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顾斯闲心中虽然迷恋不已,但在他眼中,与玩物并无区别——只是这个玩物,非常珍贵,需要小心养护,细致珍藏。 但此刻,不知为何,他恍惚真正理解了所谓透骨香主,胸怀大志,心高气傲的箴言。 只有这样至纯至性的澄澈灵魂,才配得上独一无二的透骨天香。 顾斯闲捂着唇,考虑半晌,说。 “好。” * 夏知跟顾斯闲要课本要人教书仅仅是为了好好学习吗? 当然……但不止于此。 顾宅还有高墙虽然算不上是铜墙铁壁,但对夏知来说也算得上是不可能跑出去的天罗地网了。 从内里不能攻破,那就要从外部着手了。 夏知决定想办法向顾雪纯求助。 直白的手段当然不行,得委婉着来。 他跟顾雪纯同系,基本上课都在一个教室…… 当然,当然不排除顾斯闲会找其他学校的教授老师……到时候他就说进度不一样,只要a大的老师……emmm,当然最好不要这样,破绽太大了…… 在等老师来的那几天,夏知一直又期待,又惴惴不安。 他不太擅长藏住自己的心思,顾斯闲自然看出来了。 夏知就生硬的解释,自己好久没看书了,特别想学习,期待的都坐立难安了。 他当然知道这话鬼都难信,更何况是精明的顾斯闲。 夏知只能硬着头皮,努力忍着不适,开始在床上讨好顾斯闲。 顾斯闲手指抚摸着少年脖颈上乌黑玉枷,亲他的嘴唇,巨大的东西塞进肠道那隐秘的地方,往死里冲撞。 少年以往这个时候要有意识,要么破口大骂,要么哭着到处爬,但是这次他身体绷得紧紧的,指骨发白,竟是生生受下——明明眼泪一直在掉,却还要讨好的,主动去亲顾斯闲。 少年泪眼朦胧,他被顾斯闲面对面抱在怀里,身体微微发抖。 顾斯闲吻着他的耳垂,细细嗅着少年身上逸散的透骨香,狭长的眼睛眯起来。 但是夏知在床上还是放不开,他还是不会叫,只是会骂人,或者哭,顾斯闲没有听夏知在床上叫过,即使再痛,再爽。 顾斯闲的手指顺着他的脖颈慢慢往上,贴着沁出薄汗和浓香的肌肤,缓缓伸进了少年的嘴巴里,“宝宝好乖……叫出来好吗。” 夏知本能摇头。 顾斯闲微微眯起眼,修长的手指忽然剥开夏知的嘴唇,撬开夏知的牙齿,开始在夏知的嘴巴里兴风作浪,肆无忌惮的搅动夏知的舌头,同时,顾斯闲下身朝着对方的敏感点猛然冲撞过去! “啊!!”夏知眼尾通红,背脊坚硬的骨头软了下来,他被生生逼出了一声婉转的吟哦,心中一角却恍惚又崩塌了一块。 他真的好疼好难受。 哪怕身体会有快感,心里也仿佛炼狱加身的羞辱——那粗大的东西一直在往里走,往里走,在他最难以承受的地方兴风作浪——每一次毫无预告的冲击都让他恐惧的手都在发抖,却还要撑着,撑着一副没关系,我不在乎的样子,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去讨好的亲吻罪魁祸首。 顾斯闲的手指摸上他的胸口,在茱萸的地方,有一道粉嫩的伤疤。 那是脾性至纯的少年刚烈的血性,留下的勋章。 顾斯闲低头吻住,让那花一样的疤痕,在舌尖一遍遍的搓弄吮吻下,从粉嫩开至荼蘼烂熟。 他轻轻笑了。 “不会为任何人……停下想做的事情,和该做的事情吗。” 他惩罚似的咬了一下那颗茱萸,少年的身体立刻敏感的曲起来,两腿胡乱踢蹬又被摁住。 “巧了,小知了。”顾斯闲慢条斯理说:“我也是。” 被掌控的,可怜的香主啊,还没有认清自己的未来呢。 “宝宝穿红色,很美。”顾斯闲轻柔说:“以后都穿红色吧。” 少年红衣衬得皮肤雪白,却也有种光芒大盛的艳烈。 ——无论他获得了什么,往前走了多远,只要他牵牵绳子,往后一扯。 少年也只能穿着他喜爱的红衣,跌跌撞撞的摔回他的怀里来。 这就是夏知唯一的未来,也是命运。 只能为他为所欲为的宿命。 群 主 小 颜 第四十香 “不要了,不要了……” 夏知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这无处不在,如同炼狱一般的疼爱,他哭着哽咽,“你轻一点,你轻一点……啊……求求你,轻一点……我难受,我难受……” 他胡乱的去亲顾斯闲,祈求对方能可怜可怜他。 如果说一开始的亲吻,怀着的心思是讨好,那么现在就是求饶。 他当然不知道,他的举动在顾斯闲眼里,并非绝望至极的凄惨求饶,而是烈火烹油的入骨情药。 “宝宝叫的很好听,最近也好乖呢。”顾斯闲放过了那朵小花,慢条斯理的开口,声音带着薄薄的性/感。 他贴在少年耳边语调平缓,只手指抚摸着他脖颈上的温润的锁香枷,温柔说:“我会奖励宝宝的。” 但他只是嘴上这样哄着,身下的律动却依然狠辣不休,对少年的求饶视而不见,任少年如何哭闹呻吟,也不停下。 少年的身体是愉悦又痛苦的,为他所掌控的。 夜色绵长,少年哭累了,睡了过去。 顾斯闲抚摸着少年哭肿的眼睛,想,慢慢来。 心有所求者,委曲求全。 现在夏知可以为了a大老师的事情主动亲吻他。 以后就可以为了其他的东西,主动做更多更多的事情。 底线就是这样,一降再降,最后,溃不成军。 顾斯闲看了一眼夏知脖颈上的锁香枷,轻轻笑了,“我很期待那一天。” 不过,小知了现在的努力,恐怕注定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到时候会哭吗。”顾斯闲摸摸他软软的头发,有些为难的想:“可怎么哄你好呢。” 与为难神色大相径庭的是,男人眼里一直浮动着的愉悦笑意。 …… 如此这样几天下来,顾斯闲给夏知找来了老师。 如夏知所愿,是a大的。 * 李思轶是a大的老师,负责教授大二的微积分和管理学。 今天她按部就班的下课,回办公室稍微整理了一下东西,准备下班的时候,却被人请到了校长办公室。 “……教一个学生?” 李思轶非常惊讶,她看看校长,又看了看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十分年轻,他脊背笔挺,坐在皮质沙发上,头发向上撩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副金丝眼镜遮住了狭长的眼瞳,西装纯白,气质显得很是温雅可亲。 “是的,而且要签署保密协议。”校长在一边说。 她为难的说:“可是,校长,我课表都排满了……” “我会安排老师帮忙代课的。”校长连忙殷勤的说。 校长说话的时候,那个年轻的男人坐在皮质沙发椅里,修长白/皙的手指随意翻着一本书,李思轶瞄了一眼,发现竟然是她微积分,他正好停在她现在正在教的内容——只是。 男人翻书的动作让他的袖子微微浮起,露出了若隐若现的咬痕,李思轶以为自己看错,再想看,男人竟已将厚厚的一本微积分就扫完了,他把书放到一边,袖子挡住了那道痕迹,抬眼淡淡看她:“李老师还是没有空吗?” 校长:“怎么会!顾董,李老师当然有空,当然有空……” 校长一边说一边给李思轶使眼色。 …… 于是李思轶明白了,这位身份可能很尊贵,校长得罪不起,也由不得她拒绝的那种。 她心中刚升起不适,男人却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 “我听说李老师年底要评教授职称了。” 李思轶眼神一瞬微妙起来。 半晌,她也露出了笑,“……教个学生而已,不费事。” 于是男人点点头,唇角微弯,把那纸保密协议朝她的方向推了推,李思轶以为是常规流程,刚要签,男人却忽然说。 “李老师不看看吗?” 顾斯闲笑意浅浅,“……里面有一些需要麻烦李老师遵守的内容,条框有些多,希望老师看完,确定可以包涵后,再签比较合适。” 李思轶疑惑的看了一眼他,拿起保密合同,仔细看了起来。 越看越觉得莫名头皮发麻。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个安然坐在一旁的微笑的男人,语气稍微有些艰涩:“请问……这个学生是您的……” “是我的爱人。” 顾斯闲轻轻扣了扣袖口的位置,隔着一层衬衫布料,下面是一枚深深的咬痕。 顾斯闲语气温和的说:“不过,他生了一种很严重的病,不太能见光,不能随便跑跑跳跳,需要人悉心照顾……不过他自己不这么以为,老是想要往外跑。” 仿佛是对任性/爱人的无奈似的,微微抬起眼,“到时候,如果看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还请老师多多担待。” 不知道为什么,李思轶明明看着对方是在笑的,她却只觉得骨头缝里,都在透着一股森森的寒意。 但她依然在对方看似温和的目光下,缓缓点了点头:“……好的。” 她的手缓缓掠过了那一条一条诸如—— “禁止与学生进行多余的对话。” “禁止触碰。” “禁止多余玩笑。” “禁止教学无关。” “禁止教学结束后从屋子里带出任何物品。” “保持三米距离。” “如果他向您进行不必要的求助,禁止回应,或者,再做出回应后记录为报告。” …… 最后,在底部签下了名字。 整整三十多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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