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推文

漫漫推文> 深海gl (ABO) > 第30章

第30章

出来怕贺承嗣怪罪的意思。 闻玉书只好不再推脱,打着伞,和他一起去了正堂。 —— 贺雪风几人进了正堂,带着浑身的冷气,闻玉书忙让丫鬟拿了几杯热茶和干净的帕子,给他们分了分。 坐在正厅没一会,外头突然传来男女争吵声,最后一个女音委屈地啜泣,喊了声贺舅舅,愤怒说话的男人一下哑了,又叹着气,好声好气的哄。 贺雪风听出来了哄人的是他的好大哥,眉梢一挑,手中拿着的茶盏哒地一声合上,淡淡地撇了一眼主位上垂着眸,一言不发的“嫂子”。 那一对男女也进门了。 贺家人长得都好,人渣贺承嗣也不差,他结婚生子的早,如今年纪不到四十,受过新式的西方教育,一身优雅的西装,金丝眼镜气场非凡,口袋里插着钢笔,闻玉书用俩字进行总结。 装逼。 女的呢年纪不大,正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老太太拐着十八个弯的亲戚,从前也是官家小姐,现在成了落魄千金,在贺家呆了好几年。 虽是寄人篱下,但季凡柔穿的却是一身时髦的洋装,手腕上戴着剔透的白玉镯子,模样甜美,此时红着眼眶,有些楚楚可怜的意思。 二人一进来才发现正堂有人,纷纷愣了愣。 贺雪风一身褐色军装,坐在包着锦缎面的民国风宽椅中,唇角浮现着淡淡笑意,懒洋洋地打量他们,黑眸光明正大装着看戏的意思,他身后还站着同样穿着军装的副官和兵,很是威武。 季凡柔好像对贺雪风很好奇,看了他许久,眼睛眨了眨:“舅舅,这位军长是谁啊。” 被弟弟看见自己和别的女人调情,还是当着名义上妻子的面,贺承嗣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摆出兄长的谱: “回来了。” 他给季凡柔介绍:“这是贺雪风,你该叫二舅舅。” 贺承嗣有话和他这位弟弟说,季凡柔在这不合适,他使了个眼色,紧接着道: “你先回去。” 季凡柔眸中似乎闪过一丝失望,不过还是听话的哦了一声。 她走后,闻玉书也起身,温声:“二爷舟车劳顿,今天又淋了雨,我去厨房看看,让他们加一道驱寒的热汤。” 贺承嗣没放心上地点了点头。 贺雪风瞧着闻玉书离开的背影,悠闲地将杯盖点在白瓷茶杯上,开口:“小嫂子这么贤惠,大哥好福气。” 贺承嗣皱了皱眉,以为他在故意恶心自己,一时冲动,冷笑着:“封建,保守,枯燥乏味,这样的人,怕是只有二弟才喜欢。” 杯盖“哒”地一声,完全合上,贺雪风脊背倚向后面,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他身后的副官和几个兵瞬间用冷冰冰的看死人的眼神盯着贺承嗣,仿佛只要他二弟一个眼神,他们就能掏出枪,给他身上开几个洞,让他清醒清醒。 贺承嗣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他闭上了嘴,眸中闪过一丝不甘。 兄弟俩不知道在屋里谈了些什么,下人只看见没一会儿,大爷便气冲冲地出来了。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巡小爷来了话,说明儿个再回,今天便只有贺家这几口和闻玉书,季凡柔,在一个桌子吃饭。 贺雪风喝了一碗驱寒的热烫,吃了几口菜,忽略桌上这个几句,那个几句的挤兑,吃完了就下桌,气得老太太捂着心口嘟囔了半天混账。 他回到住的地方,下人正给他铺床,见他这么快回来还吓一跳,恭敬道。 “二爷,大奶奶说了,今儿个下雨,夜里寒,让小的给您换床厚被。” 贺雪风眉头挑了挑,心想他这男嫂子的确贤惠,等人走了,到躺床上一会,发现睡不着,贺家留给他的记忆可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便想着出去走走,散散心,没想到一走就走到了他大哥住的院子,正好碰见那个什么拐了十八个弯的亲戚肚子疼,他大哥要沐浴,听见丫头嘀咕,便着急忙慌地扔下刚沐浴完的江南来的男嫂子离开了主院。 月色朦胧,主屋内点着灯火,闻玉书穿着身素净里衣。他刚洗完澡,头发都是湿的,黑发下一节雪白的颈子上滚下一滴水珠,领口微敞露出一小片白皙肌肤,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口。 似乎是听见他的脚步声,那双温柔的黑眸望过来,见到是他,惊讶片刻轻声: “二爷。” 贺雪风脱了军装外套,只穿着衬衫,领口微敞,隐约能瞧着一片带着疤痕的胸膛,浅褐色军服裤包裹长腿,脚上踩着军靴,步伐闲适地走到闻玉书身旁,百思不得其解地打量他一眼,漫不经心的想,这江南来的和他们北方汉子就是不一样,在月光下清凌凌的,离得太近,他甚至能从自己这位水做的男嫂子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似笑非笑的问。 “小嫂子,你说你跟他,你图什么?” 温柔沉静的男人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怔了一下,随后又笑了笑,低声: “可能,眼瞎了吧。” 第34章 继子恶劣的笑了笑:小妈,你好香啊(剧情) 闻玉书说的这句“眼瞎了”,也是原主心中所想,而原主正是因为看清了,对爱慕多年的人心寒,动了离婚的念头,才落得“生病亡故”的下场。 贺承嗣本来就不喜欢男人,更不喜欢封建保守的人,他喜欢的正巧是女主那样的新派娇小姐。 女主以前是官家小姐,门第显赫,但随着朝廷倒台,她家也落了难,幸好贺老太太就喜欢这样见过大世面的贵女,后来她投奔到贺家,因为寄人篱下,“没安全感”,若近若离地勾着贺承嗣。 因为受过苦,她更害怕在这到处都枪林弹雨的乱世,贺家这个庇护所垮了,所以在原主有了想离婚的念头后惶惶不安,怕原主走了,会把贺家的绣娘也带走,便不着痕迹地提醒了贺承嗣几句。 而现在贺家危机已经过去好几年,贺承嗣本就想登报离婚,他觉得自己身为男人娶了原主两年已经够了,准备追求自己的爱情,可听见女主的提点,这才恍然醒悟,便狠了狠心,下药让原主身体越来越差,从而病故他乡。 贺雪没料到他会这么直言不讳,眸中带笑,他逼近几步,微微低下头,在闻玉书身上轻轻嗅了一下,果然闻到了幽幽的香味,这调情似的狎昵让闻玉书不适地皱了皱眉,后退半步。 贺雪风没动,散漫地掀开眼皮,野兽似的黑眸瞧着他,带着危险。 “大哥说你封建,保守,枯燥乏味,可我怎么觉着……嫂子生的这么招人呢。”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目光轻飘飘地落在闻玉书敞开的衣领,那处肌肤在月光下细腻莹白,沁着光泽,雪白的颈子上精致的喉结象征着这是一具男人的身体,他笑着呢喃。 “可惜了……大哥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不如,嫂子跟我吧。” 夜深人静,主屋房门大开,男主人去哄自己的心上人,扔下男妻独守空房,而身强体壮的小叔子却出现在门口,嗅着男嫂子的体香,笑吟吟地和刚沐浴完,头发还有些湿的嫂子调情。 闻玉书神色没什么变化,他只穿了一套白色里衣,单薄的遮不住他腰细腿长的好身段儿,他清楚男主说这话只是寻自己开心,贺雪风瞧不起自己大哥,对他这位“嫂子”自然没什么尊重。 他没露出什么屈辱的表情,反而抬着头,用一双温柔干净的黑眸静静瞧着男人,叹了一口气,柔声: “二爷,我知道你和大爷不和,不要寻我开心了。” 吴侬软语的绵软调子,让听惯了北方话的贺督军心脏麻了麻,他盯着闻玉书,没头没尾。 “再叫一声?” 闻玉书疑惑的瞧着他:“什么?” 他穿的单薄,领口湿着,一节雪白的颈子上喉结凸起,随着说话滚动,四下无人,他大哥也不在,“小嫂子”这么站在他面前,很禁忌。 贺雪风轻笑了一声,他直起身,黑眸弯弯,瞧着面带疑惑的男人,也学他好声好气道: “小嫂子,你这声二爷叫的,二爷骨头都软了。” 温柔沉静的男人愣了愣,到底没受过这种调戏,何况调戏自己的男人还是丈夫的亲弟弟,他名义上的小叔子,耳根顿时就红了,眉眼也多了一些羞赧,他抿了抿红润的唇,想要严肃一点,可他就是说话这个调调儿,带着江南水乡的秀气和绵软,反而让贺雪风心里像被猫爪子抓了一爪子似的。 “你……,二爷,我说过,别再寻我开心了。天色不早,你回吧。” 贺大督军罕见的有些走神,终于明白认识的军阀怎么都爱听小曲儿了,他也爱听,就是不知道自己这位小嫂子会不会唱……不过调戏了对方一会儿,他心情好多了,语气温柔多情。 “行,那等我大哥什么时候不在,我再来找嫂子聊天。” 这话说的,倒是在和闻玉书约下次瞒着贺承嗣偷情的时间。 等贺雪风离开主院,“贤惠”的闻玉书才啧啧地嘀咕了一声老流氓,懒洋洋地打着哈欠进屋,顺便把门给锁上,至于贺承嗣?爱睡哪睡哪,他怎么知道对方还回来。 他进了里屋,盖着一床被子,抱着一床被子,闭上眼睛,没多久便舒舒服服睡着了。 等贺承嗣穿着睡衣从季凡柔那儿回来,累得只想好好睡一觉,一推门,没推开,他愣在原地半天,这才反应过来门被人从里面锁上了,尴尬又愤怒的敲了敲门,可里面的人就像睡死了一样。 闻玉书到底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虽然贺承嗣崇尚自由恋爱,但谁让季凡柔年纪小脸皮薄,为了她的名声,贺承嗣也得藏着心思,去看季凡柔的事也只有对方身边的小丫头知道,他敲了半天门,门没开,再敲下去估计就要把下人吵醒了,万一争辩起来指不定会出什么岔子,他再生气也没办法,只好去了书房睡,但书房里只有一床薄被,他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被冻感冒了,不知道他弟弟正盖着男妻准备的厚被,这一晚上睡得十分舒服。 第二天一早。 北方天寒,下了雨,湿气重,贺承嗣冻了一个晚上,硬生生把自己冻病了,早上起来就一直咳嗽,他连脸都没洗,压着怒气地走到门口,还不等伸手敲门,房门便被屋里的人一把拉开。 收拾妥当闻玉书站在里面,他今天穿了一身绣着竹叶的白色长衫,昨天睡得很好,容光焕发,而在书房冻了一晚上的贺承嗣就要狼狈得多了,睡衣皱巴巴的,胡子拉碴,眼下也发青,一看就知道人渣昨个儿没睡好,闻玉书心里十分满意,惊讶地瞧着他,和往日一般无二的轻声细语。 “大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看你衣服也不换便急着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贺承嗣忍了一晚上的怒气被噎了回去,堵在心口,上不加下不去,到嘴边的责问也说不出口了,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身后的闻玉书神色放松,看着人渣的背影,哼笑。 …… 吃过早饭,贺雪风去了军部,女主可能是觉得在贺承嗣这儿更容易见到他弟弟贺雪风,总往他这跑,闻玉书不耐烦和女主相处,就带着丫鬟,跑到后院看他的花。 贺家宅子很大,他在后院养了一片白百合,有的开了,有的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青色的花苞,纯白的花瓣,昨天下了一场雨,这一片百合挂着水珠,一眼望去很漂亮,纯洁柔美。 他穿了一身绣着竹叶的白色长袍,盘扣上包着锦缎云纹,微垂着眸,纤细修长的手给琵琶调着音,旁边的石头桌子上放了一大捧百合花,跟着他的丫鬟是他从江南带来的,见闻玉书嫁过来这么久第一次把琵琶拿出来,便高兴道。 “少爷要唱曲儿吗?” 她跟着闻玉书好些年了,说话也随意,嘟嘟囔囔:“以前在家的时候经常听少爷给太太和老爷弹琵琶唱小曲,老爷和太太也夸少爷有一把好嗓子,到了贺家,就不见少爷把琵琶拿出来了。” 闻玉书调好了音,抬起头,冲着丫鬟笑了笑:“毕竟这在旁人眼里上不得台面,家里爹娘哄着我,我怎么样都好,贺家……” 丫鬟不怎么开心的哼哼。 男人无奈的瞧着她,柔声道:“好了好了,这不是拿出来了?想听什么?” 丫鬟许久没听过少爷弹琵琶唱曲儿了,实在不好取舍,犹犹豫豫好久才选了最经典的声声慢,她们这些跟着少爷从南方过来的,几乎人人都会唱几句,只不过不如少爷好听罢了。 后院绿色花丛中盛开着一片柔美的百合,温柔的琵琶声轻轻响起,模样沉静秀气的男人一身月白色长衫,落坐在石椅上,抱着琵琶,轻唱着曲儿,时不时抬起眸,对着他唯一的观众弯了弯,水乡的温婉都在这一眼中,令人着迷。 旁边年纪不大的小丫鬟杵着脸美滋滋地听着,心想少爷长得真好,便宜那离过一次婚,还有个儿子的贺大爷了。 琵琶声渐渐停下,最后一个调儿也落了下去,旁边的丫鬟听得脸蛋儿通红,刚要给少爷鼓掌,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几声不紧不慢的掌声。 闻玉书顿了顿,抬眸看过去。 假山那边走过来一个男人,他看上去很年轻,个子也高,民国时期男士穿着考究,一丝不苟,有人喜欢长衫马褂中山装,有人偏爱新派的西服三件套,但走过来的男人只穿了一件衬衫,西服裤,领带也不系,甚至连领口都敞着,看上去随意潇洒,眉眼弯弯带着笑,是来有点坏的帅。 他好奇地打量着闻玉书:“哪个戏曲班子出来的,曲儿唱得真好。” 小丫鬟狠狠瞪了一眼这个下流胚子,挡在闻玉书面前,气鼓鼓的。 “说什么呢,我们少爷是贺家正儿八经的大奶奶。” 贺巡闻言眉梢一挑,呦了一声,更新奇了,将小丫鬟移到一边,随意倚着后面摆放百合的圆形石桌,一只手霸道的捏着闻玉书下颌,向上一抬。闻玉书被迫仰着头,眉心微蹙地抬眸瞧着他。贺巡琥珀色眼眸含着沁了蜜似的笑,在他这张脸上打了个转儿,语气轻飘飘的,呢喃着: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老东西的新娶的男老婆,说起来……我还该叫你一声,小妈。” 他说到这儿,忽然停顿一下,似乎被什么吸引了,比昨天晚上调戏嫂子的贺雪风还要恶劣,在小丫头惊恐的目光中,低下头,凑到男人雪白的颈间嗅了嗅,他喉咙里溢出一声散漫的哼笑,毫不在意对方是自己父亲的“男妻”,吊儿郎当的: “小妈,你好香啊。” 第35章 小娘,你屁股露出来了(剧情) 丫鬟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这人称呼少爷小妈,那就是大爷的儿子,哪有儿子这么对继母的,被人瞧见她们少爷岂不是成了男狐狸精啦!她瞬间炸了尾巴似的跳起来,你你你了半天: “巡小爷,我家少爷好歹你是继母,你怎么能如此轻慢,你快放开我家少爷!”呸,臭流氓! 贺巡哼笑一声,他懒洋洋地倚着身后的石桌,一只大手捏着闻玉书下颌,只觉得手下肌肤触感微凉细腻,他垂眸打量着长了一副出色面容的男人,说话的腔调儿漫不经心: “怎么,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姑娘家,我闻闻怎么了。” 说到这,又弯了弯眼,琥珀色眼眸盏着一汪蜜:“不过小妈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一身皮肉又白又嫩,曲儿唱的也好。” 小丫鬟气得脸通红,唇瓣哆嗦着,险些被他的狎昵气哭了。 闻玉书安安静静坐在石凳上,怀里斜抱着一把

相关推荐: 珊璐短篇CP文   末世女重生六零年代日常   我在末世养男宠   满堂春   花样宠妻:猎户撞上小作精   [网王同人] 立海小哭包   学姊,你真的很闹事(gl)   那年夏天(破镜重圆1v1)   芊芊入怀   南城(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