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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推文> 要命!郡主她被庶女拐跑了 > 第40章

第40章

能乖乖地跟着进去。 胜负已分。 没有了殊死一搏的意义。 谁也不想去找死。 却有人想求生。 薛昀生怕他不信。 忙不迭地向李崇润检举缨徽:“这些日子她照顾谢世渊照顾得可殷勤,端茶倒水,两人时常紧闭阁门, 孤男寡女聚在一起说话, 两人绝不清白。” 殷勤照顾,端茶倒水。 李崇润想象不出。 素来骄纵乖张的缨徽, 沉下心照顾人是什么模样。 他望向缨徽。 噙着温文的笑影儿,却凉得彻骨。 缨徽气急:“薛昀,你这个小人!敢做不敢当!我同谢将军清清白白,若有把柄叫你抓住,你仍肯成婚,岂不是活王八!” 薛昀一噎。 正欲辩驳,被人打断。 “李都督。” 谢世渊缓慢地叫了一声。 明明孱弱低微,却给人一种有力的感觉。 李崇润的目光终于落到了他的身上。 “恭贺都督夺下易州,却不知能守几日?” 谢世渊艰难说完这句话,便抚着胸口剧烈咳嗽。 缨徽想要上前搀扶。 顾忌李崇润,只有踯躅在原地。 李崇润当然想过易州易攻难守。 守不守得住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通济仓和刀兵库。 洗劫一空,班师回朝。 藉以重整幽州边防守军。 目的已经达到。 但他想听听谢世渊如何说:“谢将军有何高见?” 谢世渊靠着穹柱。 有气无力,却字字珠玑:“都督大概想得是立威,而非长久盘踞易州。但别忘了,檀侯是最刻薄寡恩之辈,若他得知都督未禀告而私占重镇,会如何对待都督?檀州会盟在即,都督是去还是不去?” 去,等于将性命交托出去。 不去,等于公然反叛。 李崇润根基未稳。 正面对上檀侯,无异于自掘坟墓。 李崇润道:“幽州尚有十万守军,如我丧命于檀州,必揭竿而起,为我报仇。檀侯不会不顾及。” “那若是效仿秦昭襄王,软禁都督,而不杀呢?” 这把李崇润问住了。 他丝毫不怀疑。 崔君誉和王玄庄为了他的安危会投鼠忌器。 乱世攻伐残酷,一步步的退让,只会让对方鲸吞蚕食。 默然片刻。 李崇润问:“谢将军有良策?” 谢世渊笑了:“献上我以表忠心。” “阿兄!” 话音未落,缨徽再顾不得许多,嘶声叫道。 李崇润瞥了她一眼。 冷笑:“将军倒是肯舍己为人。” 缨徽丝毫不怀疑李崇润能做出这样的事。 也丝毫不怀疑阿兄此举鱼死网破的决心。 她劝不动阿兄。 只有哀求李崇润:“檀侯觊觎谢氏手中的兵符,连李崇清都不惜冒险扣押阿兄,试图据为己有。可见钟离氏驻军骁勇善战,价值巨大。七郎宏图之志,如何甘心久居人下?只要留阿兄一命,我愿帮七郎得到韦氏的兵符。到时三符占其二,七郎何需再忌惮檀侯?” “兵符。” 李崇润扫向谢世渊:“竟连这等紧要事也告诉她了。” 谢世渊自诩与缨徽之间清清白白。 未曾想过去解释薛昀那厮拙劣的构陷。 听李崇润这样阴阳怪气,才知他误会至深。 忙将当年定州相救缨徽的原委告知。 那段往事还没有听完。 李崇润就想起,从前都督府里无数个日夜。 缨徽梦魇中哀哀可怜呼唤的“阿兄救我”是怎么回事了。 当时他也问过,缨徽怎么也不肯说, 他只当是静安侯府里哪个与她关系好的兄长。 却不曾想,有这样的渊源。 李崇润安静听完,凝睇着缨徽。 突然无恨无怨,只剩空空洞洞的森凉。 他信谢世渊是君子。 但他亦太了解缨徽。 她憎恶的、折磨的、甚至亲近的。 都未必走进她的心。 只有被她完整且隐秘地藏在心里的,才是最珍重的。 谁人都不配知道,不配触及。 多么病态的占有。 李崇润恍然。 他总是憎恨缨徽接二连三地背弃。 憎恨她的薄情。 但其实她本不是薄情之人。 只不过她所钟爱。 愿意为之赴汤蹈火的人并不是他。 纠缠日久,终于大白。 李崇润在心底连连嘲笑自己。 谢世渊浑然未觉:“我诚心为都督解围,唯愿都督善待吾妹。” 易州一夜之间易主。 让谢世渊震惊,却也清醒。 他根本无力护送缨徽安然抵达靺鞨。 乱世中的藩镇势力远超他想象。 这样姝色无双的姑娘只有在强者身边才能无恙。 薛昀眼见两人即将达成协议,气急败坏。 想再往缨徽身上泼些脏水,谁知还未来得及说话。 李崇润怒而视之,“拖出去,就地斩杀。” 裴九思上来拖人,缨徽拦住。 “他喂阿兄吃了碧水丹,若无解药,阿兄只有三月寿命。” 李崇润冷血地问:“那又如何?” 缨徽看看谢世渊,又看看薛昀。 急得冒出冷汗:“七郎,救救我阿兄吧。” 李崇润凝着她,长久不语。 他的神色甚为平静。 心中恨意却是凛然。 恨不得掐死她。 我阿兄?倒真是亲密啊。 他算你哪门子阿兄! 原来你不是没心肝啊。 只是你的心肝尽在别的男人身上。 李崇润倏然冲她微笑:“徽徽。” 他伸出手,碧玺扳指流转着幽凉的光。 缨徽十分惧怕他。 却不得不将手搭上,被他拢入怀中。 那抹笑始终挂在李崇润的脸上,□□漪。 他的手抚摸过缨徽的脸颊、下颌。 停留在她细长如玉的脖颈。 裴九思看得心惊。 抢先一步:“娘子,孩子可安好?” 李崇润霍得僵住。 对呀,还有孩子呢,他竟忘了。 原来他也并不十分喜欢孩子。 当初的欣喜,不过庆幸于终于绑住了她。 多么愚蠢,多么可悲。 为祭奠这份愚蠢,总得要这一对狗男女比他痛苦千百倍。 缨徽亦惊醒。 为抓住一根稻草,珍爱地捂住肚子:“孩子好好的,七郎,我会把他生下来。” 用他换我的阿兄一命——李崇润为她补齐话语。 “好。”他松开了她。 这么死,未免太干脆了。 留着,慢慢玩。 他的笑容愈加和煦,像一个温良仁善的郎君。 命人将薛昀带下去,严密关押。 并给镇北将军薛绍去一封书信。 做完这些,李崇润彬彬有礼地冲谢世渊道:“烦请谢郎君跟我回幽州,余事从长计议。” 谢世渊别无选择。 幽州军很快拔营。 后方不稳,李崇润不便在此久留。 不同于夜袭时的策马疾行。 归途李崇润改乘马车。 他搂着缨徽作乐。 因她有孕动不了她,不碍别的,总有办法迫她发出些暧昧且破碎的声音。 他没给谢世渊准备坐骑。 让谢世渊如大头兵随着马车行走。 那些声音总能传到他的耳朵里。 烈日当头,他的脸色惨白如霜。 几番趔趄,险些摔倒。 多亏裴九思及时搀扶住他。 缨徽从席榻滑下来。 绣帏被风掀起一角,正看见阿兄狼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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