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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来,再想出去就难了! 淦!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一点自由都没有。 “我饿了,去给我弄点儿吃的。” 着急也没用,连穗岁吃饱了饭,洗漱完躺在床上,这次没能找到百叶夜昙,只能等下次了…… 她心大,躺下一会儿就睡着了,半夜却突然被人戳醒。 睁眼看见一条黑影站在自己面前,她下意识掏出两根银针甩过去,黑影没防备她会突然动手,躲闪不及,身形被定在当场一动不动。 连穗岁捂住胸口,胸腔里一颗心扑通扑通,是白天那些人来找她报复了? 她下意识想喊人,突然反应过来院子里只有小桃跟两个丫鬟,把她们喊进来也没什么用。反正贼人已经被她控制起来了,暂时翻不出风浪。 连穗岁穿上鞋子,起床点灯。 “怎么是你?” 疏影嘴巴麻了,身上也麻,只能哼唧两声。 连穗岁把扎在他身上的银针收起来,疏影缓了半晌嘴巴才能动弹,神色着急地说道:“三小姐快跟我走一趟,我家主子毒性发作了!” 要出急诊,连穗岁急速穿上衣服,整理药箱,顺便问道:“你家主子让你来的?” 要不是她手底下的动作没受影响,疏影想把她的嘴封上,这个时候问这些有什么意义,赶紧的吧,他家主子在受苦! “我院子里的丫鬟怎么没有动静?” 她不喜欢让丫鬟值夜,但是每天晚上外面都会有粗使丫鬟守在外面,一个大活人闯进来,不可能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三小姐放心,我只是用了点儿迷药,没有后遗症。” 连穗岁背上药箱狐疑地看他一眼,疏影带着她穿过后花园,从后门出了连府,一路畅通无阻。 她回头看了一眼自家宅子,就这么出来了? 白天还在关禁闭,晚上就在街上晃荡,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马车在街边等着,连穗岁爬上去,疏影赶着马车到了王府的后门。 还未靠近主院,便有低低的带着痛苦的呻吟声从院子里传出来,疏影脚步停在院子门口,示意连穗岁进去。 院子周围没有一个人。 氛围怪怪的。 “我进来了!” 她提前打了个招呼,走进院子里,越靠近房间,越能感受到房间里的人承受的痛苦。 连穗岁没再犹豫,推开房门。 烛影跳动,连穗岁看清了房间里的摆设,铺开的灰白色兔毛地毯上,白衣墨发的俊逸男子跪坐其上,像是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道掐住咽喉,压得他匍匐着。 他张开的双臂用力抵抗,仍旧能看见紫红色的蛛网顺着皮肤蔓延,开门声刺激着他赤红的双目看过来,宛若厉鬼修罗。 椅子倾倒砸向桌子,烛台沿着桌面滚动几圈,半截红烛向外延伸,烛泪恰滴在楚知弋伤过的手背上,留下狰狞的红。 他死命瞪着来人,似要化身豺狼将猎物扑倒。 连穗岁心中一惊,他的情况比她预料中的还要严重,蛛网竟然已经延伸到眼睛里了吗? “配合我!” 怪不得他在面对杀手的时候任人宰割,他在用内力抵抗流萤蛊虫的侵蚀! 他的皮肤快要被撑爆了,连穗岁一针扎在他心口处,他表情微变,继而露出更加痛苦的神情,喉间发出低低的似野兽一般的吼叫…… “气沉丹田,跟着我银针的引导慢慢撤回来!” 他现在像一个气球,随时会爆炸,她要控制蛊虫,需要他先把内力撤回,否则他一身内力便会被散干净,成为真正的废人! 没了内力与流萤抵抗,他将承受万蚁噬心之痛。 常人根本撑不住。 两人接触时间不长,连穗岁怕他信不过自己。 “我若害你,你的下属会把我撕了,相信我能救你!” 楚知弋眼前只能看见一片血雾,连穗岁不慌不忙的声音让他内心安定许多,这个时候再谈信不信任的问题已经太迟了。 第48章 只能信她! 他的嘴唇被自己咬破,没入肉里的牙齿周围渗出血珠。 万蚁噬心之痛,疼得他脸上肌肉颤动,细密的汗珠凝聚成水线,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 连穗岁来不及观察更多,动手扯掉他的外衫,手底下银针飞动…… 疏影在门外踱步,无数次止住想要冲进去的念头,但身为楚知弋的贴身侍卫,他更清楚自家主子的性子……内心祈祷着连穗岁一定要成功! 蛛网几乎覆盖了楚知弋的上半身,连穗岁在他身上扎满了银针,针尾剧烈晃动着,皮肤下似有什么东西在反抗,楚知弋面目狰狞扭曲,连穗岁却没有更好的方法缓解疼痛。 “再坚持一下,我很快……” 连穗岁催动银针,将皮肤下那团隐隐泛着紫黑色的迷雾驱赶至一处,最后一根银针刺入皮肤里,楚知弋身上的剧痛突然中断,他吐了一口血身子缓缓倒在地上,眼神开始涣散,意识逐渐剥离。 “主子!” 疏影从外面跑进来,看到楚知弋的状态大惊失色,“连三小姐,你对主子做了什么?” 连穗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没做什么,压制住蛊毒,骤然从痛苦中抽身,他太舒服,昏睡过去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打了麻醉一样,飘飘欲仙,他这是第一次,会昏睡过去很正常,一般人也撑不到这个时候。 “你家主子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了,回头我炼制些药丸,虽然不能根治蛊毒,却能抑制蛊毒发作。等我找到百叶夜昙,就能把你家主子体内的蛊虫引出来。” “百叶夜昙?” 疏影面色古怪,她就是为了找百叶夜昙,暴露了他们训练死士的牵机营? 这味药材十分难得,寻常人可能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疏影并不知道这味药材有多难得。 “三小姐,敢问这味药材生长在什么地方,长什么样子,有什么注意事项,您画出来,我们去找。” 一个人的力量终归是有限的,连穗岁外出不方便,若是有人代劳…… “我画给你。” 房间的书桌上摆着笔墨纸砚,洁白的纸面上一团晕开的墨迹还未彻底干枯。 疏影帮她换了一张纸,连穗岁笔尖蘸墨,在纸上把百叶夜昙的样子画了下来。 叮嘱道:“找到之后你们别碰,这是剧毒之物,要用特殊的药材浇灌培育,完成培育之后移植回来,到时候通知我,我来处理。” 连穗岁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回头看见躺在地上的人,疏影不忍心挪动他,给他盖了一件披风。 “今日多谢连三小姐,诊金随后送到府上。” 一次一付诊金吗? 连穗岁觉得疏影的脑子可能不太够用,不怕她为了多拿诊金,故意不给他家主子医治吗? 她不是不讲医德的人。 “这次的诊金我就不收了,等你家主子痊愈,一起付吧。” 连穗岁见过太多人间疾苦,能有楚知弋这般忍耐力的不多,她真心敬佩。况且,她身为医者,行医完全是为了迎接拯救苍生,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她性格散漫,行止随心,但对医学是认真的。 不瞒大家说,她有一个小目标。 这辈子配享太庙,也不算白穿越一次。 哈,开句玩笑,这个目标比她想上天还难。 “我送您。” 房间里渐渐回归平静,地上的人缓缓抬起胳膊,睁开眼睛看着紧闭的房门,唇畔挂上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看吧,他也学会了算计人心呢,他被刺杀是因为故意泄露消息给北辽人,与连穗岁的谣言是他自己放出去的,今日,也是他故意让曲平露出破绽被她发现。 他引导着连穗岁靠近他,同情他,毁坏她的名声,让她被困在后宅中,便没人知道她的本事,他就安全了。 “主子。” 梵影悄无声息地从门外进来,不敢直视他,单膝跪在地上,等候新的指示。 “她不是想退婚吗,把她今日去大理寺的事情宣扬出去。” 他血肉模糊的嘴唇上鲜血淋漓,但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血随着他笑的动作淌到脖子上,这幅画面诡异惊悚,又带着破碎的美感。 径山寺后山的事情宋靖为不会大张旗鼓,为了不打草惊蛇,定然是找了个由头出城调查,也就意味着除了当事人,没人知道连穗岁跟宋靖为说了什么。 他们两个也不会到处解释。 掐掉后半段,便是很好的谈资。 成王大婚之际,自己的侧妃却背着他去撩拨别的男人,他若连这口气都能咽下,头顶那位就该怀疑他娶连穗岁的动机了…… 涉及利益的时候,不知道他们的父子关系能不能经受得住考验! 他的每一步都在算计。 低低的笑声自喉间发出,“你退下吧。” “是!” 梵影开门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隔了半个时辰,疏影推门进来,见他醒着,激动道:“主子您有哪里不舒服吗?” 楚知弋视线落在他手中的瓷瓶上。 “这是连三小姐给的烫伤药,您手背被烛泪烫伤了,三小姐说这个烫伤药抹上去能缓解疼痛,还有金疮药,三小姐说您唇上的伤口很深,今天可能没有太大的感觉,明天早上起床肯定会疼的难受……” “属下帮您上药。” 楚知弋坐着没动,疏影小心地帮他清理手背上的烛泪,把药膏涂在上面。 “她还说什么了?” 送她出府的路上,连穗岁跟疏影交代了一路,絮絮叨叨说了不少。 “她还说回头配些药送来,让属下熬出药汁给您泡腿热敷,泡一段时间,她再来帮您做康复……她说的话有点奇怪,有些词汇属下从没听过。” 楚知弋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过去了,疏影简单上完药,把瓷瓶放在桌子上出去了。 很久之后,楚知弋再次睁开眼,伸手把瓷瓶捞过来握在手里,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均匀。 忙活到大半夜,连穗岁困得不行,伸了个懒腰倒在床上。 宅在家里也有宅在家里的好处,明天她再列个单子,让管家出去采购药材。答应楚知弋的药丸得做,给他治腿的药材也得准备。 这几日她避避风头,把这些忙活完,再多搓几种药丸,多炼制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见到秦家人,提前准备礼物免得到时候着急。 进入五月,早上的太阳准时照在连穗岁床头,她翻了个身,拉过薄被蒙在头上,又睡了过去。 今天早晨格外安静,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小桃艰难地睁开眼睛,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伸着懒腰从房间里出来,看见外面升到头顶的大太阳,跟对面房间里刚起床的洒扫丫鬟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儿?她们都睡过头了? “坏了,是不是小姐为了偷跑给我们下药了?” 第49章 “早啊。” 连穗岁从里面拉开房门,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见大家都在看她,手往脸上抹了一把。 “我脸上没东西啊,怎么这么看着我?” 小桃咽了口唾沫。 “没事了,奴婢给您打水洗漱!映儿,把地扫了,红儿,去厨房看小姐的早膳准备好了没有,伺候小姐用膳!” 小桃指挥着院子里的丫鬟,大家各司其职,连穗岁刷牙洗漱之后刚在院子里站了会儿准备打拳,早膳就端来了。 “吃饱了才有力气减肥,小姐快吃饭吧!” 早餐就是普通的粥跟小菜,还有两样点心,连穗岁坐下刚端起碗。 “小姐,老爷来了。” 映儿声音还没落下,连方屿已经出现在院子里了。 连穗岁起身迎道:“爹今日不用上朝吗?” 这个点,连方屿不该出现在家里,衙门里不忙吗? 连方屿在餐桌前坐下,打量着她吃的东西,蹙眉道:“怎么吃得这么清淡,厨房的下人越来越没规矩了!小桃,去让厨房加一碗鸡汤!” 连穗岁急忙拦住。 “别别,爹,大早上喝鸡汤太油腻,这些就够了,不用折腾。” “小桃,给爹准备碗筷。” 小桃备上碗筷,给连方屿盛了一杯粥。 “这样啊。”连方屿交代道,“以后想吃什么就让厨房做,你是我的女儿,别委屈自己。” 连穗岁:“……” 不是,他爹到底来做什么? 连方屿关心了几句,话题一转。 “我最近一直在忙,听说你当街救了九王爷?” 这件事情都过去好几天了,他反射弧再长,也不该现在才知道。 连穗岁点点头承认道:“是有这么一回事。” 见她没有多说的打算,连方屿只得再次开口问道:“听说九王爷给你不少谢礼……” 连穗岁:“……” “是给了十锭金子,娘说给我做嫁妆,让我带到王府去,钱我已经收起来了” 她留了个心眼,财不外露,但是已经露出去,就得想个法子打消别人的念头。 这笔钱可是一笔巨款,他爹一年的俸禄才多少钱,十年也没这么多钱,万一他是来借钱的呢? 这么一说,连方屿果然没好意思再问下去了。 “我们家岁岁真的很棒,爹为你骄傲。这笔钱你好好存着,嫁人后手里有银钱傍身日子也能好过一点。” “爹今天去参加成王的婚礼。” 他语气顿了顿,观察着连穗岁的反应,连穗岁仰脸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翁灵儿要嫁给成王了啊,这么快。 “爹今天帮你问问王爷的意思,尽快让你过门。” “我们家岁岁这么好,却只是侧妃,委屈你了。” 连穗岁身上一抖。 “别,爹,新婚燕尔,咱们别去搞破坏成吗?翁灵儿可是瓮阁老的孙女啊,我什么身份敢跟她抢人?” 她表现出很怕的样子,连方屿轻笑道:“行,爹听岁岁的。” 见她还跟从前一样,连方屿的心放回肚子里,“你娘也是关心你,毕竟你都要嫁给成王了,再去纠缠别人确实不好,宋大人年轻有为,若是没有赐婚,爹肯定帮你去宋家探探口风……” “你好好在家里休息,等你娘消气了,爹去帮你求情,放你自由。” “爹走了。” 连方屿宠溺地在她脑袋上一拍,连穗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女儿送您!” 连穗岁送他到门口,目送着他的背影在门缝里转过去弯,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 不是,她怎么感觉她爹是一只笑面虎呢,表面看起来儒雅和蔼,却带着一股邪气,令人很不舒服。 “小姐,奴婢刚才看见张姨娘了。” 小桃隔着院门往外面看了一眼,趴在连穗岁耳边说道,“老爷来的时候,张姨娘在外面探头探脑,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连穗岁想起来,之前张姨娘开口让她娘给连嘉良添生活费,难道是听说自己有钱了,把主意打到她这里了? “不管她。” 从她娘那儿占不到便宜又跑来找她? 她就不信有人好意思用女儿的嫁妆贴补儿子! …… 张氏终于等到连方屿。 “老爷,三小姐答应把钱给您了吧,妾就说三小姐是个懂事体贴的,老爷,嘉良在书院颇受先生的看重,马上到端午节了,得给先生们准备点礼物……” 连方屿看她一眼。 “打点先生是夫人该操心的事情,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指手画脚了。” 从前看觉得她娴静,识大体,但娶了秦氏之后才发现,大家族跟小门小户区别很大。 秦氏从不计较嘉良的出身,处处安排妥帖,张氏却总是担心秦氏克扣,喜欢留小心眼,喜欢向自己要好处。 张氏一噎,低下眉头应了声是。 身为妾室,却敢把目光盯向嫡女的嫁妆,连方屿觉得她需要敲打一番。 “岁岁快出嫁了,你别去招惹她。” 若不是她在自己耳边吹风,说什么姑娘在家从父,连穗岁赚的钱也是他的……他也不会去自找没趣。 张氏又应了声,脚步却慢了下来。 连方屿出了二门到前院去了,张氏才恨恨地抬头看了一眼连穗岁院子的方向。 如果不是连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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