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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枪身上披挂着伪装,黑黝黝的枪口在严密的伪装下泛着森冷的光。 85式狙击步,口径7.52mm,杀伤射程1000米。 尽管小口径5.8mm的88狙已经列装特种部队,单军仍然更习惯这支85。 7.52mm至今都是理想的狙击口径。实战中85狙的威猛和稳定性优于88,它的威力在单军手上,将发挥到最大的极致。 在这个距离,被他枪口锁定的人,再无生机。 瞄准镜的后面,是单军涂着油彩的脸。 他静静地潜伏在狙击阵地上,呼吸平静而有节奏。像一只蛰伏的野兽,悄无声息地等着给猎物致命一击。 “锋刃,你的情况,完毕。” 步话机的电流声中,传来略带威严的声音。 “等蛇出洞,完毕。” 枪口对准着的区域,荷枪实弹的武装分子们在巡逻,寨内正在瓜分着巨大的金钱利益,丝毫不知已经被锁定在特种行动小组构成的交叉火力中。事先埋设在周边的爆破装置,将在猎杀行动成功后将制毒基地夷为平地。 他们的任务,定点清除。 “我听见了你的情绪,完毕。”步话机中说。 单军的目光在瞄准镜后,冰冷地注视。 “我有痛恨的理由。” “我们都有痛恨的理由,我的副队长,我最利的尖刀。别让情绪干扰你的任务,完毕。” “是。完毕。” 林中开阔地上,在武装人员护送下中心边寨里走出了一个男人。他戴着风帽,低着头,慢慢地步出。 瞄准镜下的咬心像致命的利爪,牢牢锁住了男人的头部。喉式通话器中传来单军低沉冷锐的嗓音。 “目标出现,完毕。” “清除。” 风速,5。风向,东南。距离,912米。 单军枪口微移,果断调整射击角度,冷酷地扣动扳机。 子弹出膛,一枪爆头。 风帽被子弹的冲力掀开,眉心正中嵌着殷红的子弹。被击中的男人向后仰倒,额前喷射一片血雨。 风帽的下面,露出了一张苍白、清秀的脸。 “翔子!!——” 单军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呼吸急促,满头满脸的冷汗。 四周一片漆黑,房里是马平川的呼噜声,寝室的其他人都在熟睡。单军的胸膛剧烈起伏,渐渐从惊醒中回过神,擦去了头上的冷汗,披上棉衣出了哨所。 外面天还没亮,迎面一股冰天冻地的寒气,雪后黎明前的夜空像被洗过一样,墨玉般的天幕上挂着满天繁星,倒挂的银河横亘在天空,四周连绵不绝的山头环绕,在这雪山顶上,整个世界就像只有单军一个人。 单军踩着厚厚的积雪走到哨所前方那一块空地,冰冷清新的空气进入他的肺里,让他的头脑从噩梦中清醒过来。想起梦里的那张脸,单军心口一阵惊悸。 他往口袋里掏出烟,往嘴里叼了一根,伸手进里面的内袋掏打火机,什么东西跟着一起带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皮夹打开掉在雪地上,露出最上层夹着的照片。 单军低头看了一会儿,慢慢把皮夹捡了起来,目光停在那张薄膜后的照片上。 照片上是两个年轻的军人,穿着特种选拔营的作战迷彩服,举着长枪并肩而立,风华正茂地笑着,锐不可当。 单军久久地盯着照片上的那张面孔,烟卷掉在了地上也没有察觉。 东方微微亮起,渐渐起来的光线,让那张棱角分明的英挺面容越来越清晰,沉静刚毅的嘴角微微带起的一丝笑容,像烫着了单军的手指,他猛然合上了皮夹,紧紧地攥在手里。 他点起了烟,就那么攥着手里的东西,在一块石头上坐着,不知道坐了多久。 围绕单军的是外头的冰天雪地和整个世界的寂静,只有风声越来越大,泛起的鱼肚白和一缕朝霞也黯淡下去,预示着这一天山里的风雪还将到来。 风越来越猛烈了,单军从冥思中回过神来,把手里攥着的东西放进贴着心口的军装内袋,扔下烟头裹了裹棉衣,站起来准备回去。 第4章 刚刚起身,他忽然站住了。 风里带来一丝远远的声音,单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马上站住了脚,又什么也听不见,只有呜呜的风声。 单军当自己冻迷糊了,可是他刚走出两步,就听见了风声里夹杂着的似有似无的一丝声音。 单军猛然停住了脚步。 口琴声。 在夹着冰雪的风的呼啸里,那一丝断断续续的口琴声遥远又清晰,远得仿佛在天边,却又近得仿佛在耳边。 刚刚起身,他忽然站住了。 风里带来一丝远远的声音,单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马上站住了脚,又什么也听不见,只有呜呜的风声。 单军当自己冻迷糊了,可是他刚走出两步,就听见了风声里夹杂着的似有似无的一丝声音。 单军猛然停住了脚步。 口琴声。 在夹着冰雪的风的呼啸里,那一丝断断续续的口琴声遥远又清晰,远得仿佛在天边,却又近得仿佛在耳边。 传来的是被风声切割成零散碎片般的曲调,那带着回声的熟悉的调子就像猛然挥来的一记重拳,重重地夯在单军的心上。 “谁?” 单军对山崖的上方大吼。 “谁在上面?!” 没有任何回答,单军顶着风的声音根本传不到上面。风里断断续续的一丝口琴声若有若无,缥缈得就像天空中的云,没等单军在惊异交加之间回过神来,那杳渺的琴声又消失了,好像从来也没存在过一样,只剩下烈烈的风声。 单军窜向后面的山崖,身手迅捷如履平地,飞快地爬上了崖顶。上面是一片茫茫被雪覆盖的丛林,连接着后头无尽的山头,黑魆魆的茫无人影,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风过山头的猎猎。 单军愣愣站着,茫然若失。 “口琴声?”哨所里,马平川哦了一声,对单军:“那是林威。” “林威?” “那小子每天一大早就上山了,他有个口琴,经常带在身上,没事儿了就在山上吹一吹,这不这山里也没什么别的娱乐,只能自己找点乐子,他别的也不爱,走到哪儿想起来就吹几声。我早起看那小子被窝又是空的,八成又上山了,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这山里这么大,你听着近,实际上距离远着呢!他根本听不见你喊。” 单军想起他起来时,林威的床铺上已经空了。 “那小子,是想家了吧……”马平川说了这一句,也没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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