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丝透明液体从唇角滑落。 蔺泽进退有度地从他嘴里退了出来,拇指抹掉闻玉书唇角的津液:“要换个人试一试么?我和霍凯风,从上到下都不一样。” 这个“试”指的是什么闻玉书心里有数,也看得出蔺泽在光明正大地勾搭他,被男主撩拨的蠢蠢欲动,表面却舔了舔自己微微发烫的唇,一双眼睛瞧着蔺泽,假模假样地思索。 他这段时间忙得昏天黑地,也需要释放一下,透口气,蔺泽的吻勾起来他一个星期前体验过的畅快,下身已经有要勃起的意思了。 想到这儿往对方下身一撇,他硬得更加明显,顶着那张俊美矜贵的脸,西服裤下的长条东西膨胀变形,他欣赏一般垂眸看着他的下身,引得蔺泽一手扶在他旁边的沙发边缘,膝盖抵开他两条腿,又要亲上去,闻玉书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坐姿松散,手上有些烟草味,身上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带着侵略感,双腿合上夹住他的腿,明明一动未动,透过来的体温却像勾引: “海关的货,蔺公子可别忘了。” 话说的像用身体和他交易一样。 蔺泽偏头亲了亲他的手心,等他把那只捂着他的手收回去,又去亲吻他修长的颈子,另一只手顺着他黑西装里面的白衬衣抚摸上去,隔着衣服摸过他的身体:“……先让我讨点报酬。” 他带来的保镖还守在门口,却迫不及待地把男人的衣服脱了。 西服和衬衫落在茶几上,锃亮的皮鞋扔在地上,闻玉书躺在真皮沙发,敞开白皙修长的腿,大大方方地露着自己半勃的下身。 那颜色干干净净的,被雪白大腿一衬,透着粉,最深的一抹颜色怕是龟头上淡淡的红了。 蔺泽的手按着他一条腿的腿心,看他散漫勾人的姿态,想起来那天纹身室里烟雾缭绕中的画面。 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裤子也脱了,粗长的东西昂扬着,圆润饱满的龟头泛着红,闻玉书伸腿踩了踩它,液体弄湿了脚趾。 “长得真大。” 蔺泽握住了他的脚踝,摩挲了一瞬他凸起的骨头,另一只手给他扩张,慢条斯理地问了一句: “和霍凯风比谁的大?” 两根手指伸进了臀眼儿,闻玉书不舒服地皱了皱眉,闷哼了一声: “……前段时间不是在一起洗过澡么,你没看?” “看他做什么,”蔺泽低头含住了闻玉书左面胸膛的乳首,轻轻一吸,底下的手往深了插,一动一动地在紧致穴肉里:“倒是看了一眼闻老板的,干净,透着粉,往下滴着水,一直没硬……” 所以他才去让人调查了闻玉书的身体状况,从一家私人医院里千方百计得知了他的“病”。 被同性手指摸着穴肉的感觉很奇怪,闻玉书微喘着闷笑:“……观察的真仔细。行了,差不多了。” 他叫了停,蔺泽便停下,滚烫的手心摸了一下他的腰,硕长抵在微湿的穴口,磨了一两下,坚挺的肉刃便残忍地往红腻的软肉里一钉,臀眼儿都被它粗壮的身躯撑大了,闻玉书长长吸了口气,大腿根有点抽筋,像是要被他劈开。 他半晌才喘匀了这口气,伸手摸了摸他俩的交合处,不悦:“怎么还有这么长。” 蔺泽进去的那一半被裹的很紧,紧的有点疼了,但又夹杂着一丝丝酥麻,看身下的长发男人不太适应的皱着眉,追寻着雄性的本能一边往里顶,一边笑:“里面不够湿,你又不让碰,忍一忍吧。” 环绕着筋络的粗大一寸一寸消失在闻玉书的臀眼儿,撑得穴口紧绷,反复抽插起来 屁股里含着一根粗昂的大棍子,铁一样坚硬的柱身来回摩擦,闻玉书溢出了好几声闷哼的鼻音,被他顶得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深得他受不了,想抬起腿把蔺泽踢开,却被对方贴着腿心慢慢用龟头碾着深处,勾出他一声难耐至极的呻吟。 他敞着两条腿,半勃的肉棒垂在小腹,断断续续地喘:“要……要被你捅穿了。” 蔺泽听得心里一热,低下头一边和他接吻,一边颠动下身,送着自己坚挺的孽根。 舌头火热地搅动,吮吸着对方的津液,豪华赌场内一间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男人身体赤裸地抱在一起,皮肉贴着皮肉蹭出了性欲的火花,蔺泽脱了衣服肌肉线条紧实,充满了力量,耻骨狠狠地拍向底下两条白腿从他腰侧伸出的男人屁股,肉体撞击的淫乱,含着棍子的臀眼不停吞吐硕大。 身下的沙发被他们撞的直晃,闻玉书的腿直蹭着蔺泽侧腰,也不知道究竟是爽的,还是被他干的太深,蔺泽退出自己的舌头,咬了一下他的唇瓣,闻玉书口中压抑的呻吟终于能流露出来了。 蔺泽并不放过他,他那欲望被男人火热紧致的肉壁咬着,动一下都觉得酥麻,有些爽得食髓知味了,压着他的腿,饱满的龟头几次顶到前列腺,闻玉书汗湿的身体在真皮沙发上颤了几下,屁股里渐渐分泌出了水,原本紧窄的地儿越来越湿滑不的堪,蔺泽的性器噗嗤噗嗤乱响一通。 门外有保镖守着,又是自己的办公室,他手底下不少下属都在这家赌场内,闻玉书不能叫的太大声,微张着喘息的唇在摇晃中时不时溢出了低吟,或高或低,带着一丝哑意,男性的声音混合着动人的欲望,听得蔺泽被紧缴着的肉棒越发肿胀,耻骨用力碾在闻玉书腿心,那一下深得仿佛龟头顶到底了,闻玉书喉咙中的呻吟猝不及防变大。 身上的男人动的十分有力,紧实的肌肉线条隆起,下身不断送上去对着男人的腿心磨,显赫的家室和无数权利堆出了蔺泽骨子里的高慢和极好的教养,可如今却在男人身上失了态,身下的快感让他顾不上门口他带来的保镖,喘息着和一个混黑道的男人在办公室里鬼混,冲撞间强势激烈,汗水从侧脸滑倒下巴,晃动地滴下。 他在性爱中挥洒热汗的模样性感极了,闻玉书屁股被他胯下的大玩意儿塞满,磨得臀缝湿漉发烫,下身硬得什么一样,笔直笔直地贴在小腹,肉棒一抽一动摩擦出来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栗,透明的粘液顺着龟头一小股一小股往下流,容纳巨物的肉壁一缩,那根烫的惊人的棍子全拔了出去,被撑大的红肿穴眼瞬间一空,凉嗖嗖地灌风。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手翻了个身,踉跄着跪在了真皮沙发上,双膝陷入柔软之中。 他腿长臀翘,却不绵软,处处都充满柔韧弹性的紧实,一半雪白屁股上的彼岸花盛开,细长的花瓣延伸进了臀眼处,臀眼儿被同性的鸡巴撑成一个还没合拢的洞,周围肿了一圈,热乎乎地嫩红含着一丝水,沾满肠液的大肉棒重新堵在上面,一声招呼都不打地残忍一顶,噗嗤撞到最里面。 “嗯……” 腰眼儿一酸,他险些一个没跪稳趴下去,纹着半边纹身的身体渐渐泛红,从尾椎骨到头皮都是麻的,像是被这柄滚烫的肉刃给插开了,一路烫到了他体内最深最敏感的地方,深深嵌进他身体里一样,抽动一下都能升起骨头缝发酸的麻。 这姿势让闻玉书有点无法接受,他喘了几下,挨着操吐出几个字:“……换,换个姿势。” 蔺泽非但没动,还耸动的更狠,手摸着他屁股上的纹身,臀肉微微分开就能清楚地看着那红肿的眼儿是怎么吞吐他的性器的,吐出一层水液渡在柱身上,复又刁钻地捅进去,冲过嫩红软肉和肠液,享受着里面极致的湿热。 他亲吻上了闻玉书的脊背,顺着那纹身的线条往下磨蹭,一只手揉着闻玉书的臀,挂满水液的下半身仍然在不知疲惫地挺送。 “真漂亮,你身上的纹身,是我最满意的作品。” 霍凯风之前说看见闻玉书纹身的时候浑身是汗,含着烟止疼,就想掰开他屁股提枪操进去,恐怕蔺泽和邵正初也和他一个想法。 唇舌在他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下身抵的又深又狠,一阵难忍的尖锐快感混合着胀意,闻玉书受不住地绷紧着腰,他双手撑在沙发,硬挺的肉棒在两腿间晃,大腿上已然是一片黏腻,他垂着头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身体一晃一抖,晃的肩上的长发都散了下来。 这个姿势让身后的男人把他里里外外磨了个透,一下又一下的次次抵到深处,撞得他纹了纹身的屁股发颤,皮肤上混合着呼吸的亲吻和咬吮,身下的黑色皮质沙发,让他恍惚间觉得自己还在纹身室纹身的时候就被蔺泽按在皮椅上侵犯了。 他们纠缠不休,空气都热了起来,门口两个保镖正守着门等他们少爷出来,却想不到一门之隔,里面两个男人正荒唐的结合在,性器插入臀间红肿的洞,抽离时飞出的水液落在臀上,烫的惊人。 啪啪啪的撞击声中,纹着一半纹身的屁股抖动,臀眼彻底被操肿了,不停吃着他亢奋的坚硬,断断续续地喘:“蔺公子这唔……算不算受贿?” 蔺泽肿胀的下身不断在他体内进出,低低喘息了一声,笑道:“算,谁叫我没忍住诱惑。” 他顶的越来越狠了,挂满水液的巨物凶恶地进去,每次都像是要撞进闻玉书身体里一样迅猛,低头咬在他,叼住后颈磨了磨,引得闻玉书浑身狂颤发抖,身下沙发一个劲儿的晃,砰砰直响,前面两腿间的性器滴下了一丝透明液体,他急喘一声,闷笑:“还没当官呢……,就开始受贿了。” 蔺泽低身去掰过他的脸,亲了亲嘴巴,夹杂着情欲的声音性感:“闻老板付的报酬太诱人。” 闻玉书低吟了几声,肿胀不堪的下身已经要射了,被粗长的坚硬撑的浑身直打哆嗦,纹身仿佛活过来一般的鲜活,低低地笑: “那呃……蔺公子可别忘了,我的事啊。” 他故意说这话的声音有点懒洋洋的戏谑,蔺泽没说话,抓揉着他一半屁股操。闻玉书跪不住地趴在了真皮沙发上,被他干得呼吸断断续续,呻吟拉长,忽然一个哆嗦就射了出来。 他射了后穴口越发的紧,啪啪的声音十分响亮,被迫容纳粗壮柱身的穴口红肿不堪,所有褶皱都被撑平,蔺泽的呼吸忽然变的急促,拖着他腰狠干两下,身下耻毛抵着臀部研磨。 “不……呃,不行,出去,别射进来……” 闻玉书浑身是汗,几丝头发黏在白皙的锁骨,被他耻骨抵着屁股磨得肠道抽搐,晃动的眼前一片混乱,两条腿都发软了,急喘着呻吟,察觉着蔺泽插进他体内的性器越来越硬,动了一下汗津津的屁股,却被蔺泽拖着腰重重一顶,那坚挺的东西死死碾进柔嫩的结肠口,从里到外满胀了他男人的身体,滚烫的粘稠液体爆发了进去。 他爽得身体颤栗个没完,垂在两腿间的性器滴淌下精水,将真皮沙发弄得乱七八糟。 第181章 海关那批货,可只够蔺公子和我玩一次,别太贪心(剧情) 闻玉书耳边一片嗡嗡声,跪趴在真皮沙发上急喘。 他一米八几的身高,没了常年穿在身上的西装遮挡,能看见身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过于白皙肌肤被泛出来的汗水打湿,紧绷着的线条传递着隐忍的欲色,劲瘦的蜂腰也绷着,微抬的屁股挺翘还圆,被身后男人的耻骨紧紧压着有些变了形,黑色的毛发堵在湿漉漉的股沟,隐约挡住含着粗壮根部的红肿穴口,半边屁股上的纹身色彩艳丽。 蔺泽似乎很喜欢他身上的彼岸花纹身,那是他废了将近三个多小时的作品,垂下去的目光总留恋在上,放在他一边屁股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捏揉,享受着射精后浑身放松了的余韵。 他们俩都是男人,力气也都不小,这场性爱太过激烈,上个床没了半条命似的。 闻玉书喘了半天才缓过劲儿,双手撑着沙发抬了抬屁股,穴口主动吐出他入的极深的,还没完全软下来的湿淋肉棒,随后翻过身,坐在了一片狼藉的沙发上,敞着两条腿,半勃的东西垂着。 他一身吃饱喝足的事后样,任由乳白精液流出股间,伸手摸了几下,精液便沾到几根手指上,瞥了一眼他下半身,不咸不淡道: “……射的真多。” 之前射精的时候闻玉书叫了停,但他非但没停,还抵的特别深,把精液射了进去,如今对方两腿敞着,精液都流到了真皮沙发上。 蔺泽刚灭下去的火又升了起来,凑过去亲他的嘴巴,在上面轻轻咬了咬,低声:“舒服吗?” 闻玉书唇上被他咬的一疼,舌尖随意地舔了舔上面一个浅浅的牙印,撩开眼皮看了眼前的官二代一眼,注意到他看自己的眼神多赤裸,抬起脚在他黏着湿意的下半身踩了踩,不轻不重的。 “舒服……,用起来的确和霍凯风的不一样,磨得我里面到现在还胀着。” 他低喃似的评价暧昧无边,蔺泽忍不住把他困到沙发和自己胸膛中间,一只手摸向他半勃着的下身,握住那根湿淋淋泛着红的肉棒,拇指不紧不慢地揉搓着龟头,亲吻他的脖子做出邀请 “再来一次?” 闻玉书舒服的溢出一声喘息,整个人懒洋洋地倚在沙发内,闭着眼享受着快感。 蔺泽的身份在性爱中成了最好的催化剂,感受着他落在自己脖子上的呼吸有多热,手中取悦着他性器的动作不急不缓,淡淡的木质香强势地笼罩着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脖子上,舌尖引诱一般色欲的舔咬着他的喉结,渐渐的让他又有点儿兴奋了。 分量不小的肉棒在手中硬了起来,蔺泽沾了满手的液,挑逗了闻玉书半天,准备再来一次时,一只手却抵在他小腹,不让他靠近了。 他怔了一下,看过去。 “晚上还有事,今天就到这吧。”闻玉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一双眸似弯非弯地瞧着他,抵着他腹肌的一只手往上摸了摸:“而且海关的那批货,可只够蔺公子和我玩一次,别太贪心。” 蔺泽便低笑了几声,从容不迫地问:“河还没过去,闻老板就要拆桥了?” 闻玉书能不能处理好这件事他比谁都清楚,没有自己掺和,过程可能麻烦点,但也不是解决不了,对方答应和他做爱小部分为了利益,大部分是被他挑逗出了欲望,现在说的倒像是全为了那批货了。 用着他,还要让他拿出利益,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更“贪心”。 闻玉书倚在沙发中偏了下头,不可置否地冲他一笑:“我是生意人,从不做赔本的买卖。” 蔺泽就低头去亲他,低喃着:“……看来我要想办法对闻老板有用一点了。” 他们俩一站一坐,唇舌缠绵了一瞬,等唇瓣分开,闻玉书若近若离地吐出几个字。 “那蔺公子可要努力了。” 蔺泽呼吸微微一重,眸色略深地看着男人被自己磨红了的唇,忍不住诱惑想再亲下去,又被闻玉书用一只手捂住了凑过去的嘴,不让他靠近,对方向后倚了倚,似笑非笑地瞧着他。 “再亲下去天都要黑了,蔺大公子。” 见他没有任何改变主意的意思,打定主意今天不做了,蔺泽只好无奈起身,硬着那根胀痛的东西,礼貌地借用一下浴室,过了半个小时才出来,人模狗样地穿上那一身优雅矜贵的皮,像是和情人厮磨一样弯下腰亲了亲他的脸,和他告了别。 …… 邵正初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蔺泽,他站在一辆进口黑车旁边,一个中年人似乎认出来了他,正陪笑说话,他听得漫不经心,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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