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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子一事,既往不咎。 一个怀了孕的女人遭受自己丈夫儿子的侮辱,回过头来装作受害者大度不计较,还要劝真正的受害者的儿子不要记仇…… 意思还想让沈惊澜去帮他们…… 云淡风轻,带着几分闲聊的意味,就想把当年的事抹平了。 这位雍国皇后,威逼利诱,厚颜无耻发挥到了极致。 对比之下,那位阴私狠毒的柳妃就显得高尚多了。 沈惊澜始终不发一言,面色阴冷,刀子一样的目光盯在刁嬷嬷身上,好像下一瞬就要拔刀砍了刁嬷嬷的脑袋。 别说沈惊澜生气,温若初都气得都有点肝疼。 她偏头瞅了一眼沈惊澜,能明显感觉到沈惊澜身上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戾气。 温若初心里一惊,她好不容易把沈惊澜的阴暗疯批属性养得随和,费了这么多心神,连自己都搭进去了。 可不能因为一个老刁婆子,一朝回到解放前。 抬起手,柔软而白皙掌心,安抚性地落在沈惊澜搭在座椅扶手的手臂上。 沈惊澜心底翻涌起的滔天恨意,突然有一种想见血的冲动。 他瞅了一眼手臂上的手,手指匀长纤细,软若无骨,掌心温度隔着衣料传递到皮肤,好像给源于心底深处的这股冲动像是蒙上了一层结界。 恨意依旧翻涌,但那股嗜血的冲动逐渐平息。 沈惊澜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站在原地的刁嬷嬷。 “我知道了,嬷嬷先回去吧。” 刁嬷嬷以为沈惊澜同意了,愿意站在太子这边,皇后娘娘说得对,沈惊澜也没有别的选择,容不得他愿不愿意。 刁嬷嬷满意地笑了笑,“那东西老奴命人搬进来?” 温若初站起身,“麻烦嬷嬷了,也不知道是谁传的……” “……城门口那个不长眼的狗奴才言行无状,冲撞了殿下,殿下为维护皇室和柳妃娘娘的体面,才打了那个奴才,嬷嬷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板子也没打实,说白了就是给旁人看的。” 温若初揣着明白装糊涂,笑得一脸天真,挽着刁嬷嬷的手。 “这两日我和殿下正准备去给柳妃娘娘解释,登门赔罪没有像样的东西拿出手,正好皇后娘娘送来了,皇后娘娘和柳妃娘娘共同服侍陛下,想必是情同姐妹,不会在乎九殿下借花献佛。” 刁嬷嬷:“……” 雍国都城是个人都知道皇后和柳妃势同水火,只能选一个。 这两个人一个闷葫芦不说话,一个没心没肺。 连落脚地方都没有,还妄想肩挑两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惊澜还是同意了留下皇后送来的东西,也收下了府邸。 下午温若初和沈惊澜逛宅子,心情没受到刁嬷嬷的影响。 沈惊澜置办的宅子很大,正是隆冬时节,整个院落覆盖一层白雪,回廊过道,清扫出一条小路。 精致有些单调,院子后面有两个梅树,寒梅初放,粉嫩嫩的花苞半开,别有一番风味。 说是院子,占地面积却不小,堪比小公园,假山亭台楼阁,应有尽有。 夏天一定很有意思,温若初走了半天累了,正好范天恩来找沈惊澜,温若初借机回去歇息。 范天恩拱手道。 “九殿下,古叔传来消息,那些匈奴人狮子大张嘴,一匹战马要五百两银子,古叔谈了好些日子,都不松口,古叔联系了另一伙马贩子,这几日正在谈价。” 买战马为了不时之需。 沈惊澜想起前些日子温若初张罗肚子不舒服,倒是有能用的大夫,只是旁人的医术他不放心,况且之前也答应了温若初让古叔给她请平安脉。 “匈奴擅长养马,不是旁家能比的,让古叔和那些匈奴人说,我们愿意长期合作,只要战马品相上乘,价钱方面就让让他们,让古叔早些回来。” “是。” 范天恩答应一声,没急着走,方才听小辛说皇后的人来找沈惊澜,还带着东西。 他听完吓了一大跳,怕九殿下沉不住气,试探性地问道。 “殿下,皇后的人来过?” 沈惊澜淡淡鼻音“嗯。”了一声,抬手折下一枝梅花。 “送来的东西,您怎么退回去的?”刚得罪了柳妃,又折皇后的面子,以后不容易混啊。 “收下了。” 顿了顿,沈惊澜紧跟学着温若初那副无所谓又气人的语气。 “不要白不要。” 范天恩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 这还是他们的九殿下吗? 好像被温若初夺舍了。 第112章 雍国需要大换血 刁嬷嬷回宫复命,温若初和沈惊澜在她面前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地复述给雍国皇后。 皇后五十多岁,一身华服在身,端在床榻里,眼底满是疲惫,腰板却挺得直,看起来很有精神的样子。 听完刁嬷嬷的话后,不屑地轻哼一声。 沈惊澜和温若初不仅没答应站队太子,还想拿她的东西去孝敬柳妃。 “看来大虞把沈惊澜养得不错,连本宫的面子都敢拂了,给脸不要脸!” “既然他们不识好歹,一个无权无势的归国质子,也帮不上太子什么忙,柳妃可是个心胸狭隘的,他们愿意去送死,由着他们去。” “老六是柳妃的命根子,病得不明不白,柳妃认定是沈惊澜干的。” “柳妃那个疯婆子,疯起来都能吃人,不出几日,柳妃会让这位九殿下还有温若初骨头渣滓都不剩。” 她派刁嬷嬷去找沈惊澜示好,并非因为沈惊澜,而是温若初。 温若初坏了沈惊澜的孩子,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拉拢沈惊澜,就是拉拢温若初。 刁嬷嬷满是褶皱的脸上,浮起几分难色。 “九殿下没有母族帮衬,又招陛下厌恶,不足畏惧,死了也就死了,没人在意,只是……温若初是大虞郡主,若是在都城出了事,大虞那边怕是不好交代,要不要提醒柳妃娘娘。” 皇后翘着兰花指,捋了捋鬓边花白的鬓发,不以为意道。 “不过是一个郡主,在都城一板砖下去能砸死五个郡主,怕温若初做什么,况且,那温若初是沈惊澜掳来的,没名没分的,就算温若初真出点什么意外……” “……一没公文,二没诏书,谁见过大虞郡主?你见过?他见过?” 皇后看好戏似的嗤笑一声。 “反正本宫是没见过,大虞女皇帝找咱们要说法,也不占理,他们大虞的门没关好,还怪咱们雍国的门槛低?” 若初郡主在大虞女皇膝下长大,身上荣宠比皇子皇孙更甚,刁嬷嬷还是有些担心,若初郡主在雍国都城出了事,大虞女皇未必肯愿意坐下来讲理。 柳妃深受陛下宠爱,母族强盛,柳妃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腌臜事,陛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追究。 但温若初到底是不一样,大虞女皇的偏宠在那摆着,若初郡主的含金量又岂是雍国这些郡主可以比的? 皇后娘娘和柳妃之间,说白了是一个窝里斗,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能登上那个龙椅,无伤大雅。 可若是真因温若初惹到了大虞,对雍国来说百害无一利。 但皇后不愿意掺和,她一个奴才不好多说什么。 只能希望柳妃娘娘能理清其中的厉害关系,可以对付沈惊澜,但离温若初远些。 柳妃请了宫里御医给沈飞白瞧病,都没瞧出所以然来,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似的,说是沈飞白中了风。 柳妃不相信,之前沈飞白传信回来,说沈惊澜不好对付,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软弱可期,后来就没了消息,再看到就是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 柳妃记恨沈惊澜,连带沈惊澜身边的所有人,尤其是温若初肚子里的孩子。 沈飞白半死不活,连个后都没有,沈惊澜都快有孩子了。 派人对沈惊澜进行了几次暗杀,派出去的杀手,连灰都没回来。 后来又派人对温若初的肚子下手,派去的人反倒被扭送到衙门说偷盗主家财物,要不是那衙门主审官员是兄长的人,她还得倒喝一壶。 柳妃欲谋害沈惊澜和温若初始终没得机会,于是改变策略,目标对准最近经常去找沈惊澜的范天恩。 范天恩一个都城守卫将军,几日的功夫,接连接到调任,调来调去,调去了一个兵部闲散职位,整日闲职在府,连带范飞叶也空闲下来。 范家手里没了兵权。 范天恩着急忙慌找沈惊澜商议应对之策,急得满嘴起大泡,在这样下去他们范家就完了。 “九殿下,柳妃娘娘已经出手,这该如何是好啊。” 岂止是柳妃对他们下手,就连皇后在背后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那些人越是纵着,越是肆无忌惮,越会罔顾法度,放松警惕,不是放任他们不反击。 而是…… 还不到时候。 沈惊澜掐算着日子,他给大虞女皇的信到了有些日子了,大虞女皇派来的人这几日快到了。 沈惊澜放下手中狼毫笔,抬手扔进手边笔洗里,墨在清水中晕染开来。 “不急。” 两人说着话,温若初掀开门帘走了进来,身后两个小厮合力抬着一口大木箱子。 “难怪你们雍国国力衰微,四分五裂,朝廷政令不达。” 温若初惋惜又愤愤地念叨,抬腿踢了一脚地上木箱子。 “养了这么多蠹虫,雍国江山早晚被祸害完。” “陛下只是近些日子龙体欠安,可能……政务疏忽了一些,没那么不堪。” 旁人说自己国家不好,谁都不爱听,范天恩拉着脸,说着话的时候底气明显不足。 注意到搬进来的箱子。 “这是?” 温若初让人掀开箱子盖,随手拿出一本账本。 “我都整理完了,贪墨案,腐败行贿案,买官卖官……” “近十年时间,大案不下百起,涉及银钱流水数亿两,相当于你们雍国三年税收,牵涉官员从都城到地方三千多人,就这些还只是统计了拿大头的,小卡拉米都没算。” 其中包括那日刁嬷嬷所说的和硕亲王受到牵连的那桩贪墨案,案件背后最终受益人正是柳妃兄长——柳正平。 柳家是百年世家,如参天大树一般扎根雍国都城,根系发达,就算是皇权也一时难以撼动。 这还只是一家。 温若初坐到软凳上,摇头叹气。 “这些案子,若是放在大虞,估摸着从开春开始砍头,能砍到秋收。” 温若初本以为能享受一段日子躺平生活,谁曾想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牛马,穿了过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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