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破摔,谎称那处地方不再长大,芸娘自然轻信于他。 实则掌管此处的权力已经全权交给了师钦川。 师钦川万分享受着这般过程,他不容抗拒地接管了兄长的一切,成了饱含私心的管家,妥帖安排了心上娇客的生活,无论衣食住行。 他简直就是把自己当做了豢养爱妻的丈夫,以至于偶尔发疯弄一些极为过分的东西交给师雪章,对方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赤裸着上身,背上的伤痕结满了痂,狰狞的布在他的皮肉上。 “不对……” 师钦川神经质地清点着,双眼逐渐泛出疯狂的赤红,胸膛不禁剧烈起伏,心头狂溢出脓毒的激恨。 他数了无数次,怎样都少了一件。 师家二公子的脑子无论用何处,都是无比迅捷。他涌出狂暴的怒火,那只掀开师雪章承装抹胸的木箱的手,在箱缘上抠出指印。 他万分偏执,记着兄长的一切。 他甚至知道,这箱子里少的到底是哪一件。 师钦川扯出一抹古怪的笑意,手臂用力到整个上身肌肉紧绷,扯裂了后背的伤口。 “哥哥怎么这么不小心,把东西丢到哪里去了呢?” 他猛地站起来,扑在了师雪章的床边,开始无序地翻找着,一边喃喃自语。 “……还是说,送给了哪个野男人?” 21“你就是我的妻子,不是么” 感谢没有没有、angle、TardyCandy、吴昕庚(x4)、Augenstern(x2)、长歌若笑、被软禁的红、赛博小咪、唐七吔屎、逝水明霞、螃蟹公主、没有名字、墨染锦年、雪之恋、任清湮、荠根、孤己不想起床啦、源、花市灯如昼、没有名字、沉醉不醒的礼物! 谢谢大家给我发的生日礼物嗷! 中奖的是:TardyCandy 可以说一下想要的点文了,这个单元结束兑现~ 本来构思的是车,甚至在评论里说了是逼迫的车,但还是写了剧情,也没有逼迫了 不必要的车就不写了,赚钱只是顺便,发泄xp才是刚需bushi 就是半路改道让我写得如同龟爬,有点抓破头了,看看明天怎么写 其实这个单元我也没想到会写这么多剧情,本来挺简单的,自己也震惊了 写疯批写上头了,但是写疯批的感觉真的很爽! 这章的弟弟非要形容就是:狗是不能吃巧克力的 本人已对剧情章的章节名摆烂 --- 以下正文: 师钦川生来便是一具空壳。 虚伪的父亲与自私的母亲往这具空壳里填进了作为师家继承人该有的一切,他是光风霁月的师家公子,需要做的仅仅是长成原本应该有的样子。 表面清正端方,内里阴狠毒辣,令师家稳坐世家之首青史留名。 师钦川一板一眼这般做着,从不违背父母的任何指令。所有人都夸赞师家继承人的敏捷早慧,他却并不在乎任何人。 旁人告诉师钦川应该如何,他就便如何,宛若一尊上一代人偶制作的指使如臂的下一代人偶。 见到师雪章之时,这句苍白阴冷的空壳里唐突生出爱火。 没有任何预兆,连原本藏着的火星都无,师钦川在太阳底下多看了他的兄长一眼,那火烧断了所有驱使他的提线。 他凝着兄长的一颦一笑,汹涌的情火燃出另一条路,人偶迈步往其中追去,犹如走进更危险的魔障。 师钦川是两个恶人生下来的坏种。 嫁人时,师夫人杀了同样准备定亲的情郎。若是芸娘中途改嫁,师正仪也会杀了她。 他在漫长的少年期,每次挡下师雪章与自己的亲事,便会在夜晚带着一身的伤,走进带着莲池的院墙,去偷看兄长沉睡的容颜。 纷杂的情潮挤满了腥臭的脏器,他瞧着瞧着,那双手总会忍不住放在师雪章脆弱的脖颈上。 但师钦川望着那张无辜的脸,天生的恶与后天的感情制衡着,却怎么也舍不得。 他是真的坏,并且越来越坏。这样的人忽然发现了权力这样好东西,于是很多东西都不再是阻碍。他心中又想,那就把人强夺到身边。 师钦川从没见过爱这东西,也不知道怎么才是正确适合的爱。他所有的认知,仅凭那颗年复一年愈发痴狂的心构筑。 他曾经觉得,师雪章的好感都是被骗来的,总会有一天全部消失。其实他并不需要这个人真的爱着自己,只要好好过一辈子便足够了。 偏偏师钦川最近才知道,原来人会越来越贪心。 师雪章抱着他流泪的时候,那种萦绕在心头的无所谓溃不成军。 他曾经告诉对方:“哥哥,我很高兴你是我的哥哥。” 师钦川又骗了他的兄长,连这句让人高兴的话都是假的。 他睡在被自己作弄乱的衣料堆里,鼻尖盈满了师雪章清甜的体香,还有长期包裹乳肉残留的余味,恍惚之中又回到了这几日的夜晚, 温柔如水的兄长不计前嫌,将其抱拦在膝上,流丽的长发轻绾,只余留下几缕垂在胸前。 见过那张脸的人,都会觉得师雪章应该锦衣华服,娇养在奢金豪银中,这才不会辱没这般颜色。 他却平和地闭上眼,眉头舒展,轻轻哼着芸娘传下的歌谣,身体随着调子摇晃。 没有任何歌词,只是不成曲的小调,朴素的就似城郊照出月色的溪流,令那股妖气横生的魔魅也柔和得走向人间。 师钦川颤抖着手,抓住一抹小衣深嗅着。 全都是师雪章的味道。 门扉开闭,房间的主人回来了。 熟悉的足音伴随着轻铃声,师钦川瘫倒在床榻间,半分都不可动弹。他却依然用尽全力睁开眼皮,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人会走过的地方,果然倒映出一张错愕的脸。 师雪章雪色的面颊一点点晕红,像是抹开了胭脂,显出一丝娇憨的可爱。他快步走过来,忍不住地羞恼着,手掌举在半空,倒是突然不知道该不该推搡弄乱了一切的弟弟。 “你把……那些东西乱摆做什么?”他的嗓子有些哑,眼眶恶狠狠地瞪着师钦川,半点也不知道对方在发什么疯,刚乖巧竟然几天又癫了。 态度倒是亲昵,好像这几天的事奇异地消抹掉他们之前因为逆伦生出的距离感。 师钦川侧躺在床上,有些安静,宛如沉默的火山静等爆裂喷发,引得气极的师雪章生出疑惑。 他没有学聪明,心中有了担心,不禁探进身子想要进去试探。 一无所觉的人被拉进乱作一团的床榻,叫一双手臂紧紧抱在怀中,怎么都挣不开。 师钦川背后的伤口又裂开了,浸出点点血迹,他却浑然不觉,自顾自地凑到兄长的耳边,轻声地说:“哥哥,我好痛,真的好痛……” 他的声音隐约真能绞出血来,叫师雪章僵硬的身体又软下来。 这个人总是那样心软,被任何人抓住这处把柄拿捏要挟,依然如此好骗。 师钦川这回却不是骗他,他莫名的惶恐,没了之前尽在掌控的余裕。或者说,因为突然扯下遮羞布,他渴望着师雪章爱着自己的心不再坚不可摧。 明明都烂成一团了,怎么这种时候还是会发苦发痛。 那只被弟弟吹红的耳朵好似颤了一下,无措的美人又是抗拒又是害羞,他悄声道:“那也不能……弄成这样。” 被师钦川藏在怀中的脸抬起来,额发贴着发边,雪颊揉出靡丽的红,无端从洁白的皮肉中泛出媚色。 “要是有人也像你这般随意进出,看到了该有多难解释。”他眼神躲闪着,依然不习惯在弟弟面前谈论这些物件,抵在师钦川胸口的指节无意识抓紧。 师钦川的神色沉静:“那便不解释,你就是我的妻子,不是么?” 怀中人又气着了,他说辩不清抿着嘴,丰润的唇珠翘起,被作怪的弟弟瞧见,挑起下巴细细啄吻。 有种珍爱的缠绵,师钦川真的在将他当作妻子一般吻着。 “让我抱一会好么?”师钦川说着,露出从未在兄长面前展露过的面具,那副陌生的端正叫师雪章迷惑。 才回到家中衣衫发皱的美人腿还搭在床沿,人已经被拥在弟弟的胸膛中,对方简直是要把他揉碎了,细细地融进骨血里才好。 师雪章轻轻地嘟囔,说:“太紧了。” 好乖啊…… 怎么对逼奸自己的弟弟都这样温柔,没有半点防备。 师钦川不住地细吻兄长的发丝,轻得像他略过一阵吐息,没叫人察觉。 贪念是没有边际的。 如果这份温柔不再属于师钦川,他会立马死掉。 天色进夜。 师钦川某些时候格外地了解师雪章。 尤其是如何拿捏对方这点,他将人揉碎掰开,每寸弱点都尽在掌握。 自然知道丢了贴身衣物最着急的人是他的兄长才对。至于师钦川,他只不过是一名愤怒的丈夫。 奸猾的头脑瞬息便得出结论,它是师雪章自己抛弃了。 抛在了一个他觉得万无一失的地方,能够保证没有任何不该有的人知道,这件小衣是师雪章脱下丢掉的。 但师雪章就连放在屋内的抹胸都用小锁扣在木箱里。 让他放心的绝不是场所。 而是人。 师钦川心中已经有了计量,他却撑着手肘借着朦胧的月色凝望着睡在枕边的身躯。 孤零零的手指顺着怀中人的容颜描摹着,他越看越痴,心软成一片简直要融化了,再也回不到当初对着那截颈子比划手掌的狠绝。 他的壳被师雪章填进太多的东西,以至于愈发像一个活人。若是有一天师雪章将这些东西收回,便会稀里哗啦碎满地。 “雪章,你一定要再多可怜可怜我……”师钦川再也不愿多叫对方哥哥,从兄长的额头一路痴缠到闭合的唇角,干瘪的心脏又流进热烫的泉水。 只是下一刻这些救济用的水源就被潜藏的毒汁玷污殆尽。 炽热的舌尖润透了无意识的唇,在无声的夜里轻悄的猥亵着它。 师钦川想。 这个世界上最昂贵的东西,从来不是需要费心或者花钱才能拿到的。 就像被金钱和把柄收买的人,永远比不上因为心去无条件追随的。 只需要翻手,他就能将那个人揪出来。 22太子设宴算无心,弟弟试探野男人线索,窥见师家兄弟的秘密 吴昕庚(x3)、TardyCandy、ICULL(x2)、Augenstern 感谢大家的礼物嗷( *ˊ?ˋ)???? 抓着亲友和我交流了一个多小时剧情怎么弄能合理三批 但她是单推骨科的铁血纯爱人,感觉我的行为过于狠毒了 又用回了原来的取标题方式,因为感觉这章一句话对话表达不完 划拉了一下大纲,感觉没有几个开车的节点了,我到底在海棠干什么.jpg 好想每天写六七千,十天写完本单元,但是感觉有点难,不禁挠头 --- 以下正文: 太子楚尧设会,招待上京二十八世家子系参席,只说邀人来太子府一赏盛夏清荷,无需拘束。 尽管世家各自站队不一,也不愿在此事忤逆当今太子,直系子弟各怀鬼胎,表面依然老实,于今日一道来了府邸赏荷。 他们每每赶到,便会去拜见这位少见得没摆排场的太子殿下,又被对方不耐地颔首推走。 园墙之中,活水不绝,长廊蜿蜒,其间连接着一桥又桥的院落。 数十世家子弟各自分散,三三俩俩落在能赏荷的廊道相聚交谈。 于水围与长廊中心的凉亭处,轻纱漫伏,青烟浅淡。 高挑的侍女打着华贵的羽毛扇,楚尧散淡地坐在正中,身边除了侍从婢女,仅剩下属于太子党的程鸿光在场。 楚尧抛给对方一粒娇嫩的青提,程鸿光以往木头似的脸却无比惨白,正垂头不语,自然没有接到太子的恩赏。 似乎有人在轻声惊呼,不为亭中人,而是在外。 傲慢的太子头一次没有发怒,他若有所觉。 碰巧亭口小侍报唱着来人的家世,正是师家兄弟。楚尧眉头一扫,躁动的不耐散去,转而露出颇为意趣的神色。 “你的旧人来了,不准备抬头看看?” 程鸿光攥紧了拳头,瞳孔晃动。 他抬起头,目色与面色一般空,余光瞥到已经转向亭口的楚尧。 那张傲慢的脸上有种散漫而随性的期待。似乎并不真的认为师雪章能像程鸿光的画一样美,但还是想瞧瞧来人的面目能否够得上画的七八分。 程鸿光迟缓地半阖上眼皮,口中的苦涩愈发深重,好似从喉咙中呕出,不断溢满加浓。 亭口外近乎垂地的衣裾显出一角,师家的两位公子今日都穿了青衫。 那种相似的色彩叠在一起,差点分不清从哪一截开始,才是不同人的绸布。 婢女撩起亭口轻纱,又显出廊道两边随池风摇曳的清荷漫叶,楚尧眯起眼,似乎有些被夏季的日光晃花了。 他忽地坐正了身体。 程鸿光则是低头,半点也不敢用目光染指那道身影,在珍贵的手中掐出数道深红的月牙。 师家兄弟贴得紧,一同对着正中的太子拜下,佩环作响,长垂的裾摆尽显风流。 两张说起是兄弟才能品出相似的容颜堆在一个画面中,就算是名满上京的师钦川站在他的兄长旁边,也会被压尽光华。 没有真正见过师家大公子的人从未想过,这位游戏声色的师雪章会是这副模样。 只需要平常地站在通往亭中的廊道中,满目的荷摆粉苞便也模糊了,变成了柔化的雾霭,漫卷着铺在他行过的道路上。 但不仅仅如此。 等到观客回神才会感觉到,这两人细细看来竟然是有那么几分般配。 楚尧并不做声,掌中已然揉碎了一枚青提,黏腻的汁水从指缝流出,弄脏了杏色的衣裳。 他像是忘了自己方才是多么的漫不经心。 此刻却被垂眸低眼,青衫雪肤的年轻公子夺去了全部的心神。 师雪章并非只够画像上的七八分容姿。 就连被画中国手称赞过的程鸿光,也仅仅描摹出对方的部分容貌。至于神采,不足一半。 太子久久不叫躬身的两人起身,久经会场的师钦川面色不改,倒是一旁的师雪章有了异色。 楚尧眼中,师家大公子那片润粉的脸颊愈发红了,眼睫也颤动着。似是身体弱质。 对方应是甚少直面如此尊贵的人,又缺少足够的仪态训练,乌溜溜的眼珠忽地对上楚尧的,立马垂在眼皮下藏住。 一番动作竟叫他瞧出横流的媚色。 太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师雪章,霎时抛却了宫府中美姬嫩妾。 他只有一个念头,这才是未来的君主应该拥有的国色。 亭边遮挡视线的轻纱放下。 楚尧抓起一串柔润的青提,尽数揉捏碾碎了,这才克制住自己的失态。 他轻促地呼吸着,目色逐渐邪肆,狭长的眼投射到程鸿光身上。 清俊却掩藏不住傲慢的面目裂开唇吻,楚尧有些为难:“鸿光,你给我找了师家这么大个麻烦啊。” “不过倒也与那个位置相配。” 那双吊长的眼瞳中倒映着程鸿光破碎的身形,慢慢化成亢奋的蠢动。 一国之君坐拥天下至盛的人、景、物。 库藏中若缺了这么一颗能放在万千宝藏之上的璀璨明珠,怎么也不该。 转眼间,气流拂开纱障,亭中仅剩下程鸿光一人。 太子的生母是国君唯一认定的爱妻,虽然母族不够尊贵,拖到二十有余出宫建府已经说尽了其中的父子情深。 虽非金碧堂皇,但太子府邸自然极尽奢华。 师钦川与兄长避开人群,他们并肩走在这漫长的游廊中,两叠同色的衣衫几乎融在了一起。 师雪章手指蜷缩,忽地被谁隔着纱绸一勾。他轻抿着唇,立马将之藏在衣袖中,一时间眉目顾盼,似乎在扫寻四周是否还有别人在场。 也不知道是气弟弟愈发横行无忌,在外面也对他如此黏腻,还是气对方不看场合,唐突就来勾他的手。 “别这样……”他低低的讲着,侧头望向廊下池水,落下步子站在一边,亭亭地立在廊上,说不清谁才是应该长在水里的花枝。 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到底是何种情绪,似乎还是有些茫然。 身边紧贴的温度消去,引得师钦川转身过来。 师钦川满带笑意,他凝视着自己的兄长,他声哄着,实则狡辩:“不是这样的,哥哥。你瞧,这廊上雕的东西,是不是没见过?” 好像刚才的动作只是在分享所见的奇物。 师雪章顺着弟弟指的方向,竟然真的见到了没看过的东西,那点别扭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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