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口,下身曳撒顶起了一大块,索性闻玉书早早便被他转过了身去。 “万岁水多的竟堵不住了。” 里面响起太监轻轻的调笑声,和小皇帝沙哑的呜呜咽咽。 闻鸣霄在原地看了许久,披风下的脊背高大挺拔,厚实的衣物也看不出什么其他反应,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目光又落在自己侄子被太监玩弄的身体上,打了一个转,起身离开了寝宫。 他来时谁也没惊动,走时也一样,在小皇帝身上找到乐趣的仇晗远并未发现有人来过。 他身上绯红滴血的衣袍端端正正穿在身上,除却被喷湿的袖口,下身的肿胀,再没有半分不对之处了,倒是将小皇帝玩弄的大腿内侧淌满了湿滑液体,无力地向旁边一歪,倒在龙床。 闻玉书眼睫上沾着泪珠,抽泣个不停。 仇晗远便歇了再继续的心思,伸手替他擦了擦眼下的泪:“瞧瞧,哭的这样可怜。” 微凉的大手扶着潮红的脸颊,轻抹眼下的泪,闻玉书却误会了他,泥泞的身子发怵地抖了抖,哭音沙哑:“公……公公,朕,朕真的受不住了。” 那只给他擦着泪的手在烛火下移到下面,落在白皙修长的腿上,轻轻抚摸着皮肉,让他留恋出了几分暧昧,那腿的主人抖了抖,太监轻笑一声。 “陛下这哭的可真叫臣心疼……,行吧,臣带您去梳洗。” “至于别的,臣一个没根的阉人,尝过了龙体的滋味,也算了了心愿,愿意当陛下的依靠。” 太监的声音说不出的满足和舒畅,可怜小皇帝现下股间还吃着玉势,宠幸嫔妃的龙床一次未曾用过,先洇了一大滩他流出的液体。 今天对闻玉书来说可是又惊又惧,被弄得生生泄了两次,脑袋里昏昏涨涨,软的一丝力气都没了,仇晗远抱起他去沐浴,就想着太监玩的好大啊,才用了一只手,就让他死去活来了。 表现出的像真太监一样,估计这次也只是看见他被闻鸣霄弄的样子,起了点心思,拿他当乐子。 毕竟古代的言情文男主嘛,对和男人做爱还是有点抵触的,不过仇晗远弄他的时候硬的要顶破裤子了,估计也就这两天了。 那冰冷的东西在体内驰骋的感觉也和肉体不同,格外坚硬,没有人气儿,配合着仇晗远太监的身份,吃一次简直刺激死了。 闻玉书想着想着,十分满意地睡了过去。 当然他那张小脸儿还带着泪痕,眉头不安地轻轻皱着,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样。 仇晗远可怜惜极了,把洗干净的闻玉书抱到软榻,亲自处理好淫乱的龙床,才将他抱上去。 那根用过的玉势还静静地躺在床上,没人去处理它,仇晗远捡了起来,慢慢打量。 他可以给小皇帝穿衣,布菜,摆出奴才的样子,但小皇帝在他心里一直是逗起来有趣的小玩意儿,更没想过把这种男欢女爱之事用到他身上去。 直到上次撞见摄政王醉酒欺负小皇帝,他看小皇帝就总带了些暧昧,小皇帝吃饭也觉得那嫩红的舌不安分,给对方穿衣也闻到了香。 不过到底是古代人,搞这种违背阴阳结合的事可,比现代要刺激的多了,仇晗远对着他也做不来什么,就像摄政王后来清醒了也走了一样,这次本来只是想逗弄逗弄他,没想到倒是让他差点失了态。 瞧着这根被小皇帝淫液浸透了的玉势,他就想起了往里插时那要命的阻力和绞吸,若是将人身肉长的插进去,指不定要多畅快…… 太监狭长的眸轻轻眯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去,看着龙床上熟睡的小皇,轻笑一声: “年纪还小呢……,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算了,咱家还是多疼疼你吧。” 闻玉书浑然不觉地睡着。 翌日便是选秀的日子,和历朝历代大臣官员们消尖了脑袋想把子女送进宫不同,如今的圣上是个傀儡皇帝,上了几天朝,大臣们也知晓皇帝有口疾,这样的人怎斗的过摄政王和那九千岁。 有能耐的大臣早就买通了嬷嬷宫人,在二选时划掉受宠的女儿的名字,至于那些在家里就不受宠爱的,便没人为她们打算了,只能入了宫。 精分的太后乐的看见这个场景,放纵嬷嬷太监收钱办事,最后三十位秀女入宫,两个家室还算高的被封了淑妃和贤妃,后位依旧空缺着。 宫里一下多了三十个人,素日里冷冷清清的后宫也热闹了起来,莺莺燕燕,衬得御花园的花都要失三分颜色,真真是人比花娇。 当然这一切和闻鸣霄无关,自从前日夜里回到住所,之后在御书房里天天都能看到走路不便,气色却越来越好的小皇帝,他什么都不做,只静静看着,看了一个星期才有动作。 那天仇晗远不在闻玉书身边伺候,想来又是带着鹰犬去杀哪个大臣了,闻玉书慢吞吞地来到御书房,闻鸣霄已经坐在龙椅上看奏章了。 朝堂上的事不用他管,他也要装个样子,上朝,来御书房,当一个听话懂事的吉祥物。 “皇叔。” 闻玉书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低眉顺眼的给龙椅上的闻鸣霄问好,就准备坐到软榻去了。 男人却合上奏章,抬眸在屋内的宫女太监们身上扫过,淡声吩咐:“都下去吧。” 他在宫人们心中是妥妥的煞星,杀人不眨眼的阎王,和他共处一间房内,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听到此言,连忙行礼: “是。”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退下,最后一个小太监临走时,还低着头,将门关严了。 摄政王一副有事要和他说的模样,闻玉书也不好坐回去了,就站在殿中央,略有些迷茫地看着男人,温吞的不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 “皇叔,可有,何事?” 虽然是亲叔侄,但闻鸣霄和闻玉书从相貌上来看,几乎没什么相似的地方。 小皇帝还没张开就很漂亮,眉眼柔柔和和的,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规规矩矩穿在身上,只有交领处的脖颈雪白一片,气色也调养的也越来越好,怎么看都是一副让人想要欺负的模样。 摄政王便是高大的将军了,宽肩窄腰,穿着身黑底织金的四爪蟒袍,英俊的让人移不开眼,眉宇瞧不出丝毫柔软,淡淡的凌厉令人畏惧,唇也是薄的,喉结比闻玉书要突出的多。 一双鹰隼似的眸打量的闻玉书浑身僵硬,不太适应地避开了视线,有些窘意。 “过来。”他说了两个字。 闻玉书就慢慢挪了过去,站到闻鸣霄旁边,讷讷:“皇叔……” 他离得近了一些,身上的香也近了,闻鸣霄脊背靠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淡淡道。 “坐上来。” 闻玉书的小脸儿刷地一下就白了,孤苦无依的小白菜似的,见男人不像在逗他的意思,嘴巴动了动,哀求地又叫了句“皇叔”。 “圣上也该看看奏章了,坐上来,方便臣教导你。” 男人打定了注意,闻玉书没有办法,他前几天才被吓破了胆,怎么敢拒绝皇叔的要求,只能僵硬着过去,屁股坐在他腿上。 闻鸣霄让他拿起一本奏章看,一只手却不安分地,伸进了侄子的龙袍中。 第152章 小皇帝坐在皇叔腿上被玩弄,叔侄俩淫秽不堪的结合 掌心刚碰到一点温热的细腻肌肤,便察觉到坐在自己腿上的身体瞬间僵硬,手腕被一只没什么力量的手紧紧抓住,因为太过用力,抓着自己的手还在抖,声若蚊蝇的哀求。 “皇叔……不,不要。” “不要?臣不能碰,那太监倒是可以以下犯上。” 闻鸣霄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腿上的人骤然没了动静,稍微用了点力,就让对方抓不住了,在龙袍底下的细腻身体上慢慢抚摸。 那粗糙燥热的手掌结结实实落在实处,闻玉书下意识打了个颤,面色发白,不知道皇叔为何知道的他和仇晗远之间的事,但如今当叔叔的,把手伸到他龙袍下漫不经心地摸着他的身子,如此罔顾礼法,他又羞又惧,声音带着一丝求饶的意思。 “皇叔是……是朕的亲叔叔。” 闻鸣霄淡定地“嗯”了一声,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侄子,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 他的侄子太多了,被他杀了的都数不清多少个,真动了心思又怎么会在意这层叔侄的身份,何况仇晗远能碰的了他,自己还不行么。 “好好看奏章,圣上。” 小皇帝按了一下他的手,又说了两句话,已经是极限,不大敢继续了,他浑身发抖,明明怕这个抚摸着自己的男人怕的厉害,又不得不按照他说的做,忍着羞耻拿起一本奏章,慢慢看了起来。 勒着腰身的玉革带被男人的手解开,明黄的龙袍下似有什么东西在动,小皇帝苍白的脸发红,紧紧抿着唇,那只手摸过他细瘦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在往上便是清瘦的胸膛,和微微凸起的乳头,摸得过分了些,他便颤抖着躲一下。 “躲什么?御膳房的膳食不和胃口?圣上怎么这么单薄。” 闻玉书身上龙袍渐乱,露出些许细白的肌肤,那只大手抚摸的这几日初尝情欲的少年浑身发烫,在他手下颤抖,隐忍着微乱的呼吸: “朕在长身体,不怎么,长肉。” 身后传来男人一声轻笑。 “是矮了些。” 坐在他腿上,脚都碰不到地的闻玉书听着这一声笑,自尊心被捅了一刀,心中忿忿不满他才十六,还能长呢,这万恶的古代。表面不舒服的动了一下身子,期期艾艾: “皇叔你……你别摸……啊!” 他话还未说完,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掌就滑过了胸膛,乳头上一阵酥麻流过四肢。 这具身体叫大太监用玉势好好调教了七日,就等着品尝呢,没想到便宜了摄政王,闻玉书身子一下便软了,原本只坐在对方腿上一点,如今只能软塌塌地靠着他胸膛,颤抖着呼吸着。 “读一读奏章上说了些什么?” 男人按着他往怀中揽了揽,让他更贴近自己一些,低磁的声音不紧不慢,在头上响起。 奏章已是内阁的大臣们处理好,贴了票拟的,司礼监的批红也在上面,就差掌印太监仇晗远盖章,便能实施了,送到御书房,是让皇上看看有什么不妥之处,当然,如今这是摄政王的活儿。 大手还在漫不经心地摸过他胸膛的敏感处,带着电流游走在皮肉上,闻玉书靠在他怀中被摸的浑身泛红,喉咙溢出几声细小又难耐的呻吟,在皇叔一只手的抚弄下,磕磕绊绊地读。 这位大臣的奏章咬文嚼字,洋洋洒洒写了一万字,实在太过生涩难懂,他读的晕头转向。 闻鸣霄的手已经伸到他亵裤里了,闻玉书大腿夹住他往下的手,靠在他怀中呜呜咽咽的: “皇叔,朕,朕不知道这位大臣什么意思,你别,你别摸朕了。” “北方雪灾,朝廷派出去赈灾的粮食有人贪墨,不足以让灾民饱腹,请上彻查。这道奏章内,一万字里有九千五百字是在骂那贪墨之人。” 闻鸣霄一边慢慢为他解惑,一边顺势摩挲着闻玉书夹着他手的,大腿内侧的嫩滑肌肤。 他从上一路摸到了下面,小皇帝即使再惧怕他,也被他给摸出了反应,粉嫩的阳具将亵裤顶起来一块,弄湿了顶端处的明黄布料,身上也多了些温温热热的淫香,闻着人浑身发热。 又软又香的少年抱在怀中,连害怕的抖动都能引起人的欲望。 “朕,朕知道了,皇叔,哈啊……朕该去国师哪了。” “不急。” 闻鸣霄将小皇帝转过来,让他跨在自己腿上,亵裤拽下去一半,揉弄了一把雪白的臀,两根手指在中间湿漉漉的穴口里面摸了摸,捏住了一个玉做的东西,闻鸣霄轻眯了一下眸,果然。 “圣上准备含着这东西去见国师?这可是大不敬。” 闻玉书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羞耻的浑身都红透了,也不知究竟是因为被皇叔发现了太监塞进去的东西,还是因为自己那处正湿哒哒地含着皇叔的手指,一边颤,一边哭,可怜极了。 “不,不敢了,皇叔饶了,饶了我吧。” 小皇帝还在长身体,身形单薄些,跨坐在摄政王的腿上,瞧上去便比男人小了整整一圈,身上明黄色的龙袍凌乱,寝衣带子松了,大片雪白肌肤露出来,裤子还被脱下去了一小半,摄政王的手放在他身后,抽动着那根玉势。 粗长的玉势表面裹满了滑腻的液体,不太好掌控,抽出被最深处缴紧的那一段,波地一声,层层叠叠就开始蠕动想把这坚硬推挤出去,小皇帝身体发抖,求饶的喊着一声又一声“皇叔”。 他没让闻鸣霄良心发现,却喊出了男人一身火气。 他抽出那根粗长的玉势,放在堆着一堆奏章的桌案上,湿淋淋的在桌案上流了一滩液体。 这东西一抽出去闻玉书骨头就软了,潮红的侧脸贴在闻鸣霄胸膛喘息,屁股忽然被一手抓住,滚热的棍子抵上来,到湿软的穴口。 小皇帝一下慌了,哽咽着哀求:“不要,皇叔……不要,呜呜呜你……你是我亲皇叔。” 闻鸣霄低笑一声:“圣上,臣不缺侄子。” “先皇还是臣的亲兄长。”他漫不经心地抓揉小皇帝的臀,低喃:“最后不还是一样被臣杀了么。” 闻玉书适当害怕地抖一下。 他对父皇和兄弟们没什么感情,甚至因为不受宠,经常被皇子们欺辱,宫变那天,死在闻鸣霄手中的皇子怕是不少,也不多他一个。 他更不敢做什么了,蓄满泪的眼眸看着闻鸣霄,小脸儿发白,可怜兮兮的。 “圣上听话些,臣就多疼圣上些,仇晗远许诺了你什么,臣同样给得起。” 少年这幅可怜的样子太叫人怜惜了,闻鸣霄便伸手拭去他的眼泪,轻声安抚他,坚挺不堪的肉棒缓缓挺动,在两瓣雪臀中摩擦。 那处早就被玉势弄得足够湿滑柔软,磨一下肉棒上都是水液,可以直接插进去。 闻鸣霄将侄子身上的龙袍脱掉,看着他单薄的身体,双手把着柔软的臀,将湿润微红的肛口往身下直直挺立的一根粗紫上放。 他那处生的极大,从亲王的蟒袍下挺出来,颜色较深,表面上凸起的青筋能磨的人欲仙欲死,饱满的龟头顶在穴口,蓄势待发。 闻玉书白皙的身体绷直,细白双手扶着闻鸣霄肩膀,抗拒着不肯坐下去,哭求: “皇叔……” 闻鸣霄本不在意这层身份,却不知怎么被他叫的喉咙一紧。 小皇帝身上淡淡的香诱人极了,身体刚被玉势插过,这么被他分开了屁股,里面透明的液体顺着微张的穴口吐到了饱满的龟头上,热热地淌了一阳具。 他呼出口气,扶上闻玉书紧绷的脊背,将不着寸缕的少年搂到怀里,安抚地吐出一个字。 “乖……” 顶在穴口的巨物悍然一顶,硕大龟头“噗嗤——”破开淫液,插到了深处去,破了侄子的身。 “啊!!!” 和冰冷冷的死物不同,这根粗长坚硬的东西一插进去,就烫的闻玉书尖叫出声,他里面湿湿软软,被这大家伙一下顶到了结肠口,满胀的酸意要逼疯了他,拼命挣扎。 “啊啊啊不……不要,皇叔,不要……,拔出去。” 闻鸣霄只觉得自己的阳具插入了一个极紧极温暖的地方,稚嫩湿滑的肠肉层层叠叠的吸附上粗硬,竟裹的一丝缝隙也无,窒息般的紧致吮吸,抽动时阵阵爽利,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 他控制着挣扎的侄子,将他按在自己的孽根上,雪白的臀被粗紫的肉棍插的向两边分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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