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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手中的佛尘掉在青白的石阶上,他颤抖的大喊“皇上……” 唐骏站在对面,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一片,他胸口剧烈起伏,对着身着明黄的男子不甘心的大吼“为了这么个心狠手辣的女魔头,你竟然以身犯险,难道你忘了你现在是北丘的皇帝,难道你要当个千古昏君不成!” 来人看着唐骏,声音威严,吐字沉稳,一字一顿的沉声说道“唐骏,朕敬你是条汉子,这一剑,朕承下了,过往恩怨就到此为止。”说完,他一把拔出宝剑,反手扔了回去“拿好你的兵器,绝无下次。” 寒风呼啸的飞驰,苏怡觉得黑暗像是浓浓的海水将她整个淹没,千疮百孔的躺在冰冷的石面,她听到了记忆中那熟悉的声音,拼尽所有力气,她奋力挣扎,终于睁开沉重的眼帘,真好,真好……轻拟蛾眉笑几许?郎情难觅无归期。原来一切真都是个笑话,原来她只能这样来到这,才能再见他一面。费尽心思,用尽手段,最后还是输了,输的彻彻底底,一败涂地! 人生两世,风风雨雨,一路艰辛坎坷,苏晚从来都是独立面对,独自顽强,她觉得她的背脊挺的已经很直,她的步伐已然走的很坚韧,可这一刹,她觉得被击的如此疲惫,本是喃喃细语,却是被清冷尖锐说出“你别再这样!” 缓缓转身,时隔几年,虚虚实实,假假真真,苏晚再次看到了男子的真颜,面容清俊,剑眉斜飞,凤眼狭长,内隐着淡淡的蓝,不是往日邪魅中含着炙热,此刻带着犀利夺目的光芒,就那么冰冷的看着她,看的她有些不能迎视,没一会,她听到他斩钉截铁的说“最后一次。”说完,他利落转身,一边走一边沉声发令“将苏怡抬回去。” 胸口有些紧,苏晚亦是转头,不过是一个最简单的动作,可是她却突然觉得异常艰难。 “不要动,剑上有剧毒!”唐骏突然喊了一嗓子。 苏晚脸色陡变,睁大眼睛,豁然转首,她头颈挺直,手足发冷…… 他就那么踉跄的往前走,伤口处的血像是那山洞里的涓涓细泉,将他金黄色的衣衫染红,他虚弱却不乏威严的命令“随朕回宫!” 等他倒下的那一刹,等冯远扶住的那一刻,苏晚突然觉得好像有人拿着一根尖利的针在刺她的心……看着渐行渐远的人群,终于只剩下她独自一人,紧绷的全身却仿佛再不受控制,有一股强大而冰冷的力量,穿透了她,她一动不动,呼吸困难…… 傍晚,起了北风,天突然变阴了,乌压压的黑云压过,棉絮似的雪花大片大片的飞洒,它们弥漫一地,给整个商丘城裹上茫茫的银装。 如此冷夜,几人入眠? 皇上突染重疾,宫内一片紧张肃穆。 玉庭寺内,女子临窗抚琴而动,声音轻缓柔和,却少了往日了沉稳,如浮云柳絮无根无蒂。 琴弦触碰的是谁的身影,那移动的又是谁追逐谁的心灵。低转,浅拨,越过琴音,冷风依旧,流浮缠绵,子夜飞雪,殇挂天边。 一曲弹闭,床榻上本是闭着眼睛的男子突然睁开,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女子看,示意她过来。 “怎么了,哥哥?” 男子手指动了动,表示他有事和她说。 女子轻轻点了点头,拿过一旁的纸笔。 男子崎岖不稳的写到“你今天心乱了。” 女子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没有,我很好。” “不用骗我,不能说话,但我会听,更会感觉。” 女子缓缓垂眸,静默不言。 男子快速写到“晚晚,必要的时候,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放生的机会。” 好一会,苏晚抬起头看着骆箫,声音有些哑“有些东西说的容易,做起来难,你为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 男子不认同,他一笔一划写“所以,我现在后悔了。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给自己机会。” 苏晚苦笑,她吸口气“你骗我,而我们不一样。”她转头盯着窗外斑斓的雪影,幽幽开口“我知道哥哥其实也是非常不认同我的,你心里大概也会觉得我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从一开始,我所承受的,有一部份是苏怡仇恨的延续,司徒凌岳,司徒凌霄,夏裨契甚至后来的南蜀的那些人……我何曾愿意满手血腥?即便我想放手,可他们却不放过我。”她脸上瞬间清冷,坚决的说“我要活着,就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再伤害我,所有潜在的危险,必须从我手里,心中剔除。不管哥哥怎么看我,我一直就是这样的人。” 骆箫皱眉,手指颤抖的写 “你这样即便活着,又哪有幸福可言,明明有情,为什么就这么倔强?这几年中,他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晚晚,如同接受哥哥一样,试着接受一个男人的爱。”颠簸写完,他严厉的看着苏晚。 见此,苏晚手指紧攥,嘴角牵强一牵“我天煞孤星,注定无情,哥哥,你就不要管,不要干涉了,好吗。” 看着那勉强的笑容,骆箫无奈,他写上最后一句“晚晚,不要让自己太可怜,太孤独。” 看着骆箫漆黑的眼睛,仿佛有种洞悉般的透彻。苏晚觉得面部有些僵,她故意瞪起眼睛说“知道了,怎么这么婆婆妈妈,时间都过了,快休息,明日晌午,我叫上他们,咱们堆雪人,打雪仗。” …… 那一年春天,人面桃花相映红,男子一身红衣,看着她无限轻佻的嘲弄说”原来是投怀送抱……”彼时,她反唇相讥,也正式拉开了他们之间的序幕,开始合作,开始互相牵制,她也开始以此借势而上。 他们打过,闹过,彼此琢磨,彼此忌惮,斗智斗勇,针锋相对。 她身如蝼蚁,满面沧桑,而他威风邪魅,激昂澎湃。如履薄冰的她是如此厌恶,痛恨,除了报复他们,世间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可以抚平她伤痕累累的身心。所以,她发誓,必要十倍,百倍讨还,他们越想得到的,她就偏要打碎! 恍惚过去,大多寒冷阴暗,野火肆虐。 她本是不想杀他,最多毁他容,废了他手脚,让他断子绝孙,让他当个落魄的王孙,可惜,事情做到了一半,她又很没用的着了他的道。他改变了她短短的人生轨迹,恨上加恨。她要杀了他,可他却可笑的告诉她,他喜欢她,还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谁信啊,她听的恶心,看的泛呕,可当他不专心跟她对搏,还傻叉似地握着她的手用刀捅他自己胸口的时候,她有些愣,也有些不能接受。她想,这人真他妈的疯了,看着他灼热的眼神,她有些受不了,又正好赶上兰考儿不自量力的叫板,她心中烦闷,便送进最后一刀,想让他自生自灭。 她曾以为,他会死,不过,这人命够大,不仅活了,还大展宏图,在她休养生息的一年多他占据了天下大部分疆土。论身手,他可能比不上夏裨契,可是论才气,论智谋,论综合,此王已是众枭雄,狗熊中第一。即便如此,她也没想第一个对付他。隐隐觉得,此男并不可怕。她从未深一步想,本是有能力和她势均力敌,项兵抗衡的人,她怎么就不担忧? 在夏裨契的天狼军中,她瞩目到何赖皮,没想到他敢对她有意探之,故意试之。她天生敏感,更何况,相识过,甚至有过亲密合作的人,她怎能认不出。当时她很惊讶,也很疑惑,要知道,想要在夏裨契身边,不仅危险,而且非常艰难,尤其对于那些北丘人后成的西奴伪军,无不经过拼杀博弈,才能浴血而上,最后还要承受三刀六洞之苦。她不止一次暗自讽刺的想,这骚。货当真是为了统一天下,为了欲望野心,不惜以身犯险,胆大妄为,连命都豁出去了,疯子,简直就是疯子!可他的眼睛怎么换的色?难不成这个时期就有了隐形眼镜不成?她很纳闷,直到现在也不得其解。夏裨契这野兽太猖狂,力大无穷却身形矫健,手下还有一帮敢死队一样的西奴护卫,想要解决他并不容易,而且,她和他也是表面上的那些纠葛,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亲自动手,偷鸡不成反倒丢了卿卿性命太不值。她便不动声色的将计就计,借贼打鬼。为了混过夏裨契这道关,她就给四个伪军喂了毒药,因为他母亲擅长用毒,她知道,他不会有事。那一段时间,她虽不拆穿,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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