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着要走。路人和他沟通,似乎是劝他报警或就医,但戴英只是匆匆将被撞倒的电动车扶到道旁,就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他一句疼都不说。 如果梁倏亭没有向旁人询问始末,他大概永远都不知道戴英那天发生过什么。他为什么不说,又有多次像这次一样选择“不说”。他身上还有多少明明触及要害却被他刻意掩藏的东西,比如某件事,某些事,某个念头,某种情绪。 亦或某段梁倏亭忘却了,他还深深记得的回忆。 梁倏亭搭乘最近的航班回去见戴英。一路上,他脑海里都在盘旋这个问题。 今天的广州整日放晴,到了夜里,戴英这边却会降雪。梁倏亭回来得非常突然,也非常迅速,在雪降下之前,他就回到了戴英的身边。 梁倏亭到家时,戴英也刚到家没多久。他外套没脱,打包回来的晚餐也还没有拆开。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梁倏亭登机前通知到了戴英,但他回来的速度还是快到超出戴英的预料。“之前不是说这两天的招标会特别重要?” “该做的工作已经做完了,我可以不在场。” “这样啊。”戴英把晚餐从包装袋里拆出来,是一份便利店的预制快餐。“还以为你会更晚,赶不上一起吃晚饭,就随便买了点。你还没吃吧,要不然我们出去吃?” 说着,他脱掉外套,动作流畅自然,没有任何不便。 近十天过去了,看来他恢复不错。 “怎么没和童新月一起吃?”梁倏亭问。 “什么?”戴英很疑惑。 “听说最近这段时间都是她接送你上下班。” 戴英愣了愣,又做出一副了然的样子。“其实不算她接送我,最近天气太冷了,她有车不开,嫌油钱贵。我给她出油钱搭她便车,两全其美的事。” 梁倏亭仔细看戴英说话时的神情,发现他没有躲闪,也没有心虚。其实他不善于说谎,但他或许很善于回避重点。 梁倏亭直视戴英的双眼:“我打算安排司机每天接送你。电动车不太安全,撞坏就不必再修了。” 针扎一样。 后来梁倏亭回想,每当他非要挑明戴英刻意掩藏的某种东西时,戴英的反应都像被针扎一样——可以忍受,可以装作没事,但不妨碍这是一种突兀且尖锐的刺激。 “你听谁说的。”戴英开口,声音刚开始有点沙哑,还低沉,听起来颇有些严肃。他清了清嗓子,才轻松地说,“童新月吗?怎么她都不跟我打声招呼。” “我要求她不要告诉你。”梁倏亭说,“我希望我们可以直接沟通。” “沟通什么?我一点事都没有。”戴英原地晃了两下胳膊,还把袖子撸上去,伸出两只手臂展示给梁倏亭看。“我们当天晚上见面了,不是吗?你知道我活蹦乱跳的。” “是,我们当天见面了,所以你当时就可以告诉我。” 梁倏亭握住戴英伸过来的手臂。力道偏大,近乎于控制。 戴英试图挣开,但他用的力气非常小,似乎是不想他们之间的交流演变成对峙。“我不懂我要告诉你什么。有事说事,没事就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见面我只想和你聊开心的事情,你很累了,我不想给你传播负能量,更不想你为我担心。” 可能是因为着急,他的语气有些冲,脸色也微微涨红。 梁倏亭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我当然会担心你。你难受的时候我希望可以陪在你身边,关心你爱护你照顾你。这不是我应该做到的吗?你发生了事故,哪怕没有受伤,也可以告诉我,让我安慰你,陪你一起消化负面情绪。更何况,你不是一点事都没有。” 梁倏亭还有更温和的做法和说法。或许是引导戴英自己主动说出来,或许是用拥抱和亲吻,用很多甜言蜜语,甚至一场缠绵的性爱来软化氛围。 但他没有。他失去了足够的耐心。 梁倏亭把戴英拉进房间,站在床沿边,伸手解戴英毛衣开衫的扣子。 “让我看看你身上的淤青。” 戴英先是惊讶,后是反抗。他往后退,被梁倏亭顺势放倒在床上,再倾身压住,笼罩在梁倏亭两臂之间。 “等等,梁倏亭……梁倏亭!” 戴英制止不了梁倏亭,就拽住领口不让他解扣子。梁倏亭换了方式,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将戴英的毛衣和里面的内衫一并往上掀。 戴英的脸涨得通红,反抗的意志坚决,动作却充满了慌乱和无措,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对一个他舍不得下重手的人用力气。很快,他身上的衣服和身下的被子被两个人的动作扯来扯去,拧揉得皱皱巴巴。他的力气客观上不敌梁倏亭,但梁倏亭也无法用太狠的力气对待他。他们一个不肯配合,一个非脱不可,不知不觉间,弄得如同强奸一般狼狈。 最后,是戴英先没了力气。他趴俯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身体微微蜷缩,随便梁倏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梁倏亭脱光了他的上衣,裤子褪到大腿中部,目光从他皮肤上一寸寸看过去,手指也跟着目光的移动一寸寸抚摸。淤青已经消退了不少,但尚未完全消去。在戴英的手肘、腰背和大腿上,残留着一片片将好未好、从皮肤底下渗出青绿色的瘀斑。他的肤色白净,人又细瘦,腰背肌肉薄薄一层,就把这将要痊愈的痕迹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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