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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着,男人在身后撞他屁股的声音溢满了整间屋子,他肠液流了一腿,晃动的阳具在地上滴了一滩液体。 “胀……哈呜,胀死了,胀死了……” 欢愉掩藏在江聿风看不见的地方,只留下让人变禽兽的可怜哭吟,江聿风面上被逼出难耐,伸手扯下了眼睛上薄薄的青纱,屋内烛火一点微弱的光亮都叫他刺痛,却仍然瞧着自己身下一片汗津津的雪白,少年年纪不大,股沟间被撑大的菊穴直冒水,软软红红地吃着他粗壮的男根,他脸上没什么其他表情,按着他一边屁股进出的却十分凶残。 “国师,轻点,啊……啊啊……要磨坏了。” 叫声陡然变了几个调,软绵绵的夹杂着泣音,柔软和坚硬的结合让这对君臣品尝到了难以言喻的美妙,小皇帝细腰翘臀晃动了起来,似是想要甩开国师一次又一次杀伐的孽根,肠肉抽搐着给柱身砸出一层热烫水膜,却次次被这一根捅开。 江聿风气息微急,一直注视着他在自己身下乱扭,一边的白臀都被他手抓红了,裹满他体内淫液的坚挺激烈地操着那两瓣屁股中间的洞,里里外外操了个透,让他哭叫的愈发大声。 肉棒在地上滴了一大滩液体,穴心被龟头干得酸软难忍,闻玉书灵魂出了窍儿:“不行……不行……”,他不再撅着屁股隐忍承欢,往前爬着逃离男人胯下巨大的坚硬,不停操干的激烈爽意。 江聿风今日犯了病,眼睛见不得光,才用一道薄薄的纱遮挡一二,为了看他被自己干的样子把青纱摘下,一时不察真让他逃了去。 被菊穴紧嘬的孽根陡然从滚热的臀眼儿内滑出,几滴透明液体洒在地上,不过下一秒,抓着他臀的手就向下去,带着他的腰拖回来,少年仓皇下,反手到后面遮住了自己被操到红肿的臀眼儿,一腿的淫液直颤,哭喘着求饶: “不来了,真的不行了。” 几根纤细的手指压着湿淋的艳红臀眼儿,止不住的水儿往外溢,看来是被折磨的淫窍大开,汁水泛滥了,若插进去指不定要多舒服。 “才射了一次便不行了?” 小皇帝又被拽了回来,国师巨物上的肠液还未干,拿开他遮挡住红红臀眼儿的手,一个用力重重砸到了底,闻玉书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吟,柔嫩淫肠带着热乎乎的水液包裹住了他。 缴紧孽根的肉壁疯了一样抽动,热热的水液不断吐在硕大的龟头上,他被肠壁狠夹的溢出一声喘息,坚硬撞进一腔熟红敏感的菊穴,越来越快,生生把娇嫩的穴肉捣的软烫无比,闻玉书就小腹抽紧着“啊啊”两声:“好酸,”他拼命往前爬着,男人一下一下往前撞着他的屁股。 液体滴滴答答落在棕红的地板,挂着的帘子可见影影倬倬的性子。 少年一动屁股吐出湿漉漉的粗壮,没多久又被捅进,抵着他穴心狠操了几下的男人终于低喘,啪啪的激烈撞击声猛然一停,畅快的极乐让他坚挺的巨物跳动,喷薄出黏稠的滚热。 “啊!!!烫……好烫,呜呜酸死了,哈……嗬啊。” 胀大的家伙几乎塞满了细嫩的菊穴,炸开汹涌热流,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冲击着闻玉书的神经,他面上满是情欲的潮红,腰肢被国师的手抓住,被撞出一层薄红的屁股死死压在对方胯上,胡言乱语的沙哑哭叫,艳红的菊穴紧咬着粗壮根部,蠕动着吃下了男人跳动着射给他的精。 垂在湿淋两腿间的肉棒一抖一抖,随着体内注入大量滚烫精液的刺激,不受控制地射出一点白浆来,和地板上透明的液体融合。 国师观星推演之处已是一片淫乱,案上的铜钱和符咒掉在了地上,有一枚还落入了黏腻的水液中,满屋子欢好过后的气味闻一下都让人身体发热,只余一点极淡的檀香,迟迟不肯沉沦。 弟子送过来的茶水还放在门口的托盘上,早就凉透了,里面又闹腾了起来,肉体的激烈撞击不停,少年绵软的哭叫听得人心里痒痒,等云雨初歇,才有人行至而来,拿起上面的一杯茶回去。 江聿风喝了几口水,一手捏着闻玉书发热的脸,低头亲上他的唇,给他渡了些过去。 闻玉书被操得迷迷糊糊的,眸色一片涣散的失神,几丝头发黏在雪白的颈子上,被他抱在怀中,汗津津的身体贴着男人青色氅衣的胸膛,乖乖吞咽着茶水,微凉的舌软软缠着他。 江聿风灰色的眸溢出几分的笑,安抚地扶了扶他的脊背。 喝完了整整一杯茶水,闻玉书才觉得好受多了,空了的天青色茶杯被国师一只手放在桌案上,闻玉书潮靠着江聿风胸膛的氅衣,呼吸着他身上淡淡檀香,渐渐从晕晕乎乎的迷离情欲中挣脱。 江聿风把他微湿的发弄到耳后去,他身上穿着的青色氅衣倒还算整洁,人模狗样的抱着浑身情欲的少年,摸了摸他红红的耳朵。 “陛下怎么连耳朵也红了?” 听他云淡风轻的询问,好像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般,实际上一肚子的坏水儿,故意调侃他,闻玉书心里清楚,表面红着脸一声不吭。 四周渐渐安静下来了,江聿风的手还在摸着他的耳朵,他不是在宫内长大的,捏了几下隐约想起来以前听过的话:“听人说耳朵软的男人怕妻子,陛下耳朵这么软,想来也会怕?” 闻玉书心不在焉地靠他怀里,心想怕啊,怕死你们仨了,加起来都凑不出一个好人。嘴上却干巴巴地:“……朕,朕也不知。” 他他犹豫一下从江聿风怀里抬起头,看着他微红的眸,扭过身将落在不远处的一道青纱捡起来,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尘,递给他。 “眼睛红了,还是先遮一遮吧。” “……” 江聿风静静看着他片刻,看得小皇帝都不自在了,才握住他的手,低头亲了亲指尖: “谢过陛下。” 他声音好听的紧,人也好看,闻玉书被他弄得有点脸红,仓促地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别扭着:“不,不用谢。” 江聿风唇角刚要挑起,想继续逗几句,门忽然被人敲响,一个男音在外头说着。 “国师,摄政王带着一众大臣来了。” 他脸便一沉,好心情瞬间没了,冷声回了句知道了,便着手给小皇帝收拾。 — 楼下的客堂里已经坐满了留着胡须的大臣,穿白衣的弟子正在给他们上茶,清雅的茶香让大臣们赞叹,素日里冷冷清清的摘星楼也忽然热闹起来,闻鸣霄坐在主位上,漫不经心地品着茶。 江聿风的衣裳被小皇帝弄脏了,下来的时候换了一套,眼睛上也重新蒙了一条轻纱,他刚从门口走进,众人便放下茶杯,起身相迎。 “国师来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瞧他们喜气洋洋的模样,江聿风颔首,看向主位上的闻鸣霄。 “王爷带各位大臣来摘星楼,可有何事?” 不等闻鸣霄开口,一位官员就满脸喜气地说:“下官们原是去拜访王爷的,王爷说他要来摘星楼,还邀我们同行,就做了这一次恶客,叨扰国师了。” 闻鸣霄唇角勾着笑,放下了茶杯:“张大人不必客气,国师心怀天下,怎么会和大人们生气。” 他被这些人弄得烦不胜烦,索性把人都带过来,也让摘星楼一起好好热闹一番。 这摘星楼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国师江聿风更不是他们说见就能见的,大臣们能得国师亲自指点一两句,那可是难得的机会啊!就都跟着来了。 如今一个个热切地看着国师,说出自己的烦恼求指点迷津,或者询问风水,一口一个“国师啊”,“国师”。 江聿风已经听明白怎么回事了,面色越来越冷。 闻鸣霄看着被大臣们围起来的江聿风,心中十分畅快:“本王去更衣,各位大臣自便。” 大臣们连忙“哎”了一声。 “王爷不妨也一起坐下听听,你文昌耀身,气运正旺,也让大家沾沾运势。”国师忽然开了口。 大臣们一听文昌耀身是真的,眼睛唰一下就亮了,看看闻鸣霄,还有点难以取舍。 闻鸣霄嘴上答应着很快就回,等出了殿就把小皇帝拐跑了。 仇晗远也从他这受到了启发,把推脱不掉的人都带来了摘星楼,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国师还要自己的名声,人都上门了,自然不能撵人出去,让两边都不好看,若是说在忙别的不宜见客之类的谎话,恐怕仇晗远也敢硬闯,进去瞧瞧看,只好让他们进来。 不过摄政王还能把那些来给弟子求前程的大臣扔给国师,厂公就不行了,那些大臣们恨不得把他当送子观音供起来,他来了摘星楼就坐下喝茶,自己走不了,也不让江聿风走。 所以第二日就剩下摄政王和小皇帝了。 闻玉书今早起来有些不舒服,坐在皇叔腿上,糕点都用得少了,咳了几声。 闻鸣霄皱了一下眉,放下奏章:“身体不舒服?” 闻玉书没什么精神,带着一点鼻音:“窗户忘记关了,厂公没回来,着凉了。” 闻鸣霄面色稍冷了一瞬,扬声叫门口的侍卫去请太医。 满皇宫都知道小皇帝是摄政王随手选出来的傀儡,平日里他们在的时候还好说,他们不在,那些宫人就敢懈怠了,明知道皇上入睡,外间的窗忘记关严,懒得动就任由它敞着。 第167章 小皇帝夜里忽然生病,被皇叔抱着哄(剧情) 吹了一夜丝丝凉风,闻玉书不感冒才怪呢,太医来看,也说是着了凉,开过方子让宫人去煎药。 直到垂着眼睛恭恭敬敬地退出御书房,叫外头的寒风一吹,胡子都白了的院判才察觉自己后背湿透了,陡然松下一口气。 他方才诊脉时,摄政王可是一直将皇上抱在腿上啊!院判打了个寒颤,赶紧走了。 这可不是他一个太医该管的。 药煎好是由侍卫送进来的,他们跟着摄政王久了,自然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方才院判一看摄政王把皇上抱在腿上,脸上虽没什么表情,眼皮也跳了一下,但进来送药的侍卫就没有一点变化,把药放到桌上,就守在一旁。 同样跟着进来的还有福安。 仇晗远不在的时候,就是他这个干儿子跟在皇上身边,昨夜虽不是他伺候,可他到底有失察之责,听闻皇上身体不适,心里咯噔一下,他能爬到今天的位置,自然不是那些见风使舵,看谁过得不好就踩上一脚的蠢蛋们,看到御书房内的这一幕,心中大惊,低着头什么也不敢说。 闻鸣霄把药端过来,拍了拍闻玉书的背,安静缩在他怀里的少年便动了一下。 他是吃得了苦的,喝这闻着就苦的东西也不闹腾,两只手端着碗没几下便喝干净了,倒是闻鸣霄皱下眉,赶紧给他递了杯水。 “去把桌上的金丝蜜枣拿来。” 候在一旁的侍卫低头称是,王爷不爱吃甜,这东西大概和牛乳糕一样是为了哄小皇帝开心的。他大步过去,端来东西,放到王爷眼前。 闻玉书喝了几口温水压下令人舌根发麻的苦意,心里都在尖叫了,就被闻鸣霄塞了一个甜滋滋的蜜枣,蜂蜜的甜味在嘴里化开。 他心里满意,面上茫然地抬头看向什么表情都没有,显得不怒自威的皇叔,可能是生病了没什么精神,耷拉着眼皮,往他怀里面缩。 福安胳膊上搭着拂尘,眼眸低垂地站在下面,心里可恨死一些看人下菜碟的宫人了。 这是先皇死了没多久,还没改得了看哪位娘娘不得宠,就也跟着踩上一脚的毛病,也不看看你们多没多几条命!连小皇帝都能欺辱了! 他声音低柔了下来:“王爷,昨夜当值的宫人已经拿下了,该如何处置?” 闻鸣霄又轻拍了拍闻玉书的背,听见福安的话才抬起眼皮,一手捂着闻玉书的耳朵,把他脑袋按在胸膛,声音冷淡。 “杖毙。” 福安弓着身“哎”了一声,全听摄政王吩咐,和侍卫一起出去,亲自处理这件事。 他可不会为那些蠢货求情,一个奴才,对身为傀儡的小皇帝不屑,没人看着就怠慢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呢,如今也算是他们咎由自取了,当奴才的,最忌讳心大了不知道自己的本分。 御书房重新恢复安静,香炉里的龙涎香已经被闻鸣霄叫人灭了,空气清新。 被闻鸣霄捂着耳朵的少年一动也没动,闻鸣霄低头一看,对方闭着眼睛,趴在他怀里睡着了,脸颊还鼓着一块硬物。 他眸中闪过无奈的笑,担心他睡得太熟了吞下去,一手捏着他柔软的两腮,手指伸进湿软口腔,没有一点旁的心思,把一颗被含的湿淋淋的蜜枣给取出来,闻玉书还有点意识,迷迷糊糊地还在心里嘀咕这会儿又不嫌他口水脏了。 后来又忍不住想想,应该是不嫌弃的,他都吃多少回了。 他脑袋里乱糟糟的还要想什么,就被人拍着背的力道哄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太医院的太医是有真本事的,何况来的还是院判,一碗药下去,闻玉书睡醒后好像舒服多了,闻鸣霄也放心了,送他回去休息。 但事实证明他还是放心的太早。 今日注定是不平静的,摄政王杖毙了几个太监,哀嚎的声音吓晕了几个心里有鬼的,都被拖去慎刑司了,还吩咐人不许收拾,血淋淋的一片,满皇宫的才人常在都没出自己的宫殿。 到了夜里,清和宫那边灯火通明,隐隐还有动静,好几个宫妃在门口打量,离门近一些的能瞧见一个个太监带着太医急匆匆地过来,顿时一阵心慌,连忙吩咐了自己宫内的人把门关好。 闻玉书下午回去时还好好的,夜里突然发了热,和他睡在一起的仇晗远觉得自己抱住了个大火炉,醒来一看他闭着眼睛,叫都叫不醒了,披上件衣服就起身,开门叫人请太医。 守夜的俩太监一下清醒了,一个跑去叫太医,一个跑去福安那。 福安也没睡的太踏实,穿了宦官的衣裳就急忙过来,见干爹披着头发,衣襟敞着,应该是睡下了,可进去一瞧外间的榻上没有一点的褶皱,脸都绿了,脑袋一片空白,还抖着手把榻上的被子给抖开,弄得乱一些,给他干爹遮掩。 等闻鸣霄再听了消息过来,太医们都到了清和殿。 夜色已深,四处都是黑漆漆的,只有清和殿亮着光,门口站着几个太监,侍卫们围着四周,免得有人趁乱跟着进来,危害皇上的安全,瞧见摄政王带人过来,他们便立刻请安。 “给王爷请安。” 闻鸣霄一步也未停地进了门,过去时的冷风都吹得人一哆嗦。 殿内烛火不算刺眼,龙床前围着几个太医,低声讨论着病情,前头给皇上号脉的老者是正五品院使,他身后的两位是院判,其中一位下午才去御书房给皇上看了病,不想一碗药下去病情没好转,反而加重了,如今直用袖子擦脸上的汗。 仇晗远只穿了一件单衣,站在一旁看着,脸色不太好。 闻鸣霄到床边时,几人赶紧跟他问好,他没出声,先看了一眼龙床上红着脸昏睡不醒的小皇帝,才冷静道:“圣上如何了?” 老院使收回了手,心里有底了,沉吟着答:“回王爷,陛下是着了凉,受了风寒不错,这点李院判并未诊断出错,但臣观察,这场风寒只是诱因,陛下这些日子恐怕有惊惧,忧心之症,思虑太重,心神不定,才让病情来势汹汹。” 仇晗远心里烦着,不爱听这些啰嗦的话:“院使直说万岁如今可有危险?治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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