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渐皱起眉,一边琢磨一边喝咖啡,直接点明:“是你弟弟。” 闻婵“噗——”地喷了出去。 心中荒谬的怀疑成真,她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啪嗒把杯子一放,扬声: “谁??我弟弟?!” 聂明朗略有些嫌弃地把纸抽递给她,诚恳:“我准备追玉书。” 闻婵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差点把咖啡杯砸这王八蛋英俊的脸上,给他来一个友好互动。 她就说这王八蛋哪来的这么好的心啊!陪她装了这么久的模范夫妻,对她弟弟那么好,被打了也不反抗,好啊!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闻婵什么温柔淑女都不见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行!我反对!” “不是你告诉我遇见喜欢的就大胆追?” “……” “你还给我们包红包。” “……” “红包就不用了,”聂大总裁打的一手好算盘:“介意多个弟弟么,姐姐。” 闻玉书订好餐厅回去,刚踏进门,就听咣当一声,他温柔的姐姐一手拎着聂明朗的衣领,将一米八几的男人从沙发揪起来,一拳打在他脸上。 他手机啪嗒掉在地上。 第142章 姐姐愤怒癞蛤蟆吃天鹅,他想得美!(剧情) 总裁顶着伤上班好几天了。 大家周一回来看见他唇角的伤,吓的连问好都忘了,这几天平静了点,就在背地里偷偷八卦,自家总裁这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聂氏集团的总裁办,现在是午休时间,聂明朗拿着镜子,看自己唇角处的淤伤。 闻婵和那小疯子不愧是亲姐弟,打人的角度都一模一样。 秘书敲了敲门,表情有点尴尬的进来:“总裁,您让我送去赛车场的东西……” 看他欲言又止的,不知道怎么说合适,聂明朗就明白了:“被人扔出来了?” 秘书轻咳一声,含糊:“是,都被夫人扔出来了,夫人……夫人让您滚,离她弟弟远一点。” 秘书是聂明朗的心腹,为数不多知道他们假结婚的人,毕竟他们戴的婚戒都是对方去挑的,叫夫人只不过是习惯了,一时没改过来。 “行了,你先下去吧。” 秘书点了点头,离开办公室。 聂明朗拿出手机,给闻婵发了个信息。 手机“嗡”地一响,对方回复的倒快,是两个笑脸表情。 信息发出去,一个红色感叹号出现在聊天界面中,可见闻婵有多嫌弃。 那天聂明朗和她坦白自己喜欢她弟弟,想要追他,气的闻婵七窍生烟,刚拎起他打了一拳,就看见去而复返的弟弟满脸惊愕的看着她,温柔的淑女形象尽毁,将聂明朗一脚踹了出去。 刚订好餐厅回来就看见姐姐拎起一米八几的聂明朗,很不温柔的冲着对方打了过去,闻玉书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可能是想找个话题,小心问餐厅订好了,还一起去吃饭吗。 没想到闻婵一听到“吃”这个字就怒就炸了,吃什么吃,蛤蟆吃天鹅,他想得美! 吃天鹅的聂癞蛤蟆站在门口:“……” 姐姐眼里的闻小天鹅:“……”他撇了撇脸,咳了一声。 反正自从知道了朋友的别有用心,闻婵就把她弟弟看的死死的,不给他们任何见面的机会,恨不得把弟弟塞进包里随身带着,就差在方圆百里都立上一个“聂明朗和流氓不得入内”的标语了。 不过随着五年之期越来越近,她也逐渐忙碌了起来。 闻氏是个庞然大物,底蕴颇深,只能从内部慢慢瓦解,她在国外偷偷发展的一些势力还太过稚嫩,所以才用五年布了这个局,如今眼看着快要到时间,行事要越发小心,不能一直看着弟弟。 觊觎弟弟的臭流氓就找到了机会,趁她不在,赶紧过去勾搭她弟弟。 闻玉书练完车一回来,就看见他房间里,挽着袖子,坐在沙发上用电脑处理公司事的男人。 不得不说聂大总裁身为古早言情世界的男主,报社文里用夸张的比喻去描绘他的外貌,相貌和气势的确出色,他坐在闻玉书房间的真皮沙发上,像是在自己家一样轻松,脱了西装外套,黑衬衫包裹着他这段时间越发精悍漂亮的肌肉,扣子松开了两颗,姿态松弛地倚在沙发内。 银灰色笔记本电脑放在他交叠的腿上,线条流畅的小手臂露出来,腕上戴着一枚黑金表,专心致志的敲打键盘,处理公务。 注意到门被人打开,他把眼睛一抬,看见闻玉书的那一刻,才流露出一点笑。 “回来了。” 闻玉书心里啧啧狗男人真帅,表面上却像没看到他这号人,进去后把车钥匙一扔,去浴室放了洗澡水,然后走到饮水机前,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杯水,喝完刚转过身,就被人压在了饮水机上。 后腰撞的饮水机晃了一下,凉水的开关打开,水流淌了下去,弄湿他后腰那一块的地方。 聂明朗把他困在自己怀中,低头亲上了他的唇,他们许久没见面了,天雷勾地火一般,呼吸急促的暧昧,好一番滚热又急切的纠缠。 身后饮水机一晃一晃,水流弄湿了闻玉书的后腰,隐隐往下蔓延。 大热天的,制热开关没开,只有常温和冰两个选项,可冰水也浇不灭燃起来的火。 闻玉书觉得聂明朗像是要将他嚼碎了吞入腹中,吸吮他舌尖都在发麻,象征性的推了对方肩膀几下,聂明朗动也没动,向对方传递自己的思念和深深的欲望,直到搅出的水吞咽不下,顺着青年唇角流淌,他才松开了对方。 一双黑眼睛含着笑注视着他的脸,呼吸微急地低声:“不打算理我了?” 闻玉书嘴唇被他亲的红了,气息不匀,被困在男人怀中,抬起眼皮瞥向他。 狗男人一肚子坏水,这几天即使他姐姐在,不让他见自己,他也下了班就雷打不动的来赛车场门口,看着他被姐姐接走,过一会儿,闻玉书在后视镜绝对能看到他孤零零的开车离开。 “姐夫都要下堂了,还来找我这个前妻的弟弟干什么。” 他懒洋洋的,唇角带笑。 “我被你姐姐始乱终弃,还挨了打,玉书不安慰安慰我?”聂明朗好不可怜的调侃。 这几天对他来说太折磨了,他贴着闻玉书的身体,触碰到他的体温就不想离开,以至于有什么反应,对方都能清晰的感知到。 闻玉书漫不经心地往下一瞥:“还能过来耍流氓,我看姐夫不需要安慰。” 聂明朗叹了一口气。 他是想体体面面的,趁着闻婵不在,和小疯子说会话,没想别的,但这种事他却控制不住。 何况对方也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们做了太多次,彼此的身体都熟悉了对方的温度,气味,只要碰在一起,就像烈火泼油。 “看在我挨了你们姐弟那么多打的份上,玉书还是安慰安慰我吧。”聂明朗低头,碰了碰他的唇角。 提起这个,闻玉书有点不自在,眼神飘忽了一瞬,良心发现准备和他好好说话,推了他一下:“来找我干什么?起来说,我衣服湿了。” 聂明朗向后瞥了一眼开关打开的饮水机,大手在后面撩开闻玉书的衣服,摸到一身冰凉的滑腻。 他顺着后腰往下,摸进了对方的裤子里,后腰下一点也湿了。 “摸什么呢?姐夫。” 对方曲起一条腿插进了他双腿中,轻轻顶了一下那凸起,带着点威胁的意思。 聂明朗本来没想怎么样,被这一下蹭的呼吸有点急,那处硬的更疼,他有些无奈的说: “玉书,你再顶着我,姐夫就真的要想点别的什么了。” 闻玉书一肚子坏水,表面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模样,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看过去,漫不经心的,能看透聂明朗的心一样,带着点似笑非笑的意思,没把腿移开,缓缓地问了一句。 “姐夫现在没想别的?” 他长得俊美,个子又高,眉眼带着攻击性,是不讨同性喜欢的类型,但聂明朗却喜欢死了。 “想了,玉书想仔细听听?” “不想,姐夫,我衣服湿透了。” “姐夫的错,我抱你去洗洗。” 二人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话,就从饮水机纠缠到了浴室里,弄脏了浴缸里的水。 一场情事过后闻玉书懒的厉害,躺在被窝里昏昏欲睡,手上还戴着那枚略有些大的男士婚戒。 他忍不住想起来自己在姐姐家那两天,姐姐和她女朋友恩爱完,那枚戒指就会出现在对方的无名指上,这也是他为什么赶紧搬出来的原因。 闻玉书心中吐槽你们“夫妻”到底多喜欢这个play啊,虽然……是挺刺激的哈。 聂明朗刚收拾好浴室,准备把小疯子往怀里抱,温存温存,闻婵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看着闻玉书趴过去,接通电话,为了清醒清醒,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垂着眼皮,用打火机点燃了,深吸一口。 他身上只搭了一条薄薄的被子,若隐若现的景色,白皙的肌肤上啃咬的痕迹鲜艳,漂亮的蝴蝶骨上都带着红痕,浅金色头发微微湿润,懒洋洋的抽烟,和姐姐打着电话。 聂明朗看的眼睛眯了一下。 姐弟俩聊了几句,姐姐说一会要过来带他去吃饭,然后警觉地问聂明朗那王八蛋来没来找他。 “……” 王八蛋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身上还有她弟弟抓出来的血痕,那麦色肌肉更添几分色气。 他一手撑着床,故意低下头,凑过去蹭闻玉书的烟,闻玉书接着电话瞥他一眼,看上去有点嫌他捣乱的意思。 挂断电话后,就提了裤子不认人的赶人了,让他趁着闻婵没回来先走,别让姐姐看见。 他一边忍辱负重的穿衣服,一边叹气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但没想到意外来的猝不及防。 离锦标赛还有一个月的时间,闻玉书刚回国,到新的车队,经理就想着让他先去爱尔兰参加一场小比赛,热热身,也为锦标赛预热一下,没想到比赛当天就出了事故。 聂明朗收到车队电话的时候刚开完会,接完电话脸色就冷了下来,让秘书安排私人直升机,申请航线,去了爱尔兰。 …… 一辆直升飞机停在机场。 聂明朗下了飞机,就有几个爱尔兰人接待他,一边陪笑一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他脸色阴云密布,坐车到医院之后,大长腿一迈,风衣下摆都荡起了弧度,身后几个穿西装的爱尔兰人小跑着才能追上他的脚步。 男人走过长长的走廊,到一间病房前,一把将门推开。 病床上一个穿着病号服的青年偏头看过来。 他一条腿打着厚厚的石膏,右手也吊着石膏,脸颊贴着一块纱布,唇角坏了一个口子,看上去惨兮兮的,聂明朗心疼的不行。 “你怎么来了?”他有些惊讶的问。 车队的经理在给刚发过脾气的王牌车手削苹果,看到聂明朗这么快就来了,也很惊愕,反应过来后,连忙站起来: “是我和聂总说的,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又不想回国养,在爱尔兰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人照顾你,怎么也要和你家里人说一声。” 闻玉书皱眉,不开心:“我说了,我能照顾自己。” 经理就瞪他一眼:“你能照顾什么?腿都瘸了一条,上厕所怎么去?” 闻玉书有些挂不住脸:“怎么不能去了?我一条腿蹦着去!” “哎呦喂,厉害啊vic,你刚才怎么不蹦一个给我看看啊?”经理阴阳怪气。 聂明朗带了秘书来的,几个气喘吁吁的外国人正在外面和秘书交流,他径直走进病房,坐到闻玉书的床边,仔细看了看他脸上的伤。 “疼不疼?到底怎么回事?” 闻玉书闭上嘴,没说话。 一旁的经理停下和自家王牌赛车手争吵,毕恭毕敬地跟大老板汇报:“比赛的时候一个赛车手滑胎,他运气不好,被撞上了,再加上车速太快,车和人一起摔了出去,右腿和右手骨折。” “意外,还是……” 男人坐在病床边上,黑眸注视着他,身上的气场没减少半分。 经理浑身上下的皮都一紧: “其实这种被别的赛车手连累的事并不少见,玉书之前也有过一次,应该不是故意的。” 聂明朗不对这句“应该”做评价,又看向几天不见就变得惨兮兮的小疯子:“你不想回国?”他想明白了,又问:“怕你姐姐担心?” 闻玉书“嗯”了一声,病恹恹道:“她最近挺忙的。” 聂明朗颔首,表示知道了。叫秘书进来,吩咐下去,找了一家私人医院,就准备带闻玉书转院,一副准备在爱尔兰长留的模样。 闻玉书等他说完话,才开口问:“你不准备回去了?” 聂明朗回身,看他:“嗯,我留在这照顾你。” 闻玉书还要说些什么,被聂明朗打断,他刚开完会就过来了,身上的西装都没来得及换,飞了十个小时,梳在后面的头发有几缕垂到了额头,脸色看上去没那么冷了,有些疲惫。 “我不放心,你不想回国,我在这陪你,等你好了就回去。” 闻玉书也留意到他眉眼的疲惫,闭上了嘴,没再说什么。 爱尔兰地方不大,但风景很好,到处充满艺术的意思,聂总在爱尔兰也有房产,平时有专门的人打理,只需要通知一下他们准备过去就行,闻玉书忍不住惊叹一声,万恶的有钱人。 男人小心把他抱到了轮椅上,给他腿上搭了一条毛茸茸的毯子,推着他离开。 到私人医院后又检查了一遍,医生说他不算太严重,打完石膏就可以回家慢慢养了,他们才去了一栋充满西式风格的别墅修养。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要在这待上一个月。 聂明朗叫人提前准备了一大桌子饭菜,他们到了,饭菜也好了,把闻玉书推到餐桌前。 他找的厨师是这面有名的私厨,厨艺很好,但闻玉书没什么胃口,聂明朗就哄着他吃进去不少。 从医院回来就已经不早了,吃完饭,没多久就到了晚上。 被石膏包裹的腿和手又痒又涨,闻玉书难受的别说吃饭了,觉都睡不着,皱着眉躺在床上,蔫了吧唧的感慨姐夫有先见之明。 聂明朗脱了西装外套,穿着一件黑衬衫,从外面拿了两个热水袋回来,坐在床边,给他热敷。 这头充满用不完的精力的小豹子瘸了一条腿,一只手,病恹恹的,看的大狮子恨不得把他圈在怀里给他舔舔毛发,发出低低的吼声安抚他。 “疼吗?要不要打一针止疼针。” “也不能一直用止疼针,”他没什么精神,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打了石膏的地方又酸又胀:“没多疼,我忍忍就过去了。” 聂明朗担心他疼得睡不着,就躺在他旁边,和他闲聊,尽量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让经理和闻婵说你去国外参加集训了,过段时间才能回来,明天给她回个电话,不然,等她发现我也没在公司,会认为我把你给拐跑了。” 他说到最后笑了一声。 “你姐姐打人还挺疼的。” 闻婵对弟弟有八百度的柔光滤镜,闻玉书也不逞多让,都亲眼目睹了,还能给姐姐找补: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你和她说什么了?” 旁边聂明朗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散漫。 “说我喜欢上她弟弟了,想要追他,问闻婵打不打算多一个弟弟。” “……你疯了。” 聂明朗闷笑了一声,喃喃:“是啊……” 身边忽然安静了下来,闻玉书偏头一看,聂明朗睡着了,眉眼在淡黄色的灯光下格外柔和。 打了石膏的腿和手胀痛难忍,没办法缓解,只能用热水袋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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