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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不甘挫败,闷闷地笑了,心里跟男人做爱的不伦感让他滚了一下喉结,一滴热汗从下巴滴落,昏暗的灯光下,他强悍有力的身躯笼罩着青年覆盖着薄薄肌肉的白皙身体,隔着手亲吻在他脸颊处,然后疯狂挺着下身往他深处插,用大肉棒把他整个人往上顶! “里面越来越滑了,弄得姐夫上面都是水,”他没想到和对方交合起来滋味这么好,那硬胀的东西爽得要命,在青年耳边喘道:“是因为不小心喝了你父亲给你姐姐的酒,还是觉得舒服了?” 姐夫那根明显爽到了的大肉棒快速在嫩红肉穴里抽动,硬邦邦地摩擦着闻玉书,猛然撞上前列腺,闻玉书因药物敏感的身体被这一下激起了难以言喻的酸胀快感,蹭着姐夫的腹肌的性器瞬间淌了一片,被狂插狂顶的后穴也开始发热,湿漉漉地夹紧姐夫在他体抽动的坚硬。 他仰着脑袋,伴随起伏的胸膛,口水因为快感流下,弄湿了聂明朗的手。 白皙的脸侧黏着几丝头发,大手捂着的嘴巴周围都是口水,在赛道发疯,让无数人为他痴迷的小疯子,如今却因为自己亲爹和姐夫滚在了一张床上,双腿大大分开,被性器插满菊穴。 聂明朗被他这幅模样刺激的浑身发热,压着一身淫乱的闻玉书在床上,手臂上流畅的肌肉微微隆起,下颚线紧绷着粗喘,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弟弟惨遭姐夫暴力侵犯的菊穴飞溅淫液,肚子隐隐被顶起了一个弧度,大量液体顺着肉棒的抽插的速度,流到了他露在外面的那一节。 二人的妻子和姐姐在隔壁睡得正熟,房间里的床拼命摇晃,男人高大的麦色身体死死抱着冷白的青年,狂顶着腰胯啪啪撞击他的屁股,留下一片红痕,明显的肤色差,激烈的做爱方式,纠缠出视觉冲击力极强的,令人口干舌燥的欲望。 弟弟敏感的身体在姐夫的冲撞下直哆嗦,菊穴已经被大肉棒肏的够湿够软了,淫荡地涌出大量液体,剩下那一小半在一次顶弄下“啪——”地一声被男人狠狠地全部送进他体内。 龟头饱满,狠狠干进热乎乎的结肠,肠道骤地被一根粗壮的肉棒撑直,从他腰两边分出的长腿一颤,闻玉书脚趾抽筋似的蜷缩在一起,指尖抓着他麦色脊背留下血淋淋的痕迹,因为父亲本来想要给姐姐喝的那杯加了料的酒被他喝了,他只能无力又被药物弄得敏感地,被姐夫的性器插着后穴送上了高潮,在他身下喷泄的一塌糊涂。 啪啪水声在房间扩散,雪臀中间的菊穴被紫红大肉棒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大洞,那处已经被青筋磨的泛红,每次大肉棒从里面一拔出来,就会噗嗤冒出一股清亮液体,弄得性器上一层热腾腾的湿润水光,再一砸下去又是一股。 龟头来回捅开水液,被包裹住的快感实在清晰,妻子的弟弟一身皮肉紧实充满弹性,湿湿软软的穴儿夹着性器,柔韧的怎么也操不坏一样,越缩越紧,聂明朗差点忍不住把积攒的精液都泄进对方肚子里,更加卖力地往销魂洞捣弄。 “嗯……好湿,里面一个劲的抖,还射了姐夫一身,这么舒服?” 露在外面的肉棒滴滴答答的淌着水,那东西粗长的尺寸吓人,捅进身下青年白皙屁股被他干红的洞,每一下都一插到底,鼓鼓的睾丸拍在穴口上,直到龟头捅入最深处一团嫩肉,黏腻又背德的啪啪声从他们交合处溢出,在整间屋子里回荡,声音大的也不知道隔壁的女人会不会听见。 青年第一次被男人操,高潮后热烫的内壁还在一跳一跳抽搐,没完全从令人害怕的快感中缓过来,就又承受了姐夫迫不及待的捣弄和力道,大肉棒灌满了菊穴带来尖锐酸意,白皙的身体随着大床的晃动,被男人鸡巴顶的差点撞在床头。 他一双琥珀色眼睛湿润,被捂着嘴口水顺着对方掌心流了满脸,只在灯光昏暗的房间粗重的呼吸,喉咙里溢出模模糊糊的骂声,似乎在骂男人“畜生,王八蛋”,被撞的身体一晃一晃,心里却呜呜想着好酸……五脏六腑都要被姐夫捣弄的错位了。 他后面那个湿红的洞却很贪吃,一直在收缩,偷偷吮吸着对方插进去又带着一片液体拔出来的坚硬肉茎,内壁欢愉地贴着肉棒抖动。 聂明朗畅快一喘,毫不客气地享用岳父送来的妻弟,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男人在颤抖的青年身上得到了极致的快感,灭顶的欢愉让肉棒胀痛。 他热汗淋漓,狂耸腰胯,粗壮一进去就被嫩肉吸的紧紧,听着妻子的弟弟被他捂着嘴,只能发出的一声声模糊的粗喘和“唔唔”的声音,在他年轻充满力量的雄性身体上发着疯,弄出一片噗嗤噗嗤水声,搅动了几个来回。 “怎么这么多水,好像怎么也流不干。” 男人低低喘着自言自语,一身结实的麦色皮肉被热汗弄湿,色情的令人口干舌燥,他胯部狂耸,砸在青年白皙的腿根和微抬起来的屁股上,啪啪声越来越密集,滑腻又不失紧致的穴用力缴紧了欲望,他忍不住越弄越重,越弄越深,恨不得把妻子弟弟后面这个洞给用鸡巴操烂,性器周围浓密的黑色耻毛被喷湿,迎着水不停往里干! “唔……呜……” 狠狠挨了几下的闻玉书彻底浪不起来了,湿淋淋的大腿内侧直抖,骨头缝里渗出爽过了头的酸意,肚子要被坚硬如铁的性器捅破一般,他睁着一双涣散的眼睛,恨不得现在就死在男主身下,就再也不用挨这顿疯狂的永无止境一般的操干了。 奋力捣弄的粗长次次顶到最深处,带出一圈一圈肠液,弄湿了一大片床单,感受到男人填满他的穴的肉棒越来越坚硬,表面凸起的青筋激烈的突突跳动,闻玉书汗津津的胸膛起伏个没完,为了不被对方大鸡巴操死,死死咬着男主的性器,强忍着对方摩擦时带来令人疯狂的尖锐酸意,努力蠕动起了肉壁,吮吸着那根让他爽也让他难受的性器。 聂明朗脖子上浮现出青筋,粗喘的野兽一样抱住了他,戴着婚戒的手用力捂住他流满口水的脸,下身胀大到发紫一根裹满水液,迅速没入滚烫的菊穴再拔出来,拼命冲刺的力道让他们身下的大床“砰——,砰——”晃动。 隔壁的女人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继续睡。 另一边,她弟弟被丈夫干的死去活来,晃动着脚,脚趾拧着劲抽搐,男人胸膛剧烈起伏,低吼一声,把下面往弟弟肚子里狠狠一顶,胯部已经紧贴在穴口上还用力往里挤,弟弟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就察觉什么一样拼命挣扎。 聂明朗忍不住了,性器实在太爽,他不想拔出去,急喘了几声僵硬着身体,神经一松,任由自己倾泻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精液到他最深处。 “嗬——!!” 青年被自己姐夫插的肚子鼓起来,那东西正在听体内爆发着灼热,尖锐的快感和酸胀嗡地一声冲进脑袋,身体过电一样抽搐个,那双白皙的长腿死死夹住了对方的腰,用力一抖。 他常年玩儿机车,腿长还有力,夹的男人爽死了,插进他越里的鸡巴再次胀大一倍,撑得对方溢出淫乱的喘息,在他小腹上蔓延开一股热流,浓郁的精液味不知道属于谁,他仍然紧贴着对方抖动的身体,顶着一团红肿的嫩肉,在肠壁一抽一抽的吮吸下射精,松开了一直捂着青年嘴巴的手,听着对方一声长长的抽气声,偏头亲亲他脸: “对不住……,实在太舒服,姐夫不小心射进去了。” 闻玉书躺在他身下大口喘气,和他紧贴的身体哆嗦,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喝了那杯属于姐姐的酒,被他父亲害的男人的身体在姐夫奸淫下变成了这么一副淫荡的样子,又惊又耻辱,还是因为被内射的太多,快感还没从身体里退下去哆嗦。 他咬了咬牙,什么也没说,在聂明朗亲上来的时候用力咬上他的舌尖,聂明朗疼得眉心皱了一下,大手捏着他白皙湿淋的脸颊,从他嘴巴里抽出舌头,垂眸看了看舌尖上的血。 对方被他捏着脸薄红的两瓣唇张着,吐着舌尖沾血的舌,明明被他插了后穴,内射了一肚子精液,一双琥珀色湿润的眼睛却满满的挑衅和冷嘲,急喘着,恶狠狠地呸了一口。 “畜生。” 聂明朗淡定地擦了擦下巴,盯着他黏着几丝发的潮红的脸,低头又亲过去。 “小疯子……” 他们上楼休息的早,做了一次爱底下酒会还没散,闻学海一身精良昂贵的西装,人模狗样的拿着一杯干邑,和几个老总爱酒的谈笑风生,心情很好地喝一口酒。 ——二楼。 一个枕头扑通掉在了地上,被子也被一只手扯了下去,他唯一的儿子汗津津的身体跪在地板上,双手撑着地板手指直抖,被撞击晃动,一头浅金色发湿漉,脖颈到脊背被啃咬出来一串牙印,一双属于男人的鼓着青筋的手正掐着他的腰,把他往那沾染一层黏液的粗壮上贯,被磨红的肉洞被迫吃着女婿那根,汁水噗嗤噗嗤溢了出去。 儿子和女婿竟然在二楼疯狂交合,这要是让闻学海知道了,准能吓死过去。 女婿似乎很享受,大手拖着儿子的腰往胯下压,胯部拼命撞在对方充满弹性的雪臀,一根热腾腾的粗长捣弄出无数白浆,顺着儿子的大腿根小溪一样蜿蜒,儿子喝了他姐姐的酒,只能跪在地上微撅着屁股用菊穴被迫吃着姐夫尺寸吓人的一根,强烈又陌生的快感让他双手死死抓着棕红色的地板,身体一晃一晃,垂下的性器直滴水。 闻学海并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出了差错,被送到女婿床上的,是他传宗接代的儿子。 俩人从床上干到床下,精液撒了一地,最后女婿抱着一米八几窄腰长腿的儿子猛的抵在隔壁墙上,一边咬他喉结,对着那惨遭大肉棒教训的凄惨菊穴迅速压进粗长滚热的一根,儿子受不住刺激搂住他身体,在贯穿下发出低低的呻吟。 不知捣弄了多少次,激烈的肉体撞击声戛然而止,女婿把儿子压在墙上内射了。 四周一片安静,只剩下儿子颤抖的白皙的腿,装不下的液体淅淅沥沥落在地板上,那处没一会儿,棕红色的地板上就积了一片。 第130章 和我姐姐离婚吧,姐夫,别挑战我的耐心啊(剧情) 酒会什么时候散场的他们不知道,服务人员在楼下打扫卫生的时候聂明朗还在把闻玉书按在地上猛干,在他崩溃地长长抽气时再次喷发,雪白的臀被压起来露出一口被粗壮阴茎插满的红肿臀眼,湿哒哒的滴着水,手指死死抓着他姐夫的肩膀陷进皮肉,楼上噼里啪啦的一声声闷响,引得下面的服务生纳闷地往上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消耗光了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他们才疲惫的抱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 闻婵醒来后去了趟隔壁,敲了敲门,里面没声音,女人就拿出手机给丈夫和弟弟发了个信息,也没得到回应,心想是不是昨天酒喝的太多现在还在睡,就没打扰他们,先下楼吃早餐了。 她一身休闲的衬衫长裤,换了环境休息的不太好,做了一晚上邻居装修的梦,脸色难掩憔悴,下楼的时候还停了停,揉了一下落枕的有些酸疼的脖子,和姿势不太对劲扭到了的腰。 闻学海坐在餐桌旁,妻子贤惠地给他吐司抹果酱,看到女儿先下来还愣了愣,不过一瞧她这幅不舒服的模样眉头就舒展了,同时又有些鄙夷。 没想到女婿看着高高大大的,体格竟然还比不上自己女儿,真是中看不中用。 ——二楼。 室内一片淫乱,到处都是干涸的液体,枕头还扔在地上,皱巴巴的床单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窗帘没拉,阳光落在床上,映着床边男人宽阔的布满鲜红抓痕的脊背,他身上搭着一件薄被,要掉不掉,大半肉都露在外面,再一瞧,这眉眼深邃的男人不是闻董事长的女婿还能是谁。 可如今他却用结实的臂膀,将床上另一个青年搂在自己怀中,伸出胳膊给对方枕,而那青年锁骨向下密密麻麻令人心惊的痕迹,像是从头到尾被他啃了个遍,眉眼的疲惫倒是冲淡了他身上的攻击性,竟然是闻董事长唯一的亲儿子。 闻学海倒是冤枉女婿了,他心中中看不中用的女婿差点把他儿子干死在了这间房内,现在天都大亮了,他们竟然还不知廉耻连在一起。 闻玉书是被腹中的酸胀憋醒的,他昨天睡得太晚,体力消耗的过大,脑袋昏昏沉沉,睁着一双眼睛躺在男人怀里,缓了许久才渐渐清醒,心有余悸地想着,撩,撩过头了,不愧是古早言情文那种一晚上能让小娇妻丢半条命的霸总设定,做他妈一夜过去了,现在还能在他肚子里硬邦邦的。 他一边抽气一边往出拔着男主金刚不坏的钻石几把,提了裤子不认人的咬牙想着,还插一晚上,也不怕几把泡皱了。 刚拔出去一小半,对方就按着他肚子把他重新压了回去,滚热的坚硬一杆枪一样捅进深处,闻玉书猛地倒抽一口凉气,魂儿都被顶飞了,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肚子赫然凸起一个大硬块,颤抖着一把抓紧男人的胳膊,急喘几下。 “啊!!” 肚子被一只燥热的大手按着,身后却传来他疑惑的声音:“玉书?你怎么,我们这是……” 闻玉书呼吸急促,调整好状态,冷冷一笑:“装什么呢,姐夫。” 身后的聂明朗长“啊……”了一声,像是才想起来昨天发生什么了,愧疚一叹:“对不住,姐夫的错,我不应该因为忍不过去催情药的药效碰了你,肚子难受吗?姐夫给你揉揉。” 闻玉书一把掐住他的手,死死钳着,过了一夜,他力气回来了,不再是昨天那副无力又色情的,任人摆布的金发芭比娃娃了,力道大的能把聂明朗的手给掐断,语气阴沉的滴水。 “那现在在我身体里硬起来的是什么?嗯?姐夫,药效还没过去?” “……早上起来的正常的生理状态罢了,是姐夫做了错事,你别生气。” 闻玉书冷着一张脸,慢慢道:“好,我不生气,你先拔出去。” “……”对方在他身后失笑了一声:“玉书,我不傻。” 闻玉书没耐心了,胳膊肘向后一顶,狠狠撞在聂明朗肋骨上,咯噔一声,剧烈的疼痛让聂明朗吸了口气,呼吸时胸腔泛起阵阵疼痛,他翻身压住青年重新把自己顶了进去。 那活儿重重地往装满了精液的湿热菊穴里一砸,尖锐的酸意喷下,闻玉书腰肢一抬,喉咙里溢出“嗬”地一声差点断气的动静,身体哆嗦几下,一脚用力踹在他肩上,把他掀到床下去。 被紧紧吸吮的大肉棒脱离时发出“啵——”地一声,红肿的小洞没了堵塞,直接飞出一股透明液体。 聂明朗躺在地上还没起来,就见被他干了一晚上的妻弟阴沉着脸起身,腿上还淌着他射进去的精液,发怒的豹子一样猛地扑过来,单手掐着他脖子把他用力按在地上,冲着他的脸挥下一拳。 “我和你说过什么?忘了么。” 聂明朗硬生生挨了他这一拳,唇角磕破了流出一点血,看着他白皙凌厉的脸,喘道:“记得,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玉书就要把姐夫下面这根给掰断了,不过……”他停顿了几秒,唇边漫出一点笑来:“就只掰我的么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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