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点点头,却又对卫尧,道:“还有姐姐那里先什么都别说了,我自会向她解释的。” “是……” 眼看着慕容淼的脸沉了下去,慕容寒说完这句,便乖乖的躺下了,最后卫尧为他们父子两人吹熄了灯,掩好了门窗,才躬身离去。 慕容寒经过上官一记重药,将体内的淤血吐出了泰半,又经过一夜休息,次日醒来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起身后,他急忙便要入宫。 “皇上。”见到慕容灼,慕容寒直接开口,“皇上,您打算如何处置路霁轩。” “处置?”慕容灼失笑的看着慕容寒,“小寒你的身子好了?” 慕容寒皱了下眉,“托皇上的洪福,臣弟的身子已经好多了。” “所以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商讨这件事了?”慕容灼带着笑意,“怎么不在家多休息一日呢?我想小淼也很想念你吧?” “皇上,臣弟今日来是下了决心的。”慕容寒扬起头,无畏的看着慕容灼。 慕容灼眉头一皱,心里明了,他长长的“哦”了一声,“你可知道,路霁轩以下犯上,已经是死罪一条了,更何况他之前还有擅离军营,谁知道他是不是通敌卖国,不然为什么野项首领们刚刚被杀,他们就得到消息了?” 慕容寒心想,那是因为盈秀清的父亲并没有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任何一条罪责对于路霁轩而言,都已经是死罪了。 慕容寒看着慕容灼,咬紧了牙,“既然如此,那么慕容寒斗胆恳请皇上饶了路霁轩死罪。”他说着跪倒在地,“慕容寒敢以颈上人头担保,路霁轩绝不会通敌卖国。” “小寒,你这是什么意思?”慕容灼故作惊讶的退开一步,既没有受了慕容寒的跪拜,却也不肯过来搀扶他起身。 慕容寒咬了下牙,挪动膝盖,又转向了慕容灼的方向。 慕容灼看着他,刚要说话,忽然外面一阵脚步声,还有宫铃响动的声音…… “皇上,小寒是怎么了,您竟让他跪在地上?”莫嫣然的声音出现在门口,跟在她身后的还有莫长风,玄妙辰和上官烨。 慕容灼的脸色微微一变,上官烨已经叫道:“小寒昨儿个身子还很虚弱,这样跪着恐怕他坚持不住。” 慕容灼眉头一抖,看了看众人,又扫过地上跪着的慕容寒,忽然笑道:“怎么会呢,朕怎么会让小寒跪着呢。”说着,他扶起慕容寒。 谁料慕容寒却没有借势起身,反而失了千斤坠,跪在地上纹丝不动,头低垂着一副等待裁断的样子。 慕容灼看着他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皇上。”慕容寒忽然开口,“今日慕容寒斗胆恳请皇上赦免路霁轩死罪。” “你可知道留着他,下一次恐怕他就会杀了你。” “臣弟……知道。”慕容寒更加低垂了头颅,掩去了眼底的神情。 慕容灼深吸了口气,“你可知道你如果为他求情,恐怕会动摇三军。” 慕容寒身子一颤,“皇上,他已经一无所有了,兄弟,亲人,甚至是……爱人都已经一无所有,这样的人不会对皇上您,造成威胁。何不放过他。” “这……” 眼见慕容灼无言以对,莫嫣然忽然走上前,拍着慕容寒的肩膀道:“小寒,我听说那路霁轩将你打成重伤,这样的人你还要为他求情,值得么?” 慕容寒顿了一下,“臣弟不知道其他,臣弟只知道臣弟欠了他,欠了他几千条人命。”慕容寒抬起头,看向慕容灼。 慕容灼被他的目光逼迫着竟后退了一步。 想到其实那些人都是自己欠下的…… “身为统领,我不能保护他们的安危,让本是平凡百姓的他们卷入战争,如今为国捐躯却不能魂归故土,我欠下的,难道不该偿还么?”慕容寒眼睛发红,字字血泪,声声指控。 慕容灼退了一步,险些摔倒。他扶住了椅子,察觉自己的失态,他冷冷的看着慕容寒。 慕容寒吸了口气,“我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立下的誓言,只不过皇上可曾记得,我在先帝面前立誓之时,先帝曾言,献出忠心,我可以提出三个要求。皇上您一定会答应。” 慕容灼听了,眼睛忽然眯了起来,他瞪着慕容寒。 “你现在只有两次机会了,第一次已经给了慕容淼。” “我知道。”慕容寒说着,自自己靴子中抽出了短剑。 短剑泛着寒光,名为银月,剑柄上刻着一个“寒”字,是口世间难得的利器,削铁如泥。好似慕容寒这个人一般。平日里掩藏起来,可是真的脱壳而出,便是锋利无比。 慕容灼看着那柄匕首,他吞咽了口水,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慕容寒在等,等慕容灼给出答案。 慕容灼睁开眼睛之后,他冷冷的看着慕容寒,“机会只剩下一次了。” 慕容寒知道他答应了,在玄家,上官家,还有莫家的共同见证下,慕容灼不能食言。 慕容寒欣慰的笑了,身子也跟着软了下来,一旁玄妙辰急忙扶住了他落下的身子,慕容寒浅笑道:“我没事。”淡淡的浅笑,却让玄妙辰皱起了眉头。 慕容灼看着他,又道:“朕可以放过他,但是朕不能让他离开京城,这你该明白吧。” 慕容寒一凛,随后慢慢的点了点头。 莫嫣然看着他两人,忽然说道:“皇上这次带回来一个美人,我还没有见过呢。” 慕容寒一愣,看向慕容灼。 慕容灼也看了他一眼,随后搂住莫嫣然道:“不过是个普通村妇,不看也罢。”慕容寒听了,垂下了眼,慕容灼又道:“不如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莫嫣然瞟了一眼慕容寒等人,心知慕容灼不想面对他们,便跟着点点头。 见两人离去,慕容寒身子一软,靠在玄妙辰怀里,再也无法动弹。 上官急忙为他诊脉,接着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阵大骂,怪他不好好珍惜自己的身子,又劝说他时常记得自己还有个儿子。 慕容寒一脸疲惫,苦笑着不住点头。 等到上官骂完了,莫长风才一脸凝重的开口道:“你今日叫我们来,就是为了用这次机会?”他将银月放回慕容寒手上,脸上满是责备。 慕容寒苦笑,“你也觉得我不值?” “不是……”莫长风叹息,“也许用不上,你为何不同我们商量一下。若是日后你需要……又该如何?” “不是还有一次机会么?”慕容寒轻笑。 “先帝就是看出了你的善良,知道有一日你需用此自救,可是你如今三次已用其二,若是为了自己也罢,却偏偏都是为了别人,难保第三次你不会给别人。”莫长风说的一脸无奈,就连玄妙辰也是一脸赞同的点头。 慕容寒苦笑着点头,“第三次我不会乱用了。”他又看了看三人,忽然笑道:“我没有想到他会答应的如此轻易。” 莫长风听着更是叹气,“他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他就是在利用路霁轩让你再无退路。” 慕容寒低下头,“这个我知道……” 路霁轩的命留下了,而他也被留在了慕容寒的府第。 慕容灼唯一饶他不死的要求,便是他不可以离开京城。 而路霁轩似乎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自从回到慕容寒的府第,便将自己关在房间内,一步也没有踏出来过。 每一日只有路静会陪着他说话,慕容寒只会在院子外面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然后一站便是一天,不是没有进去过,而是被拒之在外的尴尬和被刻意无视的窘迫,让他再也无力站在那间屋子内,面对路霁轩。 慕容淼更加乖巧,他认真读书,学武强身,希望有一日可以保护他的父亲。 即使每一日看到慕容寒站在院子外面看着那扇永远不会开启的门,慕容淼也没有劝说过父亲离开,因为他知道那是慕容寒心底唯一的净土。 即使已经无法跨入,也不希望被破坏。 慕容寒日复一日的看着,看不到路霁轩的影子,但是只要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就好,曾经的幸福仿佛变得像梦一样飘渺,久远的难以被想起。 但是又好似只是昨日才发生过的,他们昨日似乎还正坐在房顶上共同饮酒。 慕容寒看着院子的花从开到落,时间便在不知不觉间流逝。 转眼便又是一年的春天,路静提出了离开。 “李夫人,”自从一年前,慕容寒便恢复了这样的称呼,路静起初会皱眉,但是久了也就习惯了,每当她同慕容寒说话的时候,总是在想,这一生之中还能不能在看到他的笑容?每当这种时候,她就会怀念起山寨的日子。 慕容寒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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