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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既然眼前没有头绪,不如顺着毒药的来历查一查吧。我来侯府时,连佩剑都留在了外面,里外里搜查如此严苛,竟不知这毒药是从何来。” 一下点到艮节,檀侯瞥了眼陈谦,陈谦立即起身,召左右护卫去后院排查审问。 这空荡,檀侯将手伸向跪在身前都缨徽。 李崇润不由屏息,手摸向腰间。 可檀侯只是捏住缨徽都下颌,迫她抬头。 那冶艳明灿的面容映入眼帘,绚如烟火,使得他那冰冷的眸中竟也有了虚伪的怜惜。 他说:“谁指使你下毒?说实话,不然把你丢去后山喂狼。” 缨徽私下里演练过无数回这种场景,她曾经很怕自己演不好,可是真到当头,她竟忘了自己是在演习。 清泪划落,濡花了妆容,孱弱的身体瑟缩,雨中娇花般楚楚可怜。 她的声音都在打颤:“我……我不敢说。” 檀侯莞尔,抚摸她脸的手愈加轻柔,循循善诱:“美人儿,你怕什么?这都是男人们的厮杀,你不过做了别人的棋子,与你又何干?” 缨徽仍旧低颤,目光似有若无地看向范炎。 范炎立即炸了毛:“你这女人不要随意诬赖……”他一顿,电光石火之间清明,指着李崇润:“你指使的吧,什么献降,从一开始就是阴谋!” 王玄庄忙叫屈:“范都督,末将从未得罪过您,您缘何从一开始就非要往末将身上泼脏水。末将真诚来降,若没有实证轻易斩杀降将,那日后谁还敢来降檀侯?您此举,岂非是要置檀侯于不义?” 这听着像是他情急之下的辩词,可落在檀侯的耳中,却微妙敲击到了他心里的某根刺。 他想起了当日,范炎蛊惑自己屠灭谢氏一族。 当时确实是在兵败之后的气头上,也看出他是有些私心,可杀戮之后的麻烦是无穷无尽的,而这场灾祸的最大受益者是范炎自己。 他总觉得在这件事上,自己是被范炎摆了一道。 如今这情形,何其相似。 檀侯看向范炎,被煌煌烛火映出的一点暖光正缓缓凉透,阴云半散,流露出凌厉。 触碰到那点凌厉的一瞬,范炎突然有了危机感。 他意识到,也许今日真的是个圈套,只不过谋害的对象自始至终都不是檀侯,而是他。 多年戎马倥偬的经历让他迅速冷静下来,眼前尽是对手,必须拉拢同盟。 幽州来的这些人当然不可能。陈谦向来不喜他,那个护卫在檀侯身侧、寸步不离的拓跋俦是个一根筋儿,围绕在宴席上端茶倒水的苏纭卿更是没什么用处。 他的目光突然停滞,落在了孟天郊的身上。 这位宣抚使大人可是一直不喜幽州,在当年出使幽州前还来向他示好,话里话外君侯如今乖张暴戾,想要另寻靠山。 似是心有灵犀,孟使君恰好抬头,与他目光相接。 那目光里颇有些深意,像是在暗示鼓舞他些什么。 深知檀侯残酷手段的范炎来不及细想,忙扬声说:“韦娘子既然当初是被谢家收养,必是为谢家复仇而来。那谢世渊在幽州徘徊数月,深受庇护,焉知不是他们串通了起来。宣抚使多次出使幽州,一定有所见闻。” 孟天郊被点了名,做不得壁上观,只有起身。 他刚挨过打,腿脚不十分灵敏,蹒跚着走到阶前,装模作样地要行礼。 檀侯没耐烦道:“行了,你有伤,坐着回话吧。” 孟天郊虚让了几句,不客气地坐在了圈椅上。 他说:“臣奉命出使幽州,日查夜查,倒是有些收获。李都督留着谢将军,怕是为了谢家祖传的兵符。” 这样直白的话,倒没有让檀侯动太多怒。 毕竟如今山河破碎,群雄逐鹿,凡有些头脸、能盘踞一方的,谁人没有野心。 可要看野心到什么地步,敢做到什么地步。 李崇润面带愠色,狠剜了孟天郊一眼,朝檀侯稽首:“不敢有隐瞒,那是个硬骨头,酷刑使尽,可至今无所获。” 这话檀侯倒是相信。 他见识过谢氏的刚烈,若非如此刚烈,也许结局还不必那么惨烈。 但这话又转向了一个奇怪的方向。 若韦缨徽是为报仇而来,那她怎么会和一个对自己兄长使酷刑的男人合作? 孟天郊的话,看来谢世渊在幽州也没什么好日子过。 檀侯只觉一团乱麻,瞥向缨徽,命令:“你说。” 缨徽像被吓破了胆儿,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断断续续地说:“是……是王都督,我……我与他在定州时便相识。当年我能被京兆韦氏寻回,还是王都督的手笔。他……他说服阿耶将我送去幽州,为……为得就是以后徐徐图之。” 她唯恐檀侯不信,敢在范炎辩驳前继续胡诌:“他……他说不能……不能让君侯相信十三殿下,非要说那兜鍪有古怪。不……不然若真让君侯携天子令诸侯,他……他怕是再无问鼎的时机。” 一直看戏的萧垣摇晃十二玉骨折扇,笑说:“这怎么还有我的事?莫非我千里迢迢从西京而来,也能牵扯进这里的恩怨?” 第47章 大仇得报,万事胜意 今夜场景逐渐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 仿佛牵扯进了很多人,但是乱麻一般毫无头绪。 忠奸难辨。 向来精明的檀侯脸色阴沉,紧抿唇, 冷冷扫视过众人。 像在看傩戏,各自戴着面具,扮演着各自的角色。 或无辜, 或惧怕,或愤怒,都那么真实。 必然有人在说谎。 檀侯看向自己的智囊陈谦, 陈谦捋着胡须,眉头紧皱, 也给不出建言良策。 他突然发了狠, 吩咐左右护卫:“调府卫到这里,如有虚言, 立即斩杀。” 话音落地, 原本针锋相对的王玄庄和范炎都安静了。 不光他们,其余朝官的神情也变得复杂。 与其说恐惧, 倒不如说心凉多一些。 都是追随其戎马倥偬的战将, 各自身上都有伤疤,却因一点点未能分解的疑窦就要喊打喊杀。 范炎心中惶惶, 习惯性地想要去摸腰间佩剑, 却触了空,猛然想起,侯府守卫森严, 在来宴席前就卸了剑。 打破这样持续寂静的是陈谦派去后院调查的护卫。 他们带来了一个身着鹅黄舞裙的女子。 她头发蓬乱, 衣衫撕裂,绫衣略微敞开, 露出的脖颈上遍布血痕,像是遭受了一场刑讯。 缨徽认出了她,正是今晨与自己搭过话的舞姬。 她跪在云阶下,断断续续地招供。 “那毒药是混在脂粉瓷钵中带进来的,是……是……”未来得及说完,她便浑身抽搐,口溢白沫,当堂晕厥过去。 护卫们忙上前扒开她的嘴,却已然来不及,女子已经毒发身亡。 檀侯看着这场闹剧,蓦得,冷冷说:“倒是个烈性的。” 人证亡故,只有摆出证据。 护卫道:“派人去康平坊查了底细,此女祖籍定州,其三年前来檀州谋生。家中已无亲眷,派去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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