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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轻易为外人所知晓。 长宁看着局促不安的女子,眉目温和下来,握着女子的手,好像是要给足女子勇气般安抚着她。 手被长宁拢在掌心,楚楚抬眸看去,对上长宁那双柔和到好像能包容她所有的一切的眼神,那双瞳眸里的爱意无所掩饰,没有任何的藏匿,就这样赤裸,坦诚的流露在外。 心穆然失了一拍,好像有个地方温温软软的塌陷下去一角变得空荡荡的,让她无所适从,只觉得那里柔软中又带着不知所措。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想要握拳,五指蜷缩,指尖骚刮到并不属于自己的温热,这才惊觉自己的手被长宁紧握着。 她的眼神闪躲着并不敢去看向那温柔中含着炙热像是能将她融化的眼眸。 “夫主。” 有心想要问问长宁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为什么会这般。 可是她却不知道该去如何开口。 她总感觉长宁的温柔外表下藏匿着的是她无法估量,承受的东西。 此刻的她感觉到自己像是猫捉老鼠中,被猫所戏耍的那只老鼠。 仓皇失措,惊恐不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紧盯着她的猫给一口吞噬殆尽。 第79章 被救 阳光的炙热像是要将所有的东西都给融化一般,目光所及之处尽是黑漆漆中带着白色的光亮,他的眼睛有些睁不开。身上的疼痛让他不自觉的想要呻吟,可是喉咙的干涩,嘶哑让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当然也有着多日以来的疲惫,劳累,让他没有力气说话。那只断腿被简陋的树枝绑缚固定着,因为疼痛根本使不上任何的力气,以至于所有的重心都在那只完好无损的脚上,像是灌了沙袋般在地上拖着,显得尤为无力。 再也忍受不住的摔倒在了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并不是他有多想继续行走,而是因为地上的沙砾剐蹭着他的肌肤,疼痛刺激着他为数不多的神智。 还有就是,因为太阳的高温晒的地上滚烫,摔在地上犹如身在油锅之中被炙烤,烫的他根本无法再想任何,只想快点远离。 汗水蛰痛他的双眸,眼睛有些浑浊不清,看不清楚前面的人。 以至于没有发现自己开始脱离了队伍 被差役犹如死狗般拖拽着,尖利的石子划破肌肤,疼意让他闷哼出声。 他听到耳边传来说话的声音。 “这是你要的人吗?”他感觉到自己脸上的头发被人粗鲁的拨开,露出脸来。 好像有浅淡的熏香袭来,消散了他的疲倦,让他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最初。 “是。” 像是金银激撞而发出的声响传来,“这是酬劳,多谢。” “不客气,不客气。” 他的神智渐渐滞缓,后面的话他再也听不清。 眼皮似有千斤重酸涩肿胀的厉害,骨骼的疼痛清晰的传入大脑。他忍不住的呻吟着,却感觉到有脚步声靠近。 缓缓睁开眼眸,然后看到了眼前的意想不到的人。 是个女子。 他躺在床上,看到女子忍不住的往后退缩着,可是即使是后背抵靠着墙壁也未能闪躲那朝着他伸过来的手。 似乎是被他闪躲的动作给激怒了,女子一改面上的温和露出阴郁的神色来,强硬的桎梏着他的下颌,掰过,让其直视于她。 尖利的指甲划破他的面庞,许明文感觉到轻微的刺疼,忍不住皱眉。 “你瞧,哪怕是你身边有再多的人。”女子缓缓勾唇,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来,“可是,到最后愿意来救你的只有我!” 女子很是激动瞧着神情有些癫狂疯魔的样子,她的视线缓缓落在了许明文那只病腿上,手掌不顾一切的按了下去,带着决绝的狠意,“若是你的腿好了只怕会离开我吧,不若就这样,往后我照顾你吧!” 许明文额上布满汗水,看着癫狂若疯的女人,抬手将其推开,哪怕是扯到了身上的伤也浑然不在意。 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阻止,这个女人真的会让他变成残废。 女人摔倒在地上,许明文没有控制力道,以至于她倒在地上半晌没有缓过神来。 她托着自己擦破手掌的手,神情阴郁的看向,强撑在床上不肯倒tຊ下去的许明文,然后扶着凳子站了起来。 “啪。” 清脆的声响自室内响起,眉峰上挑少了温婉多了凌厉之气。 手掌传来轻微的痛感,女子有些意外的看向自己通红的手心,不敢置信的看着许明文脸上的掌印。 神情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长睫不安的颤动着,显得有些无助可怜,她朝着许明文伸出手去却又停顿在了半空中,不敢再前进,“我、我不是有意的……” 她声音带着几许涩意,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我没有想动手的,你、不要怪我。” 手放在床沿上,分明伸手就可以握住许明文的手,可是她却没有再动分毫,“我只是、”她哽咽着解释:“我太生气了,我不是有意的。” 从前许明文拒绝自己就算了,可是现如今,肯来救他的只有自己可是许明文还这样冷待她,这让她如何受得了。 许明文脸色极差,本就因为受伤惨白的脸色因为被女子这样气,甚至是羞辱,脸色阴沉如水,越发的难看。 若不是他死死的抑制着怒火指不定就要掐死床边的这女子。 并非是不舍,而是如女子所说,愿意救他的只有她,杀死了她他可就真的…… —— 临安城墙上望向夜空好像格外的空旷,连星子都比别处的明亮耀眼些。她站在那里看着不远处的篝火的火星子随着风不断的飞扬直至泯灭于空中。 所有的浮躁于这一刻全都沉淀下来,好像只剩下她一个人,是自由的,无畏的。她只是她自己,而非别人的附属品。 好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之后,她的心就空落落的。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可是有一样无疑是明确的,她想要离开长宁。 空气里传来长剑相激撞的嗡鸣声,她被吸引看了过去。 只见不远处的营地篝火旁围观了许多人,但是因为她站得高以至于看的清楚,并没有被那些人所遮挡。 是长宁。 她几乎是一眼就看到其中一人的身影是长宁。 长宁握剑之时有种浑然天成的肃杀感,清冷的眉眼尽是暗露的锋芒。剑身轻轻颤动,总给人一种不堪重负的感觉好像下一刻便会折断似的,可是无一不是化险为夷,仍然完好。 银光乍现,长剑嗡鸣,甚至是能看到相互激撞而擦出的火花。 她能看到长宁的对手握着剑的手紧了紧,似乎有些不敌长宁。 长宁年纪小,可能力气不如男子,可是她也是从小开始习武的,剑术的运用自然是不差的,那种灵活的宛如与剑一体的巧劲儿也不是短时间能练就成的。 长剑几乎就是长宁的一部分。 没有任何的悬念,长宁赢了。 握剑的手有些发麻,虎口被震的通红一片,可是长宁的神色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握剑的手从未松懈。 长剑抵在对方的铠甲之上,剑下是他的心口。 胜负已出。 在众人的喝彩中长宁的余光在寻觅着什么,可是始终都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如果不是知道到了夜间临安城紧闭根本出不去,她都要以为美人是撇下自己跑了,纵使知道楚楚不会离开,可是她还是会因为没有看到楚楚而紧张,不安,直到…… 看到站在城墙上的那道熟悉的身影,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城墙上的人冲着自己招手,长宁缓缓勾唇,露出浅淡的笑来。 旁边的将领露出隐晦的诧异,而后垂眸。 第80章 怀孕?长孙询 长宁有些忙,即使是临近深夜也没有回来的迹象。楚楚拢着被衾想着长宁应该不会回来,毕竟她今天见的人也挺多的。 营帐之中。 长宁居于首座,手边放置着小瓷瓶,旁边站着一位将领,他的年纪并不大,唇红齿白,不太像军中的人。 视线落在瓷瓶之上,长宁握住,然后看向那人:“可靠吗?” “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这种东西也不是用来干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后果自然是……霸道些。 长宁并不意外会有这样的后遗症,也没有说话,将东西放好。 “你记住,到时候什么都不需要你做,你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他就好。”长宁还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 长孙询,是这一辈长孙家的关键,要想长久的牵制长孙家除非让下一任长孙家的当家人是她的人。 而北疆的蛊毒之术,鲜少为外人所传更别说破解。 易容会有纰漏,可是如果是蛊毒之术改变容貌那么风险就要小很多。 至于那霸道的后遗症,不在长宁考虑范围之内。 —— 北苑是十五年末,以壅王为首出兵攻打羌国,历时大半载攻克羌国国都。 羌国自此便是隶属于北苑的范围之内。 寒风萧瑟,雪粒被风吹打在帐篷外,声音尤为刺耳。 他的脸上血迹未曾清理,抱着盔甲站在那里,目视着上首的长宁郡主。 “长孙询,你可愿镇守羌宁六郡。” 羌宁便是羌国划分为北苑之后的新名字。 羌国之前一直和草原有联络还派遣了公主和亲,虽然已在北苑的干涉下不了了之,可是羌国的那些人是不会死心的。(亡国公主×草原小狼崽,之后会出) 死灰复燃,在长宁这里根本不存在。 所以长宁要派遣军队驻守在羌宁六郡,若有犯乱者皆死。 他以为长宁郡主是为了分散长孙家的兵权而来,自己会死在战场上,又或者是战场失利,给长宁郡主足够的理由来整治长孙家。 可是唯独没有想过会被委以重任。 不免有些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臣愿意。” 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功勋,更何况长孙询本身就是武将出身。 长宁缓缓勾唇。 长孙询因为长宁的重任放下心来,让身边的亲卫带着密信回了长孙家驻守的边塞,事情的变故便是出现在了当晚。 一杯酒下肚,长孙询本能的就察觉到了不对,可是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看到了手上的肌肤开始皲裂露出血红色的肉。 惊恐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长宁郡主身上,她仍然是端坐在那里,甚至是神情都未曾变过。 “为……”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灼烧着,疼痛致使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拿你的死保全你整个长孙家,很划算不是吗?”长宁一向是捏着人的软肋不撒手。 自然是知道长孙询最为在乎的是什么。 听到这句话的血人不再挣扎,甚至是连眼睛都不愿意再睁开,随着长宁声音落下,便一头栽倒了下去。 而不远处的一个血红色的掌印出现在了地上,他整个人像是刚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不断的往下淌着血红,几乎是染红了他所在的地方。 不断的在地上打滚,就算是撞在了东西上也没有停顿反而更加用力的击撞着,直到半刻钟之后才稍微缓慢下来。 被血水所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双精致好看的绣鞋,“长孙大人醉了,本宫扶你起身。” 长孙询从长宁郡主的营帐中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衫都换过,甚至是身上还弥漫着水汽,不知道是不是亲卫的错觉,他恍惚觉得长孙将军的肌肤好像更好了些,嫩的像是煮熟刚剥壳的鸡蛋似的。 “将军,您怎么……” 长孙询的视线随之飘了过来,让他将剩下的话淹没在了喉咙间,说不出来。 “郡主想要收兵权,牵制长孙家。” 亲卫并不意外长宁郡主会这般,毕竟这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 然后呢?亲卫有所不解。 可是长孙将军却没有再说话。 直到后来听闻长宁郡主有了身孕,他偶然间回想起来当初边关之时将军曾进入过郡主的营帐,甚至是出来之后换了衣衫。 取代长孙家的最好的方法便是成为长孙家的话语人。 长宁郡主这一胎无论男女,都会被送往军中,接手长孙家的。 这是所有人都能预料到的事情。 —— 北苑,玉京。 北苑皇看着坐在对面的长宁,“这就是你想的办法。” 他以为长宁打消了之前联姻的念头,可是谁知道长宁依旧是换汤不换药。 “并不。”长宁否认,“只是给长孙家的骗局而已。” “那孩子呢?”北苑皇不解。 长宁歪了歪头:“孩子不是多的是吗?” 北苑皇恍然大悟所以长宁根本没有怀孕,从始至终都是她布的局而已。 取代长孙家的局。 “女子还是要爱惜清誉。”北苑皇有些不赞同的说道。 因着长宁传出去怀孕的消息,已经有人上书请命为长宁和长孙询赐婚。 甚至是长孙家的人也在试探他的口风。 “长宁并不在乎这些。”只要美人不曾误会就好。 要知道当时为了不让美人误会,她可是当着美人的面杀的人。 虽然后来美人被她吓着了不肯让她近身。 但是总归是没有误会她与长孙询有什么。 “……” “舅父觉得孩子从宫中出来的如何?宗亲总归是不太可靠。” 北苑皇表示tຊ拒绝,他后宫里已经有许久没有新生儿降生,他不可能为了外甥女的计策而去做出牺牲的。 “不如何。孩子若是成器就算不是出自赵家也会为赵家着想,若是不成器就算是从宫里出来的照样无用。” 长宁了然的点点头,“舅父说的是。” 他们需要的是一个一心向着赵家的长孙氏,是不是真的是赵家血脉反倒是没有那么重要。 北苑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叹息一声:“朝堂之上在催着立太子了。” 长宁在外一年多,刚回来没多久消息还不断灵通,以至于不知道这件事情。 “舅母身边的二皇子如何?” “对皇后极为孝顺。”北苑皇停顿了一下,“会咬人的狗可不爱叫唤。” 丝毫没有觉得用这样的话来形容自己的儿子又隐晦的骂了自己有什么不妥当。 “无关乎是害怕外戚干政,那就让外戚消失就好。”剪掉未来太子的羽翼,才不至于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第81章 还是不愿意嫁给我 不论是北苑皇还是长宁担心的自始至终都是一样的,无外乎是害怕二皇子日后会薄待了付皇后。 日久见人心这句话在任何地方都适用,唯独皇宫除外。 “太子关乎国祚,不可反复废立。”北苑皇点出至关重要的一点,也是他犹豫不决的一点。 可是长宁丝毫不以为意,“北苑不能有废太子,可是如果有一位为民生大计而崩逝的太子相信天下诸人皆会欣慰的。” 好像在北苑皇面前说话,长宁从来都没有顾忌,哪怕她说的这个人的生死是她舅父的亲生儿子。 北苑皇没有丝毫不悦之色,反而缓缓勾唇,他的犹豫不决并非真的优柔寡断,而是在等待着他所教养出来的外甥女的驳斥。 还好,情爱并没有改变他所教养出来的外甥女。 “那么就看咱们这位未来的北苑太子能不能坐的稳了。”只要他不生出旁的心思,那么就不会‘死’。 说到这个,北苑皇想起来长宁的年岁,“你已经及笄,该大办册封了。” 册封什么,必然是册封为公主。 毕竟一开始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长宁一出生就是郡主,及笄便会册封为长公主。 她坐在那儿挑眉,“舅父和舅母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只是通知长宁吗?” “那你待会去试试吉福。”北苑皇没有丝毫点破的尴尬道。 两人的话题转变的尤为快,但是彼此都能很快的反应过来。 “舅父可知北苑皇后崩逝的消息。”距离长宁知道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很久,只是那个时候她不在玉京而已。 北苑皇当然知道,还知道其中有长宁的手笔在。 “才过了三年多而已,出手太频繁了。” 要知道先皇李祁的贺皇后才死没多久,新皇的皇后就又死了。 长宁无所谓的耸肩,“那就等太子成人再说。” 反正她有的是时间。 东陵迟早的事情而已,她的胃口暂时被羌国喂饱了,所以可以缓缓。 此时时节稍暖快要到夏天但是还没有真正热起来的时候。临台水榭中女子倚靠在靠窗的桌前,风一拂过带来池水的清凉之意席卷走了身上的热气。 楚楚只觉得身后一重,背后的热意不断地削减了刚才微风吹来的凉意,有些不适的蹙眉。 正欲要挣扎便觉得身后的人将她抱紧,耳畔的热意不断地吹拂在她的脖颈,有些痒。 “琼华?” 这是长宁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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