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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这......不能说。 钟玲喜想,叫纪遇白上来,本是想说一说两人之间的问题。 刚才没能说出口,现在停电了,两人躺在一起。 停电,也许是天意,是老天爷在提醒她,给她机会。 思及此,她率先开口, “你刚才在浴室门口说的事情,我也感觉得到,我们之间有些说不明、但确实存在的障碍。你我之间,不像小月和总裁,他们相处起来,自然又舒服。我也想我们之间可以变成那样。”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太霸道,老欺负你,所以我们之间才会这样。”钟玲喜说着说着,话语哽咽,“如果是我的问题,我愿意改。” “刚才我说,让你不要那么听我的话,我真正想说的是,你不要什么都迁就我,不要什么都随着我,更不要小心翼翼地对待我。” 钟玲喜说到最后,不争气的泪水来势汹汹。 纪遇白手足无措,又摸不到纸巾。 情急之下,他只得用手,在黑暗中摸索着,轻轻擦去钟玲喜面上的泪水。 “你是我媳妇儿,要和我过一辈子的人,我当然事事随你心意,我乐意什么都听你的。如果我的做法让你困扰,我改。我第一次谈恋爱,是我的问题,没有经验,连老婆都哄不好。” 纪遇白一番话,大包大揽,全都是他的错。 钟玲喜五味杂陈,幸福、欢喜、自责、后悔、懊恼...... “哈~”钟玲喜自嘲出声,“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好搞笑......” 心爱的人又哭又笑,纪遇白一颗心仿佛被人揪住一般疼。 他低头,精准吻住那张妄自菲薄的嘴。 玲喜那么好,不准她说出贬低自己的话。 “呜~” 钟玲喜再多的话语,都被纪遇白突然而至的吻封住。 他吻得很温柔,轻吮慢舔,仿佛要把所有的爱意,全倾注在缱绻的吻里。 用吻告诉玲喜,他有多爱她,她对他多重要。 钟玲喜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臂,初次不美好的感受让她害怕、紧张。 可,纪遇白除了吻,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再过分一点,不过是吻得用力些,弄疼了她的舌。 渐渐的,钟玲喜放松下来,细心感受他的存在。 纪遇白,是她的未婚夫。 他爱她,呵护她,在意她的感受。 她亦该做出改变。 良久,纪遇白放开钟玲喜的唇,将人拥在怀里。 他双臂抱得那么用力,好似要将她揉入他的身体里一般。 黑夜中,两颗心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跳动。 “我们都没有错,只是太在意对方的感受了。” 微微沙哑的男声在耳边回荡,他的鼻息若有似无,如轻轻的羽毛,勾得玲喜心痒。 “我想牵你的手,想拥抱你,想吻你,甚至......”纪遇白喉结滚了滚,唇压上她脆弱、滚烫的耳廓,“想和你有更多的肌肤之亲。” 钟玲喜闻言,对于纪遇白今晚的异常,恍然大悟。 更因为纪遇白的话,面颊发烫。 她该做出改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钟玲喜打定主意,头微偏,掀唇亲了一亲近在咫尺的喉结。 也大着胆子,将腰身往纪遇白的怀里挺了些。 轰然之间,纪遇白只觉身体紧绷的弦彻底断裂。 “玲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的嗓音低沉而哑,呼吸也变得粗重许多。 “我想。” 只简单两个字的回答,纪遇白浑身的血液,仿佛被浇了汽油的火苗,全身奔腾,吞噬他所有的理智。 他不再克制,低头,再次缠上甜软诱人的唇。 没有章法、急促的吻,宽阔烫人的怀抱。 钟玲喜只觉她又活过来了,笨拙地回应着爱人。 第277章 月光下,床上的被子此起彼伏。 男人的低喘,女子的娇吟,时轻时重。 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纪遇白才终于把人按回床上。 “睡觉,房间没那么黑了。”低哑的嗓音难掩被满足后的愉悦。 这天都快亮了,玲喜还这么有精神,倒显得他不行似的。 啊呸……他怎么会不行! 明明是他怜惜玲喜的身体,不敢太折腾她。 钟玲喜懒懒“嗯”一声,沙哑轻软,听得纪遇白心都要化了。 “我去看看有没有喝的,你嗓子都哑了。” “不行。”一听纪遇白要走,钟玲喜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可怜道,“还是黑。” “那怎么办?” “你抱我去。” 钟玲喜双颊淡粉,明明是在求他,却说得理直气壮。 “好。” 纪遇白二话不说,将钟玲喜抱起,用被子裹住两人的身体,往客厅走去。 此刻,钟玲喜双腿缠在他有力的腰腹上,手抱着他的脖子,任由他贴身抱着。 被子下的两人,未着寸缕。 但更紧密的事情,他们已经做了一夜。 停电,饮水机也停止工作了。 纪遇白打开冰箱,借着微弱的晨光,看清冰箱里的物品,“椰子水可以吗?” “好。”钟玲喜显然是累了,说话都没有力气一般。 纪遇白拧开瓶盖,喂到她嘴边,等玲喜喝好了,他才把剩下的椰子水,仰头喝下。 钟玲喜的目光,落在眼前上下滚动的喉结上。 明朗的下颌线条,性感的喉结…… 还想听他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想感受他隐忍时紧绷的肌肉力量。 明明受不了挑逗,还要克制隐忍,逗着真好玩。 钟玲喜起了做坏事的心,唇状似不经意间扫过纪遇白的喉结,微张的唇吐气如兰。 喝水的纪遇白顿时血脉喷张,眼眶发热。 素了二十多年的身体,这会儿开荤了,又是这等刺激,谁受得了啊,尤其…… 玲喜挂在他的身上,肉压着肉。 钟玲喜本是玩闹,却因身体贴着纪遇白,他腹肌一动,挨着他腹肌的某处,便痒得不行,双腿也本能的收紧。 她一动,纪遇白如临大敌。 两人可谓是彼此折磨,一个也没讨得好。 “那个……”纪遇白喉结滚动,尽量转移注意力,不去关注身体的变化,“玲喜,该睡觉了。” “好啊,我们回去床上。”钟玲喜说着,一双唇有意无意擦过他颈部皮肤。 她看得清楚,纪遇白咬肌跳动,下颌线绷得笔直,尤其额角的血管,更是暴起。 她圈住纪遇白的脖子,嘴上害怕道:“要掉下去了,你抱紧我。” 纪遇白只得将人往上提,如此以来,又是另一种“酷刑”。 等走到房间,纪遇白身上已经覆了一层薄汗。 他把人放在床上,注意到钟玲喜忍俊不禁的小模样,才知她的坏心思。 “小妖精,睡觉!” “你睡得着?”钟玲喜狡黠一笑,目光意有所指。 他顾惜玲喜的身体,玲喜倒好,只管撩拔他。 “以后的日子还长,有的是时间,况且你我已经订婚。只要你同意,住在一起也是可以的。” 纪遇白深深叹一口气,颇有几分无奈,但也只能哄着。 “再说了,假期才过去一天,剩下的几天时间,我们可以每天都在一起的,嗯?” “万一爸爸妈妈们回来了,怎么办?”钟玲喜问。 和父母住在一起,可不敢搞出那么大的动静,还裹着被子缠在一起,出去找水喝。 纪遇白一时怔住,这话的意思是,每天都要深度交流一下? 上班还有个周末呢,玲喜这女人......要他命啊。 但纪遇白面上没有表露半分,只回答钟玲喜的问题,“住酒店。” 钟玲喜抗拒,“不要,我怕酒店有摄像头。” “那我们睡醒就订票回京市,我搬去爱琴湾和你住。住在一起,我就能把你照顾得更好,给你吃我亲手做的饭菜,穿我叠的衣物,睡在我整理的床上......” 钟玲喜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说住在一起的幸福生活。 她想,鱼水之欢,是爱情的调味剂。 难怪会有“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的说法,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和纪遇白之间,因为性之一事,好似签订了某种契约。 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是问题。 纪遇白对她的迁就,是她一辈子的铠甲。 清晨的微光中,纪遇白低柔和缓的嗓音,仿佛催眠曲在她耳边唱起...... 钟玲喜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纪遇白说了许多话。 刚开始的时候,玲喜还能“嗯”、“哦”的回应两句。 后来便没有了话语,只余她均匀和缓的浅浅呼吸声。 他低头一看,果然啊...... 好看的俊脸上,宠溺的笑容越陷越深,“还说不累,才几分钟,就睡着了。” 钟玲喜睡着,他却是一点都睡不着的。 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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