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后他们就要定居在这里。 当然,这只是顾嘉怡没遇见南润之前,陆斯延他这么想的,现在怕是要再变一变了…… 那边,男人抱着女孩刚进一楼客厅,便看到十几个佣人站到一排,似乎是等了他们许久的样子。 可陆斯延也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就抱着怀里睡的正香的女孩上了二楼。 而刚到卧室后,某人就将顾嘉怡扒了个干净,又亲手给她换了套新睡衣,这才把人家塞进被子里。 其实他还想给女孩洗个澡的,但又怕会吵醒她,反正陆斯延他又不嫌弃,洗不洗也不妨事。 大概又过了好一会儿,一幅诡异的画面逐渐显现。 没有光亮的房间里,女孩躺在大床上熟睡,而刚洗完澡的男人赤裸着上身走到床边,缓缓坐了下来。 随即他探出右掌轻轻抚摸着女孩发烫的小脸,每一下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看似动作很温柔,眼底却满含着暗色。 “小野猫,我只信你这一次。” 陆斯延他声音低沉,像是在说给顾嘉怡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你不许爱上别人,更不许再见他们,不要逼我好么?” 熟睡的女孩自然是无法回应。 而某人好似也从没想过让她听见,自顾自的卸下伪装,抽回手掌后转而去握住了顾嘉怡纤细的手腕。 往后一分钟里,陆斯延不厌其烦的测量着尺寸,其中还包括女孩的脚踝,直到最终才心满意足的为顾嘉怡盖好被子,去一旁躺下。 这一晚,上半夜男人久久没有合眼。 他侧身躺下后便紧紧盯着自己的妻子,用珍重与深爱来强迫自己不要出尔反尔,不要派人去杀他们。 效果有用,但又很少。 随着每一次加重的粗喘,暴虐和嫉妒也在加深,直到凌晨两点他都难以压制,只好又起身下楼拿了两瓶红酒才返回到房内。 结果他刚进卧室,就看到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了,陆斯延见状缓步走过去拿起手机去了窗边。 等到他坐到椅子上接起电话后,那头陆怀礼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睡了么?” “没有。”某人用空闲的那只手将红酒倒入杯中。 陆怀礼好似并不意外,又道:“他回去了,我告诉你一声。” 然而听到这话的男人并没有应答。 霎时间,只见他眼底戾气翻涌,唇边荡起的弧度在此刻格外瘆人,猛的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第二百一十二章 发送二人世界邀请。 “斯延,做大哥的最后再提醒你一次,少办些令弟妹反感的事,否则父亲的处境你怕是要亲自走上一遭了。” 陆怀礼为什么会打这通电话呢? 还不是他快被自己亲弟弟给愁死了,回去后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实在是太过担心陆斯延犯浑,不得不又打个电话提醒声。 毕竟弟妹她还是太单纯了。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有些手段放到明面上去做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浑然不觉、无人发现。 哪曾想,此刻坐在窗边喝酒的陆斯延竟嗤笑道:“大哥,我不是他,你是忘了母亲根本就不爱他。” “所以呢?”陆怀礼他冷声问:“所以你杀了他们以后,弟妹就会因为爱你原谅你么?” 顿时,某人像是即将出笼的猛兽般,俊脸上闪过骇悚的疯狂:“她爱的是我!谁都不能和我抢!谁他妈敢抢,老子就要弄死谁!!” “陆斯延,你想清楚,想清楚你和弟妹的感情还能被你折腾几回。”陆怀礼语气不善反驳着。 同时,在说完这话后,他便把通话给挂断了。 此刻陆大公子背靠着墙在走廊站着,抬手揉了揉眉心后,他又给陆意年打了个电话,但响了几声便又给摁断了。 可没一会儿,就见穿着睡衣的陆意年从老宅六楼走了下来,而陆怀礼在看见他以后便率先往楼下走去。 整个过程中,两人都没有开口交谈过一句。 直到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开瓶洋酒喝了两杯后,陆怀礼才缓缓开口:“再过一个月,就做掉他吧。” “你去,还是我去。”坐在对面的陆意年有些乏了。 因为从回来以后颜玉就没消停过,平时她千杯不醉的酒量,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醉了个彻底。 而陆怀礼在抿了口酒后,淡淡道:“让锦川去吧,弟妹和他不熟,想来也不会怀疑太多。” “要和斯延说一声么?”陆意年看着他问:“别在我们动手前,他便先忍不住了。” 只见陆怀礼儒雅的笑着,轻轻摇了摇头回:“小弟他不敢,弟妹对他的重要性要远比你我想像的还要多,否则你还真认为,只凭我们两个就能在街上拦住他?” 语罢,陆怀礼又道:“但这也不是个好现象,因为刚才我给他打电话能听出来,这股邪火儿他是压不了几天了,想要动手也是早晚的事,倒不如我们做哥哥的来。” “嗯。”陆意年他靠着沙发,将手里的酒杯放到面前看着,并残忍的勾起了唇角:“确实是该帮帮他了。” 南润? 多好听的名字啊。 还是留到下辈子再用吧…… ——————————— 与此同时,这边陆斯延他也在与人交谈着,但谈话却不像陆怀礼兄弟俩那般和谐。 只因刚才他说要杀人的话,被在床上醒来的顾嘉怡给听仔细了。 所以在某人挂断电话又喝了两杯红酒后,终是忍不下的女孩便从床上坐起身,隔着黑暗望向他说:“你还是没变。” “你说错了,我变了。” 坐在窗边的陆斯延没有看她,似乎对她会醒过来这件事并没感到意外。 “要是没变的话,我他妈就应该在看到你想要朝他走过去那一刻,一枪嘣了他,又或者是在他低头对你笑的时候,我该无所顾忌的冲过去要了他的命!” 病? 病发了。 是陆斯延他的病犯了。 爱情或许能让男人保持些许冷静,但却不能在越燃越凶的妒忌里自持,只因顾嘉怡是陆斯延他的药,亦是他的病因。 谁都不能碰,甚至可以说都不能看。 只因陆斯延他平等的嫉妒、怨恨着每一个在顾嘉怡身边出现的人,颜玉、魏雪、墨韵、梦岚、他的哥哥们以及威尔……… 所有能得到她一丝目光的人。 哪怕她只有一秒的停留,陆斯延也会嫉妒到发疯!! 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装,但却没有一个人能知道他会装到这个地步,别人的爱是什么样的,陆斯延他不清楚,也不屑于弄清楚。 他只知道他越来越爱,并且在度过的每一秒里都在肆意增长,而那狂起的爱意,灼伤到陆斯延又shuang又疼! 可他却不敢对顾嘉怡说。 因为她会怕。 但是再好的伪装也会有松懈、疲惫的时候,比如说现在,陆斯延他忍不下去了,他是真的很想要爱人和他去一个没有旁人的岛上。 那里只有他们两个。 让她的眼里、心里,永远都只有他一个。 囚顾嘉怡。 亦是也囚他陆斯延。 从此以后谁也不见,谁也不要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第二百一十三章 一群彻头彻尾的大疯子! 然而顾嘉怡在听到男人充斥着恶意的话后,身体都在发凉,她短短愣神了几秒,便快速下了床想要去打开灯。 “别开灯。”那边陆斯延正望着她:“你过来,我想抱抱你。” 可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后,顾嘉怡的心也是一抽抽的疼。 道德、善良、是非… 女孩是想拼命给拾起来,却好似像被定住四肢般难以弯腰。 很难受。 这种感觉很难熬。 身不由己,无可奈何…… 不知又过了多久,顾嘉怡才转过身,一步步朝坐在窗边的陆斯延走去。 而透过敞开窗户吹进来的微风,好似也格外偏宠着正望向她的男人,一丝丝独属于他的味道溢进顾嘉怡的嗅觉里,那是种安心且霸道的感受。 或许是因为她走的太慢了,陆斯延没了耐心,他竟站起身迎了过去,可又真等到站在顾嘉怡面前时,无法有其余的动作。 好在女孩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在把自己小脸埋进他的胸口里后,喃喃细语道:“陆斯延,我该拿你怎么办啊,你病的这么重,我又该怎么做啊。” “那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陆斯延抱紧了她,仅仅是通过简单的肌肤相触,便能令他畅快到疏解着身体里的残虐。 虽是效果缓慢,但亦能不再加重。 而感受到他高大身躯发颤的顾嘉怡抬起头轻声问:“回M国么?” “不是。” 此刻陆斯延也在低头看着她,一双清凌凌的眼眸里幽色浮动,哪怕在黑暗中难以看清楚的顾嘉怡,她亦是能领略到可怕之处。 “顾嘉怡,我想囚禁你。” “我挑了七个住处,你喜欢哪儿我们就去哪儿,等到你住够了,我们再换下一个地方,以后我们谁都不要见好么?” 然而男人从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幻化成木槌狠狠敲击着女孩的脑袋,一下下捶到她无法呼吸,要不是被某人用大掌揽住腰身,顾嘉怡怕是都要瘫坐在地上了。 女孩头脑空白,冷汗欲流,缓了许久才艰难挤出:“我要是答应你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再派人看着他们,不会再对他们动手?” “是,只要你不见他们,我保证我永远都不会再干涉,这一点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拿所求来的五生做保证。” 其实陆斯延他也不想这么逼迫爱人的。 但实在是南润带给他的危机感太重了,就那一眼,就看到他和顾嘉怡站在马路对面那一眼,陆斯延便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无法呼吸,亦无法存活。 只因他能看出来,南润和他的妻子更好似是天生一对,假如没有他的出现,最终他们定会走到一起,要远比顾嘉怡和他在一起更幸福…… 这让陆斯延如何能接受? 他十分害怕南润的存在,害怕他会和自己抢… 然而此刻,就在顾嘉怡仰头望着他没有言语时,陆斯延又下了一计猛料,只见他带着女孩走到窗边,在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后,便拨通了号码。 “什么事?”电话那头的男人好似睡着了,声音里也带着几分不耐烦。 陆斯延则不紧不慢的回道:“跟着南润的人手撤回来吧。” “陆斯延,我刚才跟你说了那么多,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么?”那边男人不知道干了什么,只听在房门声响起后,他才将声音放大了些:“你不要动手,一个月以后我让你三哥去办。” 可在陆斯延没有说话的几秒里,电话那头的陆怀礼又开口道:“你只管好好陪着弟妹,真想解决谁,我们去做。” “不用,我确定不想杀他了,把人全部撤回来。” 而陆怀礼似是松了口气,才缓声回应:“嗯。” 等到陆斯延他挂断通话后,只见顾嘉怡站都站不稳了,因为她也快要疯了!! 她想不通!! 南润到底做错了什么!!! 要这样被她拖累,只因为把她所不知道的事实告诉了她?只因为陆斯延他妒忌?还是只因为眼前这人爱她?? 顾嘉怡她因着寿命的事情没有和陆斯延吵闹,只想着让他收手,别再控制南润他们。 是啊。 陆斯延答应了她,那通放人的电话还是当着她面打的。 那刚才陆怀礼他又是什么意思? 爱屋及乌么? 还是杀戮对于他们来说,如饮水般简单,不用论公道,不用论善恶。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是顾嘉怡她活的太傻了,还是她好骗? 陆家男人简直就是一群彻头彻尾的大疯子! 此时,只见女孩她连连后退,精致的面容上布满寒意,冷声问着:“你早就猜到陆怀礼会动手对不对?所以你现在才想要拿南润的命来威胁我对么?” 第二百一十四章说清楚。 “至少目前我没想过要杀他。”陆斯延望着她:“威胁?或许可以这么说吧。” “那看来还是我高估了你的爱。”只见顾嘉怡她冷讽道,看向男人的眼里没有一丝柔情,全是失望的情绪。 哪怕陆斯延他看不到,亦能体会到。 他强忍下难捱的心疼,慢条斯理的说着:“是你低估了,属于我的就应该全部都是我的,从你全身上下,每一道目光每一根发丝,都必须全部只属于我一个人。” “你不可以分给别人一分一毫。”男人边出言宣誓主权,边迈开长腿往顾嘉怡身前靠近、压迫:“不能施舍,更不能被他们影响,你只能信我爱我!” “疯子!!!” 女孩是真的被气狠了,她以为一切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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