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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个。 楚知弋动作顿住,见连穗岁一直看着他,动手把包子塞进嘴巴里。 在一旁伺候的季瑛见状,张了张嘴,欲提醒连穗岁一声,被楚知弋目光制止。 简单吃完一顿饭,下人准备好马车,带上礼物两人一起回门。 路上楚知弋开始咳嗽,一开始是压抑着低声咳嗽,后来压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怎么会突然咳嗽起来?” 连穗岁拍着他的后背替他顺气。 “无事……” 楚知弋抬手,袖子顺着手臂滑下去,手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点,看起来像是……过敏? 他脸色煞白,看起来随时都要倒下的样子,只有身上长了疹子,所以她一开始没有察觉。 “你对虾过敏?” 楚知弋面色迷茫,过敏这个词…… “你不能吃虾,为什么还要吃?我不知道你过敏,以后什么东西不能吃你要提前告诉我!” 过敏不是大毛病,但是严重的会引起休克,要及时医治! 楚知弋咳得眼角挂着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连穗岁更加自责了,吩咐车夫:“走快点!” 马车一路飞奔至连府,连方屿跟秦氏在门口迎接。 连方屿带着府上众人上前行礼。 来不及解释情况,连穗岁吩咐道:“疏影,快送王爷去我院子里,我去抓药!” 楚知弋面色很难看,奄奄一息的样子。 “怎么了这是……” 连方屿问了一句,没人回答他,秦氏吩咐下人跟上去照看,夫妻两个也急忙追过去,连府众人忙得人仰马翻。 连穗岁一碗汤药灌下去,半个时辰之后,楚知弋的面色才好看了点,起来要给连方屿跟秦氏见礼。 “王爷,您身子虚弱,好好躺着吧,咱们是一家人,不用讲究虚礼。” 连方屿被吓怕了,怕他这口气没喘过来,回头皇家再来问罪。 秦氏也担心,她更担心连穗岁,虽然知道楚知弋的腿能站起来,病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但看他的样子,还是担心他会不会有什么隐疾,或者落下了什么病根,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岂不是害了岁岁? “爹,娘,你们放心,王爷他不是……” 楚知弋抓住她的手,打断了她要说的话,连穗岁狐疑地看着他,话到嘴边改了口,“王爷他旧疾复发,没什么大问题。”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连方屿明显松了一口气,秦氏半信半疑。 “你们先休息一会儿,在自己家里不要拘束。” 秦氏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跟连方屿一起出了琴心院。 “你们也都出去。” 连穗岁把下人都赶出去,坐在床边看着楚知弋。 “你故意的?” 楚知弋点头。 “还记得上次在九霄楼,我被人下毒吗?” 连穗岁警惕道:“抓到下毒的人了?” 楚知弋苦笑。 “没有,除了疏影,我身边的人都不可信,你帮我……” “我怎么帮你?” 楚知弋抓住她的手。 “不用你做什么,帮我演戏,试探身边的人,我让疏影去查。” “好。” 连穗岁答应下来。 “所以你是故意吃下那个包子,来装病的?” “其实,装病有很多种方法,你这样很伤身体。” 用过敏反应来装病示弱,的确最为见效,但是对身体的损伤也很大,她有很多种只需要演技的装病方法,下次可以跟他交流探讨一下。 楚知弋面露疲惫,强撑着说道:“我不是故意的,那个包子是岁岁给我的。” 哪怕她给的是毒药他也会吃? 连穗岁老脸一红,打了个哆嗦。 这谁能顶得住啊! 第207章 “我,我,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出去一趟!” 连穗岁逃也似的跑了,楚知弋从床上坐起来,喊了一声疏影。 他手里握着义善堂私藏的百官把柄,又在仁和当铺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没有一个人怀疑到他头上? 这就有意思了。 义善堂背后的人不着急,百官也不着急,等了这么久,没有一个人露面找那些东西,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问题了? “杜翰音那边还没消息吗?” 疏影摇头。 “回主子,还没消息。” 曲平那边也没有任何解释,他的确瞎了聋了,这种不安全的感觉让人心里发慌。 或许只是想多了,没有人知道东西在他手上呢…… 疏影想劝一句。 但楚知弋只相信自己的直觉,他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看他,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不清楚是敌是友。 “流萤……” 天牢里那个死于流萤之毒的人是谁,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昨晚又梦见流萤满天的场景,梦见义善堂的管事临死前说的那句话…… “你出去吧。” 他的状态让疏影有点担心。 连穗岁从房间里出来,看见季瑛在院子里站着,似乎有话要跟她说。 “王妃娘娘,借一步说话。” 季瑛如果是从宫里出来的,肯定知道很多楚知弋以前的事情,连穗岁觉得她既然跟楚知弋搭伙过日子,有必要了解一下他的过去。 有关他的传闻很多,但大多数都是他怎么从天之骄子一夜之间跌入泥里,她对楚知弋的了解十分有限。 “王妃娘娘,王爷出生时早产,从小体质弱,安太妃对王爷的教养,难免严格了些。” 嗯? 见她脸上疑惑,季瑛继续说道,“王爷小时候吃了鱼虾身上就会起疹子,安太妃就……要求王爷顿顿都要吃鱼虾。” 啥? “太医说王爷体质弱,太妃就让王爷从小练习骑射。” “一开始王爷的身子的确吃不消,总是生病,夜里身上起疹子痒得睡不着。后来就好了,王爷不再挑食,什么都能吃,也没再起过疹子。太医再也没有说过王爷体质弱,王爷成了每次都能打胜仗的王爷,但王爷有一个毛病改不了。” “王爷在外面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但是回到家里很听话,安太妃说什么,王爷都没有拒绝过。” “对王爷来说,您跟故去的安太妃一样,都是王爷心底里最亲近的人,所以王爷不会拒绝您给的东西。” “奴婢想恳请您照顾好王爷,王爷太苦了,如今只有您一个亲人了,请您一定要照顾好王爷!” 季瑛跪下磕头,言辞恳切,连穗岁扶起她,虽然不认同安太妃教养孩子的方法,但是已经故去的人,已经造成了痛苦,她又能说什么呢。 “照顾王爷本来就是我的职责,你放心吧。” “奴婢替太妃娘娘谢过王妃!” 跟季瑛聊过之后,连穗岁觉得楚知弋真可怜,明明出身高贵,从小却没享过一天福。 对鱼虾过敏,却被要求天天吃那些东西。 体质弱,却成长成了战无不胜的战神。 辉煌时,可与日月比肩,差一步登上皇位。 一朝跌入泥里,摔得粉身碎骨。 怪不得他总是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当她提起安太妃的时候,他会露出那种表情……以后对他好点吧! “三姐姐!” 连晓小在院子外面喊她。 连穗岁被打断思绪。 “三姐姐,王爷身子如何了?没有大碍吧……” 连晓小眼中的担心藏不住,她也怕楚知弋有个好歹,特意过来看她。 “喝了药睡下了,没事了。” 连穗岁想起一件事来。 “连嘉良最近没有为难你吧?” 连嘉颖考中状元,最近应酬不少,总是出门不在家,连嘉良没考中,可是天天住在家里,前两天还联合贺氏在她的婚礼上闹了一场呢。 “父亲每天都要检查他的作业,他现在没空搭理我。” “对了,祖母闹了两天,今天稍微正常了一点,她对你意见很大,你别往她跟前凑。” 连晓小好心提醒一句。 话音刚落下。 “你个小蹄子,在背后说我坏话?没大没小,粗使丫鬟养的,就是没规矩!” 没看见贺氏的人,她有穿透力的声音从院子外面传进来。 “小贱蹄子,跑到这儿数落起我来了,你这种搬弄是非的人都得下地狱!” 贺氏说话一股子泼辣味儿,连晓小被她骂怕了,躲在连穗岁身后。 “你个小贱蹄子,跟你那个娘一样不是好东西,抱着我们连家的财产嫁给病秧子,晚上睡舒服了?” 贺氏指着连穗岁的鼻子骂。 她的话太难听,一般人都听不下去。 连穗岁嬉皮笑脸道:“祖母,您还是别骂进自己了,我们都是小贱蹄子,那您是什么?老贱蹄子?老贱蹄子生一窝小贱蹄子,照祖母这么说,咱们连家风水不好,要不要找个人回家里看看,把祖坟换个地儿!” “多烧烧香,多冒几股青烟,保佑咱们家里多出几个状元!” 连嘉颖考中状元,张氏心里当然不服气了,在府里散播了不少谣言,说连嘉颖只是运气好,是他们连家祖坟冒青烟烧错地方了。还说状元本来该出在连嘉良身上的,是马氏背地里扎了小人,诅咒连嘉良,这才让他身体不舒服,没考中…… 这话听起来荒唐,但架不住有人信,贺氏原本还觉得连嘉颖有出息,考中状元给他们连家光宗耀祖了。 被张氏在耳边念叨几天,贺氏彻底信了这套说辞,又重新宠爱起连嘉良,相信他只是没发挥好,不是本身才学不行。 “你个小贱蹄子,我撕了你的嘴!” 别看贺氏上了年纪,她手脚麻利,一个箭步冲上来就要打连穗岁。 连穗岁反应快,躲开了。 “你敢骂老娘!你爹都没骂过我,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赔钱货,占着嫡女的身份,拿走了那么多的嫁妆,你不怕撑死!” 连穗岁回头朝她吐了吐舌头。 “撑死是我的事情,反正我是个赔钱货,撑死了也跟祖母没有关系,祖母不用担心!” 贺氏气得狠了,抬起一只脚脱了鞋,拿鞋子扔她。 满院子王府的下人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粗鄙蛮横之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阻止。 连穗岁躲开她的攻击,嗤笑道:“祖母,您看您这样像什么话?我院子里的下人都没有您这么泼辣的,这要是传出去,丢的是我爹的脸面,到时候他要是被人弹劾丢了官,就可以带着一家子人回老家,天天在您跟前尽孝了。” 第208章 “小蹄子就会用这一招威胁我?我告诉你,我不吃你这一套!” “关起门来,自己家里的事情,旁人谁还能管得着?朝廷的御史天天屁事儿没有,光盯着臣子的家事?你当你自己是谁呢?” 贺氏不要脸,连穗岁还要脸呢,她堂堂王妃,被人追着跑算怎么回事? 瞅准时机,手中的银针飞射出去,贺氏腿上一麻,哎呦一声跪倒在地上。 连穗岁上前虚扶一把,趁机把银针收回来。 “祖母不必行此大礼,咱们在自己家里,没有外人,不会有人弹劾祖母不敬王妃。” 贺氏气得脸都绿了,一旁的丫鬟捂着嘴巴偷笑。 见她看过来,便都恢复了正经惶恐的模样,贺氏逗着嘴唇,指向她们。 “这就是你们王府里的教养?取笑主子,也配在王府里当差?” 她胡搅蛮缠道,“连穗岁,我来找你没有别的事情,把你带到王府的陪嫁退一半回来,给你两个哥哥娶亲用。你娘给你的嫁妆不少,你用不上。” 她理所应当的语气让连穗岁惊呆了。 “祖母,你确定你没有说错?不是再补给我一半的嫁妆?” 贺氏瞪着眼睛。 “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连穗岁气笑了。 “祖母,那您听说过有让出嫁的孙女退一半嫁妆回来的道理吗?” “我不管,你把家里的东西都带走,你两个哥哥成亲的时候拿什么做聘礼?你难道想让他们打一辈子光棍儿?” 老太婆想用她娘的嫁妆给庶子娶妻,光明正大地侵占儿媳妇的嫁妆,还说得理直气壮。 “秦氏也太狠毒了,九王府送来的聘礼,她也一并折成嫁妆给你带回去了,一点没给你两个哥哥考虑,她要是不想做我们连家的媳妇,趁早让你爹休了她算了!” 吼,老太婆这个时候冒出来逞能了? “当初你们上秦家提亲时凑出来的聘礼,我娘不也带回来入了公中的账了吗?可惜你们给的聘礼太少,我娘这些年精打细算,才养活了这一大家子。庶子娶妻,本来就该用公中的帐置办聘礼,没听说过需要嫡母拿自己的嫁妆填补的道理!” 连穗岁跟着秦氏学过管家,恰好知道连家当年给秦家的聘礼有多寒酸,若不是秦氏不计较,帮他们好生经营,连家哪能有今天的荣光? “祖母怎么不说您当初聘礼给的少了,我娘就是全带回来也是杯水车薪,根本不够花呢!” “您偏宠大哥,大哥也有亲娘,我娘说的好亲事,他亲娘不同意,又不是我娘不管,既然愿意自己操心,干嘛不连聘礼的事情一起把心操了呢!” 连穗岁几句话堵得贺氏没话说,但人只要不讲理,就天下无敌了。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别人家没这个道理,到我这儿就是这个理!一个赔钱货要那么多好东西有什么用,还不是嫁了一个站不起来的废物,于你爹的仕途上帮不上忙,提携不了你兄长,这就是秦氏给你挑选的好亲事,还不如送你去成王府做妾!” 连穗岁狐疑地看着贺氏,她才进京三天,怎么知道她跟成王的事情? “老夫人失心疯的毛病犯了,来人,送老太太回去!” 秦氏及时出现,眼神扫过在场的丫鬟仆妇。 “你们都是怎么当差的?连一个疯婆子都看不住?老夫人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们担待得起吗?” “冲撞了王爷跟王妃娘娘,你们谁又能担待得起?” “奴婢知错!” 负责看守贺氏的仆妇急忙架着贺氏往外走,连穗岁院子里的下人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吭声。 连穗岁第一次见她娘发火,一句话一个眼神就把满院子的下人震慑住。 秦氏对着连穗岁身后行礼。 “家婆神志不清,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连穗岁回头,楚知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他面上的神情冷淡,带着点隐忍的怒火,显见听见了贺氏刚才的话。 他凉薄一笑。 “老夫人说得没错,本王的确是个废人,委屈岁岁了。” 下人们更不敢吭声了,就连一向没心没肺的小桃都低下头去,降低存在感。 “不委屈,小女能嫁给王爷,是小女的福分。” 连方屿跨过门槛,冲楚知弋行礼。 “家母的话王爷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她的病下官会尽快医治,过段时间送她回老家修养,王爷心胸豁达,定然不会跟一个疯妇计较,下官先谢过王爷。” “有连大人这番话,本王若是再计较,就显得本王小气了。罢了,岁岁的祖母也是本王的长辈,疏影,回头把本王库房里的百年山参送来给连老夫人。” “怎敢让王爷破费……” 你来我往说了几句客套话,连方屿邀请楚知弋去书房说话,连穗岁被秦氏留下。 “三姐姐,我先回去……” 母女两人一看就是有话要说,连晓小急忙提出告辞。 “娘,还没查出到底是谁送祖母入京的吗?” 这个事儿也太蹊跷了,怎么可能这么巧。 秦氏摇头。 “你祖母死活不张嘴,我已经派人去平阳那边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秦氏百思不得其解,连穗岁跟楚知弋的婚事,没有影响任何人的利益,谁会这般针对他们。 会不会是成王? 秦氏脑海里刚冒出这个想法就被她掐灭了,岁岁跟成王退婚时双方闹得虽然不愉快,但是九王爷求娶,两人的婚事从头到尾都很顺利,成王若想从中作梗,早点出手岂不是胜算更大? 若是蓄意报复,搬出贺氏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影响,京城的人又不了解贺氏,他们多的是应对的法子。 不痛不痒的挠一下,不像是成王的作风。 虽然能摆平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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