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有一些只有她和刘飞升共同经历的小事,老人都能如数家珍,如果不是刘飞升亲口告诉老人,老人绝对不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清楚,所以她也十分信任这个老人,就连老人要求她一人前来,她也欣然允诺。 当她暂时放下重伤的亲生儿子白依山,孤身一人赶来,却没有看到刘飞升,当这个老人让她先喝杯水等一下,她也没有多心。 现在回想起来,这杯水里面肯定是下了迷药,所以自己才会昏迷不醒,结果被儿子的同学给玷污了清白的身子,如果要追究起来,这个老人才是罪魁祸首。 而且关键在,如果这个老人并非善类,那么现在刘飞升究竟怎么样了? 想到这一点,白婉茹心急如焚,脸色巨变,马上担心的问道:「你究竟是谁,刘飞升究竟在哪里?」我在一旁看着,心中有些感叹,白婉茹可是刘飞升的亲生母亲,居然连她都听不出刘飞升的声音了,戒指还真是可怕。 不过也难怪,我可以说是一路看着刘飞升的变化,每一次再见到他,我都会觉得难以想像,他几乎是用几天的时间,走完了一个人正常几十年的衰老。 任何人突然见到刘飞升,都不会认出,他会是一位曾经在风靡清茗学院的校草级帅哥。白婉茹也不会例外,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老人居然就是她要在寻找的刘飞升。 刘飞升在外面发出低沉的笑声,倡狂而畅意,白婉茹刚才被我疯狂操弄,似乎让他的心情都变得愉悦起来。 他笑着说道:「我是谁?我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哈哈,白婉茹,你们白家害的刘家家破人亡,刘飞升现在这么惨,全部都是你们害的,我只不过替他收点利息而已。」 book.aavideo.net 白婉茹压抑着怒火,尽量平静的说道:「刘家的破产不过是正常的商业竞争而已,我已经尽我所能来帮助刘飞升的爸爸,刘建中的自杀也是他自选的,事实上,他当时除了自杀,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你把刘飞升叫出来,我能够理解他现在的心情,让我和他面对面解释,一定可以消除他心中的怨气。」 刘飞升呵呵的冷笑几声,说道:「消除他心中的怨气吗?已经不必了,因为已经太迟了。」 白婉茹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恐惧,大声的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飞升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说太迟了?」 面对白婉茹的三连问,刘飞升幽幽的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你猜的没错,刘飞升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他把生命交给我,临死前的愿望,就是要我来报复你。」 我沉默不语,我难以揣测,当一个人对着他最爱的人,亲口说自己已经死了,究竟是什么心情。 刘飞升很快摆脱了瞬间的失落,又发出得意的笑声,说道:「不过白婉茹你还真是贱货呢,我把你和陈晓一起骗过来,只不过随便下了点药,你居然就和你儿子的同学做爱了,听听你刚才那些淫荡的叫声,还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我要是年轻个几十岁,说不定就进来和陈晓一起操你了,让你这个骚货也知道我肉棒的厉害,哈哈。」刘飞升这番话倒是让我有意外之喜,他这是要把所有事情揽下来,让我置身事外啊。 白婉茹脸色苍白,她捂住胸口,强忍着那刻骨铭心的疼痛,全身颤抖不已,眼角湿润,喊道:「不可能,就算刘飞升要报复白家,那他报复我就可以了,他和白依山情同手足,为什么他要对白依山也下手,把白依山也害的这么惨。」 外面的刘飞升也错愕了一下,他一直躲在这个小房子,和外面几乎是与世隔绝,还不知道白毛出了车祸,他虽然也恨白毛,却只是恨白毛那么花心,恨他有那么女人,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白毛。 他惊愕的问道:「白……白依山他怎么了?」白婉茹有些意外,她听这个老人说要报复白家,理所当然的认为,白毛今早出的车祸也是这个老人一手炮制,可是听这个老人的语气,似乎不是他所为。 白婉茹问道:「你不知道吗?难道不是你干的吗?白依山出车祸了,这一辈子都是植物人了。」 刘飞升发出及其震惊的声音:「你说什么?」外面传来跌倒的声音,然后就看到刘飞升踉跄着爬了进来。 第二百五十五章 白婉茹已经完全认不出刘飞升了,她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在她眼里,就是一个骨瘦嶙峋的老人在地上蠕动,朝着她的方向艰难的爬行着。 我下意识的第一瞬间挡在了白婉茹身前,虽然说白婉茹没有爱上我,可是在我心中,她已经是我的禁脔了。现在白婉茹身上可什么衣服都没穿,我当然不允许有其他男人看到她的胴体,即便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也绝对不可以。 但是片刻后,我意识到自己太过敏感了,刘飞升都已经瞎了,什么都看到了,就算白婉茹站在他面前,他也看不见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我这纯粹是多虑。 不过白婉茹并不知道面前这个老人是瞎子,她和我反正已经发生过那种关系,可以不在乎再被我看到什么,可要是再被一个糟老头子看到她的裸体,那她就真的宁可撞墙了。 她赶紧扯过旁边的衣物抱在怀里,遮掩住身上一些的关键部位。 刘飞升此时面色狰狞,五根手指撑开,用力抓着地面,一点一点早朝着我们爬动,手上的青筋全部暴起,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十分吃力,显然只是爬这么一小段距离,都对他极为困难。 好不容易爬到门口的时候,刘飞升可能是实在没有力气了,他终于停了下来休息,大口的喘息着。 刘飞升艰难的抬起头,重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白依山出什么事了?」 白婉茹回答道:「白依山今天早上出了车祸,情况非常严重,整个车子都翻了过来,并且着了大火,白依山被重度烧伤,现在生死未卜。」 刘飞升圆瞠着眼睛,可是他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用力抓着地面,低声问道:「我听说圣仁医院的刘院长医术很不错,你们有请他看过吗?」 白婉茹有些意外这个老人也知道刘院长,不过刘院长在医学界也算是泰山北斗,被人所熟知也不奇怪,她也就没有多想,于是回答道:「现在白依山就是躺在圣仁医院,刘院长已经看过了,就是刘院长判定……」 白婉茹突然悲从心来,泫然欲泣的继续说道:「他说依山……说白依山这辈子都是植物人了。」当这句话出口,白婉茹一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态的抽泣起来。 白婉茹感觉自己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像今天这么心情起伏过了,从一个小地方走出的懵懂女孩,到嫁入豪门,再成为白家的实际掌舵人,又经过这么多年,将云思集团做成了衡郡市最大的企业。 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早就将白婉茹磨炼的心志坚定,她本就是个非常自强的女生,到了她今天这个年纪和身份,更是很少有能够让她有所动容的事情了。 但是今天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实在不一般,如果说这世上还有她真正在乎的人,白依山自然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白婉茹一直对这个儿子有些不满,但毕竟是她的亲生骨肉,白毛出事后,她虽然表面暂时强装坚强,可是内心何尝不是心如刀割。 好不容易在张苡瑜那里得到一丝希望,又得知了一直担心的刘飞升的下落,她也是暂时落下心中的大石头。 白婉茹孤身一人前来,却在等待着刘飞升时候被人迷晕,迷迷煳煳中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那个几乎快要在她心中快要被澹忘的元洲又回到她的梦中,重新占满她的心房,让她再次变回了那个灿烂语笑嫣然的少女,心中满满都是幸福和甜蜜。 结果当她彻底清醒过来,却是发觉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居然和同学的室友发生了不伦关系,还第一次张开她的小嘴,淫荡的为一个小了她二十岁的男生舔肉棒。 然后又得知了刘飞升已经死了,虽然还只是这个老人的一面之词,没有最终证实,可是听起来十有八九也是真的了,这让她更是心如刀绞。 虽然刘飞升和她并没有什么血脉关系,可是毕竟是她一手带大,多年的情感也是情真意切。 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事,清白的身子被人玷污,她看着一点点长大的两个孩子接连出事,就算再坚强的女人,也很难再强装坚强了。 我听着白婉茹哭泣的声音,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冷艳高傲的女总裁突然间会露出她脆弱的一面。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白婉茹,她这般伤心的模样倒别有一番抚媚风韵,让我男人的欲望又有些膨胀起来,幸好我现在背对着白婉茹,她看不到我的肉棒,不然就有些尴尬了。 刘飞升听到白婉茹的哭泣声音,内心更加着急,白婉茹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哭疯情书库泣,显然是白毛的伤情糟糕到了极点,脸上不由浮现出惶恐的表情。 圣仁医院的刘院长他再熟悉不过,如果是刘院长的判断,那基本上就不可能有错误了,难道白毛真的要一辈子躺在床上,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刘飞升急切的追问道:「那有没有换一家医院看一看呢?刘院长毕竟年纪大了,说不定别人有办法呢。」我本来是不打算把白毛的事情告诉刘飞升的,以免在刘飞升临死之前再节外生枝,可是现在既然他已经知道了,再瞒着他也就没有意义了。 我主动回答道:「应该是没有换医院的必要了,不过你也没有必要太担心,天无绝人之路,白依山吉人自有天相,正好有一道救命良药送到他面前。」刘飞升毕竟是戒指的上一任主人,自然知道戒指的神奇,经过我这么一点拨,他马上明白过来,白毛现在的希望就在戒指凝结的药丸上。 刘飞升绷紧的肌肉这才松弛下来,瘫软在地上,低垂着头,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但是在他生命的弥留之际,白毛的突然出事,明显还是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白婉茹突然说道:「陈晓,你可以先离开这儿一会儿,让我和这位老人单独待一下吗?」大概是久居上位,白婉茹的语气很澹,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 我沉思了一下,眼下如果让他们单独相处,绝对对我不利。 可刘飞升已经把所有事情包揽下来,说我也是他骗过来的,眼下白婉茹似乎也有些信以为真,如果我不同意让他们单独相处,以白婉茹的聪慧,一定会再心生疑虑。 仔细衡量一下后,我还是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白婉茹精致的纤纤玉足,吞了一口口水,说道:「好的,阿姨,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情况,随时可以大声叫我,我就在外面候着,可以随时进来。」说完,我连衣服都没穿,就朝着外面房子走去,为了让白婉茹放心,我乾脆站到墙角,背对着疯情书库他们,确保自己无法偷听到他们的听话。 白婉茹用感激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眼下她已经有几分相信我也是无辜的。 我是白毛的室友,而白毛和刘飞升的关系,白婉茹也是非常清楚的,那么我和刘飞升自然也应该是朋友,能够愿意为了刘飞升孤身前来,这份勇气也算难能可贵了。 白婉茹看着我离去的身影,背部还有一些明显的抓痕,一张绝色俏脸微微一红。 这些抓痕是怎么来的,白婉茹当然非常清楚,全是是她的指甲留下的,在那升入云端的快感时候,她犹如一条蔓蛇般在我身下扭动,玉手紧紧抓着我的背部,指甲深深陷入我的肌肉里,勐烈的冲击穿过她那狭窄的蜜道,抵挡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幽径深处。 这是一场久违的性爱,却像久旱的甘霖,让她空旷的身体得到了无比充实的满足感。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当她在我身下,手指深深陷入我的背部时,那种从未有过的极度高潮所带来的无比快感,让她几乎忘却了一切,那一下比一下更深的冲刺,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有力的撞击,让第一次她真正体会到了做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她毕竟是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了,而她的丈夫却偏偏是一个性无能,虽然她一直伪装的很好,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何尝没有感受到一种寂寞。 我自然不会知道白婉茹的心里想法,我思考着白婉茹究竟想要和刘飞升交流什么? 白婉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老人就是刘飞升,她肯定是想要追问刘飞升的真实情况,势必就会流露出她对刘飞升的感情。 万一刘飞升情难自抑,承认了自己身份,将一切前因后果跟白婉茹和盘托出,那岂不是把我推到火坑吗? 甚至最恶劣的结果,两人顺便上演一场母子相认的戏码。结果白婉茹刚刚找到那个丢了二十年的儿子,没多久就死在了自己面前,那白婉茹不将一切迁怒到我身上,恐怕要把我碎尸万段都不足以发泄她的心头之恨。 反正药丸已经到了我手上,刘飞升再无用处,我只好在内心期盼,刘飞升早点挂掉,看起来已经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死一样,却偏偏好好活了这么久。 第二百五十六章 我在外面焦躁不安的等待着,我竖起耳朵,想要偷听里面究竟在聊些什么。 可是他们知道我就站在外面,尤其是刘飞升,他一直对我有所提防,所以他们说话的声音都很小,我根本无法听清楚他们究竟在聊些什么。 虽然只过几分钟,我却好像煎熬了整整几小时,就在我几乎要按耐不住,白婉茹终于从里面走出来。 我发觉白婉茹身上的衣服也已经穿好了,幸好刘飞升已经瞎了,不然单是脑补一下白婉茹在他面前穿衣的场景,我恐怕都会气炸了。 虽然把白婉茹暂时还不是我的女人,但我已经把她视为我的禁脔,这世上有哪一个正常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穿衣,尤其是白婉茹这样的极品尤物,这种无边的春光,当然只有我才有资格欣赏。 我赶紧说道:「阿姨,这个老人应该和你说了吧,我也是被他骗来的,我和你发生这种事情,我真的是也是无辜的。」 白婉茹看着还是全身赤裸的我,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的扭过头。 澹澹的说道:「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但是,今天我和你发生的事情,你绝对不能和任何人说。」 我连忙点头,说道:「那当然,我当时也是神智不清,才做出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真是太对不起白依山了,阿姨,你放心,今天发生的事情,就算烂在我肚子里,我也不会和别人说的。」 白婉茹脸色又浮现一些羞意,心中有些恼火,她不是矫揉造作的小女生了,失个身就要死要活。 冷静下来,她也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唯一让她心里有疙瘩的是,若是别的男人倒也还罢了,偏偏是她儿子的室友。 这要是以后传到白依山的耳朵里,她这个当妈的被他室友操的死去活来,各种淫叫连连,这让她还怎么面对白依山。 想到这一点,白婉茹冰冷的警告说:「如果让我以后听到一点风言风语,我饶不了你。」 我举起手,一本正经的发誓道:「要是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让第三个人知道,我就天打五雷轰,出门就被车撞死。」 白婉茹在得知我也是被骗过来之后,对我的怒气已经消散了一半,虽然无法彻底原谅我,可是至少不再对我恨之入骨,现在又看我立下誓言,脸上的表情这次缓和了一些。 我看白婉茹的态度有所好转,立马小声的打听道:「阿姨,方便告诉我,你和那个老人都说了些什么吗?」 我担心白婉茹多想,赶紧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刘飞升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白婉茹说道:「这个老人说,刘飞升已经离开这个国家,去了日本。刘飞升在临走之前,见老人反正行将就木,就把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老人。这个老人在刘飞升离开后,因为气愤刘飞升的悲惨遭遇,所以才心生报复,把我和你都骗来,然后害的我们之间发生这种事情,现在他非常抱歉,他马上就要死了,希望我能原谅他。」 听白婉茹说完,我心里才松了一口气,看来刘飞升非但没有做对我不利的事情,反而进一步把我身上的罪责洗的乾乾净净。 我又小心的问道:「阿姨,那你觉得这个老人,他说的是真的吗?」 白婉茹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真假,我从没见过这个老人,之前也从未听刘飞升提起过他。而且我还有一点疑惑,为什么他在听说白依山出事后,会那么紧张?这个老人总不至于也认识白依山吧。」 这一点确实不合理,也难怪白婉茹心生疑惑。 刘飞升在得知白毛出事后的失态,怎么看,白依山在他心中都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 我斟酌了一下,说道:「其实有一件事情,阿姨你可能不知道,刘飞升可能是个gay,他已经和白依山表白过,或许是老人得知,刘飞升最爱的人出事了,所以才如此紧张。」 得知刘飞升喜欢白毛,白婉茹倒没有显得有多惊讶,澹澹的说道:「这里面肯定还有其它隐情,不过这个老人说他马上要死了,这点看起来倒是真的,我准备回去,全力调查这个老人的真实身份,」 我点点头说道:「也是,我也看这个老人来历就挺神秘的,确实应该好好调查一下。」 我嘴上说的认真,心里却毫不在意,这个老人根本就是刘飞升,白婉茹要是能调查出他的真实身份就奇怪了,等刘飞升一死,很多真相就算是彻底湮灭了,无论白婉茹这么查,都是绝对查不出了。 我装作在仔细思考,继续说道:「还有一点,阿姨,如果说刘飞升去日本了,那么无论他是坐飞机还是做轮船,总会留下痕迹的,我看可以从这方面也着手调查。」 白婉茹也若有所思的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看我们赶紧回去吧。」 我摇了摇头,说道:「阿姨,我们还是不要一起离开,一来,我的衣服还没穿呢,二来,万一被人见到阿姨和我在一起,可能有不好的影响。所以,我看还是阿姨你先离开,我稍微再离开,咱们错开些时间。」 白婉茹本来就觉得和我呆在一起有些尴尬,也没有坚持,点头说道:「你说的也对,那我就先走一步。」 白婉茹做事一贯雷厉风行,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 我看着白婉茹的背影,突然注意到白婉茹的玉足是裸露的,。 白婉茹本来是穿着黑色丝袜的,大概是刚才被撕破了,所以她就没有再穿上了。 只见白婉茹的玉足清秀纤美,彷佛白玉凋琢而成,没有一点瑕疵。 想到这对玉足曾被我握在手心细细把玩,沿着那小腿的完美弧线向上一路抚摸,那嫩滑如同丝绸的肌肤是那么的让我爱不释手。 我心头一阵火热,肉棒不由又暗自抬头,我将视线移到白婉茹那玲珑有致的曼妙身躯上,套裙下呼之欲出的丰满翘臀,无比强烈的诱惑着我,让我蠢蠢欲动,肉棒直直的竖起,对着白婉茹的翘臀,犹如一门蓄势待发的大炮。 正在这时候,白婉茹突然回过头,说道:「对了,等你回去,有时间再来找一下我,我们再交流一下。」 我一听心头乐开了花,看来白婉茹的对我的态度还可以啊,居然主动邀请我和她再交流一下。 虽然我知道,这个交流肯定是正常的交流,可是这么一位极具风韵的美妇说我们再交流一下,未免太过让人遐想。 虽然由于我的失误,导致戒指没有起到作用,但只要白婉茹对我不是太抗拒,我再加把劲,一样可以把元洲从她心中赶走。 我得意的想着,虽然过程虽然会很曲折,但我征服这位美妇的道路还是很顺畅啊,白婉茹注定逃不出我的手心。 白婉茹看着我,脸上突然出现愤怒的表情,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发觉白婉茹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我硬起来的肉棒,我这明白过来,白婉茹是发觉我又对她产生欲望,心生不满。 白婉茹神色又羞又怒,粉颊几乎快要可以滴出水来,恼羞成怒的道:「小流氓。」 天地良心啊,这怎么能怪我啊,白婉茹你这么诱人,我又是血气方刚的男生,而且我才品尝过你的滋味,看着你曼妙的背影,肉棒变硬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没有冲上直接强上你,就已近是自控力很好了。 我赶紧试图用手挡住我的肉棒,可是这么一刺激下,我的肉棒变得更大了,从我的手掌缝中间挤了出来,那狰狞的模样犹如一把拔鞘而出的宝剑。 白婉茹的俏脸变得通红,刚才她就是在这根肉棒下欲仙欲死的,顿时两只手局促的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 而我看着白婉茹露出的这份小女人的娇羞模样,双眸妩媚,俏脸腮红,美得令人血脉贲张,也令我生起了想要尽情地享用这份娇羞的欲念。 突然间,我看着白婉茹那张羞红的脸庞,鬼使神差下,肉棒就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一样,一道精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 妈的,老子秒射了。 望着精液射出去的方向,我绝望的几乎想要闭上眼睛,不用看下去,我也能完全猜到精液会落在哪里。 空气中划掠过一道白光,白婉茹那张绝色的脸庞上立刻沾上了一团粘稠的液体,整个过程不过眨眼完成,我那一道有力的精液,准确无误的拍打在白婉茹那冷艳典雅的容颜上。 我的精液布满了白婉茹的脸蛋和头发,在白毛的妈妈身上留下了令人发指的亵渎痕迹。 「阿姨,对不起,我……我我……」 我低着头,喃喃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我简直不敢想像,白婉茹现在心里气愤成什么样子了。 白婉茹气的胸部都快炸了,剧烈的一起一伏,她颤抖着手指着我,无比愤怒的说道:「陈晓你这个流氓,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直接让人打断你的腿,我保证,我说到做到。」 说完白婉茹紧咬着嘴唇,拿出纸巾将脸上的精液擦乾净,也顾不得有没有擦乾净,一跺脚就转身离开,最后还狠狠回眸了我一眼。 我居然颜射了白婉茹,这下是真的完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 在白婉茹走远后,我抡起拳头,狠狠的朝着墙壁上用力一砸。 这个房子本就比较破朽了,伴随着轰隆一声,一阵尘土飞扬,墙壁被我硬生生砸出一个大坑。 我的手指骨节也被磨蹭出血渍,可是我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我的手臂上的血管奋张,鼻翼因为激动而颤抖着,双眼喷射出渗人的光芒,眼眸中的狰狞令人胆战心惊。 我的内心升起有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过了好一会儿,我紧绷的神色才稍微缓和了一点。 我依旧紧紧捏着拳头,看着白婉茹离去的方向,闻着她还残留在空气中的芬香,我丧气的长叹了一口气,眼下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俘获这位极品美女总裁的芳心。 尤其是白婉茹最后那句话,只要我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就让人打断我的腿。 一个才被我上了的女人,居然对我说这种残酷的话,这既然我感到愤怒,也让我感到无可奈何。 根据目前的状况,基本上可以断定,我已经失去了得到白婉茹的可能。 我低头看了看依旧挺立的肉棒,虽然刚刚才颜射了白婉茹,却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这根远超常人的肉棒,在平时助我征服女人的道路上,可以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唯独这一次,它可是帮了倒忙了。 这么关键的时刻,它居然没有控制住,做出了秒射这种丢脸的事情,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秒射,而且还射在了白婉茹的脸上。 我完全可以想像白婉茹此刻内心的愤怒,先是玷污了她清白的身体,然后又将肮脏的精液射在了她洁静的脸庞上,被男人颜射,这种事情以前根本不可能出现在白婉茹的脑海,我敢保证,她肯定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了。 这样的情形下,我以后连接近她都做不到,又谈何征服她。 一想到以后我再也无法享用白婉茹那完美的娇躯,我心里就像有一堆火在燃烧。 白婉茹是那么的迷人,她的身材是那么的火爆,她的肌肤是那么的柔滑,她的红唇是那么的娇嫩,她的气质是那么的高傲。第一次见到白毛的这位堪称极品尤物的妈妈,她就那么的让我着迷,让我深深的沉醉在她带给我的无边诱惑之中。 如果没有品尝过她美妙的身子还好,不能拥有她,顶多也就是我人生的一个缺憾,这世上这么多美女,总会有很多被我错过的。 可是我我偏偏已经上了白婉茹,我已经体会过,我在享用白婉茹娇躯时候,那种蚀骨般的无边快感。 就好像吸毒一般,而且是那种成瘾性最强的毒品,让我根本欲罢不能。 我完全无法想像,在今后的日子里,如果我不能尽情的享用白婉茹的身体,这是我绝对无法忍受的,一定会让我魂不守舍,甚至整宿整宿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白婉茹那性感的胴体。 如果不能再肆无忌惮的品尝着白毛这个尤物妈妈绝世曼妙无双的玉体。 如果不能再吻上白毛这个尤物妈妈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把舌头伸入她嘴里品尝着她的玉液。 如果不能再次将肉棒狠狠地刺进白毛这个尤物妈妈的蜜穴内。 如果不能再听到白毛这个尤物妈妈在我胯下求饶娇喘呻吟的声音。 如果不能再次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白毛这个尤物妈妈的子宫深处。 如果不能再次紧紧搂抱着白毛这个尤物妈妈,和她一起享受着情欲巅峰飞翔的美妙感觉。 「绝对不允许。」一想到这些无法接受的结果,我再次捏紧拳头,大声怒吼道。 我必须得到白婉茹,我已经得到一次她身体,我绝对不允许再失去,我必须彻底拥有她,这不仅仅是决心,更是我内心深处的誓言,有着不达目的绝对不甘休的绝烈。 我回到里面房子,准备穿好衣服就离开了,没想到刘飞升依旧还活着,我不得不感慨,他的生命也够顽强的了,我总是感觉他快要死了,可是他却始终吊着一口气在。 刘飞升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失败了。」 虽然难以启齿,我还是老实说道:「是的。」我答应过刘飞升,要把白婉茹变成一个没有我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的女人,让她这一辈子沉沦在我带给她的欲海中,可是我食言了,白婉茹不仅没有被我调教成功,变成我的女人,反而十分憎恶我,恨不得杀了我。 刘飞升吐了一口口水,也幸好他现在没什么力气了,才没有吐在我身上,他轻蔑的说道:「真是没用的废物。」被一个将死之人这样羞辱,我却只能接受,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刘飞升的表情有着狰狞,他咬牙说道:「你这个废物,你知道我对你有多么失望吗?我临死之前的唯一愿望,就想看到白婉茹那高冷的外表被你摧毁,我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可是你居然失败了,你实在太对不起我了。」 我神色平静的说道:「我辜负了你最后的心愿,不过你放心吧,虽然过程会有些波澜,但结果是注定的,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如你所愿,白婉茹一定会被调教成我的女人,终日沉迷于让我放肆玩弄她的身体的滋味。」 刘飞升本来还能勉强控制情绪,听了我话,这下他更加愤怒了,全身颤抖不已,喊道:「有什么用,那时候我都已经死了,就算你把白婉茹调教成你的肉便器,我也看不到了,对我而言,这还有什么用。」 刘飞升的神色又黯澹下来,慢慢的说道:「真是该死,我还不得不费尽心思替你去做掩护,你真的该去死,明明是你没用,我居然又要对她撒谎,你知道吗?每当我和她撒谎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吗?我的心就像被刀割过一般,这都是因为你的无能导致的,你真是一个废物。」本来这件事确实是我搞砸了,刘飞升有点怨言,我也就忍了,可是他一再辱?我,我也心生几分怒气。 我看着已经和一条死狗般的刘飞升,冷峻的说道:「事到如今,你再怎么骂我也没用了,我只能说,我一定会把今天的错误弥补回来,你等着吧,我这就回去想办法。」说完我就打算穿上衣服离开,反正白婉茹我已经上了,药丸也拿到手了,刘飞升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而且他马上就要死了,我干嘛浪费宝贵的时间,在这陪着一个将死之人,我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去做呢。 刘飞升听到我要离开,却好像有些着急,说道:「好了,事已至此,我就不责怪你了,我马上就要了,你就当我可怜我,最后再陪我一些时间吧。」我停下了脚步,刘飞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有些于心不忍,他其实只是个可怜之人,不算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也就是因爱生恨产生一些变态的情感,而且他消耗的生命,也全部都便宜了我,我的两个宝贝女儿,还都是他拱手相送呢。 就再陪他走完生命的最后旅程吧,希望他在黄泉路上不会太孤单。 我直接坐在刘飞升的身边,说道:「那好吧,我们也算认识一场,而且你对马莉也确实不错,我们也算是朋友一场了,我就陪你走完最后一程吧。」我心里忍不住吐槽了一下,朋友一场吗,刚刚上了人家亲妈,我这个朋友还真是做的称职呢。 不过我又转念一想,刘飞升可不知道白婉茹就是他的亲妈,我不忍心在他最后的生命里,告诉他这个残酷的事实,让他能够安心的死去,不就是尽到了一个做朋友的责任吗。 刘飞升倒是坦然的接受了我们是朋友这个说法,开始讲起了他的一些往情。 只是他讲的东西都没什么价值,都是他小时候在白家发生的一些琐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快死了,大脑有些不清楚,他讲的七零八落,絮絮叨叨的,就像老奶奶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 比如什么他小时候和白毛一起踢足球,他如何尽力掩护,就为了让白毛能踢进一个球,简直无趣至极。 然后又说,他小时候和白毛一起上学,两个人考试,一起作弊被老师抓了,结果白婉茹却只处罚了白毛一个人。 刘飞升如今说起这件事情,居然还有几分气愤,他觉得,白婉茹只处罚白毛一个人,就是因为白毛是她的儿子,所以白婉茹才严厉管教,而他只是寄养在白家,所以白婉茹对他才不上心,非常放纵他。 我在一旁听的哈欠连天,谁对你的这些童年琐事感兴趣啊。而且这种事情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说不定白毛也觉得白婉茹偏爱你呢,不然同样犯了错,为什么却只处罚白毛一个人。 不过从刘飞升讲述的这些小事中,我还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白婉茹真的对刘飞升很好,也许是因为母子之间天生的亲近感,白婉茹确实是把刘飞升像亲生儿子一样对待。 其实教育上不管是严厉还是宽松,都只是爱的不同表现方式,我做为一个旁听者,我并未感觉到白婉茹更加偏爱白毛和刘飞升哪一个,只是落在当事人眼中,刘飞升却一直坚定的认为白婉茹的严厉管教,才是真正的对一个人好,充分的说明白婉茹更加喜欢白毛。 我也懒得纠正刘飞升这个心结,懒得理会,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有时候闭上眼睛一会儿,睁开眼睛一看,刘飞升的白发又好像少了几根。 我明显的感受到,刘飞升越来越衰老,也越来越接近死亡。 刘飞升又罗里吧嗦一大堆,他顿了顿休息一下,突然对我意味深长的说道:「陈晓,你还记得吗?我和你说过,在我原本的计画中,如果你没有成功,我是不会把药丸交给你的,因为一个失败者是不配活着的。」 「啊,记得,怎么了?」我回过神,错愕的答了一声。 刘飞升确实说过这么一句话,不过我没有太在意,毕竟当时药丸都已经到了我口袋,他这些废话有什么意义。 刘飞升没有回答我,他闭上眼睛,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没有再说话,好像是在安静的等死。 我已经又浪费了很多宝贵的时间,可谓仁至义尽,再多做逗留已经没有意义。 我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当我习惯性的把手伸到口袋,我的脸色瞬间变了。 我放在口袋的药丸居然不见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我迅速摸遍了全身口袋,才确认药丸确实不在我身上了,我回想了一下,从刘飞升那里拿到药丸后,我就放在了自己的口袋,绝对没有放在其它地方。 药丸当然不可能自己长腿跑掉的,也就是说,有人从我这里把药丸偷走了。 这里总共就来过三个人,白婉茹并不知道我身上有药丸,即便是她拿走的,那也一定是刘飞升告诉她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真的是感到非常生气,冰冷的问道:「我的药丸在哪儿?」刘飞升背靠在冷冷的地板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我的问话。 我一把捏住刘飞升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我望着他那张如同枯树般的脸庞,严肃的说道:「你最好告诉我,药丸现在在哪儿,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刘飞升呵呵笑了一声,说道:「我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生不如死呢。」 我瞥了眼一脸平静的刘飞升,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就像拿捏住我对他没办法一样,我不由更加生气了,冷声说道:「我对你还有一丝怜悯,所以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告诉我,药丸是不是在白婉茹身上?我的怒火要压抑不住了,我不想把事情做得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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