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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伙计以为他们是住店,热情地招呼道:“三人公子可是住店?” 沈知言把腰牌摆在他面前,那伙计面色微变,立即哈腰赔笑道:“原来是大理寺的大人,不知大人有何见教?” 掌柜记得沈知言,好奇地问道:“大人,前些日子你不是才来过吗?那位夏姑娘的命案还没抓到凶手吗?” 沈知言冷厉道:“若你们多提供一点线索,凶手就无所遁形。” “大人,我等是良民,知道什么必定报知官府。”掌柜指着那伙计,“他是小乌,那日大人来他不在,病了在家躺着,大人可以问问他。” “小乌,夏姑娘主仆住店是你带上去的吗?”慕容辞好整以暇地问。 “是小人带上去的。”小乌看着是伶牙俐齿的小伙子,很机灵,“大人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小人必定知无不言,为大人效劳。” “夏姑娘主仆是外地人,来京城寻人,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是奇怪,但客人的事小人不好问。” “她跟你们打听过京城里姓容的人家吗?” “还真打听过。不过小人和掌柜就知道两家姓容的人家,都告诉夏姑娘了,她们主仆俩也去找了,不过好像没找到人。”小乌小心翼翼地回话。 “那几日她们一直在寻人吗?白日里都不在客栈?”慕容辞凝眸问道。 “对的,白日里她们基本不在客栈,一般是黄昏时分回来。” “案发那日,也就是发现尸首的前一日,她们什么时候出去的?” “她们黄昏时分回来的,吃了晚饭,天黑了,她们跟小人要热水说要沐浴,小人就去灶房吩咐下去。回头热水烧好了,小人去说一声,看见夏姑娘主仆俩在二楼拐角处跟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在一起。” “哦?究竟是怎么回事?”慕容辞激动地追问。 小乌知道自己说到重点了,不禁得意起来,“小人看见那男孩递给夏姑娘一张小纸条,接着那男孩就走了。夏姑娘看了纸条,欣喜万分地对她的婢女说:‘找到容公子了!容公子约我去城西小庙见面!’” 沈知言急切地问:“然后呢?夏姑娘主仆去了吗?” 小乌点头,“夏姑娘想着立即去,不过还是回房换了身衣裳再去的。小人跟她说热水备好了,可以沐浴了,她好像没听到,跟小人说,‘我找到容公子了!’后来,小人看见她们主仆俩急匆匆地走了。” 沈知言看向慕容辞,看来是容公子把夏晓露主仆约出去的。 慕容辞又问:“后来夏姑娘主仆再没回来吗?” 小乌点头称“是”。 她忽然想到那个送信的男孩,“你认得那个男孩吗?” “认得,那个男孩常在附近两条街玩耍。” “现在你跟我们去找那个男孩。”沈知言道。 “好嘞。” 四个人一起出了客栈,在街上寻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隔壁那条街找到那个送信的男孩。 这男孩是住在附近的穷苦人家的孩子,几乎一整日都在街上溜达。 小乌先回客栈,沈知言问那一身脏破衣裳的男孩:“前些日子有人让你去送信给客似云来客栈的夏姑娘,是不是?” 男孩点头说“是”,慕容辞和气地问:“让你送信的是什么人?”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他满不在乎地说,眼里闪着狡猾的精光。 “这是一点碎银子,稍后你买点白糖糕带回家吃。”琴若塞给他一点碎银子。 “是一个姑娘让我去送信的,说要亲手交给住在客似云来客栈的夏姑娘。”男孩把碎银子仔细地收起来。 “姑娘?”沈知言惊诧地看殿下,又问,“你记得那姑娘长什么样吗?穿什么颜色的衣裳?” “那姑娘容貌平平,看起来有点凶,差不多和他一样的年纪,身形差不多,穿着浅绿色的衣裳。”男孩回道,指着琴若。 “她脸上、脖子或者手上有什么特殊的红斑或者黑痣吗?”慕容辞问,身形、年纪和琴若差不多,但没有与众不同的标记来辨认,根本是大海捞针,上哪儿去找那个姑娘? 容公子为什么派一个婢女去约夏晓露? 男孩摇头,“我没注意,那姑娘脸上没有红斑、黑痣。” 再问下去也不会有进一步的线索,他们让这男孩走了。 回大理寺的路上,马车上,沈知言沉思道:“容公子在天黑后把夏姑娘主仆约到城西小庙,说明早有谋划要杀死她们。” 第1卷:正文 第137章:心思各异 琴若赞成沈知言的推测,道:“可是,容公子为什么要杀害夏姑娘呢?莫非夏姑娘知道了容公子见不得光的秘密?” 慕容辞明眸微睐,推测道:“容公子去锦州游玩,偶遇如花似玉的夏姑娘,觉着她清新婉约如山野间的迎春花,自有那种一种动人的情致。容公子知道夏姑娘动了真情,对于佳人的投怀送抱并不拒绝,反而逢场作戏起来,跟她私定终身。二人如胶似漆幽会十余日,容公子过了那股新鲜劲儿,于是谎称帝京来信说父亲病重,必须赶回帝京。他辞别夏姑娘,义无反顾回京,可怜夏姑娘还眼巴巴地等着他来迎娶自己。” 沈知言和琴若专注地听着,都很佩服殿下的推演本事。 “夏姑娘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容公子来迎娶自己,等了大半年,她实在不想等了,决定上京寻找心上人,勇于追求自己的幸福。她没想到的是,帝京是她的葬身之地。”慕容辞侃侃而谈,从容飞扬,“案发这夜,容公子把夏姑娘约到城西小庙,终于见到心上人,夏姑娘惊喜交加,激动异常,却发现容公子再也不是她熟悉的那位公子了。” “或许容公子绝情地说了不会迎娶她之类的话,或许他还说已经和父母安排的姑娘订婚,或许他狠狠地说了一些伤害夏姑娘的话,但夏姑娘死心眼,坚决要嫁给他,即使伏低做小也认了。二人不知怎么回事,或许容公子觉得她阻碍了自己的前程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他决定杀死夏姑娘,让她永远消失,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容公子当真凶残!”沈知言握紧拳头,气愤难当。 “这一切只是本宫的推测,没有真凭实据。”慕容辞黯然道。 车厢里安静下来,气氛有点沉闷。 琴若叹气道:“奴才觉得杀害夏姑娘主仆的凶手心思缜密,是个深藏不露的聪明人。” 沈知言点头道:“从凶手布局马东先奸后杀夏姑娘便可瞧出,凶手聪颖过人。” 跑了这些地方,一日就这么过去了。 此时残阳如血,屋瓦墙地好似泼了浓艳的血水。暮风涌起,暑热稍退,终于舒爽一点了。 他忽然道:“殿下记得,今夜舍妹在府里设宴,稍后你一定要来。” “哎呀,你不说本宫都忘了。” 这几日,慕容辞忙着查案,所思所想皆是三桩命案,把沈知礼邀她到太傅府做客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琴若笑道:“沈大人,眼下时辰不早了,一起去太傅府呗。” 沈知言想想也对,回到大理寺,衙门里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不如直接回府。 …… 沈知礼在府里设宴,宴请的自然是太子殿下和端柔郡主,自然还有御王——她最想看见的便是他。 慕容辞和沈知言到的时候,端柔郡主已经来了一会儿。 看见太子殿下,慕容诗欣喜若狂,正想奔过去,忽然想到沈知礼一再叮嘱的话,便停下脚步,娇柔温婉地行礼,“拜见太子殿下。” 沈知礼也跟着行礼,“拜见太子殿下。” 慕容辞还是头一回见她这么文静温婉,不由得惊奇,道:“无需多礼。” 沈知礼貌起身,不由自主地往他们的身后看去,没有人了,御王没有跟他们一起来。 沈知言多少知道妹妹的心思,道:“不知御王来不来,郡主,御王跟你提过吗?” “三叔没有跟我提过。”慕容诗轻声慢语地说着,刻意地装成知书达理、温婉可人的大家闺秀模样。 “估计不会来。”慕容辞觉着慕容彧必定不会来太傅府赴宴,毕竟他一向不屑于这种宴饮,更何况是一个姑娘的邀约。 沈知礼的心顿时往下沉,一分分地沉下去。 今日她从早上就开始忙里忙外,力求做到最好,每一道佳肴都花了她无尽的心思。每当她琢磨着怎么做会更好的时候,脑海里就会浮现御王的音容笑貌,想着他会如何说、如何反应,这个时候她就会很满足。 然而,太子殿下的这句话好像一桶冷寒的冰水,从头顶倾覆而下,将她浑身的热血沸腾冻起来,寒气在四肢百骸疯狂地蔓延。 “妹妹,你怎么了?”沈知言察觉到她不对劲,关心地问。 “没……什么。”她红唇轻颤,在这盛夏里觉得周身都是刺骨的寒气。 “殿下,进去吧。”他摆手邀请殿下。 慕容辞往膳厅走,慕容诗跟在后面,接着是沈知言。 呆呆地站了片刻,沈知礼才缓过神,手脚僵硬地进去。 因为是小辈相聚,沈知言的父辈都没有出现,让年轻人尽情地吃喝玩耍。 开席之时,沈知言正要招呼客人,下人来报:“公子,小姐,御王到了。” 慕容辞心头一震,全身一僵,那厮怎么跑来了? 她可是料定了慕容彧不会来,才来太傅府的。这一次居然算错了! 沈知礼的内心欢呼雀跃,喜悦充满了她的心,激动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竭力克制情绪,站起身去迎接,端庄地福身行礼,“臣女拜见王爷。” 沈知言、慕容诗也起身行礼,慕容辞安之若素地坐着,内心无与伦比的郁闷。 慕容彧的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沈知礼的心砰砰地跳,悄然抬眸,心心念念的男子龙行虎步般走进来,披着一身璀璨的光影,令人目眩神迷。 一袭金线绣夔纹的玄袍,那么浓墨重彩的玄色,却被他演绎得优雅从容、风骨傲然,所有的光影照在上面都只是浮光掠影,影响不了他,更夺不走他熠熠的金彩光芒。 她觉得世间所有词语都无法完美地形容出他轩昂超卓的气度,所有语言都无法描摹出他倾绝天下的风姿,在她眼里,他完美得无可挑剔,如九天神祇般傲视芸芸众生。 慕容彧径自坐在慕容辞的旁边,理所当然似的,“都坐吧。” 沈知礼错愕,张了张嘴,却最终没说出来。 她想要他坐主位的,自己则坐在主位的下首,最靠近他。 “王爷,请您上坐。”沈知言明白她的心思,代为提出,态度恭敬。 “不必,本王坐这儿便好。”慕容彧淡漠道,眼风不经意地扫过右侧的慕容辞。 沈知礼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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