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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姜暮早麻木扯了扯唇角:“因为你给了她希望,所以她觉得朝我下跪,我就能成全你们在一起。” 她好似自嘲,声音又轻又低被纪涔涔的哭声掩盖,无人听见。 纪涔涔的脸上满是泪痕,眼里堆满绝望:“我没办法了啊小叔,我只有跪下求她,才能争取到万分之一和你在一起的可能啊!” 江书序胸膛剧烈起伏,额尖青筋暴起:“我是个人,不是你们让来让去的物件。” 两个人抱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 好像姜暮早不是江书序领了证的老婆,而是棒打鸳鸯的恶棍。 姜暮早攥紧掌心,缓缓开口:“你小叔说的对,你不用朝着我下跪,他也是你的。” 话落,屋里瞬间静了。 纪涔涔哭声骤停,眼里闪过窃喜。 江书序呆立一瞬,而后脸色更加阴沉:“你什么意思?” 他松开纪涔涔,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什么叫我是纪涔涔的,姜暮早,我们是夫妻!” “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分开!” 第一次。 江书序着急慌乱到手足无措,急切想要从姜暮早的嘴里要一个回答,全然忽视了纪涔涔。 可他的坚定已经无法动摇姜暮早。 姜暮早抿了抿唇,想借着这个机会和江书序坦白,他们已经离婚的事实。 这时,突然“嘭”的一声撞击声从客厅里传来。 姜暮早和江书序双双惊愕闻声望去,就见纪涔涔已经一头撞在了墙上。 纪涔涔似乎抱着必死的决心,现在额尖鲜血如注,倒在墙边不省人事。 “纪涔涔!” “涔涔!” 两人异口同声,江书序先一步抱起纪涔涔就往外冲。 人命关天,姜暮早也没再去计较那些情情爱爱,跟了上去。 还好江书序的军用越野就停在楼下,他把纪涔涔放在后座,让姜暮早照看。 而后一脚踩下油门,车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姜暮早的心因为车速过快,紧紧提在嗓子眼,但她什么都没说。 在第三次看见江书序把油门踩到一百二十迈,超车时几乎贴着别人的车子过时。 姜暮早终于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你开慢点。” 江书序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发白,双眼猩红:“不行,我不能让涔涔出事!” 他的担忧和自责像是一柄刀,搅的姜暮早满心涩然,无话可说。 火急火燎到了医院,把纪涔涔送进急救室后。 江书序紧绷的背脊才微微松懈,双手撑着自己的头,无助坐在长椅上。 气氛沉重又静谧,姜暮早这才后知后觉感受到掌心传来的痛感。 她低头去看,才发现手上愈合的燎泡又破了,就像和江书序在这段婚姻中给她的伤害。 反复撕裂伤口痛苦,怎么也不肯愈合。 姜暮早忍不住,低头苦笑。 江书序这才注意到她,皱着眉抬起头:“去处理一下吧,免得感染。” 姜暮早看着他眼里血丝倾轧,心被轻轻刺了一下:“我没事,你” 她顿了顿,才继续说:“如果纪涔涔出了事” 可江书序根本无法接受这个假设,不悦打断:“那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更不会原谅” 最后一个字,江书序没说出口。 但姜暮早已经了然,要是纪涔涔出了事,江书序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 姜暮早扯开唇角笑了笑,别过视线掩饰自己发红的眼眶:“那你在这里等吧,我先去包扎了,有消息了告诉我一声。” 或许是难过得太久了,她现在倒也没那么难过了。 毕竟在江书序心里,纪涔涔永远是永远是第一位,没有过一丝动摇。 那么姜暮也没有必要,深夜还在医院守着两个和自己无关的人。 第8章 她在江书序复杂目光中,去找了护士包扎手指,接着就回了家。 家里一片狼藉,那场混乱还历历在目。 姜暮早简单收拾了下,等到日出东方、晨曦落入窗台时,才恍然发觉又过了一天。 而距离她离开北京去上海,只剩下不到三天的时间。 想到这里,她心里仅存的那点郁气也散了。 是啊。 她都要走了,还和江书序、纪涔涔计较这些做什么呢? 姜暮早摇了摇头,先把屋子收拾了,然后又一点点把自己的行李给收了。 其实也没什么要带的。 和江书序结婚三年,第二年江书序就搬走了,就算他有留下一些什么,那些东西也在这两年的时光中消磨了。 就像这段隐而不发的婚姻,里面的百般苦楚和委屈,只有姜暮早自己清楚。 姜暮早重点要收的,是她贴满了整整一面墙的奖状,和队友和合照以及勋章。 她特意费了点心思,每一张都小心翼翼摘下来,夹进本子里。 最后全部收拾好的时候,太阳都落了山。 姜暮早抱着厚实的本子,反复抚摸后叹了口气,这是她怀念这里的最后寄托了 离开北京的倒数第二天。1 姜暮早大清早就起床去了趟集市,拿出将近半个月的工资,买了一大推东西回到队里。 趁着队员们都在训练,她把买的礼物,都放在了他们的桌上。 “大队长的陶瓷缸杯该换了。” “大勇和小赵的鞋垫也是去年的了。” “上次救火,徐南阳的手容易长冻疮,雪花膏给他” 她一件件数着,全然没注意,门口已经为了一圈红着眼眶的大男人。 小赵十九岁就来了搜救队,年纪小眼窝子浅,忍不住哽咽声:“呜、姜副队” 姜暮早听见声音,尴尬回头,才看见队里的人都围在门口。 平常进火场都毫不犹豫的汉子,现在竟然都红着眼,不舍的看着她。 姜暮早的鼻尖也忍不住发酸,她故作轻松:“都这副样子做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小赵和徐南阳异口同声:“真的吗姜副队?” 姜暮早没应声,她不敢做下承诺。 因为,她确实不会再回来了 “你们以后可以到上海来找我。”姜暮早只这样说。 气氛随着她的这句话彻底沉寂下去。 他们曾经是生死相依,互相交托后背的战友,所有人都知道,或许这次离别,就是永别。 大伙都抿紧了嘴巴不说话,生怕哭出声来。 只有徐南阳上前,把一早就准备的好的钱塞进她的手里:“副队长,听说上海消费高,这是我们大伙的一点心意,你别推拒。” 听他这样说,姜暮早只好不再拒绝,只想着等到了上海后,再把钱给他们寄回来。 她好好陪着队友和大队长一起,最后去吃了食堂的午饭。 临走时,大勇忽然提了一嘴:“姜副队这就出军区了吗,不和四团那边也告个别了?” 这么多年,搜救队出任务少不了四团帮忙,多少都有些战友情谊。 可提起四团,姜暮早就想起江书序。 她想了想才开口:“不用,到时候我和江团长说一声就行。” 说完,姜暮早就告别了队友,往医院去。 毕竟还有一天要走了,离婚的事情确实也能知会江书序。 只是没想到,姜暮早刚打听清楚,找到纪涔涔的病房门口。 就看见纪涔涔已经醒了,面色惨白依偎在江书序的怀里,管他叫:“老公。” 那个称呼就像石子一样,落进姜暮早的心里。 但只掀起了一点点的涟漪后,又很快消失不见了。 第9章 姜暮早推门的手悬停在半空,缓了会还是没有推门进去。 毕竟她和江书序已经走到了尽头。 以后谁喊他老公,他又要和谁在一起,也都和她无关。 想清楚之后,姜暮早放弃了推门,转身去找护士把手上的药换了。 很神奇,之前江书序照顾她的时候,这伤反反复复就是不肯好。 等江书序的目光又回到纪涔涔身上,她的伤又好了。 或许从一开始,她和江书序就不合适吧,现在反而是回到了正轨。 等换了药包扎完,姜暮早才起身离开医院。 没想到刚出大门,一道急促地声音从身后追了上来:“暮早!” 是江书序。 他急匆匆追出来,拉住姜暮早的手和她道歉:“刚刚你是不是在门外都听见,涔涔不是故意那样喊我的。” “她有些脑震荡,暂时失去了记忆才会把我当成她的老公。” “你别和她计较,等她好了,我会好好告诫她,然后和她保持距离” 他紧赶慢赶说了一大堆,好似笃定了姜暮早会生气。 但姜暮早的的气早就已经生完了,现在心里只剩下平静。 她叹了口气抽出手臂:“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可能也是她最后一次听江书序解释了。 江书序喉头一哽,打量她的神情,后知后觉地问:“你不生气吗?纪涔涔她说喜欢我,她喊我老公,你也无所谓吗?”1 一瞬间,姜暮早又想起自己前段时间反复做的那个梦。 梦里,她为了救纪涔涔死了,她死后,纪涔涔和江书序结了婚。 姜暮早的心紧了紧:“小孩子不懂事,我没必要” 她话没说完,江书序脸色骤沉:“她不小了,已经满了十八岁,应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姜暮早没想到江书序的反应会这么大。 可这些话不都是以前他对她说的吗?现在刀割在自己身上,他知道受不了了? 姜暮早看了眼天色,已经不早了,她忍不住开口提醒:“纪涔涔一个人在医院,你能离开这么久吗?” 江书序的脸色一瞬间颓然下去,他的薄唇颤动好像想说些什么。 但姜暮早没听,直接回了家。 这个夜晚,她沾床就睡,一夜无眠。 离开北京的当天,是个万里无云的艳阳天,街边绿叶抽芽,一切都好像是新生。 为了避免队友来送别,姜暮早天没亮就起来了。 她把法院的离婚判决书放在桌上,提着包裹就出了门。 刚下楼,就看见一个笔挺的背影站在楼下,好像想上楼,但又没有迈开脚步。 姜暮早以为是队友,上前一看才发现是江书序。 在看到姜暮早的一瞬间,他的眼睛亮了,走上前来拉姜暮早的手。 “暮早,我昨晚上想了很久,已经想好了,我跟纪涔涔解释清楚。” “医院也联系好了,今天我会送她转去城郊的医院,无论是脑震荡,还是心理疾病,我都会请人照顾她。” 江书序的脸上露出轻松的笑意:“等我送她去医院回来后,我们就能好好的在一起了。” 或许是离别在即,姜暮早的心里也生出几分惆怅。 她真的很想说一句:江书序你早干嘛去了。 可最后她还是没说出口,因为她已不需要这些了。 一段过了保质期失效的婚姻,再怎么挽救也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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