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推文

漫漫推文> 要命!郡主她被庶女拐跑了 > 第30章

第30章

见她终于展颜,不由心旌荡漾,附下亲吻。 缨徽本能推拒,却被李崇润握住双手。 他凑到她耳边:“总是拒绝我,要造反不成。” 捏住她的手加劲儿。 她吃痛地呲牙。 李崇润才松开,转而去扯她的衣带。 初夏的夜凤平雨息,衬得蝉鸣更加清晰。 折腾到后半夜,李崇润才在缨徽的哀求下勉强松开她。 缨徽觉得肚子隐隐作痛。 她趁他睡熟,披衣起来。 灌了一壶热水,站在窗边看夜景。 一轮弯月挂在天边,皎洁而模糊。 淡淡的影儿,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薛昀在信中告诉她,计划将在十日后实施。 当日正是李崇游检阅左营路大军的日子。 照例,李崇润应当出席。 左营路与宅邸距离颇远,就算李崇润得知消息,也不便立即救援。 更何况当时他还在四郎身边。 总不能明着告诉他,自己劫了谢世渊,而谢世渊又被别人劫走了。 利用这个时间差,就可成事。 缨徽不觉得凭薛昀自己就能调来兵。 这恐怕是得了他父亲镇北将军薛绍的首肯。 国朝恨藩将割据,也想趁幽州内乱搅浑水。 但她已顾不上这许多。 权欲之争是野心家的战场。 谢氏一族已成牺牲品,阿兄要活下去。 她要阿兄活下去。 正幽思,忽觉身后一暖,被人揽进了怀里。 缨徽又觉憋闷,暂且忍住。 李崇润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嗓音里带着初醒的沙哑:“徽徽,我做噩梦了。” “嗯?” “梦中你背对我走得快极了,我怎么追也追不上。” 李崇润无边怅惘。 缨徽安慰:“梦都是反的。” “那你发誓,你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缨徽不语。 “发誓。如违此誓,永失所爱。” 他胳膊环住缨徽,勒紧她的小腹。 缨徽恐惹他徒生疑窦,只有违心地发誓。 李崇润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心情舒畅许多。 但很快又低落。 “像你这样没心的女人,是不会爱上谁的。” 李崇润紧贴着她的薄绫寝衣,声音嗡嗡的:“男人对你来说算什么啊。不过招招手就过来的玩意罢了。” 缨徽扑哧一声笑出来:“七郎,咱两到底谁把谁当玩意?” 李崇润接下她的嘲讽,罕见的没有发脾气。 近乎偏执地逼她:“这也没关系,只要你一直没心,不爱上别人。” 缨徽心想:不,我就要爱。我要找这世上最好的爱人。 她表面敷衍:“好,我答应你。男人有什么值得爱呢。” 李崇润愉悦地笑了笑。 扬起的眉眼很快低垂,又陷入无边无际的失落。 两人对月而望,忽得被远方嘈杂打断了宁静。 裴九思飞快赶来。 在窗外回禀:“郎君,府内闯入乱兵,正往后院逼来。” 李崇润立即松开缨徽。 披上外袍,携了佩剑,走到门口。 见火光冲天,有零星箭矢射入院中。 想了想,又回来。 他随手拿起披风给缨徽系上。 拉起她的手:“我送你去个安全的地方。” 缨徽犹在惊惶中,木偶似的任他执手引路。 待穿过竹荫,绕过亭阁。 行路越来越偏,她才逐渐反应过来。 她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但陡然急促的喘息还是暴露了自己。 李崇润敏锐地察觉到。 边疾行,边安慰:“不要怕,这里很安全。” 他推开假山后的机括。 太湖山石轰轰后退,让出一道门来。 稀微烛光映出来。 李崇润搀扶着缨徽,顺着暗道石阶慢慢走下去。 逼仄的密牢里血气冲天,久久不散。 缨徽唯恐失了这绝佳的机会。 以帕掩唇,将涌上酸水咽下去。 有三个刑官上来作揖,李崇润吩咐:“照顾好娘子。” 缨徽透过憧憧人影看过去。 铁链散落地上。稻草铺就一张潦草的榻,榻上躺着一个郎君。 体态颀长,面色苍白。 衣衫还算干净,露出的腕上、颈上有道道血痕。 周遭的纷杂像是顷刻间消失不见。 她的世界变得分外安静。 她唯恐一场梦,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了。 李崇润如何能猜到这样的情愫。 他只不放心地嘱咐缨徽:“你要一直待在这里,除非我来接,否则绝不能出去。” 缨徽木讷地点头。 李崇润知她胆子小。 搂住她拍了拍后背,匆匆离去。 刑官知道缨徽身份,忙分工清扫。 收拾出一处干净的茵褥,引缨徽去坐。 缨徽的目光却只停驻在昏迷的郎君身上。 她缓慢走近,心跳如擂,连声音都颤抖:“他……” 刑官道:“在都督府里受过重刑,身子骨扛不住,已昏迷多日。” 她舔舐干涸的嘴唇,极艰难地问:“能醒来吗?” 刑官回:“欧阳郎中来看过,说是‘亡血内损’,好好将养,应当能慢慢养好。” 缨徽放下心,仔细凝睇他。 十二岁分别后,她就没有见过阿兄了。 他如记忆中眉目如画,俊美如俦。 只是记忆中他永远是意气风发、朗如星月的模样。 如今的他却是憔悴的、病弱的。 这定是宿命,这一回要她来救他。 刑官们见缨徽盯着人家看。 料想是这郎君容貌不俗,颇为勾人。 摇头笑了笑。 缨徽不要他们伺候。 他们便检查了密牢锁,各自回值房躺下安歇。 左右无人。 缨徽蹲下,握住谢世渊的手,轻唤:“阿兄。” 未有回应。 谢世渊的眉宇紧皱,仿佛梦中亦有刀风霜剑。 冷汗顺着惨白的额角流下来,不时瑟缩几下。 缨徽将他的手扣在掌心,揉搓温柔。 轻声说:“阿兄,葡萄来救你了,你醒醒吧,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鬼使神差的,谢世渊的眼皮竟真的颤了颤。 她恍然惊喜,忙道:“我一直都想着你,想你做的鹿肉脯,自从离开定州,我再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还有你送我的小银鱼,我一直带在身上,就像你陪着我一样。” 魇中的谢世渊仿佛在极力挣扎。 喉咙里溢出几缕破碎声响。 缨徽捧着他的手,如圣物般虔诚:“你醒过来,葡萄什么都没有,葡萄只有你了……” 轰隆隆的声响打断了她的抒情。 刑官听到动静出来。 缨徽只有放开谢世渊的手,擦干眼泪后退。 李崇润袍裾上沾了些血。 宝剑出鞘,亦有斑驳血渍。 身上披了霜寒。 他快步走到缨徽身侧。 明知无碍,还是不放心地检查了她一番。 确认无伤,才揽她入怀。 缨徽呆呆地任由他抱。 视线越过他的臂膀,兀自落到谢世渊身上。 李崇润丝毫未觉,犹安慰她:“不要怕,一些乌合之众罢了。” 缨徽点头。 目中的谢世渊却渐渐模糊。 天旋地转,晕倒在了李崇润的怀中。 她是在寝阁的螺钿床上醒来。 手腕搭在床沿,上面铺了红布。 有一个头戴翼冠的郎中给他把脉。 李崇润守在床边,还穿着染血的衣袍。 见她醒了,忙上前握住她另一只手。 覆住她的额头,又问她哪里不适。

相关推荐: [综漫] 当隐队员的我成为咒术师   和徐医生闪婚后   以美食之名:街口的关东煮   回到仙尊少年时[穿书]   林峰林云瑶   浪剑集(H)   Black Hole   帘幕无重数(骨科,禁爱姊妹中篇,1V1)   危险情人   当直男穿进生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