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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你还是对他很温柔,哄了他一整晚。” 经梁母提醒,梁倏亭从脑海深处挖掘出了这段记忆。 在宁柠十四岁生日的时候,他为宁柠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一只莹白色的钢笔,装在丝绒礼盒内,系上了宁柠喜欢的酒红色丝带。宁柠在生日聚会上拆礼物,从礼盒中拿出钢笔,本来是一副满意且开心的样子。 来参加聚会的某个孩子见了这只笔,突然大笑起来:“什么啊梁倏亭,你好没有创意,上个月我过生日你送的也是钢笔。” 一瞬间,宁柠上扬的嘴角就掉了下去。 聚会结束后,不熟的人都离开了,只剩下亲人和要好的朋友。宁柠终于绷不住情绪,他当众把钢笔连同礼盒一起丢到梁倏亭身上,从礼物堆里抓出各式礼品往梁倏亭身上砸,哭着说他“太讨厌了”。 从那以后,梁倏亭就懂了,给爱人的应当是独一无二的待遇。他再没有让宁柠从他这里收到过“普通”的东西。宁柠的每一个生日,每一年的每一个的节日,梁倏亭都会花心思为他准备“特别”的惊喜。 为了这样一个小矛盾,梁倏亭可以说花费了十多年的时间去哄宁柠。回顾他和宁柠过去的岁月,铢积寸累,留下了太多他爱惜宁柠的痕迹。 反观他与戴英的过去,漫长的时间长河里,任他怎么苦苦地寻踪觅迹,点点滴滴,只有戴英爱他的蛛丝马迹。 比较天平的两端,戴英手上没有砝码,自然会飘在空中摇摇晃晃,梁倏亭若怪戴英不够坚定,未免太过狠心。他不应该着眼于戴英“为什么不接受”,而是应该不停地给予,直到找出戴英能接受的那一个。 “刚刚是我说错了。” 梁倏亭想,他们为什么爱彼此,这份爱是否纯粹、是否足够深厚,都不影响他做决定。 别被爱本身的内涵束缚了手脚。 就算他的爱当真不纯粹,掺杂了被爱的感动、对苦难的怜悯,那又怎样? 只要够重,砝码不必做成纯金。 梁倏亭操着惯常的理性口吻,说,“即使没有意义,我们也要在一起。戴英,这辈子我们没有分开的可能。” 第39章 浴室的门半掩着,灯光和水声一起从门缝中流出来。戴英靠在盥洗池前洗脸,他的背深深弓下去,近乎把整个脑袋埋进水池里。 他坚持要一个人收拾好再出来,于是梁倏亭站在门边,不进去,也不走远。 过了半天,水声停歇,戴英支起身,扯下旁边的毛巾擦脸。透过镜子的反射,梁倏亭看到他潮湿的脸上不仅双眼红肿,脸颊和鼻头也都红通通的。 戴英转过身,顶着这样一张脸问梁倏亭:“还好吧,明天应该不会肿起来?我一早就要去公司。” “还好。”梁倏亭说,“不过,请假休息一天会更好。” 戴英摇摇头,嘴唇张了张,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他抬手揉眼睛,点了点头。 人们在尴尬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多出一些小动作。 回顾整个高中时代,梁倏亭没见戴英哭过。戴英遇事,给出的反应大多是抗争性的——反对、辩驳、重试……总之,不会哭哭啼啼。 从内在的自我认知到外在的言行举止,戴英都把自己定位为一个“强者”。 现在,这位刚刚大哭一场的“强者”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早点睡吧。”梁倏亭用商量的语气说,“明天早上看你休息得怎样,再决定要不要请假。” “嗯。”戴英鼻塞,说话瓮声瓮气的,带出点孩子气,“那我们关灯睡觉。” 梁倏亭关上灯,黑暗又充盈了整间卧室。戴英先窝进被子里,梁倏亭躺到他身边,朝他伸手,他有些迟疑,但还是轻轻偎了过来。 “晚安。”梁倏亭说。 “晚安。”戴英也低声回应。 相较于体热的梁倏亭,戴英身上温温的,既熨帖,又不使人闷热。他睡觉踏实,总能乖乖被人抱上一整夜。梁倏亭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变换睡姿,他竟也能跟着换好姿势,始终与梁倏亭紧紧相依、完美契合。 黑暗催生困意。戴英先入睡了,听着他均匀平缓的呼吸,梁倏亭也很快陷进了沉睡。 一段回忆以梦的形式造访。 那个放学后的夜晚,雨又大又急,垂直下落,连成线,再织成细密的大网,把留在体育场打球的梁倏亭和戴英困在屋檐下。 闲聊间,戴英问起了宁柠。他的语气随意,像是无话可聊才不得不提起。可是梁倏亭却无法随口回答,他难得认真思考一番,像个成熟的、有担当的男人,说自己一辈子都会保护好宁柠。 雨声喧哗,戴英没有对他的话做出任何评价。他突兀地站起来,喊了一声:“梁倏亭。” 他就这样生硬地中断话题。 “我想起来实验室有几把备用伞。我去拿过来,你等我一会。” 他把话丢下,不等回应,埋头奔跑进雨中。大雨模糊了戴英的身影,像小小的落石融进沉塘,连水花都轻得毫不起眼。 过了十几分钟,戴英的身影从雨雾中慢慢显现。他打着一把破破烂烂的旧伞,手里则拿着一把看上去崭新的伞,走进屋檐下,把新伞递给梁倏亭。 “回家吧。”他说。 明明进入了屋檐的遮蔽范围,戴英仍然低低的打着伞,将上半张脸隐藏在伞的阴影下。 几滴水珠划下他的脸颊,坠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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