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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皇帝,他也要骂到那家伙在地底下也没脸见人。 真是太过分了! 小家伙正在气头上,现在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原焕索性让他自个儿生闷气,看书看多了也找不出来,他看的是几千年后的史书,小家伙就是把现有的所有书都翻过来一遍儿也找不着。 袁璟气鼓鼓的挥着拳头,看他爹讲完故事又要回去继续处理公务,连忙拉着他的袖子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阿爹,既然祭天没有用,我们为什么还要祭天啊?空下来时间多睡一会儿不行吗?” “祭天对蝗虫没有用,但是对人有用。”原焕无奈的看着化身十万个为什么的小家伙,非常有耐心的给他解释,太深奥的说法小家伙听不懂,那就说的通俗易懂。 简单点来说就是,祭天不能让蝗虫畏罪自杀,但是能让蝗灾之下的老百姓振奋起来,原本一天能抓一麻袋的蝗虫,经过祭天的激励之后一天能抓十麻袋,这样一来,蝗虫就能更快的被消灭掉。 他们尊敬上天,信奉上天,但是不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虚无缥缈的天意上,老百姓不能这样,当官的更不能如此,再往上走,如果一国之君整日沉迷于烧香求神,这个国家和废了也差不多了。 小家伙似懂非懂的晃了晃脑袋,回到他自己的小书案旁坐下,托着脸想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想明白了多少,总之心里已经认定求神没用,像他们家父亲这样不要神仙帮忙什么都能自己干的才是最厉害的。 阿爹比神仙更厉害。 袁璟小公子坐正了身子,板着小脸继续看他的《春秋》,那个皇帝那么荒唐,他一定能在史书里找到那家伙究竟是谁,也不枉他刚才生了那么大一场气。 小家伙本来心心念念想跟着去祭天,现在也不想了,恨不得一下子把所有的史书都看一遍,被书简硬塞进脑袋里也得找出来那个可恶的皇帝是谁。 可怜的小公子不知道他就是真的把现有的书籍全部看完了也找不出故事里的皇帝,奈何他那无良的父亲不打算告诉他真相,他只能继续在书山学海中找那不存在的真相。 第二天一早,原焕早早起来收拾好准备出门,祭坛设在城外,他们要从城里过去,不早点过去的话,待会儿街道被出来观看祭礼的百姓堵上,他们想过都过不去。 袁璟小公子有模有样的出来送父亲出门,在门口拉着他爹叮嘱了好一会儿,要不是今天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没有太阳,他甚至想让旁边的卫兵带上伞给他爹遮阳。 小家伙想到这里,抬头看看不知道在哪儿的太阳,心里琢磨着虽然祭天没有用,但是以他们家父亲的厉害,没准儿祭祀完了天就晴了,还是带上伞比较好。 原焕哭笑不得的将操心到停不下来的儿子哄去隔壁找郭奕一起读书,这才终于上了马车。 郭嘉不在,郭府没有主事人,小家伙们平日里在书院不显,回到家中就显出冷清了,他原本想让郭奕和以前一样和袁璟住在一起,只是人家不同意,小家伙人不大却很有主意,愣是找了一堆理由来说服他,能说会道的倒真像是郭嘉的孩子。 曹昂骑马跟在旁边,看看后面马车里坐着的厨子,搓搓胳膊忍不住头皮发麻,夹紧马腹快走几步来到他们家主公所在的车厢旁边,凑到车窗前小声问道,“主公,真的要吃蝗虫吗?” 原焕掀开车帘,笑吟吟看着紧张到额上冒汗的少年郎,“怎么?害怕了?” “有点。”曹昂咽了咽口水,握着马鞭的手都在颤抖,这时候也顾不得男子气概了,可怜兮兮的看过去,试图躲过接下来的可怕事情,“主公,那什么,我也还小,也没比陛下大几岁,可不可以不去祭天啊?” 小公子他们年纪小不用去祭天,陛下年纪不大也不用去祭天,主公是不是知道吃蝗虫很可怕,怕吓到小孩子,所以才不让他们一起跟着? 生吞蝗虫太可怕,主公还带了厨子当做掩饰,带厨子有什么用,蝗虫成了死蝗虫就不是蝗虫了吗? 主公啊,您睁开眼睛看看,那些虫子真的很吓人。 这都过了那么多天了,文若先生他们怎么就没把主公劝住呢,唉,回头一定让曹丕那臭小子多读书,最好比所有人都能说会道,这样将来主公再有什么奇思妙想的时候就不怕没人劝了。 曹昂可怜巴巴的想要临阵退缩,可惜他们家主公不给他这个机会,车厢里坐着的青年笑的好似阳春三月的日光,好看的让人心神恍惚到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下。 等到曹昂小少年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到了城外搭好的祭坛。 第122章 众生皆苦 蝗虫过境,州牧要在城外祭天,邺城百姓知道消息后早早就盼着这一天,原焕觉得他们走的已经不算晚,然而他们出门的时候外面已经挤满了人。 天刚蒙蒙亮就有百姓出现在街道上,马车出来的时候引起一阵骚动,街边的百姓面露激动,垫着脚尖想透过车厢看到里面他们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的州牧大人。 冀州不是蝗虫真正爆发的地方,最先爆发蝗虫的关中一带情况最为惨烈,那边的百姓没有喂养太多家禽,春耕时也没想过先清理虫卵再耕种,那些藏在土里的蝗虫卵一夜之间变成吞噬庄稼的蝗虫,农夫再怎么哭天喊地祈求上天,那些即将成熟的庄稼在铺天盖地的蝗虫侵袭下也毫无抵抗之力。 飞蝗过境,寸草不生,别说庄稼,连野草树叶都不会留下。 冀州的百姓这次没有遭受大灾,但是他们以前不是没有经历过蝗灾,皇帝失德,上天降下惩罚,这些年天灾不断,近十年来只蝗虫就出现了好几次。 漫山遍野的飞蝗一旦过来,所经之处什么都不剩下,朝廷赈济不到位,每年都有不少人饿死,他们冀州现在看上去安稳,可是早在十年前,黄巾之乱就是在他们这里率先爆发的。 如果不是日子过不下去,谁愿意铤而走险当反贼? 如今离黄巾之乱也不过十几年,除了垂髫稚童,大部分人都经历过当初的混乱,因此对饥荒更加恐惧,冀州本地的百姓尚且如此,那些逃难而来在冀州安家的流民更是胆战心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经历过挨饿受冻的日子的人都不愿意再过那种生活,还好他们冀州这次没有损失太多,不然的话,天底下就再也没有他们的安身之所。 原焕把该做的都做了,只是冀州那么大,总有几个不听话的父母官,冀州有,兖州、豫州当然只能更多,上层的政策制定的再缜密,下到基层也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平日里没遇上事儿,得过且过也就过去了,这次遇到蝗虫,诸郡县哪个尽心哪个不尽心就暴露了个彻底。 懒怠荒政的父母官再怎么懒散,看到一夜之间漫山遍野的蝗虫也慌了,也顾不得前程不前程,赶紧上书请罪顺带求上官赈灾救济,更有胆小的家伙被蝗虫吓破了胆,直接扔下一县的百姓主动跑到邺城来哭嚎认错,以为只要哭的真诚就可以逃过一劫。 邺城官署里的人都是原焕精挑细选亲自留下的,谁哭的大声谁就有理这种事情根本不存在,如果事先没有安排,忽然间遇到天灾匆忙请求赈济还说得过去,可是现在提前有过防患措施,喂养鸡鸭翻掘虫卵的事情安排的不只一年,在防患于未然的情况下还能让治下灾情如此严重,县衙上下没有一个官是无辜的。 还有那个扔下百姓跑来邺城哭丧的县尉,突发情况下如此行径就能直接处死,更何况是现在。 田丰是整个邺城官署中脾气最暴躁的那一位,来人正好撞在他手上,连为自己求情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知道具体情况的田大人拔剑砍了。 当官不为民做主,还在大灾之下抛弃百姓一个人逃走,不砍了他的脑袋怎么对得起那些被蝗虫糟践的庄稼? 田丰气的暴跳如雷,来不及正式写文书请命直接跑去州牧府邸找他们家主公,往年防范蝗虫兴修水利这种事情都是他来负责,现在郡县出了问题,他得亲自去底下看看才放心。 这些主动请罪的还不算太过分,就怕会有欺上瞒下的家伙仗着蝗虫吃完庄稼就飞走不顾百姓死活硬压着不肯上报,不亲眼看到下面郡县的情况他实在不放心。 官署在准备祭天的时候也没闲着,邺城官署好不容易人手够用了,一下子又派出去七八成去周围郡县,除了荀彧、沮授等实在走不了的必须得留下,官署里空空荡荡比袁绍刚走的时候还冷清。 百姓分得出好坏,官署里的官吏每天骑着马往外跑的身影他们看在眼里,胆战心惊了好些天之后发现蝗虫似乎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了,对官府的感激被推上了新的高度。 州牧大人要到城外祭天,难得有机会能亲眼见到州牧大人出现,他们老早就收拾了东西在家门口等着,只等州牧府的马车出来立刻就能跟上。 街上人多,祭坛处人更多,原焕在冀州这几年没有闲着,民心向背是将成败的关键,几番推波助澜下来,如今的冀州已经是只知有州牧而不知有天子,就算小皇帝人就在邺城,百姓心里排在第一位的也是他们州牧大人。 祭坛周围人头攒动,曹昂打起精神安排护卫,警惕可能会出现的危险,这次祭天不像以前那样闲杂人等不能靠近,主公特意说了可以让百姓观看,那么多人聚在一起,容不得他耍小性子。 邺城现在最受主公信任的武将就是他曹昂,他要是因为胆小而退缩,怎么对得起主公对他的看重? 曹昂很快说服了自己,板着一张还带了几分稚嫩的俊脸,昂首挺胸站在他们家主公身后,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加可靠。 不就是吃虫子吗? 一咬牙一闭眼,吃就是了。 少年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的周围几个人脸上忍不住带了笑意,主公也是,怎么在这种紧要关头还故意捉弄人,看曹家大郎这表情,怕是还没尝过烤蝗虫炸蝗虫的滋味。 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云层挡住的日头时不时露出脸,祭天的时辰马上就到,祭坛外面围着的人群越来越多,好在调来维持秩序的士兵足够多,不会出现踩踏的事故。 邺城的官员早早守在祭坛旁边,看到上官过来赶紧迎上来,祭天这种事情向来是尊者为先,荀彧、沮授等人自觉落后一步,将万人瞩目的位置留给他们家主公。 原焕轻笑一声,抬头看了眼天色,再看看周围慢慢安静下来的百姓,朝身后的曹昂点点头,然后迈步走上台阶。 祭坛建的高大,十几阶台阶顺延到高台之上,身着厚重朝服的冀州牧缓步朝高台而去,英俊挺拔的少年将军手持长枪守卫在旁边,和两队健硕肃然的卫兵一起自两侧而上。 战场上厮杀出来的精锐士兵身上带着收敛不住的煞气,像是出鞘的宝剑,陡一出面就让人下意识屏住呼吸,生怕发出声响惊扰到他们,稀里糊涂就成了枪下亡魂。 然而台阶上最吸引人的不是这些卫兵,而是为首那位似乎正在从天上走下来的神仙中人。 原焕的运气向来不错,今天的天气算不得好,早上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直到刚刚才隐隐约约有些想出太阳的感觉,老天爷给面子,他人刚走了四五阶台阶,云层后面藏了半天的太阳终于露了出来。 天光大亮,阳光毫无阻碍的洒在身上将人映得好似璧人,目似点漆,眉如墨画,厚重的朝服不显臃肿,反而更衬的他像压不倒的雪中松柏,璀璨的日光之下,周身的清贵卓然愈发令人不敢直视。 百姓目不转睛的看着已经行至高台的州牧大人,不知道谁最先醒过神来纳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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