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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安太妃已经死了,锦绣只要不过分,她可以跟她井水不犯河水。 她没说什么,却见楚知弋不耐烦道:“已经拜见过了,回去老实待着吧。” 锦绣冲连穗岁歉疚的笑笑。 “让王妃见笑了,王妃的医术出神入化,竟然连刺穴易容的手法都会,奴婢斗胆,恳求王妃治好我们王爷的腿,奴婢就是舍了这条命也甘心,求您了!” 锦绣对着连穗岁磕头,态度真诚! 连穗岁下意识看向楚知弋,如果锦绣是他信任的人,他为什么不告诉她他的腿已经好了? 再看季瑛,听到她的请求,也抬头看过来,目光中的希冀也像是真心的。 楚知弋连季瑛都瞒着? “你快起来……” 连穗岁伸手扶住锦绣,她的手指甲掐得她掌心一疼。 她动作顿住,眼神打量着她。 “对不起王妃,奴婢该死,弄疼您了,奴婢该死!” 连穗岁把手抽回来,掌心处一道深紫色的指甲印儿,正常的力道不会留下这么深的印记,给她用毒啊…… “王爷,我的掌心好疼啊……” 连穗岁忽而把手伸到楚知弋面前,撒娇道,“您帮我揉揉……” 楚知弋看到她掌心的痕迹,瞪向锦绣。 “你在母妃身边也是这般伺候的吗?滚下去,以后没本王的允许,不准出院门一步!” 锦绣一脸歉意地起身退出门外,余光瞥见楚知弋正捧着连穗岁的手,心疼地吹气…… 她心里气恼,他竟然被一个女人摄走了心神,一点野心都没有,甘愿窝在这小小的王府里做一个闲散王爷吗? 他的腿……真的站不起来吗? 锦绣把指甲里藏着的粉末弹飞,她就试探一下连穗岁的医术! 锦绣走后,连穗岁起身去药箱里取出一个瓷瓶,把里面装的清水状的药汁涂抹在掌心的伤口处,掌心处传来钝疼感,她微微皱了皱眉。 “这是从阴阳草根中提炼出来的毒药,解药就是阴阳草的花汁。” 她今年春天清理花园,种下了不少稀罕的药材,阴阳草正是其中一种,阴阳草的花汁,她恰好备下了。 “如果没有解药呢?” 楚知弋追问道,“会怎么样?” 连穗岁眉头挑起。 “不会怎样,顶多就是突然得急症,发热病故呗!” 来不及排查出是什么原因,突然病故,神不知鬼不觉,是暗害毒杀最好用的毒药,除非是顶级的医者,旁人发现不了真正的死因。 楚知弋沉默片刻,恼道:“她怎么敢?谁给她的胆子?真以为本王不会杀她?” 连穗岁也在想这个问题,已经故去的安太妃不可能跳出来给她撑腰,她还敢越过楚知弋处处替他做主,甚至造反都敢不通知正主直接行动,她究竟有什么凭仗? 锦绣怀疑连穗岁的医术,怀疑楚知弋的腿和流萤之毒,这一次当着楚知弋的面算计连穗岁,本来是想试探连他们夫妻两个,却没想到,试探是相互的。 夫妻两人从她不寻常的态度中猜到了某种真相。 “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她怕伤到了他的自尊心,但是不说的话……锦绣今天敢当着楚知弋的面给她下毒,明天呢,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楚知弋也想到了某种可能,但是他毕竟是当事人,当局者迷,脑洞可能没有她这么发散,什么都敢猜。 “你说。” 连穗岁眨眨眼睛。 “我觉得安太妃可能没死……” 第318章 楚知弋吓了一跳,他虽然有某种猜测,但是他并没有如此清晰的得出结论,只是觉得锦绣背后另有其人,觉得他身边有很多细作,每个人都可能背叛他。 甚至就连曲平,也在跟他虚与委蛇,只有逼着才会向他表达衷心…… 这么久以来,他一直不敢轻举妄动,猜测背后的人在他身上的图谋,他甚至怀疑过是宸帝对他仍旧不放心,想要瓦解掉他最后傍身的势力…… 如果是母妃没死的话…… 楚知弋的拳头突然握紧。 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连穗岁急忙抓住他的手。 “我只是随便说说,不一定当真的!我只是觉得有这种可能!” 楚知弋木然的转过来看着她。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 “第一个,当时先帝驾崩,你在不在宫里?” 楚知弋摇头,当时他病重,整日躺在床上,身边的人全都被先帝赐死,新来的人手他用不习惯,那段时间他就像聋了瞎了,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安太妃被赐死的消息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楚知弋喉咙哽住,呼吸紧张。 “父皇跟母妃出殡那天……” 出殡……棺材已经钉上,他甚至连安太妃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锦绣能假死,难道安太妃不能假死吗?” “她在宫里那么多年,布局谋划,你重伤归来,她又岂会预料不到结果?又岂会不早做准备?” 从疏影跟季瑛口中了解的安太妃,不太像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她对楚知弋心狠,或许对自己更狠呢? 假死逃生,再暗中谋划……嗯,太符合逻辑了! 楚知弋只觉喉咙发紧,那可是她的母妃啊,如果真的没死,这么多年,他每天水深火热,活在黑暗自责之中,她为什么从不出现…… 难道他不值得她看一眼吗? “如果安太妃还活着,锦绣对我的态度就说得通了,嫌弃我的出身,嫌弃我的名声,认为我配不上你。她替自己的主子相看儿媳妇,自然对我看不上眼。” 见面说的那番话,都是场面话,不含一丁点的真心,且她频繁提起安太妃,有在她面前争宠的嫌疑,提醒楚知弋安太妃是他的母妃。 一个母亲在孩子面前消失太久,需要一遍遍地唤醒孩子的记忆…… 楚知弋突然抱住头钻到桌子底下。 “别再说了!” 这不是真相! 起初连穗岁只是大胆提出假设,却没想到越分析越合理。 安太妃不会真的还活着吧…… 连穗岁来不及发愁以后的婆媳关系,看见楚知弋钻到桌子底下…… 如果她真的还活着,却放任楚知弋受了这么多年苦……这样的母亲,还不如死了。 “楚知弋,我只是假设,我们一起去求证!” 连穗岁蹲下掀开垂下来的桌布,楚知弋看见光亮,忽然大力从连穗岁手中躲回桌布,不小心用力过大,将桌子上的东西带下来,桌上的饭菜点心茶水摔了一地。 “主子……” “王妃……” 疏影跟裴淑同时从外面进来。 “出去!” 房间里一片狼藉,没了遮挡的楚知弋把脸埋进膝盖,连穗岁头也没抬地开口喝退了闯进来的人。 “别怕,我在呢……” 连穗岁拔了头上的发钗,钻进桌底陪他坐下。 “你怎么找到这么隐蔽的地方呢?躲猫猫藏在这里,别人一定找不到!” 她语气俏皮,“我小时候被我娘揍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躲在桌子底下……我都是被罚跪祠堂,把祖宗的牌位当成枕头睡觉,然后再换来一顿毒打!” 她回忆着原主小时候发生的趣事儿,她小时候也挺淘气,刚学针灸的时候瞎逞能,差点把自己扎废了。 学毒那会儿,天天在师傅的杯子里投毒,气得七十多岁的老头吹胡子瞪眼地揪着她的耳朵去跟她爸妈告状…… 不过那些事情不能说,只能捡原主小时候的趣事儿说几件。 “我从小就不优秀,别无所长,也就容貌还能说得过去,亲戚朋友谁见了都夸奖我几句,谁知道十二岁之后突然发福,连容貌都没有了。” 楚知弋这样的表现有点棘手,连穗岁脑子里还在想着他这个病的专业名词,冷不防楚知弋竟然直接抱住她。 桌子底下光线不好,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晶亮的眼睛。 “我不是个好人……” 什么? 她被他裹在怀里,楚知弋在她耳边呢喃,“是你招惹我的,不准后悔!” 如果不是她在宫宴上给他把脉,不是她笨拙地想办法给他解毒,闯进他的生活,他不敢确定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他的语气像个孩子。 连穗岁笑道:“好,不后悔。” 他松开她,桌子底下空间狭窄,两人视线相对,楚知弋的眼睛落在她唇上,试探着向前。 彼此呼吸交融,气氛到这儿了,连穗岁没有躲,母胎单身的她也想试试接吻的感觉。 想知道为什么感情令人沉迷? 他动作很小心,连穗岁觉得唇上痒痒的,他的技术实在生涩。 这个时候,女孩子太主动不好吧…… 不管了。 她向前迎上,楚知弋大胆多了,右手拥着她,另一只手落在她…… 两人脱着衣服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楚知弋猴急地抱着连穗岁放到床上,连穗岁已经扒开他领口的衣服。 干柴烈火,一点就燃。 “小桃,今晚我守夜,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刚才房间里的动静不小,小桃跟疏影都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守在门外不敢走。 “万一小姐有吩咐呢?我再等一会儿吧!” 裴淑轻咳了一声,小桃不懂,她懂。 “没事,我一个人应付得来,你回去休息,疏影也早点回去,今天晚上没要紧的事情别往正屋来。” “那……” 小桃看了疏影一眼,见他一脸期待,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那我就先走了!” 她临走之前瞪了疏影一眼。 疏影看向裴淑。 “小桃姑娘这是为什么生气?” 他们两个就是一对欢喜冤家,一见面就斗嘴,就掐。 “听说你送了她一个从寺院求回来的金刚结手链?” 有这么回事。 裴淑提醒道:“还问为什么,还不赶紧追上去哄?” “别空着手去。” 疏影抬头看了看已经黑了的天,这个时候出去买礼物,回来小桃都睡了。 但他自己的东西…… 疏影回去把自己小金库里的金疙瘩拿了一块儿,用红布包上。 没人不喜欢钱吧,一锭不够,那就拿两锭!这次小桃总该欢喜了吧! 房间里。 连穗岁伸手去够刚脱下来的衣服,准备拿自己藏在衣服上的银针包裹,却被他拽住脚腕拖回来。 她恼怒地踹了他一脚。 “别闹,等会儿你要是不……” 行,她用点儿特殊的秘法帮他一把,免得自己的初体验留下糟糕的印象。 话没说完,楚知弋一口咬在她的小腿上,舌头打着转儿,刺激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第319章 “跟谁学的招式……” 连穗岁感觉骨头都要酥麻了。 他这个表现,不像是新手啊…… “舒服吗?” 呸,男人在床上怎么都爱问这个问题! 不过确实挺舒服的,她眯着眼睛,像一只慵懒的猫,迷离的目光落在他某处,嬉笑道:“堂堂王爷,以前你身边没有个妾室通房之类的丫鬟吗?” 楚知弋挠着她的脚心,痒得她忍不住咯吱笑着。 “没有通房丫鬟,暖床宫女总有吧?” 她非要在这个时候问这些问题。 “没有,母妃怕我沉迷女色,暖床的都是太监。” 怪不得,锦绣会用那种眼神看她,她们好不容易精心养起的青松翠柏,最后被路边胡乱长起来的狗尾巴草给霍霍了,换成谁心里都不平衡。 他年轻的时候,安太妃跟身边的亲信想的,是他将来会娶一个什么样的高门贵女,多么优秀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 没想到啊,被她捡了个便宜,她们心里不膈应才怪呢! 连穗岁叹气道:“你母妃要是还活着,不喜欢我,非要你休了我另娶旁人,你会怎么办?” 她用开玩笑的语气提起安太妃,这一刻楚知弋突然觉得母妃似乎不太重要了,他想都没想,答案脱口而出。 “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她也不行!” 回答完之后他自己也愣了,心口憋着的气愤郁闷不甘顷刻间消弭无形。 他皱了皱眉头,无奈地停下动作撑着身子坐起来。 被她这么一搅和,什么心思都没了。 连穗岁拢了拢衣襟,手指头戳在他腰上。 “喂,你是不是真不行?” 她都脱得只剩下一个肚兜跟亵裤了,他竟然半道上停车了! 这个时候停车要交罚款! 楚知弋的目光变得危险,猛然将她扑倒。 “男人的腰不能碰……” 他的视线在她唇上打转,刚才的感觉,他想再回味一下。 他舔了舔嘴唇。 “还有,男人不能被说不行。” 连穗岁唔了一声嘴巴被他堵住,刚换上的明月纱帐投进来烛火的微光,窗外月亮很亮,墙根的草丛里哇叫声虫鸣声不绝于耳,过完端午节,这些小东西是越来越多了。 守在房外的裴淑打了个哈欠,房间里又开始折腾了,从前没见过王爷这么生龙活虎…… 水都已经送了三次了,再送一次,天就亮了。 没记错的话,王爷早上得去上朝吧…… 房间里两人折腾够了,连穗岁累地扶着腰躺下。 “不行了,这种事情不能过度,你现在的年纪,得控制一下……” 楚知弋咬着牙。 “连穗岁,本王今年才二十四!” 连穗岁反驳道:“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要开始养生了,房事最好两天一次,或者三天一次,养精蓄锐,培本固元,才能长寿……” 他今天晚上来了几次? 连穗岁脸红,她收回她的话,他很行,十分的行! 她的目光越来越迷离,腰酸背疼,困得哈欠连天,不行,她从来没有熬过这么深的夜,再熬下去,就要通宵了,她得赶紧睡觉,养好自己的心肝脾肺肾…… 余光瞥见楚知弋把刚穿上的衣服又拽下来,吓得她立刻清醒,连滚带爬躲进床里面。 “你干嘛?” 楚知弋抬眸看她一眼。 “趁着还没到二十五,赶紧挥霍……” “别别别,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说了!快点睡吧,鸡都打鸣了,再不睡明天就起不来了!” 楚知弋呵笑一声,在她警惕的视线中脱了里衣,取出官服直接套在身上。 这是…… “朝廷昨天通知,今天早上照常上早朝,我在府上养伤也有段日子了,该回去复命了。” “你不睡了?能撑得住吗?” 男人事后不都会觉得空虚,倒头就睡? 怎么他看起来神采奕奕,眼睛里的光都不一样了。 楚知弋穿上衣服,单手扣上腰带,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冲她勾唇笑笑。 “好好休息,在家等我回来。” 他这个单手扣腰带的动作跟他一脸坏笑的表情,怎么这么勾人呢? 连穗岁啧了一声,打了个哈欠躺下。 他要是去风月场所,肯定是个头牌,放在现代,那也是被富婆们争抢的对象,哪儿能轮得上她呢! 唉…… 连穗岁这一觉睡到中午还没睡醒,小桃进进出出,担心的都快去请太医了。 连穗岁睡饱了,睁开眼,看见小桃拧成一团的表情,吓了一跳。 “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谁欺负你了?” “小姐您可终于醒了,这都过了午时了,您从来没有睡过这么长时间,奴婢还以为您怎么着了呢!” 都过了午时吗? 连穗岁打哈欠的动作顿住,下意识看向门外。 “有人来打探过咱们院子里的情况吗?” 小桃想了想,点头道:“还真有,您今天早上没吃早膳,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您也没吩咐摆膳,厨房里派人来问过。” 连穗岁追问道:“什么人来的?” “是个眼生的小丫鬟,我以前没见过,多问了两句,她说她是在厨房烧火的,被厨房的管事派来的。” 听起来合情合理,但却一点儿也不正常。 连穗岁起身穿上衣服,走到洗漱台前洗脸刷牙。 “管事们难得有来我面前露脸的机会,怎么会让给一个烧火的小丫鬟呢,所以那个丫鬟肯定不是厨房的人!” 小桃纳闷道:“小姐您怎么知道?” 定然是锦绣姑姑昨天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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