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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平时在家没事儿的时候会练习缝合。 陆鸣州戴上无菌手套,抬眸看向方洵,提醒道:“方指挥,衣服。” “哦。”方洵撩开上衣,露出线条坚韧结实的腹部,上面缠着一圈纱布。 陆鸣州小心翼翼地解开纱布,“恢复的不错。” 因伤口位置原因,陆鸣州坐在一个小矮凳上,方洵垂眸刚好可以看到他浓密的眼睫。 微风自窗口穿过,白纱帘微微晃动着,阳光跟着洒进来,跳跃在陆鸣州发丝间、脸侧、身上。 室内很安静,方洵只能听到陆鸣州不明显的呼吸声,以及无菌剪刀拆线的声响。 陆鸣州是个beta,没有腺体,没有信息素,身上只有洗衣液的清香。 Alpha天性会被omega的信息素吸引。 但方洵却在陆鸣州衣服的茉莉清香中,心跳声开始不受控。 陆鸣州还不知自己在被怎么样炽热的目光盯着,拆完线后,他给方洵上好药,简单做了包扎。 “还是要注意不要碰水,不要剧烈运动,以你的恢复能力,应该半个月就彻底好了。” 陆鸣州抬起头,对上方洵已经将所有情绪收回的视线,“方指挥?” “嗯,知道了,谢谢陆医生。”方洵将衣服拉下去,平静道,“那我就先走了。” “啊,好的。” 陆鸣州低头整理着医疗箱,没想到方洵这就要走,心里还有点小失落,“我送你下去。” “外面热,不用送了。” 方洵站起身,朝门口走去,顺手将门口垃圾桶的垃圾给他带了下去。 门“咔哒”一声打开又关上。 陆鸣州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半晌后闷闷笑出声。 这人怎么回事儿?难道就是为了送杯豆浆然后拆个线才来的吗? 陆鸣州走到窗户旁,往楼下看,恰好方洵忽然回头朝他的方向看过来,两人的视线短暂交汇,方洵抬手挥了挥。 陆鸣州也冲他挥了挥。 两人似乎都试探出对方对自己有点儿意思,但谁都没有戳破这张窗户纸。 后来方洵每天早上都会出现在陆鸣州公寓楼下,打着来他这里买豆浆的借口。 这个借口实在太拙劣,毕竟安管局在相反的方向,方洵来这里喝豆浆需要花费一倍的通勤时间。 陆鸣州打了哈欠下楼准备上班,方洵果然等在楼下。 只是这次手上拎的不是豆浆,而是一束玫瑰花。 陆鸣州挑眉看他,“方指挥这是送给我吗?” 方洵虚握了下拳,冷静的表面下是潮湿的掌心。 “陆医生,我很喜欢你,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陆鸣州没有接他的玫瑰花:“我是beta,没有信息素,对于你的易感期毫无用处,并且无法生育,这些问题,方指挥考虑过吗?” “我知道,但这两个月来,我只思索纠结过一个问题,希望陆医生可以给我答案。” 陆鸣州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向后退了一步,“什么问题?” 方洵朝他走近两步,看着他,没给他退缩的机会,“陆医生喜欢我吗?” 陆鸣州垂下眼睫,轻声笑了下,接过他手中的花束,“玫瑰花很漂亮,我也喜欢你,方洵。” 方洵喉结上下滑动,轻声询问,“我可以亲你吗?” “什么?” 陆鸣州一愣,这次方洵没有等他回答,低头轻轻啄了下他的唇角。 第199章 方洵X陆鸣州:复婚 陆鸣州脱下无菌实验服,拿着最新数据报告走进办公室。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铃声,屏幕上跳跃着“方洵”二字。 陆鸣州将文件放到办公桌上,疑惑地点下接听:“方局长,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 “也没什么。”方洵坐在车内,看向窗外的绥京研究院标志,“今天工作忙吗?” 陆鸣州拉开办公椅,坐下揉捏着自己的肩颈,轻声叹了口气,“忙,忙死了,今天估计得加班吧。” “半个小时的时间都没有吗?”方洵低头看向放在一旁的户口本、身份证和离婚证。 “干嘛呀?”陆鸣州嗓音带了笑意,倚在靠背上,看向窗外随风而动的枝叶,“方局长不会是想和我过什么告白纪念日吧?” 一晃十年岁月已过,陆鸣州心里还有几分感慨,当年方洵站在他公寓楼下捧着玫瑰等他的模样在他记忆中没有半点褪色,仍旧鲜艳。 “今天日子特殊,我总觉得你会心软。” 方洵轻声笑了下,握紧了手机,“陆主任愿不愿意为我挤出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去趟民政局,好吗?” 陆鸣州站起身,走到落地窗旁,看着楼下停在树底下的那辆熟悉的汽车,金丝眼镜下的眸子染上笑意,“方局长不是说离婚证不过是一张废纸,做不得数吗?” 驾驶座的门打开,穿着深色大衣的方洵走出来,仰头看向陆鸣州办公室的位置,“是我错了,陆主任给个机会?” 陆鸣州看着楼下的方洵,轻声说:“再诚恳点儿。” 手机那端传来方洵偏冷的声调,但在这一刻格外温柔,“我爱你。” 陆鸣州怔了下,心间有风吹过,“好,五分钟后见。” 陆鸣州简单跟手下的研究员嘱托了工作后,换上私服下楼,方洵正站在车前等他,拉开副驾驶车门后,座位上放着一束玫瑰花。 陆鸣州无声失笑,拿起玫瑰花低头闻闻,“谢谢,我很喜欢。” 方洵从大衣口袋中摸出一枚戒指,是他们的婚戒,“需要我再求一次婚吗?” “可别,万一被人拍到发网上,方局长的面子还要不要了?”陆鸣州伸出手,示意给他戴上。 没想到方洵二话不说直接单膝跪地,“就算有人敢拍,也没人敢发,鸣鸣,我们复婚吧。” 陆鸣州捧着玫瑰花惊讶极了,环顾四周,赶紧拉方洵起来,低声道:“三十好几的人了,这是我单位!赶紧起来!” 方洵起身给他戴上婚戒,“老婆。” 陆鸣州动了下唇,伸手将方洵的领带夹摆正,浅笑道:“走吧,去领证。” 两人到达民政局内部停车场,工作人员已经等候多时,“方局,陆主任,这边请。” 陆鸣州小声问:“以权谋私,方局长,这样做不太好吧?” 方洵揽了下陆鸣州的腰,面不改色道:“偶尔走下后门而已,况且你我身份特殊,引起民众舆论对斯兰政府形象不好。” 两人的复婚手续火速办好,进门也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大红色的结婚证便交到了陆鸣州手上。 陆鸣州摩挲着上面的字体,说实话,当初离婚的时候除了有些生气以外,倒也没有其他情绪。 就好像是他潜意识认为他和方洵的关系并不会因一本证件或一张纸而发生改变。 走出民政局的第一时间,方洵便将被他撕成碎片的离婚证扔进了路边垃圾桶。 他的动作全部落在陆鸣州眼里,陆鸣州好笑地看着他,“方洵,幼不幼稚?” 方洵牵过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今天天气不错,要一起吃午饭吗?” 陆鸣州把结婚证拍到方洵胸口上,“托某人的福,我最近几乎每天都要加班,只能回办公室吃饭了。” “要换个工作吗?”方洵摘下陆鸣州的眼镜,看着他有些泛青的眼圈愧疚道:“抱歉,辛苦你了。” “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真的是,干嘛这么严肃。”陆鸣州笑着戴好眼镜,“忙也是一阵一阵的嘛,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不是为你。” 方洵还想再说什么,陆鸣州忽然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好了,方局长,快点送我回单位吧,我早点忙完早点下班回家,我们……” 方洵喉结动了下,“好,五点半我接你下班。” “有点儿早吧。”陆鸣州拉开车门上车,“六点钟接我吧,大家都在工作,我走太早不好。” “好吧。”方洵捏捏陆鸣州的掌心,启动车辆,朝绥京研究院开去。 本来还想稍作休息的研究员看着领导一边吃饭一边工作的模样,默默换上无菌服去实验室记录最新进展。 陆鸣州嚼着小炒肉,看着陪他一块加班的下属,心里有点儿小愧疚。 掏出手机给他们点了下午茶,用的是方局长的亲属卡。 下午六点钟,方洵准时到达绥京研究院正门接到陆鸣州,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有些堵车。 陆鸣州敏锐的捕捉到方洵平静外表下的烦躁,偏头看向车窗外傍晚的霞光,有点儿不好意思又有点儿期待。 最近研究院工作很忙,回到家洗完澡只想睡觉,仔细算算,已经有小半个月没做过了。 家里这几天龙舌兰的味道很重,应该是方洵的易感期快到了,陆鸣州用微凉的手背贴了下脸。 明明对他的易感没什么帮助,偏偏每次都那么执着。 陆鸣州回过身看方洵,“方洵,你易感期为什么不先打抑制剂?酒精味真的很重。” 车道已经可以通行,方洵松开刹车,车辆缓缓向前,他直白地回答:“不是说过了吗?很爽。” 陆鸣州扶额,小声道:“这事儿跟抑制剂也没什么关系吧?我是beta,就算你打了抑制剂,也没什么区别吧。” 方洵面上浮现笑意,看了陆鸣州一眼。 “你在想什么?我的意思是,看到你可以被我的信息素影响,浑身像被红酒泡过一样……” “当然了,和你做这件事本身就很……” “可以了,不用说了。”陆鸣州掐掐眉心,“方洵,你真的比我想象的还要恶劣,你这个闷骚。” 方洵愉悦地“嗯”了声,深踩一脚油门。 —— 方洵摘下陆鸣州的眼镜,轻吻他薄薄的眼皮,嗓音暗哑:“老婆,你的眼睛真好看。” 陆鸣州有些受.不.住地偏过头,“方洵,别说这种让人害羞的话。” 方洵喉间溢出一丝轻笑,低头吻他,“我爱你,鸣鸣。” 太阳西下,室内逐渐趋于昏暗,落地窗外是灯火通明的繁华绥京城。 浓郁的龙舌兰酒味充斥在房间的每一处,渗透在空气中。 陆鸣州头脑昏沉,抓住唯一的浮木。 分针转了将近三圈。 方洵终于大发善心放过他,给自己推了一针抑制剂。 陆鸣州没什么精神的裹着薄毯靠在沙发上,看方洵在厨房中忙碌,肚子在饭菜的香气中没出息的响了几声。 陆鸣州扬声道:“老公,我饿了。” 方洵动作顿了下,转过身看他,眉眼尽是温柔,“稍微忍一下,马上就好。” 第200章 灼星(一) 清晨五点半,朝阳初升的第一缕曙光透过未拉严实的窗帘洒在地板上,将昏暗的室内映出光亮。 萧听贺迷迷糊糊睁开眼,刚想抽出自己被宿泱压得发麻的胳膊去晨跑,窝在他怀里睡得正香的人动了动。 宿泱闭着眼睛,银白长发散落在枕头上,搂着他的腰不满地嘟囔:“干嘛去呀?你都吵醒我了。” 萧听贺将宿泱落在脸上的碎发拨到耳后,温柔地亲了亲他的侧脸,轻声道:“我去跑步呀,你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别去,陪我睡觉。” 宿泱把人抱进怀里,缓缓睁开眼睛,浅眸带着刚醒来的慵懒,小声撒娇,“你走了我就睡不着了。” “哎唷……” 萧听贺满心的欢喜快要溢出来,凑过去又亲了亲宿泱银白的眼睫,喜欢的不行,“怎么这么会撒娇?宿妲己。” 宿泱低低笑了声,脑袋蹭蹭萧听贺的肩膀,“嗯,所以有用吗?萧督察还去不去晨练了?” 萧听贺给宿泱盖好被子,拍拍他的背,又亲了亲,“不去了不去了,搂着漂亮老婆睡觉觉。” 宿泱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得意地翘着嘴角,“哼哼,这还差不多。” 刚结婚不久的小两口如胶似漆,甜甜蜜蜜地搂在一块睡回笼觉,马上就要睡着时,门铃响了,并且有不开门就一直摁的趋向。 宿泱睁开眼,满脸要打人的不耐烦,亲了一口萧听贺后掀开被子下床,披上睡袍大步往外走,“你接着睡,我去看看是哪个烦人的东西。” “哎!你别这么暴躁!” 萧听贺担心宿泱脾气上来会揍人,抓起睡袍穿上紧跟着下了楼。 自打结婚后,他现在每天都被宿泱要求着要倮睡,彻底丧失裤衩使用权。 早上醒来偶尔因为生物钟,偶尔因为闹钟,经常因为宿泱某些不安分的动作。 宿泱站在门口,挡去了萧听贺的视线,他疑惑地凑过去看,“谁呀?” “嗨,王妃,好久不见。” 门前站着的赫然是跟他很有“缘分”的竹余。 萧听贺视线落在竹余怀中那个包在襁褓中嘬着奶嘴的小婴儿身上。 只见她肉乎乎的小手紧紧抓着竹余的衣服,浓密的银白睫毛下是琥珀色水晶般透亮的眸子,正扭头好奇地盯着萧听贺看。 萧听贺愣住,和宿泱对视一眼,下意识向前走了一步,“灼……是灼星吗?” 灼星嘬着安抚奶嘴,听到自己的名字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包裹在襁褓中的鱼尾动了动,露出一小截银白色。 “小公主最近经常在熟睡中惊醒,像是受到惊吓般哭闹不止,应该是缺乏父亲的高阶信息素安抚,我就试着把她带出来了。” 萧听贺伸手轻轻触碰灼星的小手,灼星眨眨眼,握住了他的食指,“呀呀。” 语言无法描述萧听贺此时的心情,他知道自己的基因留在了深海,并因此诞生出一个小生命。 可世界上每年在医院接受捐精出生的试管婴儿千千万,他和宿泱没有经历生育的过程,因此他也从未切实地认为灼星是他的孩子。 但现在看着这个有着银白鱼尾的小鲛人,那么小一条,好像是缩小版的宿泱,又和他有几分相似,萧听贺的心脏深处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下,软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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