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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 陈大娘子悚然变色:“你要做什么!” 李崇润将胳膊搭在圈椅扶手。 漫然道:“自然是送她走。嫂嫂莫非觉得这些年在她手底下日子是好过的。” 三郎、五郎死在李崇清的手下,甚至是被虐杀。 而当年年幼的李崇润也差一点这么死。 若非他会做小伏低。 太夫人恨老都督生前的妾室们。 恨妾室生的儿子们。 不做猪狗,便做冤魂。 这样伪善狠毒的婆母。 脑子缺斤短两的陈大娘子日子又岂会好过? 吃不完的暗亏,道不出的苦涩。 陈大娘子被吓破了胆。 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李蓁娘恨铁不成钢。 干脆跑过来,接过李崇润手里的药包。 她屈膝:“七叔,阿娘不中用,恐在老虔婆面前露馅,我来办这事。” 总角之龄的小女娘,有谁会提防她。 李崇润盯着她问:“那若是败漏了呢?” “若是败漏了,我就自己认下。” 她脆生生道:“七叔莫不是以为我会攀咬你?若是这样,那阿娘做的事全都遮掩不住了,结局就是大家一起死。我挺住不说,没准儿还得一线生机,等到七叔来救我。” 她回头看看那软弱无用的母亲,咬牙:“就算我死了,阿娘可以活,七叔可以让她好好活着。虽然她心里把阿兄看得最重,可她终究是我阿娘,也算我尽孝了。” 有勇有谋,还有情义。 李崇润竟对这小女娘产生了敬意。 他以棋局之上对等的姿态朝蓁娘伸出掌心。 蓁娘会意,与他合掌。 “一言为定。” 李崇润走后。 缨徽借口赏花,在花苑里转了几圈。 昨夜郎中进出的脚步声很清晰。 她想,通往密牢的入口应就在附近。 她揽过裙纱,顺着太湖石假山攀爬。 站在山顶,一览无余。 花苑是回字结构。 以垂荔游廊为框架。 曲水于玄圃穿筑,亭馆点缀在绿荫间。 乍一看,布局精妙自然,没有什么奇特。 缨徽托腮沉思。 白蕊和红珠在下面一个劲儿唤她下来。 在嘈杂中,一声怒吼砸下来。 一个老者闯入后院。 裴九思紧追其后,不停解释:“七郎真的去都督府议事了,崔先生您慢点。” 缨徽居高临下地看。 那怒气冲天的老翁白须冉冉,鹰钩鼻,厚嘴唇。 瞧上去颇为凶悍。 正是当日她在李崇润书房外见到的。 他在花苑转了一圈。 看见了山顶的缨徽。 指向她:“你下来。” 缨徽歪头看这暴躁老头儿,颇为悠闲。 不下去,有本事你上来。 崔翁竟真挽袖子要往上爬。 裴九思慌忙拦住:“小心身子骨。” 他仰头,好声好气与缨徽商量:“娘子,这是七郎君麾下的崔君誉崔先生,不是什么坏人,您下来说几句话吧。” 缨徽抱胳膊。 裴九思了解透了这小祖宗的脾气,哈腰:“算我求您了。” 既然求她,那她就勉为其难地下来吧。 缨徽攀着山石,灵巧地跳下来。 掸干净裙裾上的轻纱,朝崔君誉作揖。 崔君誉上下打量她,没好气儿道:“七郎把你藏得那般严实,今日可算见到了。我还当是山里的精怪,水里的鲛人,专会勾引男人魂魄,没成想不过蒲柳之姿,平平而已。” 缨徽瞪眼:“蒲柳之姿?先生请您看仔细些,我如何与四个字搭得上干系?” 她敛气收起下巴,睁大眼睛,将本就高挺的鼻尖撑得更高。 像只高傲较劲的孔雀,昂头挺胸。 崔君誉嗤道:“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缨徽叫屈:“那您就快去好好教导七郎,叫他别这么贪色!” “你!” 崔君誉炸毛:“我家七郎自小温文守礼,从未沉溺女色,除了你!都是你带坏了他。” 缨徽耐着性子与他道:“这是七郎的宅邸,不是他勾引,不是他强占,我能在这里吗?老先生您怎么能不讲理。” 崔君誉挥拳要上前,被裴九思仓皇拦住。 他哀求:“不能打,这是女娘,不是郎君,会打坏的。” “好了。” 李崇润及时赶回来。 快步走到崔君誉面前,朝他深揖。 道:“阿翁,我今日真有要紧事,并非故意不赴约,更与缨徽无关,您不要为难她。” 崔君誉甩开钳制他的裴九思。 理了理云袖,怒道:“今日说好了……”他看一眼缨徽,压低声音:“说好了检阅暗卫,如此关头,如此紧要的事,怎能耽搁!” 李崇润点头:“我知错了,我们这就过去。” 说罢,他横了一眼缨徽,随崔君誉离去。 花苑又恢复了平静。 仍旧没有一点头绪。 缨徽摸了摸鼻子,问白蕊:“七郎瞪我干什么?他怎么不高兴了?” 白蕊张了口,又闭上,道:“娘子,去喝莲子羹吧。” 刚要挪步,缨徽感到一阵眩晕。 踉跄了几步,险些栽倒。 白蕊和红珠忙上来搀扶住她。 “娘子近来总是眩晕,要不找个郎中来看看?”红珠说。 缨徽摇摇头:“无碍,可能是睡得不好。” 她夜间多思,偏偏所思不能对人道。 两人拗不过,只有由着她, 今夜李崇润迟迟未归。 缨徽看了白蕊偷偷拿进来的薛昀送来的信。 知道一切顺利,心情格外好,便提早安歇。 睡得迷蒙之际。 她听到身边衣料窸窣。 正欲起身,忽得肩胛一紧,被人摁在了床上。 清郁的梨花香裹挟着夜晚寒露。 李崇润咬她的耳朵:“我贪色。我强占你。我可不能妄背了这恶名,总要名副其实才是。” 第20章 “七郎,你家娘子有喜了” 李崇润吻缨徽的脸颊。 坚硬的牙齿磕在细嫩的肌肤上。 如狼啃噬,疼痛让缨徽皱起眉。 她无力地推搡李崇润,嘤咛:“不要,七郎。” 李崇润停下,低眸凝睇她的脸。 瓷白肌肤上如有桃花绽放。 一双远山眉如雾似霭。 鸦青的睫毛低垂,忽闪忽闪,若蝶的羽翼。 她几乎喘不过气。 胸前剧烈起伏,脸憋得通红。 李崇润扶起她,喂她喝下温水。 “如今倒成了瓷娃娃,碰都碰不得了。” 李崇润揶揄。 缨徽抚着胸口,深吸几口气。 气若游丝:“七郎待我一点儿也不温柔。” 她寝衣上遍布褶皱。 衣襟上丝绦半解,露出优美圆润的颈线。 几绺发丝垂下来,轻搔着李崇润的脸。 眼神朦胧,嘴唇微张。 有种清澈的诱惑。 李崇润忍不住又凑了上去。 缨徽抵住他,哀求:“容我缓缓吧。” 她头晕,靠在李崇润怀里。 像胸前压了个块垒,闷滞而难以纾解。 李崇润环住她,安静许久。 待怀中人的喘息稍稍轻松些,才说:“阿翁从小看着我长大,对我寄予厚望,难免严苛。那是对我,你不要往心里去。” 缨徽倒觉得那个老头儿有些可爱。 大约是见多了口蜜腹剑的人,偏爱耿直的。 这些又有什么重要呢? 很快李崇润身边的一切都再与她无关系了。 想起这个,她感到十分轻松,不禁勾唇微笑。 李崇润一直密切关注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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