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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仿佛在说,不用怀疑,我就是你想的那样。 邵王心里大骂,你们两个,一个是喜欢别人老婆的花花太岁,一个是喜欢男人的断袖。 难怪你们是朋友,挺般配,一对小混账。 本王的女儿就是在府里养一辈子,也不会招赘你们两个的。 统统给本王滚! “本王身体不适,不能再饮酒了,你们都回府去吧。”邵王大声道:“送客!” 酒席立即结束,邵王几乎是把这两个不着调的后辈给撵出去的。 然后就去找自己的女儿,惊慌的道:“女儿,真是好险,那个花荣是个断袖!” 普宁郡主自打和离了,就侍弄花花草草。 此时正在用剪刀修剪枝杈,茫然的看父亲,“花荣?谁?”仔细一想,记起来了,是打败宣赞那个禁军军官,“哦。” 邵王见女儿没危机感,忙道:“好险招他做女婿,幸好他算是有良心,自己透了底儿,要不然真叫做成了郡马。父王就说小白脸靠不住,还是找个阳刚……” 不等话说完,就见女儿浑身像裹了一层冰霜般的冷冷看他,“父王,难道你想招赘花荣做郡马,已经找他谈了吗?然后他告诉你,他是断袖?事情是这样吗?”见他父王不反驳,就知道猜对了,于是她当即就拿剪刀要戳脖子,“前一个郡马是丑鬼,这个郡马是断袖,父王,你直接杀了我吧,你不杀我,我就自己死!” 邵王一看忙上来夺剪刀,“快放下!快放下!” 普宁郡主哭喊道:“你再掺和我的婚事,我真就死给你看!你这么愿意做主,就做主我的丧事好了!”说着就要再戳脖子去死。 邵王忙答应,“好了好了,父王再也不管了,想嫁谁都依你的意思!” 普宁郡主这才放下剪刀来,邵王又好言安慰了她一番,才心惊胆战的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等她父王一走,她就重新拿起剪刀,哼着小调愉快的侍弄起花草来。 她算是发现了,做孝顺女儿的时候,父王只会一味压制她,她日子过得痛苦。 但自打她作起来,闹他父王,一哭二闹三上吊,日子反倒好过多了。 —— 回府的路上,高铭心有余悸的道:“你还说我什么都往外说,你也不遑多让。你瞎说什么,竟然暗示邵王你是断袖。不想做他的女婿,至于这样吗?” “那你说说还有其他既不得罪他,又能叫他立即打消念头的办法吗?” 好像还真没有,“但是,我挺好奇的,娶郡主不好吗?你为什么要拒绝?”他说完,眼睛看向一旁,仿佛若无其事一般的问。 “我都没见过她,怎么能娶一个陌生人,我可不要盲婚哑嫁,心上人跟我越熟越好。” 高铭还是有点担心,“可是这里不是梁山,邵王往外说怎么办?” “那岂不是更好,免得有人再来招赘我。我也不是那种怕别人说闲话的人。之前在梁山,咱们不是已经说开了么,只要问心无愧,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喜欢高铭,早晚有公诸于世的那天,提前叫别人知道他喜欢男人,没什么不好的。 “那万一你真正的姻缘听到你的传闻,也吓跑了,小心哭都找不着调儿。” 花荣自信的笑道:“不该是我的,我不要,该是我的,也跑不掉。” 本人都这么说了,高铭还能说什么,“那就跑不掉吧,正所谓乐观的人运气总不会太差。” —— 高铭吩咐时迁侦察关于花荣的传言,幸好,几天过去了,并无任何传闻,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能邵王嘴巴比较严格,不屑于传小辈的闲话,花荣自称是断袖的窒息言论,至少没有大范围传播,皇家内部知不知道就不好说了。 高铭正在皇城司坐衙,脑子里还在盘算着他那个新建的建筑物的施工措施,哪里开门,哪里有暗道,笔下画着草图。 这时就见他的顶头上司赵楷走了进来,他立马站了起来,“殿下。” 今天这是吹什么风?竟然把郓王吹了,他一个月也来不了几趟,尤其最近更是没什么要紧事儿。 赵楷一进来就笑眯眯的看高铭,看着他浑身不自在。 “本王不在时可有什么不法之事?” 高铭想了想,最近没有什么不法之事啊,除了杨戬那厮刮地皮,可报上去你们也不管啊。 但要说是东京城内,就只有邵王府赶走了丑郡马这事。 高铭说道:“臣近日接到了许多暗报。城内有人传邵王府的谣言,臣已经派人抓了几个送到了开封府,交由滕府尹处置。” 这也是皇城司和锦衣卫最大的不同,明朝的锦衣卫有自己的监狱诏狱,抓的人可以自行审判用刑,但是皇城司就不行,抓到的人还得送到开封府去。 大体还是在国家法律的框架内行事的。 因此皇城司的名声要比另一个同行好上许多。 赵楷满意的点头,“不能任由谣言蔓延。” 高铭称是。 赵楷坐下来,像聊天般的笑道:“邵王府休了郡马,自然还得新找一位,皇叔最近在物色人选。” 高铭心道,您消息落后了,早就知道了。 就听郓王继续道:“邵王看中了花荣,想招他做女婿。” 消息还是落后,花荣已经是过去式了。 高铭安静的听着,盘算着要不要跟赵楷说花荣已经出局的事儿。 就听赵楷笑道:“不过,好像因为花荣是断袖,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花荣的事,你之前知道吗?” 高铭忐忑的想,难道赵楷怀疑花荣骗邵王?向自己求证,然后治他的罪吗? 他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必要的时候,他可以亲自下水做证人,也不能让花荣被问罪。 “知道,都是真的。臣之前不知道邵王的心思,如果知道,肯定拦着不让花荣过去,免得辜负邵王殿下的一片好意。” 赵楷听闻,竟然起身走到高铭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本王都懂。”然后就和他擦肩而过,走了出去。 敢情您老人家特意跑皇城司一趟就是为了求证花荣是不是断袖?不过好像也说得过去,毕竟涉及他叔叔和堂妹。 不过,什么叫做“本王都懂?” 懂什么?懂他为了朋友做伪证? 其实你们的谎言,本王已经看穿,只是不说破? 有的时候真的猜不透郓王在想什么,比他爹难伺候。 第90章 虽然花荣说他不怕断袖的传言, 但高铭还是派耳目探听城内的流言蜚语,发现并没有花荣的传闻,他才放心。 想想也不难理解, 虽然不知道赵楷是怎么知道的,但邵王不会蠢到四处宣扬再次给女儿物色个郡马,结果却是断袖的。 最想抹杀这件事的就是邵王本人。 总之,邵王府招花荣做郡马不成, 可能受到了打击, 彻底消停了。 高铭也没心思再在意邵王,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高铭正式开展自己的计划, 跟蹴鞠比赛一样, 第一步就是找场地。 地点就在烟月街街尾, 离李师师和崔念奴那里都不远。 这块地方本来都开着不大不小的两个青楼,只是姑娘质量不行,所以生意冷清。 现在能有高衙内出大价钱来买这两块地皮, 主人家能大大赚上一笔, 自然眉头都不皱一下,爽快的答应出让土地。 一手交钱,一手交地。 把地皮买下来后,就是进行大改建, 先将两个院子合并成一个, 开始正式施工。 找施工人员, 慕容彦泽最有经验。 慕容彦泽一听完高铭这计划, 欣慰的道:“你没让我失望,我就知道, 你只要回东京,肯定能带来好玩的, 不愧是你,我个人尤其喜欢一楼那部分,我已经想好叫谁来玩了,哈哈,一个都跑不了。而且,就算到时候皇上不喜欢,咱们也能开放了给普通人来玩,也能赚上一笔回本。” 高铭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就算最后建成了,皇帝不喜欢,他也可以选择对东京市民开放。 他可不是杨戬,有那么多闲钱,讨好皇帝不计较成本。 他高铭不一样,就算讨好皇帝,也是关心得失的,收益大于风险,最差也得持平。 “那就先练练手,如果成了,就建个十个八个的,躺着赚钱。” 慕容彦泽浑身是干劲儿,抱着肩膀憧憬地看着正在施工的工地,仿佛摇钱树正在拔地而起。 —— 晚春时节,晌午十分已经带着几分夏季的炎热,高铭一下马车,又摇起了扇子。 花荣特意看他的扇面,“这次的画,怎么这么正常?” 以前的东方羊驼和东瀛霹雳兽难道不正常么,高铭懒洋洋的道:“最近事情太多,懒得在这种小地方费心思了。” 但是事情再多,也不耽误他和花荣在休沐日出来玩。 两人进了一家东京城内最大的一家相扑馆,票是花荣买的,算是他请客。 本朝相扑十分流行,军中尤其爱玩,甚至有专门的背嵬军,全是由相扑高手组成。 每年六月六前后,东京以举行相扑大赛的形式庆贺崔府君的诞辰,现在城内处处是大小相扑比赛,换句话说,哪有男人不看相扑比赛的。 六月看完相扑,等七八月就开始看蹴鞠比赛,夏天过得有滋有味。 高铭暗中感慨,还是东京好啊。 他看了眼身旁的花荣,觉得这和后世节假日看电影也没什么区别,只是电影院有男有女,而相扑馆观众多数都是男的,就是有女人,也是一看就如扈三娘那种有功夫在身的,没有大家闺秀。 这时,裁判走上擂台,念念有词,大概在参神。 接着就听周围的人炸了一般的喊:“任金刚来了!”就见后门处,走出来一个心口文着一只狰狞的虎头的魁梧大汉。 他身后还跟着数个花胳膊的大汉,都扛着牌匾,上面写着诸如某某年夺取某某擂台魁首,十分霸气。 这时有人又喊:“另一个也来了!” 另一个后门,走出来个精壮的汉子,他的排场就差了,没有纹身也没有打牌的手下。 “这人谁啊,小关索?以前都没听过。” “呵呵,名不见经传,遇到任金刚,要是赢了,一战成名,要是输了,被打得很惨。” “能在这馆里打比赛的也都不是普通人,得真有两下子。” 相扑界绰号和关索有关的非常多,比如小关索、张关索、李关索等等。 小关索上了场,等待对手上擂台。但是任金刚排场大,“部署”也就是裁判,亲自下场,说了许多好话,才姗姗上场。 高铭能看得出来小关索很紧张,可能是实战经验少,突然遭遇前辈高手任金刚,信心不足。 但高铭作为一个观众,只想看到精彩的比赛,其余都不是他考虑的。 就见小关索视线向场下看,似乎在找什么,然后应该是知道了,目光变得坚毅,等裁判一挥动竹批,作为开始的信号,他就率先发动了进攻。 任金刚也不躲避,也伸出双手朝他扑来,但小关索身形灵活,一闪身,就势将任金刚的脑袋夹在了腋下,任金刚憋得脸通红,挣扎不得。 场下都叫好,高铭也看得津津有味。 就在相持的时候,突然任金刚脚下挪步,做盘山之势,干脆抱住了小关索,就听一声力拔山兮的怒吼,在众人的惊愕声中,他竟然将小关索给举了起来。 原地转了几圈,越转越快,跟风火轮似的,然后一扔,就把小关索扔到了台下。 观众掌声雷动。 “哥——”突然,一个女子清脆的喊声夹在在掌声中响起。 高铭就见一个少女朝小关索的地方跑去,但还没等奔到地方,就被周围两个大汉按住,少女哭喊不止,已经快背过气去了。 观众席上见此情景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连任金刚也吃惊这个情景,问周围的人。 “听说小关索家是东京西路的,种了滩涂地,去年河流改道,农田都被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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