木盒表面雕刻着喜上眉梢的吉祥图案,打开,里面一只小巧可爱的翡翠玉牌,上面雕刻着年画,边缘处用麦穗点缀,代表着连穗岁名字的寓意,做吊坠做玉佩都可以。 这份礼物贵重又贴心,看出对方是真心想跟她结交。 对比起来,连穗岁的礼物稍显寒酸,陈婉丽没有当众打开,又怕连穗岁想多。 “等晚上回家,洁面后我再试试表妹的香膏。” 自家姐姐跟连穗岁交换了礼物,陈燕心不情不愿的把自己的礼物也给了连穗岁。 上次听说她准备的礼物是自己绣的荷包打的络子,今天一看,她送的礼物却是一只镂空的金环臂钏。 体面且不失礼数,意思是跟她维持面上的情谊就够了。 也或许是被家里人逼的。 第29章 反正,有人不喜欢自己,就有人更讨厌自己。 连穗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原主真的是,把自己作到了人厌狗嫌的地步啊! “前面要出城了,我去跟娘说句话。” 看出陈家姐妹两人跟自己结交十分勉强,连穗岁趁着马车停下时去前面上了秦氏的马车。 连晓小又把自己缩进车厢里面,好像连穗岁走了,连她的胆气一起给抽走了似的。 “燕心,出门之前娘不是交代过了吗,让咱们把连三小姐当成自家人看待,你干嘛不把之前准备的礼物拿出来呢?” “以前在宜州,你讨厌明家小姐,不也掩藏得好好的,没被旁人发现吗!” 陈燕心瘪嘴道:“娘又没有要求我把明家小姐当成自家人啊!大姐,你就没为大哥考虑过吗,大哥还没娶妻,以连穗岁在京城的名声,哪怕是圣旨赐婚,她也不一定安生,我怕她见异思迁,万一缠上大哥怎么办?” 她瞥了一眼把自己当成空气的连晓小,伸手在她手臂上戳了一下。 “小小妹妹,可别说我背后议论别人,你也一样呦,可别看上我大哥了!” 陈永川是陈家嫡子,将来要扛起永定伯府,娶的夫人自然要配得上他。不仅要在学识外貌上相配,更重要的是家世,必须要门当户对,不是连家这种家底薄的人能肖想的。 “岁岁妹妹未必会喜欢上大哥。”陈婉丽觉得不可能,“而且圣旨赐婚,她要是敢……皇家不会轻饶她!” “防患于未然嘛。” 连穗岁什么都能做得出来,这不是她一个人的评价,陈燕心掀开车帘看着外面。 马车排队出了城,姐妹两个不再说话了。 一路昏昏欲睡,终于来到径山寺的山门前。 深山藏古寺,早有僧人候在山脚下,帮行人看管马车。 连穗岁从秦氏的马车上爬下来。 “表姨您慢点。” “娘您也慢点!” 连穗岁先跳下马车,又扶着秦氏跟宋氏从马车上下来,陈燕心瞧见自家娘亲的簪子插在了连穗岁头上。 “能让娘把最喜欢的簪子送给岁岁妹妹,妹妹好本事。” 陈燕心不太高兴。 知女莫若母,她在想什么宋氏一眼就看透了。 宋氏眉眼含笑,替连穗岁解释道:“岁岁本事的确不错,生了你们姐弟几个之后,我一直有头疼的毛病,做什么事情都没精神,看了几个大夫吃了多少药调理都没有效果,岁岁几针就帮我治好了。” “姐姐,岁岁有这个本事,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害得我平白受了多少罪!岁岁怎么不是我的女儿呢,我真是越看越喜欢!” 虽然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娘,宋氏在秦氏面前仍旧像从前一样撒娇。 秦氏在她脑袋上一点。 “我现在送给你你要不要?” “姐姐敢送我就敢要,就怕姐姐不舍得!” 头不疼了,宋氏觉得精神不少。 “我家燕心要是有岁岁一半的本事我就放心了,她脾气冲,性子也拗,一根筋,心里怎么想的都写在脸上。岁岁,燕心要是有得罪你的地方,你来跟姨母说,姨母帮你教训她!” “娘,你怎么光向着外人呢!” 陈燕心不满宋氏当着外人的面揭她的短,尤其是当着连穗岁的面贬低她,恼得踩着台阶往上跑,跟她们拉出一大截距离才放慢脚步。 丫鬟仆妇急忙追上去。 “这孩子,说几句还生气了,不管她。” 家长们凑在一起谈论的大多是孩子,而且还总觉得别人家的孩子好。 陈燕心这别扭的性格,跟宋氏如出一辙。 “姨母,燕心表妹很好的,一路上对我很照顾,我们还交换了见面礼,我挺喜欢表妹直爽的性子。” 她半路换了马车,宋氏就知道肯定是自家女儿说了难听的话,本以为连穗岁会告状,没想到她只字未提,反而一眼看出了她不舒服。 连穗岁在长公主的宴会上露那一手,说令人刮目相看还有点牵强,旁人想的大多是她怎么作弊的,不会以为那是她的真本事。 可刚才,她没有把脉,竟然直接道出了困扰她多年的老毛病,银针扎在头顶,酥麻的电流从脚底上升到头顶的感觉,仿佛脱胎换骨一般舒服,她才真的对连穗岁刮目相看。 自家女儿明明对她说了很过分的话,她还能在自己面前帮她说好话……宋氏对连穗岁的喜欢又多了几分。 “表姨以后不要当着外人的面说表妹不好了,或许您自己不觉得怎么着,但是表妹会伤自尊心。” 家长只是无意的一句谦虚自贬的话,却会让孩子觉得父母不喜欢自己,觉得自己真的很差劲,然后要么变得自卑,要么生出叛逆的心思。 她生在中医世家,不仅仅要学祖上流传下来的医术,还得与时俱进,学点儿心理学和西医。 她见过太多这样的案例。 孩子们的自尊心很脆弱,如果连父母的肯定都得不到,又怎么会有信心面对社会上的难题? 陈燕心的脚步慢了下来。 “要你多管闲事……” 她小声嘀咕了一声,却竖着耳朵听她娘的回答。 宋氏惊道:“有这么严重吗?” 陈燕心从小就调皮,她挂在嘴上说惯了,秦氏又不是外人,她才多说几句,没想到会让姑娘心里不舒服。 “行,那我以后不说了。” 陈燕心嘴角不自觉扬起来,回头看了一眼低着头爬台阶的连穗岁,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心里却没那么生气了。 路上行人络绎不绝。 “过几日就是浴佛节,寺庙里不接待香客,所以这两天人多了些,大家注意别乱走。” 秦氏交代了一句。 年轻人闲不住,到了寺里,上过香之后就商量着出去走走看看,寺庙外的空地上附近居住的村民摆了不少小摊,卖的都是些小玩意,陈燕心对木头雕的能煽动翅膀的鸟很感兴趣,拉着陈婉丽折返回去给她买。 连穗岁犹豫了一瞬要不要跟上去,就见姐妹两人回头。 陈婉丽邀请道:“岁岁妹妹跟小小妹妹一起来吧。” 陈燕心一脸傲娇,没说反对的话。 连穗岁挑挑眉,这就拿下了? 连晓小小脸纠结,想去又觉得害怕,眼神时不时地从连穗岁脸上飘过,隐含期待。 “去,走,咱们一起!” 连穗岁拉了连晓小一起。 正是爱玩的年纪,嫁人之后就没有自由了,再不趁着现在好好逛逛,只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这里还有不倒翁呢!” 连穗岁指着一个圆滚滚的陶瓷娃娃,娃娃身穿大红色的圆领袍,脑袋上戴着一顶状元帽,两根弹簧连着帽翅,摇摇晃晃很可爱。 “我喜欢这个!” 说好了陈婉丽请客,陈燕心不客气地选了一个最大的木工鸟,加上连穗岁选的不倒翁,一共才九十八文钱。 “小小妹妹喜欢什么只管拿,不用替我省钱。” 连晓小局促地搓了搓手心的汗,小心翼翼地选了一个摆件。 “这边还有个小摊,是编手绳的,我们一人编一条吧。” 小小的陶瓷珠子上有字,十文钱一颗,找出自己的名字,可以免费编成手绳。 陈婉丽跟陈燕心很快就找齐了自己的名字,连字不太好找,好不容易找出来一个,连穗岁给了连晓小,她还在低头翻找着。 身后一道不怀好意的女声响起。 “好巧,在这儿也能遇上连三小姐。” 第30章 翁灵儿视线扫过她怀中的不倒翁,落在她脸上,讥笑出声。 “连三小姐如愿成为成王侧妃,怎么,还要惦记着别的男人?” 摊位前人多,连穗岁自己一个人站在一边,翁灵儿没留意到在旁边排队的陈婉丽跟陈燕心姐妹两个,出言嘲讽道,“我不是警告过你,别打杜先生的主意吗,你怎么不听劝?” 她的声音甜美,说出来的话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连穗岁拧眉,心里吐槽,这人莫不是神经病,好端端地跑来指责她,难道是宴会上没解气,来找她麻烦来了? “翁小姐慎言,皇上既然已经赐婚,你我将来都要入成王府,虽然你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但咱们最好维持体面,免得丢了皇家的颜面。” 连穗岁隐晦提醒翁灵儿注意场合注意身份,这位大姐平常不是挺会装,今天怎么随便发疯? 谁知道她这句话刺激到翁灵儿,反而让她更加恼怒。 “连穗岁,我是正妃你是侧妃,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来人,掌嘴!” 陈婉丽欲站出来帮她,连穗岁朝她们摇了摇头。 她们出来只带了贴身丫鬟,翁灵儿身后丫鬟婆子一堆,还有两个护卫,真动起手来她们不是对手,别因此把不相干的人拖进麻烦里。 “大家快让开,成王妃当街打人啦!” 陈燕心本来还打算上前劝架,被她一嗓子嚎地站在原地,气得她跺了跺脚。 连穗岁这个死胖子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呢! 这么喊出来,丢自己的人不说,连她们的脸也一起丢了! “这是我们两个的恩怨,大家快走,别牵扯到你们!” 她的意思是让她们先走,这个朝代对女子的名声要求高,除了连穗岁这个奇葩脸皮厚还缺根筋,不在意名声之外,其他女子哪儿有不在意名声的。 曾经有女子给问路书生指路之后被传谣言而自杀的,连穗岁不想连累别人。 陈婉丽不放心,连晓小吓傻了一般站在原地不动,陈燕心一手一个,拉着两人往寺庙里冲! 连穗岁一边躲避,一边观察四周,等她们走远了,从怀里取出几根银针。 扑通,两个婆子身子失去控制,突然撞在一起,而后倒地抽搐不止。 又是同样的招数! 下人们看向翁灵儿,翁灵儿知道这是连穗岁故弄玄虚,丝毫不惧。 “继续抓人,放心,她们死不了!” 连穗岁的确不可能害人,只是用点手段想把他们逼退,谁知道翁灵儿一点都不在意,那就别怪她了。 不到一盏茶时间,翁灵儿带来的丫鬟婆子并护卫一起躺在地上哀嚎,他们的症状不太一样,有的人是抽搐不止,有的人是昏睡不醒,还有的人半边身子麻了动弹不得,更有的口吐白沫面色泛青。 “连穗岁,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连穗岁没留意到身后有人靠近,翻了个白眼说道:“还能做什么,用了点手段而已,只要你认错,我就帮他们。” 地上一滩碎瓷片,是她刚买的不倒翁,可惜了……碎的捡不起来了。 翁灵儿解气地看着她把碎瓷片捡起来扔到旁边的香炉里,缠着杜先生还不够,还要买个摆件日日把玩? 谁不知道杜先生三元及第,放榜那天,他就穿着这身大红色的官服游街。 连穗岁直呼冤枉。 她哪儿知道是买来消遣的不倒翁惹了翁灵儿! “连穗岁,我知道你对皇上的赐婚不满,但你也不用这般欺辱我吧!” 翁灵儿从袖子里抽了一枚帕子抹眼睛,身上嚣张跋扈的气势瞬间收敛,变成了个柔弱可怜的小白兔。 这演技,不去当演员可惜了了。 “翁灵儿,难道不是你欺辱我在先?” 连穗岁还想辩驳两句,便听身后一道男声厉喝。 “够了,还没过门你就敢当街欺辱正妃,连穗岁,你眼里还有本王吗?还有礼法吗?” 连穗岁被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瞧见了成王那张黑成锅底的脸和……歪在轮椅上看热闹的九皇叔。 “我……” “你什么你!” “你……” “本王给你机会解释!本王倒要听听,这次你怎么解释!” 连穗岁一连开口两次都被成王打断,她无奈地看向别处,却正对上了九皇叔那双好看的眼睛。 他怎么出门了?身上带着流萤的毒还敢乱跑,小心发作时筋脉尽碎,气血倒流! “你还看别的男人!连穗岁,你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成王发现这个女色魔盯上自己的皇叔,气急之下脱口而出。 “你在骂九皇叔?” 正看热闹的某人一口唾沫呛着了,呛得他猛然咳嗽起来。 “连穗岁,你别偷换概念,本王亲耳听见了,先说说为什么当街欺负翁小姐!” 翁灵儿柔柔弱弱地站着,地上躺了一地的丫鬟婆子,连穗岁虽然形单影只,但她一个能顶三个。 连穗岁:我谢谢你看得起我! “王爷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翁小姐了?” 成王从寺庙里出来,看见的就是眼前这一幕,他确实没看见连穗岁动手,只从两人的争论声中判断出连穗岁欺负人。 “连穗岁,是不是你欺负的翁小姐?” 成王一向聪明,唯独在连穗岁这里总是吃瘪。 他心中气恼,说话便不过大脑,后知后觉发现被连穗岁牵着鼻子走了。 连穗岁白他一眼。 “王爷没看见吗,翁小姐带了不下十个人吧,我只有一个人,再厉害能打得过他们?” “我要是有这个本事,宫宴上直接把王爷绑在床上,我不早就得逞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噗……” 九皇叔一口水从鼻子里喷出来,他手中拿着一个水袋,是疏影灌的枇杷水,给他家王爷润肺的。 眼下一口没喝,全喷了,疏影一脸怨念地看着连穗岁。 罪魁祸首正在跟成王较劲儿。 “王爷,您在指责我之前,能不能先调查清楚状况再开口!街上刚才有很多人,派人去调查个真相不难吧!” “你听见什么了?不就是一句话嘛,断章取义,再歪曲个事实,我连穗岁就罪无可恕了呗!这年头,当王爷没有门槛的吗,你这脑子,不被女人牵着鼻子走也得被下属牵着鼻子走。” 连穗岁一顿把成王怼得哑口无言,气得脸色铁青。 “夫人您慢点,翁小姐应该不至于把岁岁妹妹怎么样,小心脚下!” 温婉的女声中带着焦急,陈婉丽追着秦氏跨过径山寺的院门,一眼看见正在跟成王对峙的连穗岁。 “岁岁!”秦氏双手握住连穗岁的胳膊,上下打量,“有没有伤着?” “连夫人,陈夫人。” 陈燕心与宋氏也跟着出来了,给连穗岁撑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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