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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 那一年,海拉山上,有一处险峰,连最灵巧的猿猴也不愿穿行,因为无论上或是下必受割肉之劫。却是下山的最快捷径,为了尽快见到骆箫,她不想这有多强人所难,就让他带她从那里下。清楚记得他没说什么,连眉毛也没动一下,只是用藤条做成了跟长长的绳子,一端将她的腰绑住,另一端缠系在了他的手腕处,然后抱着她踩进了峭壁高耸,凌厉如刀的路径。 贴在悬崖深涧上,她闭着眼睛,不去看,不去想,却是挡不住听觉……肉割的沉钝交杂着血液的滴答音让她心里异常烦躁,待她被他用藤条松放落地的时候,方觉得舒缓。 而等他下来的时候,她躺在那仍不愿意睁开眼。耳边传来他一声质问 “苏晚你是不是在害怕?” 她没有说话。 他又不死心的问“你是不是怕我受伤了?” 她嫌他烦,将脸轻轻扭开。却惹来他低低笑了起来,然后又非常自大的说“苏晚你是不是哭了?” 她急怒交加,却不想理会,没想到他更猖狂了。嗖的立起来,很大声的笑说“苏晚,我没事,你哭什么啊!” 苏晚,我没事,你哭什么啊-----富有磁性的声音就那么在山壁间来回飘荡。 “够了!”禁不住憋闷,她终于出口低声怒喝。 住嘴!够了!那几日她似乎对他也只会用这几个简单的词汇。 可能是被骂皮了,他满不在乎,竟还带着邪魅的语气调戏说“没哭啊,那就睁开眼看看我,怎么就不敢呢?” 她直接冷声折他“那是因为你长的难看,我怕脏了视线。” 再一次,他郁闷的没了声音。可他却不知道,他说对了,她是不敢看他。因为,她发现这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当初有一个失忆的空白灵魂,返璞归真后为了那世间所谓的男女之情,也曾如此的奋不顾身。可他呢,他没失忆,也并不纯情,为什么这么做?答案呼之欲出,她不愿相信,更不想感动,却再不能忘记…… 下马仰望遥远的那一角,心底一股温柔的力量慢慢凝聚着,可她不得不踏着薄雾,穿过清晨的微寒,牵马转身离去。 魂引双飞月下逢 乾坤殿前的凭栏上,青鸟飞来,轻落在肩,红喙衔着张纸条,身着黑色锦衣的男子急忙取下来看,禁不住心中一悸……抬起头望向远方,浓黑的眉毛紧紧皱起,终是跟丢了,那她去哪了?这事要不要告诉重伤在床的他? 飘泊方千里,离悲复几重,回云随去雁,寒露滴鸣蛩。那一天正是农历寒露日,看到信息后的冯远忧心忡忡,迟疑不定的向??合殿走去…… 光阴似箭,秋华流金转瞬即逝,又是一年的寒冬腊月。 北丘皇宫的御花园,湖面如镜,苍松墨绿,胡桦铺陈,薄雪轻轻覆盖在林间,静谧而美妙。 一间华丽典雅的屋内,男子身着红色锦袍,斜卧在金黄色暖玉制成的长椅上,狭长的眼睛静静的凝视手中的纸条,好一会,他嘴角只是一牵,在烛火的映衬下,那张俊美的脸霎时间仿佛浸上了魔性,看的人几乎七魂六魄都要被他勾走了。 男子手一扬,纸条破碎,随后他一口饮尽杯中之酒,目光迷离,移向门口处伺候的一名宫女,他指着她轻笑一声缓缓开口“朕是北丘帝王,是人间之龙,纵横天下,四海臣服。世间女子数不胜数,朕想要哪一个不可以?为何却偏偏噬骨执拗于她?她哪里好?对我羞辱践踏,冷若冰霜,残忍无情,如今更是与那男人日日箫歌,共效于飞,她值得我如此付出吗?你说她值得吗?值得吗?!” 最后一字落音,只见他突然猛力一捏,咔嚓一声脆响,手中把玩的玉杯顿时粉碎落地……一如他的心。 李德垂首沉默,面皮颤动…… 冯远神情凝重而肃穆…… 被男子指着的宫女吓的失魂,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还哪敢回话,她畏惧地伏地而跪。 环视一周,浓浓的挫败感顿如排山倒海般狂冲而来,司徒凌岳心中那压抑太久的怒火终于彻底爆发了。他站起身,随手搬起一旁景泰蓝香炉就重重砸了下去,接着是桌案上的青玉花瓶,田黄雕龙,上古砚台镇纸,砚台扁壶……片刻间,房中已是一片斑驳狼籍。 冯远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看着暴怒下的男人,头脑竟还能如此清楚,在提到她时还恪守牢记只用我。可笑,可怜,也可悲!不禁恨恨的想,苏晚啊,你何其厉害,不用说话,不用见面,就这么隔空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他玩弄掌控于鼓掌之间,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妖女! 司徒凌岳站起身大步跨到那哆哆嗦嗦的宫女身前,一把拉起了她,嘴边笑意更浓,只是那狭长的眼底透着彻骨的冷,他语调有些不稳的说“怕什么,今晚,你来给朕侍寝!” 急急说完,便一把拽过女子,嘴贴了上去……可他的脑中全是那挥之不去的噩梦,一时间只觉心如刀绞…… 看着那恍若神明的皇上,宫女的一颗心剧烈跳着,仿佛从胸腔里蹦出来了般,即便唇瓣生痛,一丝血腥渗入口中,她也一动不动……只是闭着双眼惊恐中带着万分激动的受着。 却在这时,司徒凌岳猛地将她推倒地上,狭长的眼内现出难掩的慌乱,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怆然喃喃念道“不行,不行!” 火烛摆动,摇曳着司徒凌岳俊朗的五官,一时间,只觉得妖异邪魅的有些阴森。若非他怒极失控,真正的情绪向来不现于形。此时此刻,谁会明白他说的不行指的是什么?谁又会知道他指的她是谁? “见与不见,哪个更难受?如果真是到了末路,也该有两个岔口。如果是我,要么再见她最后一面,将彼此间一刀斩断,从此后放各自一条生路。要么就比她更狠,囚禁了她,斩断她的羽翼,如笼中之鸟,别想再飞,让她只活在视线之内。无论哪一举,也总比如此挨着受着的强。”冯远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的传来。 司徒凌岳僵直着背立在桌旁,怔怔地望着满地的破烂不堪,斑驳混乱……江山美人,终是画地成牢!他怎么能让自己陷入了如此境地。忽的,他猛地拍案转身,抿着唇角,面色苍白地冲了出去。 “李德,拿朕玉玺给孙道然,让他辅佐太子监督国事。另备马,冯远随朕出去!” 听着简洁果断的吩咐,和那瞬间消失的背影,冯远苦笑,到底谁欠了谁的,真是说不清的冤孽!想起过往主子经受的煎熬,一时间心中也不禁跟着万分酸楚。 草枯黄,风雪飘。一队人马穿踏日月,餐风露宿,呼啸着向疆土范围内的某个南方城市雷霆奔去。 …… 南方的冬天不冷,潮气却很重,天大多灰蒙,有种浸入骨髓的冰凉,让人无端觉得几许萧索。 苏晚喜欢南部的夏天,冬季的北方,秋天的草原,春天的沙漠。她愿意贴近自然的最纯粹,一如她的人,不能容忍半丝虚伪。 落城,落地生根之城。十月初,她从北丘出来后,一路悠悠逛逛的南下,辗转水路来到了这里,正赶上芦花飘飘,光照下晶莹闪亮,宛若星辰,觉得温馨,便顺手买了一套房子,田地,当然还有护院家丁,婢女,从此再没移走。 说起来,苏晚居住的宅院地理位置不算好,价格却是很贵,那必有它价值所在。这里有一处由山间地下那柔情万种的流水慢慢沉积而成的天然温泉,经过引流,可直达她的洗漱间,所以,即便阴雨连绵的寒冬腊月,她亦是可以舒服畅快的泡上一个时辰的热水浴。 …… 月色朦胧,飞云在空中潺潺游动,冷薄的雾气在四周弥漫着,如丝带般一点一点绕进了玉盘,月有阴晴圆缺,本是自然现象,却还是让人难免觉得些许变化的苍凉。不禁想起常年居住在广寒宫内的嫦娥,向壁一隅,顾影自怜,孤寂凄凉的她是否会时常想起与后羿在一起的那些个难忘的日子?感叹,此情可待成追忆时,只是当时已惘然。 是谁在轻抚长琴?琴音流淌……暗隐波动。 是谁在手握玉笛?笛声鸣动……传诉真情。 是谁纤细消瘦安坐窗前,静默凝神,垂思往昔迷离恍惚。 是谁白衣似雪独立树下,衣带飞舞,遥望眼前黯然失神。 如水的两种声音恰到好处的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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