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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跟大理寺的牢房用来关押。” “中毒的几个犯人在前面。” 陆埠带着连穗岁往牢房深处走。 牢房里有官员在审问犯人,惨叫声不绝于耳。 陆埠带着连穗岁来到最里面的牢房,中毒的犯人被集中关押在最里面那几间。 连穗岁带了药箱,二话不说,进去帮犯人诊断。 他们中的毒还不是一种。 “有点麻烦,我尽力一试。” 陆埠问道:“能看出来源吗?” 他想知道在密闭的大牢里,他们是怎么中毒的。 连穗岁沉吟道:“中毒的途径有很多种,一般是从口鼻入体,吃的东西,闻到的气味,但也有一种下毒方法,有人以身养毒,浑身上下充满剧毒,连头发丝都有毒,即使不接触也能让人中毒。” 譬如鬼老,便是这般给人下毒。 但鬼老如今在楚知弋手中,他做不了恶,但或许京中有其他鬼谷的高人呢! 她不敢肯定。 陆埠心有余悸,追问道:“王妃能不能快点给他们解毒,下官也好审问一番,若真有如此厉害的人,下官也好早点上报朝廷,加强防备!” 连穗岁取出银针。 “我尽量,麻烦陆大人准备些药材,我先列个单子……” 连穗岁专心解毒,但有一个问题,她不知道哪个是曲平,只听过这个名字,却没见过,他每次来王府都是私下去见楚知弋。 在牢里忙活了半晌,陆埠给连穗岁留下了两个人打下手,他自己告了声罪,去忙活别的事情了。 连穗岁指挥着给她打下手的狱卒端来几盆清水,给每个中毒的犯人手上扎了一根空心的针,毒血顺着针孔滴出来,等血什么时候是红色的,毒就解了。 牢里很冷,狱卒帮她生了一盆火,火光明明灭灭,一个人的手突然动了一下。 “王妃……” 连穗岁看过去,光线暗,人容易打瞌睡,狱卒忙完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打盹。 她看向发出声音的男人,曲平睁开眼睛看见她,意外地喊了一声。 他背叛了王爷,王妃为什么还要救他? 看出他有话要说,连穗岁附耳过去。 “这几个人,知道王爷的秘密,不能让他们活……” 连穗岁诧异,原来是他下的毒。 幸好她在陆埠面前没把话说死,否则不是打她的脸? 想到这里,连穗岁往外瞥了一眼,他给另外几个吃的毒药连穗岁这里也有,悄悄给他们再喂上一点,只要控制好量,就能延缓发作的时间,等她不在牢里时发作,她也没什么嫌疑。 但,总不能一个也救不回来…… 曲平闭了闭眼。 “王妃放心,我不会再出卖主子……” 如果都死了,连穗岁就有嫌疑了,曲平打算自己一个人扛着。 连穗岁有点后悔,后悔自己接了宸帝的旨意,如果她不来,曲平活不到明天,或许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你家主子要救你,保住你这条命等他。” 靠墙打盹儿的狱卒失去平衡身子向前一栽猛地醒过来。 “王妃有何吩咐?” 他睡迷糊了,还以为连穗岁在朝她招手。 牢里看不到天色,连穗岁询问道:“几时了?” 狱卒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反应过来。 “王妃稍等。” 他往外面跑了会儿,不远处的牢房顶上有个小窗户,从那里能看到外面。 只见他又跑回来。 “禀王妃,天已经黑了,您要吃点东西吗?小人出去给您准备!” 连穗岁来的时候是午后,这会儿天都黑透了,陆埠确实很忙,忙得没空安排人给她送晚饭。 “天色不早了,今晚我不也不能住在牢里,去问你家大人,我什么时候能走。” 她是陆埠请来的帮手,狱卒不敢懈怠,赶紧跑去请示,没多长时间,陆埠带着太医急匆匆赶过来。 “对不住对不住,下官一忙起来就忘了王妃。” 太医上前给犯人一个一个把脉,惊讶问道:“王妃用了什么法子?犯人体内的毒素几乎快被清除干净了!” 连穗岁看着他的动作,陆埠解释道:“王妃恕罪,不是下官不信任您,这些犯人干系重大,不能出一丝差错,为了保险起见,王妃每次给犯人医治,交接时,都要太医把脉记录在案。” “理解。”连穗岁态度平静,“我能走了吗?” 连穗岁没回答,太医有些讪讪。 “这些毒我不敢保证一定能解,有什么突发情况,可以随时去通知我。” 连穗岁叮嘱了一句。 “好,今日已经够麻烦王妃了,多谢王妃,下官送王妃……” 陆埠送连穗岁上了马车,总算解了一个难题。 他松了口气。 今天晚上能睡个好觉了。 月黑风高,更让人留恋被窝里的温暖,陆埠泡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下,正酣睡间,突然有人拍门。 “大人,不好了,牢里的犯人没气儿了!” 陆埠惊醒,慌慌张张穿上衣服,开门出来呵斥道:“什么事情?” 他最近住在衙门,方便底下的人随时请示。 狱卒结结巴巴。 “王妃昨天救治过的那几个犯人半夜突然吐黑血,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 “大人您快去看看吧,七窍流血,很恐怖!” 第414章 “太医不是一直守着吗?怎么会突然毒发?” 陆埠提上衣服往外跑,“快去请九王妃!” 连穗岁早猜到今晚的情况,晚上提前睡下,半夜九王府的大门被拍得砰砰作响,门房打着哈欠开门。 “快去通报,我们陆大人请王妃过去!” 连穗岁收到消息,迅速起身穿衣,心知可能是毒性发作,只需要再拖延一会儿,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我陪你一起去!” 深更半夜来请人,有他跟着,压力便不用连穗岁一个人顶着。 “王妃,那七个犯人今夜一同发作,您快点去看看!” 陆埠派来的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穗岁安抚道:“你别急,我这就去!” 楚知弋帮她背着药箱。 下人套上马车,匆匆往牢房赶,因为太心急,马车在转弯的时候侧翻,楚知弋护着连穗岁从马车里跳出来,马车摔坏了,剩下的路,只能走着去了…… 他们赶到牢房,陆埠正急得转圈。 “王妃您总算来了!” 几个人的状况很不好,连穗岁上前查看。 “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他们还好好的,怎么夜里突然加重?是有人再次下毒吗?” 人还抽搐着留着一口气。 “把他们的上衣脱了!快点!” 她从药箱里取出银针,手指翻飞,一眨眼的功夫就在犯人身上扎满了,用针孔排毒血已经没用了,她取出小刀放在火焰上消毒,直接在犯人的掌心割破,乌黑粘稠的血液流出来,带来浓郁的腥臭味儿。 “我尽力,不一定能保住命!” 这个情况很糟糕,陆埠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一时间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药呢?” 她列过单子,临走前也叮嘱过狱卒,汤药每隔四个时辰就喂一次。 现在情况特殊,需要借助汤药来解毒。 曲平躺着毫无生气,楚知弋看着他,面色复杂。 他跟着他很多年了,察觉到他有异心,他也想过换掉他,只是曲平是父皇留下的老人,底下的人信服他,念着过去的情分,也担心贸然换掉他容易引发动荡…… 如今的后果,他想过吗? 连穗岁给每个人喂下了解毒丸,旁人大气都不敢出,定睛看着她的动作。 把药灌下去,连穗岁擦了把汗,摊手道:“我尽力了,能不能活,就听天由命吧……” 明明站着没动,陆埠也出了一身汗,回过神来觉得身上很冷。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厉害? 人在大牢里关着都能下药? 火光明明灭灭,一排浑身青紫的犯人躺在地上,众人静静地看着,一人突然张口吐了一堆鲜红的血,血呛到气管里,犯人剧烈的咳嗽起来。 “快给他翻个身!” 狱卒急忙上前让曲平侧身躺着,他咳嗽几声睁开眼睛。 “大人,活了!” 曲平爬起来,对着楚知弋的方向俯身。 别人看不出来他的用意,楚知弋却看懂了,握紧拳头。 “大人,其他人都没气儿了!” 七个人,只救活了一个。 还好活了一个! 连狱卒都为连穗岁捏了把汗,人要是都死了,只怕九王府也会牵扯进这个案子! 曲平的手指不住在地上点着,画着圈圈,他很痛苦,却在跟楚知弋说不用管他,他定不背叛! 楚知弋别过脸去,他与曲平从小相处的情分,在这个时候远超他背叛他的憎恨,他怎么会走到今天! 其他人都死了,楚知弋的秘密不会被任何人知道,曲平一心求死,不愿意连累他们,楚知弋也知道让他死在牢里是最好的结果。 “王妃……” 曲平又晕了过去。 陆埠没忍住询问道:“王妃,此人的毒可解了?” 连穗岁蹲下扣住曲平的手腕。 “还有余毒未清,药每两个时辰喂一次,直到他彻底清醒,派人看住他,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曲平对自己够狠,连穗岁并没有给他下药,他怕露馅,自己吃了毒药,如果不是他用内力抵抗着毒性,他的下场跟其他人一样。 经此一事,旁人只怕再也不能靠近他了。 太医接手了曲平,陆埠送连穗岁跟楚知弋离开。 来的时候是深夜,出去的时候已经能看见微光。 大牢墙体厚实,狭窄的过道上罩着铁网,垂下来的铃铛捕捉任何动静,一层一道门,根本不给犯人逃出去的机会,也不给旁人劫囚的机会。 “王爷,王妃,下官派人送您回去!” 王府的马车路上摔坏了,陆埠安排了马车送他们回府,一切天衣无缝。 楚知弋沉默了一路,连穗岁感觉到他心情很不好。 回到王府,楚知弋吩咐疏影。 “去查一下,曲平怎么会暴露。” 以曲平隐藏的本事,除非他刻意暴露,或者是被下属背叛,不可能被朝廷抓到把柄。 他怀疑…… 农历十月初一,卖香烛纸钱的生意好得不得了,街上的官兵仍旧在抄家,百姓们闻风丧胆,买了纸钱之后赶紧跑回自家院门,从门缝里往外面看,穿着绫罗绸缎的达官贵人被官兵从大宅子里赶出来,哭声一片。 “又有人家犯了事儿被抓起来了!” “作孽呦,也不知道今年犯了什么煞,最近京城里有十几个官员被抄家了吧!” “可不止十几个,光三品以上的官员都抓了十几个,大鱼小虾不知道抓了多少,听说都跟前朝有关!” 羽公子听着客人的议论,在心里呸了一声。 什么前朝势力,他们要是有这个本事,能收买朝中这么多举足轻重的官员,早就杀了宸帝自己登基了! 都是朝中成王跟昀王两派人斗争,给对方的人安上的罪名罢了。 借着罪名清除异己,让他们这些前朝余孽背锅。 “你们听说过章华太子吗?” 不知道谁提了一句,羽公子笑得嘲讽,难得还有人记得章华太子,都已经作古四十多年的人了,还能在茶余饭后听到有人谈论他。 “章华太子是谁?” “听说是前朝皇帝的遗腹子,造反造了一辈子,八十多岁被先帝杀了,现在他又冒出来一个遗腹女,听说自称琼安公主,谁知道真的假的,要我说,就是章华太子的身份也存疑,谁知道是不是前朝的血脉!” “是不是都不重要,他们想用这个身份作乱,就算没有章华太子,也有明华太子,琼华太子,谁知道能冒出来多少个太子……” “都没戏!” 外面下了雨,空气冷得能看到呼出来的气。 连普通人都懂的道理,上位者不懂,拼了这条命也要争个对错,连累他们这些普通人一辈子奔波。 一个妖娆的妇人身上带着香风走到他身边,伸出帕子甩在他脸上。 “叫妈妈来做甚?想跟妈妈深入沟通吗……” 妇人是清风楼的老鸨。 垂涎他的美色已久。 第415章 他看着窗外的目光里尽是忧愁,却更勾起旁人的龌龊心思。 “别闹了……” 羽公子轻笑一声,握住老鸨甩来的帕子,正色道,“妈妈,我想给自己赎身。” “赎身?”老鸨惊讶道,“在我这儿做得好好的,干嘛要赎身?看上你的老爷那么多,你每个月恩客不少,为什么要赎身?” “是钱没给够你?还是下人有哪里没有伺候周到?” 羽公子摇头道:“都没有,我只是累了,不想再做皮肉生意,想赎身过平凡的生活。” 听他这么说,老鸨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声音中夹带着厉色。 “你走了我怎么办?那么多恩客都得罪了?我这清风楼还开不开张?” “你老老实实在我这里,我每个月多给你三成分红。” 老鸨拍板定下了。 羽公子眼中流露出几分受伤的情绪。 “妈妈,我是良家子,当初也是生活所迫,不得不卖身,好给家中老父治病,当初说好了等我攒够钱,就能给自己赎身。” “妈妈,如今我家里已经没人了,我想赎身过正常人的生活。” “求妈妈开恩。” 老鸨怎么舍得他这棵摇钱树,耐着性子安抚道:“反正你家里也没人了,以后就把清风楼当成自己的家,妈妈我会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疼爱的……” 知道他没有后台,老鸨欺负起他没有丝毫心理负担,他恩客再多有什么用?哪位恩客会承认自己的取向给他出头? 这年头,喜好男风的人很多,但大多都是偷偷摸摸,根本不敢让别人知道,她的清风楼在三十六楼排名虽最靠后,但却是生意最好的。 羽公子是清风楼的头牌,是她的钱袋子,她怎么可能让他赎身! 羽公子眸中的受伤化为狠厉,凑近老鸨耳边说道:“妈妈,有件事儿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前朝余孽……” 老鸨吓得后背发凉。 却见他勾唇笑的邪魅,“我潜藏在清风楼,是为了打探情报,好给我的主子通风报信,妈妈不怕连累清风楼被抄家,最好还是放我走。” 正巧官兵押送着官眷从街上经过,他随手一指。 “妈妈快看,外面那些都是我的同党,妈妈可以喊来官兵,让官兵把我也带走,您放心,我一定不会泄露妈妈的秘密……” 他软软的几句话却让老鸨两腿一软向后摔去。 羽公子拉来一把椅子,她正巧摔在椅子上。 他两只手按在扶手上,把老鸨圈起来。 “多谢妈妈栽培,给我介绍了这么多达官显贵……” 每一句话都把老鸨的心往刑架上钉一分,这当口,谁敢跟前朝扯上关系? 朝廷宁愿错杀三千也不愿意放过一个的作风,消息灵通的老鸨定然早就听说了,就算她是清白的,朝廷也不会听她为自己分说。 “你,你……别骗我了,别,别跟妈妈开玩笑!” 羽公子面上不屑。 “我骗妈妈作甚,我真的是前朝余孽,妈妈不信吗?不如咱们到官府去验证一下?” 老鸨吓得呼吸不畅。 “你,你,你要赎身就赎身!拿三千两黄金来,我就把你的卖身契还给你!” 三千两黄金? 狮子大开口啊! 羽公子从怀中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买我的时候妈妈花了一百两银子,我翻十倍还给妈妈,我这些年给妈妈赚了不少钱,人要知足常乐……” 只有一千两银子…… 老鸨下意识想反驳,但对上他危险的眼神,被唾沫呛了一下,想说的话又咽回去了。 “我,我这就派人去把你的卖身契取来……” 羽公子笑得很好看。 “麻烦妈妈了。” 老鸨逃也似的跑了,他仍旧站在窗边看外面的风景,背影看起来那么孤寂…… 今天是第五天了。 楚知弋的人一直盯着都察院的牢房,连穗岁临走前给了曲平一颗假死药,只要吞下药丸,他就“死了”,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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