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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就开始存钱……” 葛摧的下属也作证道:“夫人说的是真的,我们都能作证,原本我们兄弟几个说一起凑一点,但我们都上有老下有小,也凑不出来多少……” 所以这些就是证据吗? 连穗岁无语了。 “那也不能说是我们买凶杀人吧?” 葛摧的妻子红着眼睛。 “王妃娘娘,我们家老爷人都死了,我现在只想要一个公道,请各位大人帮我家老爷讨一个公道!” 地下跪成一片。 陆埠不着急,拍了拍手,几个衙役压着一个人上前。 那人被五花大绑扣在地上。 “这个人九王爷认识吧……” 那人抬头看了楚知弋一眼,楚知弋冷淡说道:“王府外院的一个护卫。” “九王爷承认便好,此人便是谋害葛摧的真凶之一,他亲口承认是得到王爷您的授意,雇凶趁着葛摧单独出门的时候将其杀害。王爷您承认吗?” 楚知弋没说话。 陆埠又拿出了新的证据,当初楚知弋到仁和当铺找回的那枚玉佩。 这枚玉佩是楚知弋身份的象征,他的贴身物件,不是一个外院护卫能轻而易举拿到的。 证据确凿,如果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葛摧的死便要被栽赃在楚知弋头上。 连穗岁看向宋靖为,宋靖为冲她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他也无能为力,还是,案子已经定性了。 堂前气氛紧张。 连穗岁开口说道:“笑话,我们九王府犯得着因为几万两银子谋害旁人性命吗?这玉佩能丢一次,谁能担保府上没有手脚不干净的人再偷一次?用一枚玉佩就要给我家王爷定罪,陆大人,你是朝廷命官,知道陷害当朝王爷是什么罪名吗?” 陆埠急忙摆手。 “王妃息怒,下官也相信王爷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但是证人就是这么说的,咱们也不能作假,只好请王爷来一趟给我们解释清楚!” “王爷,如果不是您做的,您也得拿出证据证明,否则,下官这里没办法交代啊……” 陆埠又当又立,刻意针对楚知弋。 成王也开口说道:“我相信不是皇叔做的,来人,将此人拖下去重新审问,不交代就上大刑!” “王爷饶命啊,小人真的是受到九王爷授意才这么干的,小人没有说假话!” 院中架起了长凳,衙役把护卫按在长凳上,扒开衣服打板子,闷闷的声音跟护卫的惨叫声同时传来。 “要是把人打死了,这个罪名就扣在我家王爷头上了呗!” 连穗岁瞪着陆埠。 陆埠摊手。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要是宁死都不改口,那就说明真的是受到九王爷授意的,但也说不准他会改口呢,有的人就是死鸭子嘴硬,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说真相。” 那就只能看着人被打死吗? 院中的场面血肉模糊,堂前的人都不吭声,连穗岁低头看楚知弋的脸色,他好像没有多大的反应。 感觉这就是一场做好的局,但她找不到突破口。 激烈的惨叫声变成了低声的呜咽,最后归于沉寂。 衙役进门禀报。 “禀王爷,各位大人,人死了。” 活生生一条人命,如今死无对证。 连穗岁走到护卫跟前试探一下鼻息,将他翻过来,取出银针在他身上扎了几针,已经没了呼吸的护卫突然咳了一声,又活过来了! 然而还没等她高兴,护卫口中突然喷出鲜血,在激烈的抽搐中翻了白眼彻底不动了。 “王妃对犯人做了什么?” 连穗岁拧着眉头,环视一圈,她确定有人故意针对他们,人她已经救回来了,但却突然陨命,是中毒。 下毒的人就在附近。 连穗岁淡定道:“本想救他一命证明我家王爷的清白,谁承想有人不想让他活,在我将他救回来的一瞬间下毒,人被毒死了。” 她环视四周。 “陆大人最好别过来,给他下毒的人就在我身边方圆三步之内。” 她话音落下,往前冲的衙役瞬间顿住,连穗岁跟她身边的四个衙役被众人围在中间,众人人心惶惶,既不敢上前,也不敢散开。 第242章 连穗岁的话成功的将现场控制住。 她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没有气息的护卫,思索着幕后之人下毒的手段,对方很厉害,实力不在她之下,远距离下毒不可能这么精准,只有身边的人…… 她的视线在几个衙役身上扫过,勾唇道:“要想知道是谁下的毒,只需要搜身便能知道,你们四个,谁先来?”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正想开口给自己辩解,其中一个突然开始抽搐,继而口中鲜血狂喷不止,跟刚才那个症状一致,根本不给人施救的机会就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另外三人被吓得迅速抱成一团,连穗岁上前,在衙役袖子里找到了一个小药瓶,无色无味的毒就藏在那里面。 她用手帕把瓷瓶包起来放在丫鬟端茶送水的托盘上,丫鬟吓得差点儿脱了手。 这毒这么厉害,眨眼间要人性命,且根本来不及施救。 “现在能证明不是我家王爷指使的了吗?” 连穗岁霸气问道。 堂上众人被问得哑口无声,楚知弋朝她伸手,嗓音里带着点旁人不易察觉的紧张。 “过来。” 他牵住她的手,掌心里汗津津的,连穗岁在他掌心捏了一下。 陆埠用探究的视线打量着连穗岁。 “看来王妃娘娘不仅懂医术,还熟知毒理……” 楚知弋冷脸道:“陆大人,本王的王妃吓着了,我们可以回府了吗?” 案子出现新的转机,人证被人害死,衙役也死了一个,基本可以证明案件跟九王府无关,至于真凶是谁,那是他们三法司的事情。 陆埠干笑道:“自然可以,王爷受惊了,下官派人护送王爷王妃回府!” 连穗岁目光落在玉佩上。 陆埠解释道:“王妃娘娘恕罪,王爷的玉佩是物证,暂时不能归还,等下官查清楚确实跟王爷无关,自当亲自送到九王府。” 楚知弋握紧她的手,玉佩是身外之物,不如她重要。 马车上,楚知弋压制着情绪说道:“以后再有危险,躲在我身后。” 他楚知弋还没有无能到处都需要自己的王妃帮他出头的地步。 连穗岁紧张道:“我是不是坏了你的事情?” 确实出乎意料,但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有人借着葛摧的死针对他,他本想将计就计,引幕后的人出来…… 但她既然这么护着他,他也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片好意。 “我怕你暴露实力,被有心人盯上!” 楚知弋深思片刻,开口说道,“暗处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引导着这件案子的发展,我的玉佩,如果不是上次刻意放水,根本没有人能将玉佩戴出王府。” “你的意思是王府有内鬼?” “还是身边亲近的人?” 楚知弋薄唇紧抿。 “回去之后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查一查。” 两人回到王府,楚知弋让疏影通知所有近身伺候的下人,一个一个搜查盘问,抓出可疑的人,二话不说全绑了带下去。 至于怎么发落,连穗岁没问,心想,不过是发卖了了事。 正好也借机敲打一下她身边的下人。 “王爷饶命!” 被扣住的婆子跪在地上挣扎,“奴婢不过是贪嘴多喝了杯酒打瞌睡没在自己的位置上,奴婢不是细作,求您饶命!” 见楚知弋没有松动的迹象,婆子面上一阵扭曲,竟然咬了藏在嘴里的毒药,当场自杀了。 连穗岁大为震惊! 楚知弋面上没什么表情,处置下人的季瑛也早就习以为常,冷声吩咐将人拖下去处理了,连穗岁才知道,为什么楚知弋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也明白了婆子为什么那么害怕。 小桃跟裴淑等人显然也被吓到了,面色惊惧,低着头不敢说话。 一下午,楚知弋院子里处理了七八个人,季瑛把人都带下去。 楚知弋看见连穗岁的神情,收起脸上的冷冽,柔声说道:“吓到了吗?” 连穗岁摇头,如果不这么处置他们,回头他们反手一刀,就会像今天这样让主子经历险境。 “吃里扒外的人,不值得同情。” 至少连穗岁亲眼看着,这些被处置的下人都已经生了二心。 连穗岁将跟着自己陪嫁进来的丫鬟仆妇集合起来。 “今天的情况都看见了,你们跟着我嫁进王府,如果有人敢吃里扒外,便都按照王府的规矩来!” 下人齐声应是。 院中的血很快被处理干净,经此一事,院子里更安静了,丫鬟仆妇走路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清风楼。 羽公子将手中的白子落在棋盘上。 “你没跟我说过王妃娘娘的医术在你之上。” 他喜欢穿洁白的颜色,好像越肮脏的人,就越喜欢白色。 “你没问我。” 他对面,一身乌衣的乌大夫落下黑子。 “那我现在发问,连穗岁有没有可能解开楚知弋身上的蛊毒,你会回答我吗?” 他凑近观察着乌大夫面上的神情,可惜他脸上很少有表情。 “楚知弋的蛊毒是不是解了?” 乌大夫眼风不动。 “我不知道。” 羽公子吃笑一声。 “你怎么会不知情呢?主子留你在京城,不就是为了保住他那条命嘛,流萤无解,如果没有你跟钱老,他早就见阎王爷去了!” 乌大夫唇角动了动。 “我知道你不信,但王爷自从娶了王妃,便没再让我把过脉,所以我不知情。” “你不是试探过嘛,几次下来,可有心得?” 九霄楼那次,今天大理寺这一次。 “主子也说了,他对大局无关痛痒,让你不要去招惹他,你怎么不听?” 羽公子托着下巴,叹了口气。 “我只是无聊。” 乌大夫丢下棋子起身。 “你要疯,别带上我,京城里擅长用毒的人不多,九霄楼那次我差点暴露,若再有下一次,我先毒死你!省得你这个害连累别人!” 他凶巴巴的,羽公子也不生气,拉着他的衣袖放在鼻尖蹭了蹭。 “我知道了嘛,别这么凶。” 乌大夫嫌恶地抽出袖子。 “哥哥,你最近跟连家四小姐走得有点近哦。你是不是喜欢她?” 乌大夫金针刺穴改头换面,陌生的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 “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姑娘而已,你若想冒着暴露的风险动她,我不拦你。” 他没有第二句话,脚下生风从清风楼离开。 羽公子扒拉着棋子,对着空气瘪了瘪嘴。 出了清风楼,乌大夫绕了几条街,改换了几次面容装扮,汇入人潮,跟着他的人很快就找不到他的踪迹了。 “主子,人跟丢了。” 派去监视清风楼的下属回王府禀报。 在楚知弋的意料之内。 “盯紧羽公子!” 第243章 晚上杜翰音翻窗户进了楚知弋的房间。 正帮楚知弋涂抹去除疤痕药膏的连穗岁:“……” “杜大人,给您留了门,可以走正门。” 杜翰音抚着胸口。 “不敢走正门了,连我身边都有细作,你们王府只怕跟窟窿眼似的,到处透风,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连穗岁:“……” “就你这三脚猫的身手,没有给你放水,你以为你进得来王府?” 楚知弋发挥毒舌属性,不客气的怼道。 杜翰音:“……” “行了,我来,是说正事儿的。” 楚知弋给了他一个不说正事就滚出去的眼神。 “我发现都察院的陆大人有问题!原本这桩案子怎么扯都扯不到你们王府,案子一直由我们四个衙门一起查,今天早上,他突然说自己掌握了关键证据,然后拿出了你那枚玉佩。对了,你的玉佩什么时候丢的?” 楚知弋从腰间抓起一枚荷包丢给他,杜翰音接过来打开,他的那枚玉佩就装在里面。 “你的玉佩没丢?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拿出来?” 杜翰音音调拔高,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他偏要把情况弄复杂,他当时绞尽脑汁在想这件事情要怎么收场。 没想到人家当事人一点都不着急。 楚知弋勾唇道:“拿出来了,他们的戏还怎么唱?” “而且,他们手里那枚玉佩,无论从做工还是材质,都跟我这一块高度相似,第一眼,我也以为是我的玉佩。” 如果不是随身带着,他也要被骗过去了。 杜翰音被搞糊涂了。 “所以,这出戏现在该怎么唱?” 他家王爷的脑子,旁人永远跟不上。 连穗岁收拾好药膏,默默退出房间,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楚知弋声音里没有温度。 “查吧,查查陆埠,又冒出来一个人,他今天咄咄逼人,就是在试探账本在不在我手上。” 陆埠也榜上有名? 杜翰音扶额,陆埠到底是害怕账本在他手上,想用这种方法试探,然后毁尸灭迹,让自己的罪行彻底消失,还是背后有人指挥,要搞到账本。 想想都头疼。 “好,我去查!” 杜翰音十分没有形象的打了个哈欠。 “为皇叔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我的荣幸。” “还能贫嘴,看来距离死而后已还远!” 楚知弋难得笑了一声。 “您老人家也会笑啊,整天板着脸,还得是王妃娘娘给您滋润……” 杜翰音跑出残影,他身后的门上插着两片碎瓷片,这要是扎在他脑袋上能要命! 乖乖,王爷的玩笑真不能开! “杜大人不多坐一会儿?” 折返回来的连穗岁正好看见他。 “不了……” 杜翰音的声音从远处飘来。 回到房间里,楚知弋坐在床边宽衣解带,连穗岁轻咳一声,本想开口撵他去隔壁房间休息,转念一想,两人今天才处置了一批下人,不知道身边的眼线处理干净没有,万一有漏网之鱼…… 虽说他身上她都看得差不多了,不至于把持不住。但是天气一天比一天热,晚上的房间里,两个人之间的呼吸似乎都传递着温度。 楚知弋很规矩地在自己的位置上躺好,拍了拍床沿,示意她也赶紧睡觉。 连穗岁只脱了外衫,从他身上爬过去,捞起薄被给自己盖上。 楚知弋轻笑了一声,背转过身去,连穗岁心脏跳动几下,闭上眼睛陷入梦乡。 早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很吵。 春困秋乏,晚上睡得很熟的连穗岁闭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摸到身边叠放整齐的被子,又摸到楚知弋那边是凉的,连穗岁有一瞬间的恍惚,他昨天晚上一夜没在这里睡吗?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屏风后面响起水声,连穗岁揉着眼睛绕过去,看清眼前这一幕,捂住眼睛问道:“你怎么大早上洗澡?” 楚知弋从澡桶里站起来,穿上衣服。 他昨夜一晚上没睡,练了一晚上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酣畅过了……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跟连穗岁比,他是个闲人,什么时候睡觉都一样。 连穗岁放开捂脸的手,见他已经穿上衣服,发梢还在往下滴水,他比她高出大半头,穿上衣服看起来却比她还单薄。 “没什么安排……哦,对了,想起来了,诗琼她们约我,这个季节宴会多,女孩子总要置办几套衣裳首饰。” 连穗岁在梳妆台前坐下,楚知弋走过来,对着铜镜往她头上插了一朵珠花。 “需要我陪着一起吗?” 他的声音充满蛊惑,连穗岁咽了口唾沫,不小心呛到自己。 “不,不用了,你去了,大家都放不开。” 楚知弋眼神带笑。 “好,我在家等你。” 说得这么暧昧……连穗岁急忙找了件衣服穿上,收拾一下出门了。 “岁岁表姐,你迟到了!” 秦诗琼调侃道,“岁岁表姐是越来越难约了!听说昨天你跟九王爷去了一趟大理寺,没有麻烦吧?” 连穗岁摇头。 “大理寺那边消息管控的很严,我爹昨天听说了,派人去打听,连一个口风都没有试探出来!” 陈燕心附和道。 宋吉月是宋靖为的亲妹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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