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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推文> 要命!郡主她被庶女拐跑了 > 第76章

第76章

徽尝了一口,终于忍不住问:“我阿兄去哪里了?我怎么总是见不到他人?” 李崇润目光略有躲闪,马上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他将苏纭卿与家人安葬在一起后,说是要四处云游一番,我不好阻拦,只能任由他去了。” 据说那几座坟茔前总是有一只黑猫,眼珠绿幽幽的,终日徘徊,眷恋不离。 想起苏纭卿,缨徽不免一阵伤悒。 那晚她离得最近,目睹了整个经过,苏纭卿扑上去的时候,那架势根本就没想活命,只想玉石俱焚。 也多亏了他牺牲性的前锋,自己才能一举枭敌。 想起之前还对他多有猜忌,实在不是滋味。 李崇润安慰了缨徽一番,真心赞叹:“能屈能伸,卧薪尝胆,是个汉子。” 做汉子有什么用?缨徽心想,他能活下来就好了,那么好的人,那么重情义,世间不就该多一些这样的人吗? 那夜过后,随着檀州的死亡,几乎尘埃落定。 范炎这只狐狸趁乱逃窜回了定州,四处散播李崇润弑杀檀侯,大逆不道的言论,将从前的檀州军收拢了十之三四,实力大涨。 而暗中相助的孟天郊得了厚禄,有家归不得的萧垣暂时留在檀州,时不时过来缨徽这里探病。 这一役,除了缨徽,功劳最大的就是王玄庄。 李崇润改制幽州兵制,设上将军,其下为左右中郎将,王玄庄领上将军,位居武将之首,可谓众望所归。 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归宿,除了谢世渊。 缨徽总觉得奇怪,念叨:“阿兄会去哪儿呢?我受伤了,他怎么不送鱼来给我吃?” 李崇润拈酸道:“瞧瞧这话说的,我能少了你鱼吃不成?” 第48章 “从前没发现,七郎长得这么好” 过去李崇润吃醋, 对缨徽阴阳怪气的时候,她会厌烦。可如今,心境平和, 却觉得他有几分可爱。 昏睡的时候,时常会梦见那夜的场景。 李崇润抱着受了伤的她。身后夜色沉酽如墨,星河暗淡, 唯有一束光落在他的身上,映亮了面容。 凤眸如画,望向她时, 里面全是爱怜与担忧。 像是风中的箭矢,突然击中了她的心灵。 也许她兜兜转转, 就是想要寻找这样一个人。能救她于残忍冰冷的尘世, 给予她温暖与安稳。 她莞尔,不与李崇润斗嘴, 只歪头仔细端凝他。 看得他不自在, 伸手摸摸下巴,念叨:“我来时洗过脸了呀……” 缨徽笑说:“我怎么从前没有发现, 七郎长得这么好。” 从前也有人在她面前夸赞李崇润俊美无俦, 但那样的赞叹是漂浮的,没有具体形状。如今沉下心来自己欣赏, 才觉出俊美就是那入鬓的眉宇、幽暗深邃的眸子、高挺的鼻梁…… 李崇润竟显出几分羞赧, 略微低了头,也不知想到什么,浅笑出声。 缨徽握住他的手腕, 倾身问:“笑什么?” 李崇润生怕她扯到伤口, 扶住她的背,笑说:“我这美男计呀, 真没想到,到如今才生了效。” 想起那些荒唐往事,缨徽也红了脸颊。 真奇怪,原本一出锦衣缭乱的荒唐戏码,可不知什么时候,各自入了戏,纠缠到如今,竟像一对真正的交颈鸳鸯。 阳光从茜纱窗纸渗进来,打在綦纹丹罗帐上,勾勒出相依的缠绵身影。 缨徽将头靠在李崇润的肩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低喃:“七郎。” “嗯?” “我想回家了。” “回哪儿?” “回幽州,回我们的家。” 李崇润倏然沉默,缨徽觉出不安,轻晃了晃他的身体,与他十指交握,催促:“你说话呀。” 他侧首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说:“刚才跑了神,这是第一回,你说那是你的家。” 缨徽从前不明白,这么多年来,她除了记忆中的美好,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就是李崇润给她的家。 头顶有瓦,屋中有暖炉,可以隔绝所有风雨。 她说:“以后是我们的家,你外出征战、开疆拓土之时,我会好好守护。” 李崇润拢过她,在她额间印上一吻。 青帘略微晃动,红珠站在帘外禀道:“十三殿下来看望娘子了。” 李崇润不舍地松开缨徽,低声叱道:“真是够烦人的。” 缨徽笑着吩咐红珠:“快让他进来吧。” 红珠应了“喏”,隔帘与缨徽目光相接,忍不住也掩唇偷笑。 在刺杀檀侯之前,王玄庄应缨徽之请,把白蕊和红珠送了出去。 出城是不能够的了,寿宴前城防森严,若叫捉住,只怕打草惊蛇反倒坏了大计。 只能让她们暂时在城内找个地方躲藏,待事情了结,不管成败,都要好好活下去。 原本二女说什么都不肯走,被缨徽软硬皆施,逼着才离开。 两人并没有走远,当夜一直徘徊在侯府周围,一边等结果,一边对月叩拜给缨徽祈福。 尘埃落定的时候,王玄庄率军御寇,见到她们,顺手带了回来。 见缨徽受了伤,两人又是衣不解带地伺候。 这一回她好得很快。 趁红珠出去请客人入内的间隙,缨徽说:“这位十三殿下也算真性情,如今事情了结,他估摸着我很快要回幽州,分别在即,才总想来看看我的。” 李崇润酸里酸气道:“是呀,毕竟是自幼的交情,青梅竹马。” 缨徽嗔笑着轻捶他的肩膀。 李崇润想起什么,状若随意道:“分别在即?怎么,他不与我们一起回幽州?” 缨徽道:“他自少时便喜欢冶游,左右西京是回不去了,想去他的家乡兰陵看看,顺道找寻一下儿时的伙伴。” 李崇润深色幽深:“还是回幽州吧,兵荒马乱的,以贵胄之身总在外跑,也是不安全。” 缨徽觉得奇怪,正想细问,萧垣进来了。 他也不见外,自己搬了张笙蹄在帘外坐,旁若无人地与缨徽话家常。 追忆往昔得正欢,李崇润实在不耐烦,低咳了一声,萧垣才将目光转过去,想刚刚看见他似的。 萧垣笑说:“李都督,我还没有认真谢过你,此番大仇得报,翦除奸佞,多亏你运筹得当,从前多有得罪之处,万望你海涵。” 范炎那厮狡诈恶毒,有一句话说得极对,李崇润不可能眼睁睁地来送死,他在来檀州之前必是未雨绸缪了。 这是一步暗棋,连崔君誉和王玄庄都不知道,或者说,知道得不全。 他们只知道自己在半年前刚登位时,便分批次排遣暗卫入檀州,乔装打扮,候在这里,以伺枭贼首良机。 他们不知道,李崇润收买了孟天郊。 孟天郊在幽州生的那些事,其实无伤大雅,更像是在向檀侯表忠心。 双方互派探子,李崇润略有耳闻,这位君侯随着年岁日长,疑心越发深重,对近臣动辄猜忌、重刑。 这位看上去宠眷优渥的孟使君大概日子也不好过。 当然,对付这种小人,利诱只是一方面,还有威逼。 威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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