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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反给了人可乘之机。 缨徽陪李崇润用晚膳。 还剩最后一口粟米饭。 裴九思匆匆过来,附在李崇润耳边说了几句。 李崇润皱眉:“请欧阳郎中来,绝不能让他死了。” 缨徽握着筷箸的手骤然僵住。 那边吩咐完,李崇润转过身。 见缨徽面色有异,握住她的手。 柔声说:“又怕了?怕什么呢,有我在,那些凶险的事会离你远远的。” 缨徽止不住颤抖。 李崇润知她胆子小,未生疑窦。 只将她揽入怀中安抚。 她竭力让自己平静,娇嗔:“还让我不怕,天天死啊死的挂在嘴边。” 李崇润宽慰:“一个要紧的犯人罢了。” 她仰头,恰到好处的好奇:“在咱们府上吗?” “咱们”二字极大的愉悦了李崇润。 他心情舒展,也无甚防备。 随口道:“我也学了兄长,在寝阁下修了密牢,关在那里,多么稳妥。” 缨徽:密牢吗?岂不是离我只有一墙之隔了。阿兄就在我身边! 第19章 “我贪色,我强占你” 幽州干燥少雨。 可这顿饭之后却下起了雨。 彤云密布,阴风飕飕。 李崇润拥着缨徽安寝。 寝阁里焚安神香,缨徽却睡不着。 窗外夜雨淋漓。 捶打着榴花,窸窸窣窣。 枝桠绞缠,瓣蕊零落。 有足音密集而来。 很快消失在雨夜里。 缨徽竖起耳朵,仔细辨别他们来去的方向。 说是密牢,总也得有出入的地方。 凭李崇润的谨慎,防守不会不严密。 单纯的喜悦之后。 又是无边无际的忧愁。 薛昀那家伙能堪大任吗? 缨徽辗转反侧,转过身,对着墙轻吁。 李崇润从身后抱住了她。 嗓音沙哑,热气从缨徽的耳廓划过。 “徽徽,你怎么还不睡?” 缨徽背对着他。 在他看不见的时候,面上一点笑意也无。 声音中有淡淡低徊:“睡着了,被雨声吵醒了。” 身后一阵静默。 李崇润蹭了蹭她的脖颈儿,呢喃:“你又骗我。” 他是极敏锐的。 特别是洞察她情绪的时候。 缨徽怅然若失:既然如此,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想要的呢? 李崇润搂着她说:“我送给静安侯的信迟迟无回音,他怕是不想将你嫁给我吧。” 当然。 她父亲虽不善斡旋朝堂,但在买卖方面十分精刮。 漂亮女儿奇货可居。 你一个七郎君还不够格。 李崇润自顾自道:“他定是觉得我身份不够。既然这样,那这信就不必写了。等一年——至多半年,我直接派人去提亲吧。” 看来夺位计划就在半年内。 七郎还真是意气风发啊。 缨徽胡思乱想。 突然觉得不适。 许是屋内焚香过盛的原因,她喘不过气。 更有一股酸水往上泛,几欲作呕。 她捂着嘴干咳。 李崇润慌忙支起身子看她,“怎么了?” 缨徽说不出话。 只像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李崇润欲要叫郎中,被缨徽止住。 她嗫嚅:“不碍事,大概是呛着了。” 李崇润轻捶她的背,“真的没事?” 缨徽摇摇头。 李崇润下床倒了杯热水,喂她慢慢喝下去。 见她涨红了的脸色终于恢复平常,才舒口气。 躺回了她身边。 被衾下握住她的手,手指交叉相抵。 他道:“徽徽,你不要怕,我会出人头地的,我会……” 他想起与王玄庄的约定,后面的话打了个折扣:“我会娶你,与你一世安稳。” 缨徽阖眸,敷衍地应下。 他不了解她。 她所求根本不是安稳。 而是尊重与毫无条件的爱。 他们终究只有露水姻缘,做不得长久夫妻。 这样也好,省却许多麻烦。 缨徽强迫自己入睡。 一觉天明,雨已经停了。 日光澄净,黄鹂栖在枝头嘤啾。 李崇润早就走了。 他是被陈大娘子叫去的。 接连经历丧夫、丧子,陈大娘子备受打击。 形容枯槁,素服的衣带松松垮垮。 她端坐在茵褥上,瞧向李崇润的目光有些阴冷。 “览翼堂议事,回来的朝臣说,阿玮是死在那两个侍卫的手里,而侍卫是被四郎君买通的。” 陈娘子疑惑:“七郎,那两个侍卫不是你让我送去照顾阿玮的吗?我向你抱怨婆母霸道,不许我亲近阿玮,你替我想了这个办法,让我时时能得到阿玮的消息。” 李崇润不语。 陈娘子又道:“还有那个害死都督的沈氏,她到底是谁的人?” 阁室里安静至极。 只有更漏里流沙陷落的声响。 最先窥破天机的人是陈娘子。 李崇润一点也不意外。 因为从一开始,这就是他精心挑选的棋子。 愚蠢、自私,又恰恰在棋局的中间。 利用她杀子,何其残忍。 可是话又说回来,谁没有被残忍地对待过呢? 李崇润从小就明白的道理。 对人残忍,自己就会坠入无底深渊。 这是幼时无数回被打到吐血、命悬一线,学会的道理。 他靠在圈椅上,看向陈娘子,道:“嫂嫂的怀疑很有道理,那嫂嫂下一步要如何?” 把陈娘子问懵了。 她的目光游移于虚空。 涣散孱弱,像个失了主心骨的布偶。 “告诉太夫人?告诉她,害死阿玮的人是你经手的。幽州李氏失去了唯一的嫡系继承人,都是你的功劳。太夫人如此刻寡,能容得下你?” 李崇润看向玄关的薄绢屏风。 如有薄雾氤氲,明暗渲染。 他盯着一尾曳出的裙角,缓缓道:“你可以以死谢罪,也可以终身伴青灯古佛赎罪。那之后呢?你的女儿蓁娘怎么办?有谁会在乎她的前途。她今年十一岁,距离出阁没有几年了。乱世中女子飘若浮萍,她又会飘向哪里去呢?” 陈大娘子攥紧云袖的手在隐隐颤抖。 她从前没有发现,那外表温文的七郎竟如此可怖。 三言两语就能把人逼到万仞峭壁上。 半柱香过后。 她仍沉浸在伤慨中,难以自拔。 一道身影从屏风后飘了出来。 李蓁娘扑入陈大娘子怀中,泣涕涟涟:“阿娘,阿耶生前如此薄情,也未曾厚待过我们母女,何必为他伤心?至于阿兄……”她的泪珠扑簌簌落下:“他是郎君,生来便璀璨夺目,又有谁在乎过我?父兄既丧,我们总要好好活下去,何必你死我活?” 陈大娘子不解地看向女儿。 李蓁娘小小年纪。 身条儿纤细若柳,眉眼却硬挺。 她一字一句道:“四叔寡恩,得势后也未曾善待过我们。既然祖母认定父兄死于四叔之手,那就是四叔杀的。” 她回头看向李崇润,赌徒般坚定:“我们母女三缄其口,若他日七叔得势,必不会亏待我们吧。” 李崇润瞧着这小女娘,心中暗笑了笑。 这才是他们李氏的正统血脉。 他不语,在等陈大娘子的表态。 艰险的境地,女儿的哀求。 在无边煎熬中,陈大娘子终于点了头。 李崇润从袖中摸出一包药来。 油纸包里是研磨得极细的粉末。 他道:“嫂嫂殷勤些伺候太夫人吧,每日羹汤里撒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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