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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很多东西都没有,今天要好好逛逛。 这几天的丽都格外热闹,街上有许多玩杂耍把戏的。 自那天的宴会过后,楚知弋没再提过去军中督军的事情,夏津也不提,命夏元正陪着他们夫妻两人在丽都游玩。 夫妻两人也似乎真的把督军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在丽都玩得乐不思蜀。 夏津每日召夏元正询问,他不信楚知弋没有半点野心。 今日将九王爷夫妇送回驿馆,夏元正到夏津的书房复命。 “今日仍旧没有异常?” 书房里并无旁人,夏元正拱手回道:“今日九王爷询问了进度,那五十万两银票……九王爷似乎怀疑是我们做的。” 五十万两银票丢了,换成任何人都心疼,查了这么久,没有给出个答复,他若是楚知弋也会有这样的怀疑。 夏津问道:“查出来了吗?” 这件事情本来不归夏元正管,但他负责九王爷夫妇在丽都的一切安排,不得不多关注一些。 “儿子问过府衙那边,暂时还没有头绪。” 其实是府衙那边不敢跟他说,这件事情是蔺氏做的,蔺氏要压,下面的人只能说暂时没找到。 楚知弋把矛头对准镇南王府,夏津觉得委屈,但,也让他嗅到了一点苗头。 什么人能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走五十万两并且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要做过,不可能一点踪迹都没有,他已经让人去查了,估计很快就能查到结果,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嗯,你先回去,这件事情,我派人盯着。” 夏元正从夏津书房里出来,遇上了给夏津送汤的蔺氏。 他远远地停住脚步,朝蔺氏拱了拱手,而后绕开她,离开夏津的书房。 蔺氏眼底沉着算计的微光,夏津如今越来越器重夏元正了,偏她那个儿子只知道吃喝玩乐,一点儿忙也帮不上! 夏元正离开书房之后,一道黑影落在夏津面前,跪地双手呈上了调查的结果。 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蔺氏推门进来,见书房里只有烛影伴着夏津在看折子,体贴道:“王爷先喝碗汤吧,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等到明天呢,您的身子重要!” 夏津的目光从折子里抬起来,落在她身上,那目光穿透她内心,激出惶恐的情绪,让她显出些局促来。 “我今晚宿在书房,你忙完了回去吧。” 他开口撵人,蔺氏察觉到他心情不好,她一向识大体,见他不高兴了,便没有过多关心,只叮嘱道:“王爷别忘了喝汤,妾告退。” 她走之后,夏津重新拿起折子又看了一遍,忍不住心惊。 蔺氏竟然有这么大能耐,能让他手底下的官员为难到,不敢跟他吐露实情? 偷楚知弋银票的贼的确是蔺氏派出去的,只不过,黄雀后面还有猎人,那笔钱也没落到蔺氏手里,反倒是让她折进去了不少心腹。 他不在意楚知弋误会他,但他在意一个后宅的女人,竟然把手伸到前堂,并且还能让他的属官帮她做事? 他身边究竟有多少人,也是蔺氏的心腹? 夏津将折子放到火上,火苗舔着纸张将纸上的字迹一寸寸吞噬。 直到化为灰烬。 尽管他知道这些都是楚知弋挑拨离间的把戏,却也忍不住忌惮怀疑自己的枕边人。 夏元正未被驱逐出丽都之前,有白家牵制,蔺氏并没多少能耐,敢拿捏他的属官! 但自从夏元正离开丽都,他又把所有的疼宠都给了夏元英,便让底下那些人看到苗头,不敢得罪蔺氏,有些事情宁愿糊弄他也不敢忤逆蔺氏! 他看着蔺氏送来的那碗汤,开始反思,他什么时候被蔺氏的温柔刀,一刀一刀磨掉警惕心的? 驿馆内,夫妻二人收拾齐整,楚知弋把白天在集市上收到的密信递给连穗岁。 信是沈成隽写的,那两个女子已经平安出了丽都,让他们宽心。 连穗岁憋在心口的气,才终于的到舒缓。 跟镇南王府的较量,暂时没落下风,但下一步呢? 楚知弋哼了一声。 “放心,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他说的笃定。 第二天早上,夏元正比平常晚来了半个时辰,楚知弋跟连穗岁坐在房间里。 楚知弋自己跟自己下棋,连穗岁则捧着一本前几天在街上淘换来的医书。 夏元正敲门进来,先给两人道歉。 “抱歉,我今天来晚了,父亲让我先去了一趟府衙,询问了案子的进度,从今天开始,这个案子由我负责,一定会给王爷一个满意的交代!” 楚知弋手里把玩着一颗白子,轻轻落在棋盘上,抬眸笑道:“恭喜大公子得偿所愿。” 第523章 夏元正面色复杂。 他回丽都,的确是为了夺权,但被人推着往前走,跟自己主动往前走,是两种心情。 他明知道楚知弋利用他对付自己的父亲,对付继母蔺氏,但他拒绝不了。 这就是所谓的阳谋。 阴谋比的是心狠手辣,阳谋算计的则是人心。 楚知弋捏起棋子邀请道:“既然已经入局,何不坦然些,可以先谈谈条件。” 他将棋子落下,黑子被困住,脱困不得,进是死,退也是死。 一盘死棋,已经没有挣扎的必要。 夏元正捏着棋子踌躇半响,末了,将棋子随意地丢进棋盘里,并从怀中取出夏暖暖那枚玉佩。 “既然妹妹已经替我选好了,我还做什么挣扎……” “九王爷想要我做什么?” 楚知弋不怕夏元正与他虚与委蛇,只要目前双方的目标是一致的,便能结盟。 “西南的军权,朝廷志在必得,纵然你父亲守得住,你守得住,你们不能保证夏家的子孙一定都争气。” “届时,夏家手中的兵权就不再是保障了,而是催命符。怀璧其罪的道理,大公子应该清楚。” 楚知弋不绕弯子,直言道:“但尝试过权利滋味的人不可能放权,你父亲怕朝廷出尔反尔,等到他交出兵权之后,夏家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也或许你父亲另有野心,想图谋更多。” “朝中前有秦家,你可以做个参考。” 秦伯彦当初上交兵权时,也跟朝廷进行了较量,宸帝心中纵有不满,但是夏家手中的军权还没收回来,秦家就不会有事。 同理,他如今也可以用秦家来说服夏家。 夏元正不是傻子,不会轻信他这套说辞。 “若夏家交了兵权,只怕秦家跟夏家都活不了!” 楚知弋勾唇。 “是,以皇兄的脾气秉性,他不会让违背过他的人好过。但,换一个心胸宽广的皇帝上位,便能保夏家无虞。” 夏元正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话思考,似乎只有十一皇子登基,才能解了夏家目前的困境,但是十一皇子跟夏家并不算亲厚,而且,他们没人敢保证,十一皇子一定能登基,登基后,就能跟夏家站在一条线上。 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他们已经经历了一遍。 直到楚知弋又重复了一遍,夏元正才猛然反应过来! “九王爷你……” 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震惊到忘记了保持脸上的风度,将自己心中所想全部呈现到脸上! “本王心中所想,正如大公子猜想的那般。” 楚知弋大方承认道,“本王亲口与你保证,本王祝你稳坐镇南王之位,他日,若本王有需求,夏家的兵马需听从本王的调遣!” “你疯了?” 夏元正惊坐起来,宸帝当初提要求,也没敢这般明目张胆地让夏家准备好兵马,随他起兵谋反,楚知弋怎么敢? 他就这么把自己的野心公之于众? 楚知弋浅笑。 “朝廷批准镇南王屯兵二十万于西南,既震慑周边小国,守卫西南国土,又彰显朝廷对夏家的恩宠。” “但丽都周围,除了朝廷批准的这二十万兵马,还有十余万镇南王府私自招募的兵马,镇南王日日厉兵秣马,谋反的心思昭然若揭。” “即使没有本王,镇南王也早就打算起兵谋反,本王不过是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而已。” 被他拆穿,夏元正身子摇摇欲坠,唇色苍白。 “九王爷如何得知?” 他想过不承认,或许楚知弋是在诈他,但楚知弋竟然连私兵具体的人数都知道,想来早就打听清楚了。 “九王爷,早就派人潜入丽都?” 这是唯一的答案。 楚知弋没有否认,但也没承认,他早从当年混乱中,就往西南军中安插了人手,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收复西南。 如今那些人,早就在夏家的军中生根发芽,就算夏元正不配合,他也能拿捏夏津,拿捏镇南王府。 那些人才是他的底牌! 几年的布局,只为了今日。 夏元正若不同意,知道他这么多秘密,他怕自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连穗岁看完一页书,翻书的动静让夏元正回神,似是才发现房间里有第三个人,顿时惊惶起来。 “大公子不用害怕,我挺喜欢暖暖那姑娘的,你是她的兄长,如果能和平解决,我答应了她不伤你,王爷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她看向楚知弋,这家伙,把人给吓得不轻。 夏元正毕竟姓夏,他难道就不怕今天这番谈话,回头落入夏津耳中? 夏元正此时心里也摇摆不定,答应他,以后可以反悔,只要他拿到切实的好处,他可以翻脸不认。 但是楚知弋的性格,他多少有耳闻,他雷厉风行,睚眦必报,除非一击将他除掉,否则只要给他喘息的机会,他就会撕咬不放! 他从来没有放弃自己的野心,只是在宸帝面前好好地藏起来了! 但他一直在暗处布局谋划,只等有一天反扑。 可不答应他,传闻中九王妃医毒双绝,让他一个不受宠的镇南王大公子悄无声息地去,也是轻而易举。 他们不选择夏元英,是因为夏元英身前有盾牌,身后有支柱。 而他只有一个已经式微的外家。 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九王爷需要我怎么做?” 楚知弋对他的识时务非常满意。 “很简单,把我们这番话告诉镇南王!” 他的话再次让夏元正陷入纠结,这番话若是让父王知道,只怕不会让他们夫妇活着出丽都,他竟然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赌,果然疯了! 楚知弋与连穗岁早就盛装打扮,拾掇好了。 “大公子今日照常带我们夫妇出去游玩,好好想想我们刚才的谈话。” 楚知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来到连穗岁面前伸手,连穗岁扶住他站起来,语气带着娇嗔。 “我还想去斗兽场。” 夏元正显得心不在焉,陪着夫妻两人去斗兽场,瞧见他们,斗兽场的管事头都大了。 “九王爷,九王妃,您今天要押几注……” 斗兽场果真拿出了五十万两银子出来,反而让生意更好了些,这几日的营收十分可观,照着这个势头下去,很快就能把赔偿出去的银子赚回来。 前提是,九王爷夫妇别再来砸场子了! 第524章 场中马上就要开始了,连穗岁随便拿了一百两银子,放到托盘上。 “随便下一注吧。” 她根本没问要下哪一方,掌柜知道她今天不是来找茬,心里有数了,在场中吆喝一阵,端了满满一托盘的银子银票退下了。 第一场连穗岁输了,一百两银子打了水漂,她不觉得心疼,抓了一把瓜子靠在椅背上继续看。 场中有不少人朝她投来愤恨的目光,连穗岁疑惑,看向立在她身旁的管事。 “是这样的,王妃您上次从咱们这里赢走了五十万两银子,外面那些人都跟风投了您选的这一边,所以……” 所以他们输了就开始怨怪连穗岁了? “不过您这一局肯定能赢,您要不再下两注?” 连穗岁今天不是来找茬的,她就是来消遣的,听掌柜的这么说,她果真又押了两注。 这次掌柜端着托盘出去没再吭声。 但是第二场,她又输了。 愤恨的目光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人暗中咒骂。 连穗岁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把掌柜的喊过来。 “本王妃今天虽然不是来找事儿的,但也不是来拉仇恨的,外面那些人是什么意思?” 掌柜陪着笑,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三张银票,帮连穗岁押了一注。 “王妃息怒,这一局,就当是小人送您的彩头,保证不让您输了!” 或者,就算输,也不输她的钱! 连穗岁余光观察到,又有很多人来打听消息。 “你们觉得我这一局能赢钱吗?” 跟着连穗岁出门,她身边的人也都长了不少见识。 小桃推了推小为。 “小为你先说。” 小为看了半晌,总算看出点门道来。 “王妃姐姐,他们斗兽场,是不是想利用您捞两把,知道您赢了钱,那些赌徒们都跟着您下注,连输两把,第三把不再信任您,肯定就该跟您对着干了!” “斗兽场有赚头,第三局肯定会让您赢!” 一路上小为都很乖,连穗岁对他的话十分欣赏。 “小为真聪明!小桃,回头奖励小为两个鸡腿。” 一年多时间,小为从刚捡回来时的瘦瘦弱弱,到现在个头窜了一大截。 不仅性格活泼了不少,眼力劲儿也见长。 脸上看着也有肉了,不再是雌雄莫辨的小白脸,开始往清秀处长了。 连穗岁估计义善堂为了让他们保持幼态,根本不会给他们吃饱饭! 小为很喜欢吃东西,咧嘴笑了起来。 “多谢王妃姐姐!” 场中的比赛又开始了,不出所料,这一局,连穗岁赢了,投了三注,一赔十,到她手里三千两银子。 管事把银票送来,连穗岁让小桃收起来。 “无聊得很,走吧!” 管事还想让她再玩一局呢,这一局她赢了,下一局肯定又有很多人跟着她下注,上好的赚钱机会…… 但是管事不敢提要求,只能眼巴巴地送他们离开。 今天没什么好玩的,夫妻俩早早地回了驿馆。 夏元正回镇南王府向夏津汇报。 他今天不在状态,下人早就禀报给夏津了,他前脚刚进书房,后脚夏津的目光投过来。 他能感受到那道目光里的探究。 夏元正心里咯噔一下,他无需再犹豫了,否则便会被自己的父亲怀疑,哪怕他什么都没做,他的父亲也不会相信他。 于是他调整心情,把楚知弋跟他说的那番话全部告知。 夏津也愣了下,他想过楚知弋跟宸帝不和,但没想到矛盾已经激化到这个程度,他竟然敢光明正大把自己的野心说出来? 好像哪里不对劲! 夏津仔细问了几个问题,他眼睛盯着夏元正回答,确定夏元正没有说谎之后,终于明白了他今天为什么不在状态。 这些话的冲击力,饶是他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了。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暂时跟他虚与委蛇,先应付着,等我想出对策……” 夏元正拱手退出书房,又遇上了来给夏津送汤的蔺氏。 蔺氏看他的目光已经跟从前不同了,他知道蔺氏对他又动了杀心。 不跟她客套,只拱了拱手,错身离去。 夏津自然不会相信他的一面之词,立刻安排了人去查证。 他的心情被楚知弋这番话弄得很微妙,有那么一瞬间,他对楚知弋动了杀心。 他没准备好,朝廷也未必就准备好了,这个时候杀了楚知弋,在没有打探清楚他的虚实之前,朝廷必然不敢对他用兵! 丽都周围都是险峻的山脉,易守难攻,换言之,就算朝廷真对他用兵了,只要他据守丽都,朝廷也拿他没办法! 唯一让他不确定的是,楚知弋说的这些话,能信几分? 究竟是朝廷知道他豢养私兵,却不敢吭声,还是他真在他军中安插了人手? 什么时候安插进来的? 现在做到什么级别了? 他身边是不是就有楚知弋安插的探子? 夏津开始怀疑起身边的人。 他明知道这是个局,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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