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希望下辈子我能出生在你们国家。” 楠伊帮她拉好面巾,正色说:“会的,只要你相信,这辈子也是有可能的。” 她多希望这个姑娘能走出中东,到外面看一看,这世界也有另一种颜色。 这天回程的路上,她在微信里抱怨,你们什么时候才能让祖国强大到,说揍M国就揍它。 邵京华收到信息的时候是国内时间15点,他出差在香港,和栾文凯等人在开碰头会。 会议持续了几个小时,清凉的会议室,却把一众首脑听得汗涔涔的。 他垂着头给楠伊回信息。 “你想干嘛,不会想跟随塔利班组织武装力量抵抗M国吧。” 楠伊在屏幕上打出一行恨恨的表情:“它欠揍!” 邵京华隔着屏幕都能猜到她愤然的表情,和生气时努嘴的小动作。 和眼前枯燥的资金配比,投入风险等各个数据,有意思的多,他下意识勾着唇,庆幸自己有一个如此的姑娘。 “MSF可是中立组织,不谈政权立场,你怎么还跑偏呢。” 楠伊又打出一排叹气的表情,回复:“我要代表地球消灭它!” 又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个水兵月的动图,邵京华就这样在大会上,抿着唇乐不可支。 任凭下属臆测董事长的喜好。 第64章 无望之国 7月下旬的几名“伊斯兰教”武装分子在闹市区进行了无差别射击。 一场场形式各异的枪战,顶着空洞的寻衅理由,在无辜的民众间,肆意举枪。 楠伊终于把自己炼化成全科专家,外科手术从头部做到脚底板,抬进来什么就治什么是战地医生的职业操守。 枪战后,一位怀孕7个月的孕妇被推进手术室,枪伤正中腹部,打烂了妇人的腹腔,这种机枪的子弹和楠伊当年中枪的威慑力完全不一样。 楠伊和莱昂仍旧抱着侥幸心理,给孕妇进行了剖宫产,而那个未足月的婴孩,子弹打穿了他的脑袋,早已经胎死腹中。 楠伊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个患者在她手中死去,这4个月里,她面对了有生以来最多的死亡。 夜至参横,昆都医院外的市区周边,是重山叠嶂,山坡上简陋的房屋里,影影绰绰的灯火,似人间对着穹顶的星光,群山回唱。 这座拥有金山的国家,却成了帝国主义的坟场。 楠伊忍着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倚在医院里的栅栏边,悻悻望着月亮。 莱昂翻转手腕,从身后变出几只红色玫瑰,焦燥的气候,花瓣的边缘卷曲着,他说:“不要伤心,死亡对于阿富汗女人未尝不是幸运的。” 楠伊挑唇讥嘲:“人类对于幸运的界定标准还真是因地制宜。” 莱昂见她没有接,执着地把花递到面前:“这是医院前面一个小姑娘卖的,你收下,算是帮过她了。” 楠伊叹息,市区里乞讨摆摊的人很多,年龄更是小的可怜。 她接过花,拨了一下萎靡的花瓣,强调说:“玫瑰是爱情的象征,你送给我真的不合适,日后还是不要买了,一束花并不能解决她们的根本问题。” 莱昂不以为然地笑:“难道我不能欣赏独立女性,一定要把欣赏歪曲成见色起意?” 楠伊嗤笑他:“让你这么一说,倒显得我格局小了。” 随即她站直腰身,邀请道:“我们还是去找找,晚饭还剩下什么,不然今夜又要饿肚子。” 莱昂变戏法般,从身后拿出一个保温饭盒,献宝一般:“我已经猜到,你必然不会按时吃饭,特意买花的时候,给你买了羊肉抓饭。” 楠伊噗嗤笑了,德国人的浪漫,也这么严谨实用。 莱昂骄傲地昂着头,颇有些得色:“算是我作为无国界援助者,对你丈夫,肯把这么漂亮的爱人交托给世界的一种崇高敬意。” 月亮高悬,黄黄的,如暖玉一般,通古至今,如出一辙。 8月初,两个疯狂的恐怖组织在喀布尔发生正面较量,ISIS和塔利班在这个残破的城市,爆发了恐怖袭击。 楠伊才真正意识到,不是帝国主义野心最可怕,是人类的疯狂最恐怖。 那是一个傍晚,楠伊在和邵京华通电话,爆炸声就在不远处,清晰地传进跨国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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