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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亲的时间,然后由吏部统一分配官职,很多人抓住这个关键时期在朝中活动关系,给自己谋算前程。 不过这种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行,用不着他们亲自出手。 “我要去吏部衙门,三弟可要同行?” 昀王主管吏部,成王主管刑部。 被连穗岁连累在家禁足那段时间,让昀王钻了个空子,在刑部安插了不少钉子,过了年之后,成王花了很长时间清理,明面上的都清理了,但难保没有躲在暗处的。 “不用了,刑部也有要事,就此跟二哥分开吧!” 姚尚书前些日子在牢中畏罪自尽,虽然还没有对外公布,但是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他得回去写一封奏疏交给父皇,处理一下后事。 刚走到刑部衙门,听见几个下属聚在一起讨论。 “听说义善堂有一个账本,记录着朝中一多半官员的把柄,谁要是得到这个账本,不得在朝中横着走啊!” “一本账本能记录多少东西?空口无凭,谁能相信呢,这事儿八成是假的!” 有人反驳道。 “不是,是真的,不是一个账本,是很多账本,账本里面夹带的有证据。牢里关押那个义善堂的犯人,咱们不是跟大理寺协同办案嘛,我当时被抽调派去大理寺的监牢里看守,半夜的时候他就闭着眼睛,躺在地上念叨。” “念叨什么我没听清,问身边大理寺的人,他们也没听清,现在我突然反应过来,说的就是这个事情!” “他嘴里一直念叨着账本账本,也没说出账本在哪里放着,人就死了!” “你们想想,义善堂收养的那么多孩子去哪里了?几乎是一夜之间人去楼空,京城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质疑,这事儿不蹊跷吗?” 说话的人觉得不可思议。 “我也是这两天才听见义善堂的消息,这么长时间无人问津,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你们真不觉得蹊跷吗?” 因为义善堂是当年皇上还是皇子时筹办的,义善堂的案子如果不是楚知弋带人强行闯进姚尚书的府邸,还不会曝光在人前。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查的,就那么定案了,除了当事人知道情况…… 后续也没有人敢提。 现在突然爆出来很多疑点。 “你们说,义善堂里会不会潜伏进了北辽的细作,为了搅乱咱们的朝政故意给官员们设置陷阱,拿捏住朝廷的官员,好给他们办事啊?” 有人提出疑惑,立刻被其他人捂住嘴巴。 “这事儿可不能提!” 这么说的话岂不是质疑皇上跟北辽…… 成王咳了一声,一群人顿时作鸟兽散开。 “王爷。” 他们都是小吏,压根就没资格被记录在账本上,跟他们没有关系。 上面记录的肯定都是大人物。 成王叫了刚才说话的小吏,问道:“把你从什么地方听到的消息,原原本本地说给本王听!” 小吏结巴道:“小人也是听大理寺那边的狱卒说的,小人不清楚啊!” “你说的那个账本,在什么地方?” 昀王也在衙门里听说了这件事情,把消息源头的那个人找到,得知有账本这回事。 “记录了朝中大部分官员的把柄?” 他不太相信,“好大的口气!账本在哪里?本王倒想看一眼这个账本!”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一天的时间,相近的几个衙门就都得到消息了,但是大家只敢私下里议论,不敢放在明面上讨论,等天色擦黑,散值之后。 一辆马车停在成王府的后门处。 第214章 “王爷,救命啊!” 夏婧儿炖了汤,想送些到成王的书房去,走到门口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王爷,那个账本上记录的一定有下官,您帮帮下官吧……” 她脚步顿住,看了一眼端着鸡汤的霓云,示意她不要出声。 成王的声音惊讶,更带着愠怒。 “你跟义善堂的案子有牵扯?” “你疯了不成?我费尽心思把你塞到吏部,是为了什么?好不容易在二哥的眼皮子底下安插一个眼线,帮一帮我们自己的人,你竟然……” “把你干过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本王!” “夏姨娘,王爷在书房里见客,您不方便进去。” 成王身边的护卫叫住夏婧儿,看见她带来的汤盅,开口说道,“属下帮您送进去。” 夏婧儿不敢得罪成王身边的人,眼神示意霓云把东西交给护卫。 “麻烦了。” 听见外面的说话声,书房里的人语声顿住。 霓云把汤盅给了护卫,跟着夏婧儿往外走。 “姨娘,今天来府上的是什么人?” 成王经常在府上接见朝臣,可惜她在后院,打听不到多少前院的消息。 “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夏婧儿没不怎么在意的说道,“在王府里少打听,少说话,别给我惹麻烦!” 后宅里的女人靠的是男人的宠爱,丫鬟嘛,靠的是主子长盛不衰。 “是,奴婢多谢姨娘教诲。不过奴婢好奇,咱们家王爷身份尊贵又有本事,多少朝臣都上赶着来给咱们王爷请安,以后王爷要是更进一步,姨娘您也能更进一步,奴婢盼着姨娘好,奴婢才好。” 这话说到夏婧儿心坎里去了,上次她孩子没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遍。 他要的是成王的恩宠,要的是荣华富贵,把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的权利! “明天你再出府一趟,替我找个调理身子的大夫,有了儿子,我才算真正在王府里站稳脚跟!” 趁着翁灵儿没有故意针对她,她得赶紧生下长子! 霓云应了声是。 今夜是一个不眠夜,连方屿把连嘉颖叫到书房。 “我原本想活动活动关系,把你留在京城,以你的才干,进翰林院不难。宰相出翰林,咱们连家要是能出一个宰相,那可真算得上光宗耀祖了!” 连方屿叹了口气。 “朝中是见风使舵的地方,我被皇上撤职,你的差事我现在也插不上手,托人试探了几次,吏部那边也没给我准话,不过有人给我透露消息,皇上想让你外放。” 他觉得有点可惜。 “父亲,儿子愿意外放。” 强壮的树干成长起来之前需要扎根,他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聪明的人,但胜在勤奋踏实,从不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些天他去参加了不少宴会,结交了不少同窗,文章写的比他好的大有人在,皇上可能就是看中了他的勤勉踏实,才点他做状元。 他知足了。 “外面什么样,我也没有多少经验,帮不上你。” 连方屿脸红,他借着跟秦家的姻亲关系,在京城里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他隐约察觉到皇上不让他更进一步的原因,却不愿意相信,直到今天赋闲在家…… “你多请教别人。” 连嘉颖应了声是,便没有别的话了。 他跟连嘉良不同,连嘉良嘴甜,会哄人。 这么多年,连方屿一直宠爱的儿子没考中,他从来没有关注过的连嘉颖却拿了个状元。 “你母亲这些天给你相看了人家,明天你去你母亲院子里一趟,家里赶赶时间,能在你上任之前把新娘子娶回来。” 连嘉颖担心道:“可大哥那边……” 长子还没有成亲,底下的兄弟先成亲,不合礼法。 连方屿也有顾虑,张氏这两天一直跟他闹,说要按照贺氏的想法,给连嘉良说一个高门贵女,否则就是不孝,秦氏给他相看的人家,他们母子两个都不满意。 再拖下去,连嘉颖就要外放了,婚事不好操办。 “事急从权,你跟你母亲商量一下,看你母亲的意思。” 连嘉颖应了声是。 连方屿赋闲,不知道今夜外面有多少人在奔走。 杜翰音悄悄溜进九王府,楚知弋手里把玩着一枚戒指,他看了一眼,吐槽道:“你什么时候也喜欢上这种俗不可耐的东西了?” 戒指很大,戒面是一个大大的绿松石,但是圈口又做的很小,像是女子用的。 楚知弋把戒指收起来,抬眼看他。 “杜大人怎么有空来王府?” 杜翰音白了他一眼,自己动手倒了杯水。 “我来看望你啊。” 他盯着他的腿嘶了一声,上手摸了一把。 “今天散朝之后,皇上召你进宫,听说你在御书房里跪了三个时辰?我来看看你这腿还能不能走。” 别又成了瘸子。 他在早朝上的那些话,警醒宸帝不能明着处罚他为难他,但没说不能背地里为难。 让一个瘸子跪在御书房,在御书房当差的宫人不敢传出去,来议事的大臣不会往外说,但足够羞辱他了! 正常人跪三个时辰都受不了,何况一个瘸子呢! 楚知弋今天没从轮椅上下来,不用说,腿上肯定有伤。 “让王妃娘娘帮你搓点药酒。” “多事!” “不会吧,你竟然没告诉她吗?” 杜翰音声音夸张。 “告诉我什么?” 连穗岁今天去妙手堂坐诊去了,回来洗了个澡,刚忙活完,想吃酒酿汤圆,但是自己一个人吃没什么意思,听下人说楚知弋从宫里回来,没用晚饭,便让厨房多准备了一份,端着来找他。 “杜大人也在。” 幸好她怕不够,多准备了点儿,否则就只能把自己那一份让出去了…… “小桃,你再去帮我拿一个碗,让杜大人也尝尝。” 杜翰音摆手道:“我不饿,我吃了晚饭来的!” 连穗岁把托盘放下,狐疑的看着他们两个,杜翰音的手还在楚知弋的腿上放着,楚知弋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欲拒还迎…… 额,她来的好像有点不是时候? 察觉到她的视线,杜翰音急忙把自己的手拿开,解释道:“王妃娘娘不要误会,我跟王爷是多年的好友,没有别的意思……” 连穗岁哦了一声,动手把汤圆盛好。 “你刚才说没告诉我什么?” 他们两个有什么小秘密? “没什么……” 杜翰音有话还没说完,但是连穗岁在场又没办法继续刚才的话题,他赖着不走,更让连穗岁觉得她是多余的。 “要不,我先出去?” 第215章 “不用。” 楚知弋知道杜翰音要说什么,但他不想听废话。 “杜大人深夜造访,没有正事儿的话,慢走不送。” 杜翰音:“……” 朝臣变着法子地讨好他,成王跟昀王巴不得他深夜造访,他上赶着过来还被人嫌弃! 行,他走! 临走前把连穗岁盛好的汤圆吃了。 “杜大人这是怎么了?” 连穗岁没见过有别人来九王府,杜翰音偶尔来一次,楚景安也偶尔来一次。 其他大部分时候,九王府门前门可罗雀。 “没事,不用管他。” 没人的时候他一般都会站起来活动,但这次却坐着没动,连穗岁把汤圆递给他。 “听下人说皇上今天召你进宫了?” 连穗岁觉得她还是得关心一下他,“为难你了?” 楚知弋没什么胃口,端着汤圆咬了半口。 “没有。” 那是什么事情? “不是因为祖母的事情连累你被弹劾吗?” 贺氏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她今天出去听见了不少闲话,她会医术,有人说是她给贺氏下毒报复,反正没有当着她的面说,但被她听见了。 “没有,你别多想。” 楚知弋把藏在袖子里的戒指拿出来给她。 “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能防身的东西吗。” 连穗岁眼前一亮,绿松石戒指颜色清新富贵,做工精巧,她还以为只是一枚普通的戒指呢,接过来仔细一看戒面能打开,里面别有洞天,不仅能藏毒针,还能抽出铜丝来。 “我让疏影定制了两套袖箭,等做好了给你送去。” 经历了上次被绑架的恐惧之后,连穗岁尝试过在针上淬毒,但是那种东西不好携带,一不小心扎着自己或者身边的人就糟糕了。 最近只能多带护卫,哪怕被人说排场大,她也得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真好!” 她拿着戒指爱不释手。 “太晚了,你吃完直接睡吧,我先回去!” 连穗岁没发现他腿上的伤,直到她离开,疏影拿了药酒进来。 蹲下掀开裤腿,膝盖处又红又紫肿成一片,药酒沾在皮肤上很凉,揉搓在伤口上很疼,他却一声没吭,忍了下来。 “主子……” 疏影心疼。 “没事,你继续。” 他连蛊毒的疼都忍过来了,这点疼算得了什么? “主子,您为什么不跟王妃娘娘说?” 疏影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家主子以前挺会在王妃娘娘面前示弱,怎么这次…… “很光彩吗?” 楚知弋的反问让疏影无话可说,确实不光彩。 “对了,明天我想回连府一趟……” 连穗岁去而复返,看见房间里的场景,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弄的?” 连穗岁的目光落在他红肿的膝盖上,楚知弋把衣摆放下,淡声说道:“没事,一点小伤?” “这也叫小伤吗?谁干的?” 连穗岁音调逐渐升高。 “你进宫弄的?” 他可是皇叔啊,天底下,谁能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连穗岁的心沉下来。 “这么欺负人……” 楚知弋示意疏影退下。 “不过是跪了三个时辰而已,我若做了皇帝,他不一定有命在。” 楚知弋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见她去而复返,开口问道,“明天要我陪你一起回秦家吗?” 连穗岁摇头。 “不用,娘给二哥说了一门亲事,我回去一趟。” “你的腿真的没事吗?” 她不放心,就怕伤到骨头,他的腿才刚医治好,这么折腾,谁知道会落下什么病根! “没事,成王败寇,我运气不好,怨不得旁人。” 当年出征,他打了胜仗,不出意外的话,回来就会被立为太子,下一步就是登基……世事无常,是他的命! 肯定是因为祖母的事情牵连到他了。 不仅他,还有连方屿,连方屿也被连累了,但愿不会连累到二哥。 连穗岁陷入自责,晚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楚知弋也没睡着。 义善堂的账本重新在京城掀起波澜,他想看看京城的水被搅浑之后,谁会冒头! 深夜,仁和当铺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被叫醒的掌柜睡眼惺忪。 “谁呀,这么大晚上不让人睡……觉。这位客官,您要当东西还是赎东西?” 来人一身黑衣打扮,头戴帷帽面巾,手里握着一把宝剑,身上的气势一看就不好惹,他说话压低嗓音,听不出来男女。 “赎东西。” 掌柜的心放下了,这样的人不好惹,若是来当东西,要价太高,他可拿不准主意! “可有当票?” 那人伸手从腰间取出来一张纸递给他,离得近了,看见他手背上的皮肤光滑细腻,但是从骨相上看,像是男人。 掌柜接过来一看,面色变了变,当票上的东西不是寻常物件,是旁人寄放在他这里的,东西在库房里放着,但是来人的身份…… 他的犹豫被黑衣人看在眼里。 “怎么,掌柜的不想归还吗?” 凡是进了当铺里的东西,赎出去的不多,大多都被当铺私吞了,但这件东西,他可没那个胆子私吞。 “当初说好,拿着当票就能来赎,掌柜的想反悔不成?” 黑衣人提了一兜银子扔在地上,掌柜没再犹豫,让小厮去库房里把东西翻出来。 箱子上一把大锁。 “当初来当东西的人没说里面是什么,也没给钥匙,现在原封不动完璧归赵。” 黑衣人也没有检查,抱着箱子消失在黑暗之中。 “掌柜的,那箱子里装了什么东西?这么值钱?” 小厮把银子捡起来,估摸着得有一千多两。 “不该问的别问,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有钱拿不就行了!” 京城里秘密多,掌柜见多识广,一千两银子算不上什么。 “把银子收起来,记账入库!” 上次他一个疏忽,下面的人把九王爷的玉佩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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