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些干什么啊?”绘春一脸疑惑。 “秘密。”岑青神秘兮兮的说,随即打了个哈欠:“别吵朕,朕要养精蓄锐迎接夜里的老巫婆。” 老巫婆乃嬷嬷是也。 今夜月黑风高。 热风嗖嗖,木桶里的冰块儿都被外面吹的热风融化了。 岑青脖子上全是汗,一摸,好家伙,黏糊糊的。 绘春在外面放风儿,她东看西望的,不一会儿,紧张兮兮的朝殿内吼:“陛下陛下,来了,来了。” “来了。”岑青一下子就清醒了,赶忙把宝贝塞进了裤裆里。 老嬷嬷板着一张老脸过来了,瞟了一眼绘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肯定特瞧不上她麻雀变凤凰的德行。 她满脸老褶子,走路一颤一颤的,那褶子都能夹死好几只苍蝇了。 “老奴见过陛下。”老嬷嬷道。 岑青俊秀的眉眼噙着笑,道:“说哪儿的话,您不老,您风姿犹存呢。” 老嬷嬷丝毫没被这拍马屁的话给收买:“陛下,那咱们开始吧,从先先先帝开始老奴就是专门为皇帝们清洗势峰的,定让陛下满意。” 岑青势要守护自己的清白,屏息以待。 绘春将提前准备好的露珠水端上来放在一边的矮几上,还有一块儿丝绸的帕子也搭在了盆子边上。 绘春退下,岑青趁着嬷嬷转身取东西的时候,将那玩意支楞了起来,待老嬷嬷一回来便色眯眯的看着他。 脸上红晕一坨,迷离的望着老嬷嬷,老嬷嬷一见他如此,当即就懵了:“陛下……” “嬷嬷,过来坐,朕想跟你探讨探讨人生。”岑青一副饿狼扑食的样子,支的老高,吓的老嬷嬷以为皇帝要临幸她。 “陛下,莫要胡言乱语。”老嬷嬷严阵以待。 岑青咬咬牙,彻底豁出去了,在地上扭曲打滚:“嬷嬷,朕好热,朕要受不了。” “陛下,您请喝点冰水冷静冷静,您这样奴婢没法子清洗。”老嬷嬷道。 奇葩,真是奇葩,她得多倒霉啊才能遇到这么个皇帝。 “朕倒是有个好法子。”岑青意味深长的说。 老嬷嬷不解的看着他。 岑青趴在地上,把旁边的木凳拉过来,从盆里弄了些水撩在了石磨上,然后开始磨剪子镪菜刀:“朕把朕的玩意剁下来让嬷嬷洗,等嬷嬷洗好了朕再给装回去。” 老嬷嬷吓得倒退两步。 剁下来还得了? 这活儿没法干了,容易要命啊。 老嬷嬷终于明白为何先帝不待见岑青的母妃了。 好家伙娘俩都有疯病啊。 大疯子生出来一个小疯子,这还能有好么。 王爷这是给自己派了个什么活儿啊。 老嬷嬷看外面天色已晚,觉得自己若是再不离开后果难测,算了,还是走吧。 “陛下,老奴觉得陛下每日沐浴定会洗的干干净净,况且还有绘春女官在一旁侍候着,老奴也放心了,老奴告退了。”老嬷嬷不等岑青答应便着急忙慌的走了。 两条老腿儿几乎要飞起来了。 在门口放风的绘春一直目送老嬷嬷到千里之外才肯回来阖门报信:“陛下,走了走了。” “哎呦,总算过去了”岑青也怕了,他完全是借胆子干这事儿啊,要万一老嬷嬷不吃他这一套,那他的清白是真没了:“快,给朕斟一杯参茶来。” 绘春捧着参茶过来了。 呷了一口,岑青这才缓过劲儿来。 老嬷嬷离开后就去了御书房。 岑青从来不去御书房 倒是岑野住在宫中,每天都会在御书房泡到很晚,可谓是相当之敬业啊。 清茶袅袅,香雾萦绕。 岑野深邃分明的脸颊被橘色的烛光映的若隐若现,高挺鼻梁下的唇自然的微勾,他的字体愈发的强劲了。 有人叩门打搅他,他也没那么心烦了,声音温和的让来人进来。 进来的是脸色惨白的老嬷嬷,岑野诧异:“嬷嬷不是在养心殿,怎的这么快便回来了。” 老嬷嬷冷汗涔涔,将方才在养心殿发生的事儿告诉了岑野。 岑野的眉宇一寸寸的拧紧,竟然还有这种事。 “陛下举止粗俗,面容癫狂?”岑野长指毫无节奏的轻叩在檀木桌上。 “回王爷,是的。”老嬷嬷道。 岑野陷入深思,忽然觉得和这个小皇帝周旋起来还是蛮有趣的。 癫狂? 他完全是装的才对。 “本王去看看。” 与此同时,岑青伸着懒腰准备朝内殿走去:“绘春,朕好困啊。” 绘春拦住她:“陛下,奴婢叫人给陛下铺床,本来奴婢想自己铺的,但王爷说以后得让别的宫女为陛下铺床,以免奴婢勾引陛下,唉,咱们还是守规矩吧,省得被王爷知道了该不高兴了。” “憋屈。”岑青靠在盘龙玉柱上打盹儿。 绘春出去叫宫女来铺床。 那宫女讪讪的进来,隔着帷幔在龙榻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铺好。 “陛下,铺好了。”那宫女道。 岑青打了个哈欠瞄了那宫女一眼,随口说:“新来的吧。” 那宫女应了个是而后离开。 岑青朝龙榻走去,他刚坐下打算缓缓神儿,只听“嗷”的一声,震天吼的声音便传到了外殿。 “陛下怎么了!”绘春闻声赶来。 岑青脸色惨白,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他蜷缩着腿儿撅着屁股:“哎呦,有东西咬朕,快,快,看看什么玩意儿咬朕。” 第三十九章 明白人都明白 绘春一把掀开被子,朝龙榻上望去。 天惹。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有蜈蚣,有蝎子,有癞蛤蟆,还有蛇。 “啊——啊——啊——”绘春七扭八拐的大叫三声儿。 这三声恰好把打算来养心殿一观的岑野震住了,他一个箭步冲进了内殿,恰好看到绘春弯腰看岑青屁股的画面。 他不由得轻咳一声:“绘春,看来你把本王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啊。” 绘春一愣,吓的松开了岑青,赶忙跪下解释:“王爷,不是这样的,奴婢没想靠近陛下的龙榻,而是,而是有人要陷害陛下。” “皇叔!救朕!”岑青听见声音,恍若抓住了救命稻草。 “怎么了?”岑野疑惑的看着这两人,大步流星撩开帷幔来到内殿,一眼便看到了龙榻上正在往下爬的东西们。 这场面比上一次还壮观,岑野不由得惊呆了,随即反应过来,一把将岑青推开,站在他面前保护他:“陛下离这儿远一些。” 岑青捂着屁股挪开,下意识的把手搭在岑野结实的肩膀上,说了句体己话:“皇叔也要小心一些呐,受伤了朕会伤心的。” “恩。”不知为何,一股清漾的暖流滑入岑野的心窝窝里。 但岑野武功十分了得,这些毒物根本奈何不了他,他潇洒的握着长剑,用锐利的剑刃将那些毒物全部斩断。 “吓死朕了,吓死朕了。”岑青见没有危险了整个人都放松的颓在原地,脑袋靠在岑野的后背上。 岑野眉宇紧锁,脸色阴沉,怒声问道:“这是这么回事?” 绘春已经吓傻了,半天说不出来话。 岑青脑子还算有些灵光的,忽地想起什么:“皇叔,朕想起来了,方才绘春找一个宫女来跟朕铺床,那宫女走了以后朕的龙榻上便出现这些东西了。” “去,把那宫女抓来。”岑野气势汹汹朝外面冲去。 一瞬,养心殿里里外外明亮如白昼。 那宫女没走远,躲在养心殿里等消息呢,绘春一下子便认出了她,指着她:“就是她,抓起来。” 那宫女落网了。 岑青不能坐着只能站着,审讯一事自然落在了岑野的身上。 岑野浑身散发出的王者涓狂气势让宫女吓的尿裤子,没逼问几次便说出来了。 原来是岑玉搞的鬼。 岑野脸色铁青,打算连夜审讯岑玉,一直未睡的岑玉本想等好消息回来,可不想等来的竟是自己的坏消息。 当宫人们把连连喊冤的岑玉带到养心殿时,她看到那宫女后彻底傻眼了,但她坚决不承认。 哭哭啼啼,梨花带雨,那叫一个水灵灵啊。 岑野揉着眉心训斥,岑青在一边打哈哈,有的没的听着。 岑玉自然看得出来宫中是谁当家做主,拧着小腰来到岑野跟前,玉臂缠着他撒娇:“皇叔,人家就是受冤枉了嘛,人家怎能做出这种事嘛,皇兄好不大度,竟然如此冤枉玉儿,亏得玉儿如此敬爱皇兄,皇叔万万要替玉儿做主啊。” 啊呸。 不要脸,岑青真想抽她两个嘴巴子,满口胡话,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哼哼。 就在岑青五脏六腑被愤怒灼灼燃烧的时候,岑野雷打不动的英俊模样让他的怒火稍稍少了一些。 瞧,皇叔除了定力不好的时候,定力还是很好的。 怎会轻易上你一个乳娃娃的当呢。 果然能力越大,能力就越大。 岑野不动声色的推开她,声音幽凉:“玉儿多大了还是如此乖张。” 岑玉不作声了,眼睛一斜歪一斜歪的,一个劲儿的朝岑青扫,她娇滴滴的说:“皇叔一定要给灵儿做主啊。” 岑野聪明的流油儿,他才不参合这种事儿,直接把事情抛给了岑青解决,让他们兄妹二人自相残杀,只见岑野声音淡淡:“陛下怎么看,这是陛下的家务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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