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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四娘子对沈太夫人的严苛心有余悸,面露退缩。 李崇游宽慰:“你不必担心,这会儿再去管保她们都换了嘴脸。” 他展露威风,终于注意到缨徽。 随口道:“韦妹妹也一起去吧。” 缨徽就等他说这话,忙道:“那我就陪在四嫂身边吧。” 都督府已撤下了素幡。 李崇清生前蓄养的那些莺莺燕燕都被遣至庵堂清修。 整座宅邸一片沉沉死寂。 缨徽随着四郎夫妇向沈太夫人请安。 沈太夫人待她再不如往日客套,甚至不时流露出厌恶。 七郎肯让她出来,必然是过了明面的。 至于他如何说服太夫人的,缨徽就不得而知了。 这些不重要。 宣抚使孟天郊年近不惑,其貌不扬。 相较之下,他身侧的少年身高八尺。 秀目高鼻,神采奕奕。 有人介绍,说他是镇北将军之子薛昀。 薛昀极擅言谈,妙语连珠。 将众人都哄得开心。 他很快摸清形势。 先敬李崇游,后又来敬四娘子。 客套几句,顺势走到了缨徽身前。 “我见过娘子。” 他轻声说。 缨徽细看他的脸,摇摇头:“我不记得见过将军。” 薛昀微笑:“去年浴佛节,清泉寺外,娘子乘马车而来,曾掀起羽帘向外看。我恰恰经过,一面惊鸿,至今难忘。” 缨徽实在没有印象,还是装出想起的模样:“是那回呀。” 薛昀道:“我曾去西京拜见过静安侯,说起娘子,他也十分想念。” 他的目光流连于缨徽的脸,流露出几分执惘。 缨徽见惯了这种目光,十分不耐。 借口出来更衣,朝白蕊使了个眼色。 白蕊有些不情愿,还是犹犹豫豫地去了。 都督逝世后,主院的侍女或发卖,或被陈大娘子重新派遣了活计。 从前主院的管事女官玉静被送去清扫佛堂。 玉静就是当年静安侯派到都督府里的耳目。 一直与她联络的都是白蕊。 到底多年主仆相依为命,白蕊还是向着缨徽。 先前没把她和七郎的私情泄露给玉静。 缨徽求了白蕊多日。 又编了些拙劣的谎话。 白蕊才勉强答应把玉静给她用。 “我只想知道都督府内可有刑囚的密牢?若是有,在哪里?” 玉静看向白蕊,白蕊只有替缨徽圆这个谎:“侯爷密令。” 思忖片刻,玉静道:“有,就在御宿堂底下。可是……都督生前在那儿关押了一个重要人物,守卫森严,怕是不好接近。” 缨徽绕了无数圈子,终于摸到艮节,丢下一句“多谢”,忙飞奔回宴席。 宴席上的氛围古怪至极。 李崇游明面上对太夫人恭敬之至,却不停打断她说话。 席间众人相互交换神色。 皆噤若寒蝉。 缨徽观察着他们。 脑中不停分析这些关系,试图寻求突破。 正当她百思不得解时,小厮颤巍巍地跌进来禀报:“太夫人,不好了,玮郎君今日巡视驻军,马受了惊,把玮郎君颠了下来,跌伤要害,只怕……” 沈太夫人脸色大变,追问:“只怕什么?” “只怕命不久矣。” 席间哗然,再无兴致,各自散去。 沈太夫人和陈大娘子匆匆赶去军营。 缨徽看见,无人注目时,李崇游握住了四娘子的手。 面上挂着扭曲的快意。 她急忙把目光收回来。 李玮并没有活到娘亲和祖母赶到,在粗陋的营帐里断了气。 都督死后,他那矜贵独子也潦草追随他而去。 缨徽对李玮的唯一印象,就是偶然在庭院遇见,他会客客气气唤一句“韦姑娘”。 平庸而温和的孩子。 她心里不是滋味。 可是想到正身陷囹圄阿兄,也顾不得为他人伤心。 想的却是如果为李玮发丧,她可以再去一回都督府。 至少要确认,关在地牢里的是不是阿兄。 她辗转反侧,稀里糊涂睡过去。 将要天亮时,李崇润才回来。 他脸色阴冷,将睡梦中的缨徽拽起来,质问:“我竟不知道你何时招惹了镇北将军的儿子。” “那是谁啊……” 缨徽睡得迷迷瞪瞪。 忽的想起来,揉揉惺忪睡眼,“薛昀啊,不过说了几句话。” 李崇润怒道:“你还想骗我。只说了几句话,他会向我讨要你?” 第15章 “七郎,我想离开你了。” 缨徽一刹清醒,瞠目:“要我?要我干什么?” 李崇润怒极反笑:“你说呢?要你回去当祖宗,天天供着你?” 寝阁里几息静谧。 缨徽烦躁地挠了挠头。 顶着蓬乱的青丝瞥向李崇润:“你朝我撒什么火?又不是我要跟他。” 这些男人张口闭口要这个、要那个。 仿佛讨要的对象只是个物件,而不是个活生生的人。 真是讽刺。 缨徽愈加愤懑。 站在螺钿床上,恶狠狠问李崇润:“你答应了?” 李崇润冷声说:“你想得美,你这辈子只能在我身边,别的男人想都不要想。” 缨徽舒了口气,盘腿坐下。 抚平胸膛蹿用的火气,又想起什么:“那……” “我打了他。” 李崇润斜靠在床围上,漂亮幽暗的凤眸里有邪恶的光,“狠狠地打。” 缨徽有些犯嘀咕:“薛昀是镇北将军的儿子,你这样……” 李崇润不屑:“一个朝廷派来镇守潼关的三品将军的儿子,能耐我何?敢觊觎我李崇润的女人,我没将他打死,已是天大的仁慈了。” 他脱了外袍,大咧咧坐在床上。 抚摸缨徽的面颊,似笑非笑地问:“真没与他私相授受?那日宴请孟天郊,我被四哥派了差事,没在你身边,你同他见了面,也说了话吧?” 这疑神疑鬼的劲儿。 缨徽瞪他:“说了,如何?” “说了什么?” 李崇润手劲加重,将她的脸捏得变形。 偏笑得春光灿烂,问得和风细气。 缨徽哼哼了两声。 霍得上来气,扑上去捶打他。 自然不是对手。 三两下被摁倒。 李崇润反剪她的手腕,腾出一只手慢悠悠理顺她的头发。 骨节匀亭的修长手指,自绸缎般的黑发划过。 缨徽挣扎着低吼:“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一个登徒子跑到你面前胡说八道几句,就跑来质问我!” “那你说,你是什么人?” 李崇润反问。 话音中几分不经意的轻慢。 缨徽怔愣片刻,突然谢了气。 被人莫名其妙泼一盆子脏水。 还得上赶子自证清白。 她把头埋进粟心软枕里,一声不再吭。 李崇润满心疑窦,阴晴不定地盯着她的脑后。 这样一个玲珑美艳的尤物,合该被人惦记。 只有折断羽翼,锁在床上,才能令他彻底放心。 他被这个念头骇住,禁锢缨徽的手颤了颤。 忙驱散掉这些危险的念头。 暂且不顾旧怨,把缨徽扶了起来。 这才注意到,她双目亮晶晶的,脸颊还有泪痕。 李崇润舔舐她的脸,叹息:“哭什么?我又没将你怎么样。” 缨徽任由他动作,缄默不语。 吻了一会儿,李崇润搂住她。 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嗟叹:“我总是怕你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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