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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推文> [海贼王同人] 我那高冷帅气的船长大人 > 第23章

第23章

。” 慕言欢默了几秒,还是拿起筷子吃了下去。 萧璟珩唇角终于扬起笑意。 就在这时,一阵娇柔又熟悉的声音响起:“萧璟珩,我饿了,你喂我。” 慕言欢循声望去,只见案上鎏金镜中,赫然映出了一个和从前的她极为相似的傀儡虚影。 正撒着娇,哼唧着:“欢儿最爱璟珩了。” 慕言欢浑身剧颤,胃里翻江倒海,只觉恶心至极。 一只手轻轻落在她的背上,缓慢地拍着,似在安抚幼犬般。 “很恶心吗?”萧璟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嘲讽,“你当初不也是命人照着我的样子,弄了个傀儡吗?” 看着她煞白如纸的脸色,萧璟珩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指腹拂过她眼角的泪珠。 好似在奖励一般,大发慈悲地告诉她: “欢儿,你以为,当年那尊与我分毫不差的的傀儡虚影,当真是匠人凭你的一张画像就做出来的?” 他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眉心。 “那傀儡的每个表情、说话时的尾音起伏,都是我一遍遍精心完善的,又或者说——那傀儡本就是我创造给你的。” 她惊恐的紧缩着瞳孔,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怪不得,她当初只是给了那匠人一幅画像,那匠人竟能将傀儡制造得如此相似。 镜中虚影仍在轻唤:“璟珩,为何不理欢儿呀……” 她忍无可忍:“把这个东西关了!” 这一幕,与当年极为相似,只不过角色发生了调换。 萧璟珩静静地凝视了她许久,大步上前,将东西关了。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唯有慕言欢愿急促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等会。”萧璟珩声线低哑。 “我要具体的回答!”她直直地盯着他,在质问。 萧璟珩沉默不语,行至书房东侧的博古架前,指尖在青玉貔貅摆件上稍一用力。 只听“咔嗒”轻响,密道石门缓缓开启。 他拉住她的手,强硬地与她十指相扣往里面走。 行至门前,慕言欢本能地抗拒,不愿往里面走。 “放心,不会伤害你。”灼热的气息扫过她耳畔,萧璟珩的声音略带讥讽:“毕竟你找了个好夫婿。” 壁间烛火应声而亮。 慕言欢看清里面东西的刹那,呼吸骤然滞在喉间—— 偌大密室之中,四面墙壁挂满了她的画像。 她少时在春日宴折花、她醉酒纵马长街,她在马球会,女扮男装被他一把扯下簪子,青丝如瀑倾泻…… 她各种各样的姿态,各个时期的模样,有些连她自己都毫无印象。 萧璟珩抬手推开琉璃博古柜:“这些东西,你还记得吗?” 慕言欢望去,只觉脑中轰然作响—— 柜中整齐码放着数百封信笺,虽边缘已泛潮黄,但慕言欢认得,是她曾经追求萧璟珩时给他写的信件。 还有她亲手绣的香囊、编的玉佩穗子、亲手做的一对她和萧璟珩的泥人…… 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不都是被烧了吗? 萧璟珩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轻笑:“你烧了的东西,是我让人仿了放在你身边的,这些——” “才是真品。” “轰”的一声,慕言欢只觉浑身血液尽凝,如坠冰窟。 怪不得,她再次重生还是成为了慕言欢。 萧璟珩一边轻柔地帮她擦泪,一边不疾不徐地说着他们青涩过往。 又说了很多他们婚后的生活。 他说,在她九岁时用鞭子缠住他衣袖时,他就想娶她。 他说,在她追他之前,他就想亲她。 他说,他喜欢,她摇尾乞怜地求他。 慕言欢好像听见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见,整个人僵硬的站着,像被抽取了灵魂的木偶。 直到脖颈间一阵炙热的湿濡传来。 萧璟珩虔诚地低头亲吻她的脖颈,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这里还疼吗?欢儿,对不起。” “那个时候,我不该和你赌气,不去找你。” 他后悔了,后悔慕言欢被绑架的时候,他没有去找她,他以为她在闹脾气,挑战他的容忍度。 烛火摇曳中,他的影子将她整个人笼罩。 本该是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却让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只觉那触碰如毒蛇吐信。 黏腻又恶心。 萧璟珩松开她,牵着她行至紫檀屏风前。 一袭红色嫁映入眼帘。 这是慕言欢见过最好看的嫁衣,丹凤朝阳的金线在光影里灼灼欲燃,霞帔上的珍珠串成九十九朵并蒂莲,垂落的流苏如银河倾泻。 萧璟珩抓着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嫁衣。 “欢儿,这件嫁衣是我亲手设计的,我一边期盼你能穿上它,一边又觉得你不配。” 萧璟珩捧起她的脸,像是终于认输般妥协地说道:“欢儿,我好像是爱你的。” 慕言欢的脑海里本就一片昏暗,这句话像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一直以来强撑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 “你好恶心,萧璟珩,你真的恶心!我真的后悔曾经喜欢过你。” 她猛地推开他,转身扯向那件嫁衣! “嘶啦——”声阵阵响起。 金线断裂声中,红色嫁衣被扯得支离破碎,珍珠串滚落满地。 萧璟珩被这一幕刺的眼眶通红,手背攥紧。 可听到慕言欢终于承认了身份时,死寂许久了的心脏,重新开始跳跃。 他试图安抚她:“欢儿,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这次换我爱你。” “不好!”她挥开他的手,“我不爱你了!你滚!” 慕言欢哭得声嘶力竭,嗓子已经喑哑。 不知是哪句话彻底刺激到了萧璟珩,他眼神瞬间变得凶狠,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额头、脖颈、手背上青筋凸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而出。 他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咬牙切齿地吼道:“那你爱谁,爱谢燕行,还是谢怀瑾,还是你又看上了哪个男人!” 就在慕言欢以为会被他掐死的时候,萧璟珩突然像是回过神来,猛地松开了手。 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喜欢,听你说这种话。” 慕言欢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他:“萧璟珩,你真的病了。” 听到“病”这个字,萧璟珩的身体顿了顿,随后从身后拿出一把刀。 刀刃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映得他眼底红血丝格外刺目。 慕言欢本能后退,后腰抵在冰凉的青玉案几上。 却见萧璟珩忽然屈膝跪地,匕首尖端朝上,双手托着刀柄举到她面前。 他抬头,墨眸深邃,像是陷入绝迹的信徒在仰望自己的神明。 “欢儿,我知道你对我有恨,我欠你一条命。” 他嗓音低沉而喑哑,透着无尽的偏执。 “让我给你出气好不好,你随便捅,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话音刚落,利刃入肉的声音,肩膀处传来痛感,他闷哼一声。 慕言欢拿刀的手颤抖,眼中厌恶不加掩饰:“你以为我不敢吗?” 萧璟珩笑了,看向她的眼神中有骄傲也有宠溺:“没有,只是觉得你不够狠。” 说完,他伸出手,猛地按住慕言欢持刀的手,用力将刀向自己身上捅去。 然后又缓缓拔出,鲜血飞溅而出。 “你疯了!”她惊恐地尖叫起来。 萧璟珩恍若未闻,抓着她的手,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 温热的血液飞到了她的脸上。 慕言欢大脑一片空白,在萧璟珩抓着她的手,将刀抵在心脏处的时候。 她终于崩溃,声泪俱下:“你停下!” “确定吗?”萧璟珩伸手,抚了抚她脸上星星点点的血迹,眼神中有着慕言欢看不懂的笑意。 恰在此时,密室石门“轰”然炸裂,碎玉般的月光劈面涌入。 嘈杂的脚步声响起,无数身影涌入。 一道玄色身影破风而来,将摇摇欲坠的慕言欢捞入怀中。 “欢儿。” 慕言欢脑听到熟悉的声音,紧绷的神情终于放松下来,晕了过去。 谢燕行打横抱起她,整个人瞬间被一股冰寒彻骨的气息所笼罩。 萧璟珩被踹了一脚,整个人向后踉跄了几步。 他缓缓抬起头,指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凤眸里溢出轻笑。 谢燕行拔剑出鞘,冷光映面:“萧世子,你该给我一个交代。” 裴焰等人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三叔,别冲动,别冲动!” “先送公主回府诊治。” 谢燕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终是咬咬牙,抱着慕言欢离开了。 首辅府。 萧璟珩斜倚在鎏金榻上,太医正小心翼翼地为他包扎肩上的刀伤。 裴焰看着染红了血迹,终是忍不住开口:“璟珩,你这又是何苦……” “她下不了手。”萧璟珩苍白的唇角勾起笑意。 谢怀瑾眉宇紧蹙:“你做的太过了。” 萧璟珩睨了他一眼,勾唇:“怎么,你心疼了?” 谢怀瑾直直地迎视他:“她是个人,不是个物品。” 眼看周围气氛剑拔弩张,裴焰赶紧出来打圆场:“公主那边怎么样了?” 谢怀瑾气息微敛,沉声:“她情绪不稳定,服了镇心散才睡着。” 说话间,目光有意无意地朝萧璟珩扫了一眼。 谢怀瑾没有在这待很久,人离开后。 裴焰望着萧璟珩苍白的脸,数次张口却又咽下。 “有话便说。”萧璟珩声线低沉。 裴焰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知道你这样做,是想让她放下心中的那口气,但是你这样也堵死了你们最后的可能性。” “璟珩,就算她真的是慕言欢,你也……放过她吧。” 萧璟珩的手抖了下,一时分不清是身上的伤口疼,还是心口疼。 只感觉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刺痛。 久久没有等到回话,裴焰抬眸看去。 烛光下,男人眼尾有泪光闪烁,高大的身子隐隐发颤,像是一颗行将就木的枯树,了无生机。 …… 几场雨下来,上京便浸在秋凉里。 比皇子们明争暗斗更教人胆寒的,是萧世子与谢将军之间无声的拉锯。 前者翻手为云掌控六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后者覆威望颇重。 满朝文武战战兢兢,无人敢轻易站队,只盼着这场山雨能晚些落下来。 而这一切血雨腥风,都被隔绝在慕言欢的小天地里。 每日只管与陆棠棠听曲下棋,投壶赏花。 唯一让她发愁的就是,她和谢燕行大婚的日子快到了。 慕言欢搅着冰酪,心不在焉。 陆棠棠听完她说的话,舀了块冰镇荔枝喂到她嘴边,一针见血。 “欢儿,你若真不愿嫁,就不会坐在这里发愁了。” 蜜渍荔枝在舌尖化开,慕言欢微微一怔。 陆棠棠继续说道:“你不会是因为萧璟珩,对男人有了抵触感吧?你要清楚,你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慕言欢’了。” 说着,陆棠棠忽然凑近,压低声音:“我可听说,谢将军在北疆时能单臂擎旗血战三日,纵马过草原连换三匹战马不歇,这武将的体力,你真的不想体验一把?” 慕言欢一僵,脸上迅速爬上了红霞。 陆棠棠眼尖地瞧出端倪:“诶,欢儿,你这样子不大对劲,有情况啊?” 慕言欢轻咳了下,在陆棠棠目光的微压下,全盘脱出。 是一个寻常的晚宴。 她百无聊赖地跟着贵女们学着调酒,想到谢燕行前不久受了伤,她什么名贵大补的都放了些,然后包含期待地让他喝下了。 可刚回府没多久,就出事了。 副将抖着嗓子,几乎要给她跪下:“公主,您今晚调的酒不对劲……将军喝了之后……” 他瞥了眼紧闭的房门:“军医说,他背上箭伤未愈,若强行灌药催吐,怕是要伤及心脉。” “公主,能近将军身边的女人,只有你。” 副将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慕言欢也很犹豫,毕竟今晚的事,跟她是脱不了关系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推开了门。 副将如释重负,迅速掩关门落锁,又挥手屏退了廊下侍婢。 室内烛火昏黄,慕言欢小心翼翼地夺走了男人手中的刀。 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谢燕行,我帮你。” 谢燕行缓缓抬头,猩红的眸子有了一丝清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我愿意……唔!” 话还说完,男人炙热的身躯欺压而上。 檀木案上的酒盏轰然翻倒,满园荼蘼花被狂风骤雨吹的无力飘落。 那一晚,慕言欢嗓子都哭哑了,在他身上又抓又挠的也没让男人停下来。 直到天光微亮,她仅存的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 武将的体力,是真的不容小觑! 听完慕言欢的话,一贯“见多识广”的陆棠棠沉默了了,忽然想起了什么。 “怪不得前几日邀你跑马,你不去。” 陆棠棠挑了挑眉,脸上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敢情是骑够了,下不了床啊。” 慕言欢耳尖骤红,拿团扇轻拍她手背。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谢将军要权有权、要貌有貌,还能给你“幸福”,我看你啊,也不是对他没感觉的样子,所以欢儿,你在烦什么?。” 慕言欢抿了抿唇:“我就是觉得奇怪。” “奇怪什么?” 慕言欢看向她:“你觉得他喜欢我吗?” 陆棠棠“噗嗤”笑出声:“怎么还会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虽然装的有礼有节,可我这火眼金睛看得清清楚楚,那眼神,啧啧啧。” “分明瞧着像饿了三日的孤狼见着羊羔,恨不能连皮带骨吞进肚里。” 陆棠棠一边说,一边生动的比划着。 “正经的。” 陆棠棠耸了耸肩:“这个不用我说,欢儿,你很清楚,谢燕行对你的爱,从来不加掩饰。” 慕言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就是奇怪的点,世上哪有这般没缘由的热忱?他对我与萧璟珩的事只字不提,也不追问,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 陆棠棠闻言也敛了笑意:“你这么一说,倒真有些反常。” 慕言欢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 宫中形势愈发严峻,所有人都知道陛下也就这这几天了。 皇子之间彻底撕破了脸,西域和北疆那边蠢蠢欲动,一场风雨即将到来。 谢家老那边以家宴为由,让谢燕行回去吃个团圆饭。 马车内,谢燕行明显很明显的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不太对。 一路上看书,下棋,也不和他说话。 “怎么了?”他长臂一伸将人捞进怀里,不动声色的抽走她手里的书,带着薄茧的大掌,捉住她的纤细手指,放在手心把玩。 自从两人发生了那件事后,这般亲密的事已是寻常。 慕言欢突然看着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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