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皇帝只是喝着冷茶。 扶姣一直凝望着他,直到半边身体都被崔姑姑拖进帘布后,她的眼睛终于黯淡下去,最后只剩下一只手还紧紧抓着门扉。 指尖颤抖,一如皇帝方才所见。 在那如玉一般的指尖彻底消失之前,皇帝终于放下茶盏。 “一千两。” 长公主猛然转头。 他声音低沉,带着些许沙哑,也冷茶喝得多了,声音也显得冷,可他一开口,所有人自然而然的就闭上了嘴。 这就是天家威势,哪怕皇帝此时只穿着寻常衣裳而不是龙袍,十几年来的沉淀下来的气势也足以让这些人打从心底里觉得敬畏。 只有聂员外回过神,不屑的哼了一声:“哪来的人,一千两也敢跟我争?” 崔姑姑也急忙打圆场:“这位爷,您是不是听错了,聂老爷可出了五百两黄金啊,您若是也想见我女儿,不妨等过几天。” “一千两黄金,”皇帝慢条斯理,可却不容抗拒,他直视崔姑姑:“把人给我带出来。” 一千两黄金! 哪怕是聂员外也变了脸色。 倒不是他拿不出这份钱,可用一千两黄金来买一个女人的初夜,未免太过奢侈! 聂员外看向皇帝,眯起本就被脸上肥肉挤的看不见的眼睛:“这位兄台,你可不要口出狂言,一千两黄金,你就这么笃定你拿得出来?” 皇帝微微侧头。 虽然茶楼之上只有他和长公主二人,但皇帝出行,身边自然有暗卫跟随,众人只见一道身影突然出现,抬手就是十张一千两的银票。 皇帝捏着银票,随意的动了动手:“不过如此。” 这是个硬茬子! 聂员外看出了皇帝身份不凡,可想起扶姣的容颜,他实在不想放弃,钱压不住,权势未必不行。 “这位兄台……” 皇帝皱着眉:“不必。”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跟他攀扯的。 聂员外瞪着眼珠子,压着火:“好,我也不和你客套,你今日跟我作对,知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随随便便就能拿出这么多钱,衣着打扮又没有贵族官家子弟的制式,聂员外猜想必然是商人。 “我姐夫乃是皇商,当今圣上谕旨亲赐的殊荣,你若是想在秦淮做生意,得罪了我,恐怕是吃不开了!” 皇商皇商,跟帝王家做生意的商人,那已经超脱了士农工商中低下的地位,身上是有三品官位的。 怪不得聂员外如此自信无人敢与他相争。 长公主在旁边,面色有些古怪。 皇帝面不改色,手掌一翻,那银票就到了崔姑姑面前:“那又如何,我要人。” “你!” 聂员外脸色铁青,崔姑姑也不想得罪聂员外,但是她早就放出话来,价高者得,现在是皇帝价高,她当然要把扶姣送到他手上。 软着身子神情迷离的扶姣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皇帝拇指摩挲着食指指节。 他转身下楼,长公主眼看着皇帝出现在醉花楼上,直到扶姣倒在皇帝怀里被环住,她都没缓过神来。 “这就……成了?” 暗卫不言不语,消失在黑暗之中。 扶姣到了现在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在皇帝最终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她不去确定皇帝到底会不会被美色所吸引,所以她将计就计服用合欢散,做出一副被逼卖身的模样。 不管怎么说,皇帝现在把她救下来,那她就有了继续引诱的机会。 皇帝手臂虚环在她细伶伶的腰上,扶姣潮湿的呼吸染在他颈间,那只手就离得更远了。 扶姣唇间做了小动作,手掌却推拒着皇帝的靠近。 皇帝一顿,似乎察觉到她方才并非有意,气势收敛下来,手掌落在扶姣腰间。 的确是个柔弱贞洁的女子,值得他荒唐的一掷千金救风尘。 崔姑姑欲言又止许多次,终于在皇帝又甩给她一千两银票之后放任皇帝将扶姣带走回了对面茶楼。 带着这么一个女人,皇帝是不会回太守府邸了。 “两间上房。” 趴在皇帝怀中的扶姣听见了,唇瓣抿紧。 她不能让今天就这么结束,可又不能真的引诱皇帝与她结合。 她手指无力的抓住皇帝衣衫,发出一声哭喘:“好烫……” 第七十章 青楼花魁vs禁欲帝王6 皇帝身上硬得像铁,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还是茶楼的掌柜看出不对来:“这位爷,夫人这是病了吧?” 长公主匆匆赶来,街上的花魁大比还继续着,但大多人已经意兴阑珊,她看着扶姣,后宫里的阴私手段也不少,自然明白了情况。 但是长公主私心里不想叫随行太医。 若是能就此成了事…… 皇帝看着长公主有些不自然的脸色,感受到怀中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眉头微皱:“影一。” 之前来送钱的暗卫出现。 “去把太医带来。” 长公主有点急了:“这是做什么,这药不是大事,你帮她解了就好,何必要太医过来?” 她不明白,花了大价钱才带回来的人,皇帝就真的不碰? 皇帝一言不发,半搂半抱的将扶姣弄进房中,就连长公主都被他关在外面。 扶姣身上的药性已经被激发彻底了,她一直在掐紧手心保持理智。 系统自然有东西可以解药,但扶姣怕皇帝看出端倪,所以宁可假戏真做。 皇帝将扶姣放在床上,拿起被子将她紧紧裹住,自己坐在床榻对面的桌前,并不正眼看她。 扶姣唇间不断溢出难耐的喘息,她在被子里蜷缩,压抑着情潮,眼睛湿漉漉的去看皇帝,皇帝手指摩挲的动作微微停顿,能感受到她炽热潮湿的眼神。 “多、多谢公子……谢谢您……救我、呜……” 皇帝皱着眉头,听着这断断续续的绵软声音,心中某处有些柔软。 他就是看到了她在台上的求救,所以才将她带回来,皇帝看着淡漠,心中同样冷硬,若是寻常青楼女子,即便花容月貌他也不会动心。 但扶姣今日那般挣扎可怜,他看出她并非自愿堕落在青楼中委身不同的男人,所以出手相救。 扶姣想得没错,如果她真的操之过急去抱皇帝,现在他心中那点不同立刻就会消失。反而是看她竭力与药性抗争,心中却柔软些,脸色也柔和下来。 “无妨,大夫片刻就来。” 扶姣艰难地点头,眼角却不断滑落生理性的泪水,皇帝不再回避她的眼睛,却被这落不尽的珍珠弄得心头微堵。 “这般不适?” 扶姣呜咽着,脸上潮红一片:“没、没有……” 她在逞强。 皇帝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 怜惜之情在他心上一闪而过。 太医抱着药箱匆匆而来,他看着床榻上那个被子卷,想去拽扶姣的手,却被扶姣应激似的避开,她挣扎着躲开,去看皇帝:“不要!” 皇帝似有所觉,拨开太医,自己去碰扶姣,果然,扶姣便不再抗拒,温顺的露出雪白的手臂。 这种格外明显的差别对待让皇帝轻笑出声:“别怕,是我叫他来的。” 看着少女眼中满是信任与崇拜,皇帝就坐在她身边,看着太医将手指搭在扶姣手腕上。 不过片刻,太医就得出结论:“姑娘身中合欢散,此药虽然烈,但却无毒,只需、呃、只需……” 太医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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