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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自个争取了各种好物件,可她的痛和流血却日益频繁,直到有一天,素娘和她说,孩子再也保不住了。 姨娘为此很难过,还担心,孩子一旦没有了,再也得不到老爷的疼爱,素娘便为她想了计策,就是闹大碧云纱的事,只等着夫人训斥责罚,那时孩子没了,正好推到夫人头上,不仅能得到老爷怜惜,还能重创夫人。” 卢氏冷言道:“你们的算盘打得好呀,可惜,我并未上当!” 她偏头看了顾青竹,当初若不是媳妇一句话提醒,今儿气得慕绍堂吐血的就是她了。 “夫人的确聪慧,姨娘哪里敢给谭先生诊脉,此法只能作罢,素娘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让姨娘加大合欢香用量,诱老爷情动,到时,意乱情迷之间,动作难免粗重,便可将失去孩子算在老爷头上,唯一失算的是,老爷今日突然被庆丰请走了,所以……” “荒谬,无耻!” 卢氏不待她说完,气得猛地一拍桌子,“老爷为了蔡姨娘这一胎,坏了多少内宅规矩,你们居然这般不知足,临了,还要算计他!” 香苹跪伏在地:“夫人,姨娘原本不是这样的人,都是听信了素娘的话,加之,她一闹,老爷就允了她,才导致今日之恶果。” “这么说,还有我的不是了!”卢氏怒目以视。 香苹哭泣道:“奴婢不敢,如今姨娘已逝,还请夫人成全我们主仆一场,容我为她守灵送终。” 卢氏只差把香苹身上瞪出窟窿来,但总不好与一个死人斗气,只得挥挥手道:“罢了,你去吧。” 外间的婆子将香苹送回了浣纱院,院里的婆子和丫头都被关在东边厢房里,正屋除了赵婆子带来的几个婆子,就只有香苹和香芸在灵前烧纸。 “娘,我叫茯苓进来,服侍你歇会儿吧,我这就去瞧瞧爹。”顾青竹上前,对卢氏低声道。 “青竹,我的儿,那女医太可怕了,我差点就着了她的道!”卢氏抓着顾青竹的手,心有余悸道。 这会儿,她才真的把顾青竹当慕锦成一般看待。 顾青竹安慰道:“那女医与钱家有关系,毋庸置疑了,她会易容,只怕早趁乱逃走了,姨娘死了不打紧,只要爹和二爷的事没有露出风去,咱们都能慢慢查。” 卢氏点点头:“你一会儿去找熊永年,将那院里的人交给他细细盘查,别再藏着内鬼,咱慕家可禁不住风浪了。” “好,娘先休息,我这就去办。”顾青竹低声应了。 卢氏头疼未愈,又折腾了到现在,早已神困体乏,她恹恹地点头。 顾青竹急急地去了,隔了一会儿,回到书房。 慕锦成正在床前守着,见她回来,赶忙问:“谭叔亲自看着熬药去了,蔡姨娘当真死了?” 顾青竹看了眼床上睡着的人,轻轻点了点头。 她想,慕绍堂对这个迟来的小孩一定十分喜爱,要不然,怎么可能容忍蔡氏一而再, 再而三破坏规矩,然而,如此一来,反而助长了她的贪念,也给了恶人可乘之机,反过来差点害了他的性命。 “你在想什么?”慕锦成见她神色肃穆,低声问。 顾青竹抬眼望他:“师父当初说,煮小鱼不能乱翻,油盐调料就是规矩,一个家族一个铺子的衰败,总是从坏了规矩开始。我这会儿,细细想来,确实如此,若是蔡氏谨守规矩,如何有今日之死。” 慕锦成微微叹了一声:“所幸,今日意外爆发出来,若不然,那女医一直潜伏在慕府,二哥的事只怕很快就会被钱家传遍南苍县,咱们就更难办了。” 顾青竹面色凝重道:“那女医明面上,看着是为钱家做事,可我刚才又琢磨了一番,也不完全像,当初,她把我骗出去,想要制造我和二爷的丑闻,意图让慕家坏了名声,不能参加斗茶大会。 但二爷刺伤了自个,这个结果大大出于众人预料,而你更是及时抓了富祥掌柜顶包,事情反转,很快平息了这场风波,然而,事情远没有结束,指定我参加斗茶大会,入选贡茶,二爷送茶进京,后面种种事情的发展,就不是一个小小钱家可以控制的了。 若我的猜测更大胆一点,今年贡茶之选,就是一个连环圈套?是有人早知道我手上有炒青,并笃定我会拿出来争第一?” 慕锦成显然被她的话吓了一跳:“除了钱家,还会是谁呢?丁永道?贡茶出了问题,他这个茶马司副使不也当到头了吗?” 顾青竹脑中思绪纷乱,像一团乱麻,一时理不清,她疲惫地摇摇头:“要是爹好好的,说不定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慕锦成无言,二哥被囚,老爹重伤,自个却连这点事都想不明白,简直太不中用了! 众人忙碌了一天,中午没啥胃口,晚上也只简单吃了点,今日下了整整一日的暴雨,傍晚时分,天色就全暗下来了。 卢氏下午又来看过,慕绍堂半分起色都没有,仍然昏昏沉沉睡着,他身上滚烫,热烧得不轻,谭立德不放心,留在慕府看护。 慕锦成说了一堆好话,才将顾青竹劝回蕤华院休息,他和谭立德在书房守着。 入夜,风雨不歇,反而更加疯狂,老天好似动怒,雷电白闪不停,震耳欲聋,撕裂长空。 这样的夜,无人能安睡。 浣纱院中,廊下,白灯在风中剧烈摇摆,内室白帐飘浮,黄表纸燃烧的呛人烟味,让人暂时闻不到之前的血腥之气。 焦雷炸裂,银蛇扭曲,一处火起,然后是两处,三处,火舌借着风势,贪婪地吞噬着白帐,窗幔,轻纱,而后将整个屋子变成火海。 一个麻衣女子静静坐在乌黑棺木旁,她的嘴角噙着笑,眼中没有一丝恐惧。 第三百六十一章 烧画 “姨娘,我随你去了,黄泉路上不孤单!” 油灯倾覆于地,点燃了富贵花开的地毯,像一滩水,迅速扩开,织物烧焦,梁柱开裂,大火席卷一切,通红的火光中,什么也看不见了。 待慕家仆人来救,浣纱院已经变成了一堆巨大的火焰,人力微不足道,头顶上暴雨如浇,可惜灭不了自内而起的火,直待屋顶烧塌,墙壁倒毁,方才将火灭了气势。 熊永年赶忙清点人数,除了原本关在别处院子的丫头婆子和被打昏丢在厨房的香芸,只少一个香苹。 他带人进内查看,除了灰烬瓦砾,哪里还有什么剩下的,棺木完全烧毁,而在旁边发现一枚烧黑的银簪,经香芸和其他人辨认,正是香苹的。 他只得命人在四周拢了一些灰,装在两个白瓷罐中。 天雷击中浣纱院主屋,慕家姨娘蔡氏和贴身婢女香苹葬身火海。 这是之后熊永年呈到县衙销户的证明。 浣纱院一夜之间被烧了个干净,卢氏站在窗前,熊永年刚刚隔着门帘向她回禀了此事,她一遍一遍摸着保养得很好的指甲。 “夫人,天还没亮,你再歇会儿吧。”茯苓拿了斗篷披在她身上。 “不了,去书房,看看老爷。”卢氏紧了紧斗篷,低声说道。 茯苓忙叫了樱桃,小丫头们做事毛躁,老爷吐血之事更不可与人言,故而,这个时候少不得她们两个辛苦。 浣纱院的火早惊了众人,顾青竹已经赶到书房,正在屋里陪着慕锦成,见卢氏也来了,急忙起身行礼。 “免了,你们爹如何了?”卢氏摆摆手,急切道。 “夜里吃了两回药,这会子虽还没有醒,但热已经下去些了,我让谭叔先歇着了。”慕锦成眼底通红,颔下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三人又低声说了几句,却见床上的慕绍堂动了动。 慕锦成赶忙扑到床沿上,轻轻呼唤:“爹,爹!” 慕绍堂转转眼珠,半掀了眼皮问:“外间为何这么吵?” “爹,并没有人,是雨声。”慕锦成侧耳听听。 来不及流走的雨水,汇成了裹夹泥石的污水,四处横流,发出小溪般潺潺的水声。 “这雨下了这么久?”慕绍堂看了眼窗外,暗沉沉的,比他醒的时候更黑,“这会儿什么时辰了?” “爷,你睡了一天一夜,要不要吃点什么?”卢氏弯腰凑近了问。 “我居然睡这么长时间?我怎么觉着只是一小会儿。”慕绍堂愣了下,随即,脸上浮出一丝笑容,“有粥吗?我真有点饿了。” “有有有。”卢氏连声应着,茯苓和樱桃立时去了。 “我没事了,你们也去歇着,我和你娘说会儿话。”慕绍堂朝慕锦成夫妇挥挥手。 两人互看了一眼,行礼,退到外间去了。 庆丰开了旁边的厢房,里面临时放了软榻,可以将就休息。 “你睡会儿吧,天亮了,咱们还有的忙呢。”顾青竹推了推他。 慕锦成熬了一天一夜,全靠一点意念撑着,这会儿,慕绍堂醒了,他松了口气,困顿立时袭了上来。 他合衣歪在榻上,让出身边的位置:“你也上来躺躺,一会儿去肖家,别一脸菜色,把人家夫人吓着。” 顾青竹没有多想,侧身躺在他怀里,慕锦成扯了锦被,盖住两人,不一会儿就沉沉睡着了。 书房里,一下子只剩慕绍堂和卢氏,两人对望无言。 隔了会儿,慕绍堂说:“你去把那张画拿来吧。” 他没有明说,但卢氏知道他说的是哪一幅,她有些气闷,但还是一言不发地起身去了。 床边燃着火盆,炭火忽明忽暗,像人在眨眼睛,慕绍堂只觉热了,他撑起身子半靠在床栏上。 卢氏很快取了画,她懒得慢慢卷,只提着两头的轴走了进来。 慕绍堂将画摊在床上,痴痴地看,还伸手慢慢描摹画上人的眉眼,卢氏看不下去,背身让到一边,图个眼不见为净。 “我知道你不喜欢浣娘,更不喜欢蔡氏,如今她们两个都死了,都是我的贪心害的!”慕绍堂突然将画扔进了火盆里,溅起点滴星火。 原本看着将要熄灭的火盆,突然蹿起一个大大的火苗,一瞬间将画点燃,那张绝美的脸顿时没了。 “你……”卢氏大惊,想要捡那张画,却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火苗烧灼了一切。 被火吞噬的画发出吱吱的声音,像是垂死之人的呻吟。 “你何必如此!”卢氏摇摇头。 卢氏不喜欢那张画,也不喜欢那两个妾,但这么多年来,这画就是慕绍堂心念所向,她虽有怨有恨,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毁掉这个。 “你不好奇,我怎么知道蔡氏死了吗?”慕绍堂轻轻一笑,“我刚才虽睡着,但却能听见声音,外头的吵闹,你们的谈话,我都能听见,只是睁不开眼罢了。” 卢氏见他如此说,只得如实相告:“蔡氏的孩子早在两个月前就胎死腹中,她本身又中了合欢散的毒,到今日已是大限,谭先生尽了力,也就拖延了一两个时辰罢了,我本吩咐赵婆子办丧事,但不料夜里遭了天雷,主屋全烧了,什么也没留下,还死了香苹。” “我想是香苹放的火,烧就烧了吧,烧了干净!”慕绍堂无力地往后靠了靠。 卢氏默不作声,她并没有说要怎么责罚香苹,她却用这种方法自行了断,想来也是自知罪孽深重,以死谢罪。 慕绍堂看着炭盆中冒出的袅袅黑烟,垂首道:“我以后都不再纳妾了,余生只一心一意陪你过,但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明成!” 卢氏低语:“我并没有说不救。” 她心里不痛快,他的话,好似她是多么恶毒的女人,逼着自个男人用不纳妾作为救庶子的代价。 许是看到她面上的阴沉,慕绍堂微咳了一声道:“我知道你一直是个称职的当家主母,是我想多了,你别往心里去,可咱慕家不能没有明成!锦成他……” 后面的话,卢氏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她不想听,遂打断道:“我知道了,不论花多少钱,我都支持你救,如此,你总该安心了吧。” 慕绍堂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再没有下文。 屋内一时寂静,炭火烧了画,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这会儿完全熄灭了,卢氏给他拉了拉被子,陪坐在一旁,却是没什么话说了。 茯苓和樱桃提了食盒来,拿出一碗温热的小米粥,还有几样小菜,慕绍堂吃了半碗,就推开了。 此时外间天色微明,雨渐渐小了,淅淅沥沥的,好似青梅竹马的低语嘻笑。 顾青竹一直没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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