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能和他一起出去,就沉着一张脸走了,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哭红了眼睛缩在被子里,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还好还好,只要没忍心就算他赢了一局。 仇晗远目光微热地落在小皇帝唇上的时间太长,瞧着他有点坐立不安了,似乎担心自己又要欺负他,有点害怕地期艾着: “没……没地方可咬了,屁股,还红着。” 仇晗远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噗嗤笑了:“好好好,是臣下手得狠了,万岁才不娇气,”他低下身就爬到龙床上,唇角带着笑,轻柔语气忽然压低:“……让臣瞧瞧,有多红。” 闻玉书胆怯地挪着屁股向后躲,可终究还是逃不过去,被一双手从明黄的被子里抱出来,莹白的肌肤出现在烛火的光晕下,凝着一层淡淡的柔光,一个又一个深浅的吮痕就格外明显了,霸道地印在他身上,不大的胸膛都被捏揉了红了一片。 仇晗远把他放膝上,长发铺满了他清瘦线条的脊背,一眼看过去勾的人心猿意马,低头就瞧见那一半白屁股上被男人箍出来的两个凌乱的掌痕,烛火暖光下,手指的印子还很清晰。 他越看心里越热,恨不得好好疼一疼,伸手不轻不重揉捏了两把小皇帝的屁股,手指间一片的柔软细腻,戏弄:“果然很红。” 闻玉书本来就不爱说话的,趴在他膝头也不吭声,只是恨不得把脸都埋在胳膊底下去,撅着被打红的屁股,身子都粉了一层。 仇晗远逗了他许久才抱着他入睡,第二天一早心情甚好,伺候着闻玉书穿了衣服,和他一同上了早朝,就算早膳的时候闻鸣霄过来碍眼也只让他心情略差,他本打算出宫去东厂坐一坐,立马就回来守着小皇帝,但不曾想被人绊住了。 说起来也稀奇,东厂拿人向来是不问证据的,纵使你浑身清白如雪,只要皇帝不想让你出去,进了这门也别想着能全须全眼的出去,再加上仇晗远性子多变,文武百官平日里恨不得躲着东西两厂和锦衣卫走,哪曾想这令人闻风丧胆的地儿竟还有门庭若市的一天。 仇晗远不知道第几次端茶送客了,有点不大耐烦,时常笑着的唇也平了下来,脸色稍冷。 他将着一个天青色茶杯端起来,语调平平地开了口: “束大人,万大人,还有周将军,你们来东厂到底有何事,咱家还等着回去伺候皇上呢。” 下面依次坐着三名大臣,装了好一会儿看不懂厂公在端茶送客,没曾想他竟点明了,均是一脸为难。兵部尚书万光赫也在其中,他放下了茶杯,神神秘秘地左右看看,说了实情: “厂公还不知道?摘星楼漏出来的话,说国师昨日夜观天象,推演出厂公今年月华耀身,亲近着子嗣兴旺,好事啊厂公!” 万光赫兴奋地一拍大腿。 另外两位大臣差点没一口茶喷出去,连忙擦了擦嘴,脸上的表情都快挂不住了,好事个屁,你当着一个太监的面说他能让人子嗣兴旺是好事吗!你活该被摄政王打二十大板! 仇晗远脸上表情也僵了,慢慢看过在场的三位大人:“所以你们是来……” 万光赫还有点小羞涩,他和夫人育有两子,一直想要个贴心的小闺女养,听说仇公公能兴旺子嗣,就硬着头皮来了,咳嗽一声: “沾,沾沾厂公的喜气。” 他一个不觉得孩子少的都为了子嗣踏入了东厂的门,子嗣单薄的就更跟狼见了肉似的,看见东厂的牌匾也不觉得晦气了,这怎么能是晦气呢,这是霞光啊!是送子观音和碧霞元君的霞光啊! 另外两个大人一想到孩子满心满眼的热切。他们都是膝下子嗣单薄,或者儿子子嗣不丰的。 束大人看仇晗远的目光从未如此和善过,乐呵呵地:“听说王爷也被文昌星照了,一些家中有子弟准备走科举这条路子的,拜帖雪花儿似的递进了摄政王府,想法子要见王爷一面呢。” 还不等仇晗远做出什么表情,一东厂的人满头大汗匆匆进了屋子,行了礼,也是莫名其妙: “督主。丁大人,罗御史和曹大人拜访。” 仇晗远面无表情地捏碎了茶杯。 — 宫里的闻鸣霄还不知情,昨日边关来了急信,称前些日子哈赤部落和阿日善部落起了冲突,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资源短缺,二十四部落的领导者又都是喂不饱的狼,离打仗的日子也不远了,他提前叫了户部尚书问粮草的事,未雨绸缪。 今年收成不好,户部的钱粮也不多,前几日抄了几个贪官,国库这才富裕起来,户部尚书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铁公鸡一个,谁伸手要银子就扑闪着翅膀啄谁,就算见了闻鸣霄也能大着胆子,抖着嗓子哭嚎那么一两句穷,当然最后都得委委屈屈拿银子,闻鸣霄也习惯了这个流程。 可今天户部尚书听了他的话,只是面容微微狰狞一瞬,也没哭穷,老老实实说了粮草,银钱,咬着牙说粮仓最多能拿出来多少,闻鸣霄十分满意,都聊好后他准备离开,闻鸣霄就端了杯茶,户部尚书一到门口,踌躇了一下转过身。 他脸上挂着笑容,温声开口:“王爷,犬子弘同,于明年春下场科考。” 闻鸣霄端着茶:“?” 他看着户部尚书殷勤的脸,合上了茶杯盖子:“弘大人,你是想让本王帮你儿子作弊?” 户部尚书吓得乌纱帽险些掉了,连忙伸手扶了一下,惊恐地摆手:“不不不,下官怎么敢!下官只是想斗胆让王爷祝犬子一句吉祥话。” 他眼珠子一转,清了清嗓子,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登科及第什么的就行,下官也不贪心……” “……”闻鸣霄手中端着一杯茶,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和户部尚书期盼的目光对视了几秒,终于开了尊口:“弘同,登科及第。” 户部尚书高兴地“哎”了一声,心花怒放地对男人行了一礼:“下官替犬子谢过王爷了!”他转身迈过了御书房的门廊,美滋滋地离去。 “…………” 闻霄不知道他犯什么邪,茶也喝不下去了,处理好粮草的事,还要去大营看看,找来一个太监问了小皇帝现在在何处,听小太监说皇上在嬷嬷的院子里,思索片刻,还是自己出宫了。 他出宫的时候正巧路过摄政王府,看见自己府邸门外围着一层一层乌泱泱的人,举着各式各样的拜帖,嚷嚷自己是谁家的,可怜了摄政王府清闲了大大半辈子的老管家,站在凳子上,满脸红地喊破了嗓子:“不要挤!!不要挤——!!” 黑色的高头大马上,一直被各家称呼凶神煞星的闻鸣霄匪夷所思。 他和仇晗远在宫外被绊住了脚,回去的晚了,没在寝殿见着小皇帝,一问福安,就听他说国师把陛下叫走了,去摘星楼论经。 摄政王和九千岁向来是鬼见愁,谁见了都躲,今天一天不知道看了多少人“欲语还休”“含羞带怯”的目光,一脸菜色的冷着脸。 心想,很好。 他们吃了国师的亏,自然要报复回来。摘星楼在皇宫内,二十四衙门都归仇晗远管,想要针对起谁,花样儿可多着呢。 先是洒扫皇宫各处的直殿监不用心了,再是御膳房送过来的菜全成了大鱼大肉,吃得好几个小弟子胖了一圈,为了仪态开始痛苦不已地减肥,且摘星楼内虽然有圣池,但那是给皇帝用得,弟子和国师沐浴的水要由混堂司烧热抬过来,这几天混堂司来的时间晚,水送到了都要凉了。 最重要的是摘星楼的大门,不管谁去要都说还在做,十分不庄重地剩下了个门框。 第166章 细白双腿搭在国师肩膀被口交,跪趴在地上被操的往前爬(17日更 对此国师应该是很不满的,所以在陛下来的时候吹了枕边风。 国师观星之处在摘星楼顶,平日不叫外人进出,今日却邀请了陛下。一个身着素净白衣的弟子端着茶水走过长长的回廊,在一间门前站好,恭恭敬敬地敲了门,里面有人说话了他才推门进去。 屋里比外边昏暗,也更冷清素雅,垂着几条半透明的帘子,把里面跪坐在席上的国师遮挡起来,不过就算没有帘子遮挡,弟子也不敢抬头乱看国师观星占卜之处的,这在所有摘星楼的弟子们心里都是最神圣,最不可冒犯的地方。 他老老实实地垂下眼帘,只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国师,茶来了。” 不多时,里面便传出国师清雅冷淡的声音:“嗯,放下吧。” 弟子听到声音便低了低头,将托盘放在棕红色地板上,退出去,关好门。 垂下的几条半透明的帘子被关门时的风吹得微微一晃,影影倬倬间,一双光滑细白的腿压在国师肩膀的青色氅衣上,难耐地颤抖,国师跪的可不算端正,宽袖中一只手按着地板支撑着身体,低着头在那两条白溜溜的腿中间,溢出一点水声。 乌色的案上放着画好的符纸,几个占卜用的铜钱,一具略显青涩的少年身体什么也没穿地躺在上面,两条腿架在国师肩上。 方才弟子进来送茶,国师正一手扶着他的阳具,含着顶端吸吮呢,不紧不慢地舔了舔,才回了弟子一句放下,闻玉书一声不敢出,咬着自己的指节几下,等到弟子出去了,他才终于控制不住,胳膊遮挡住自己的脸,哭声颤抖: “被,被看到了。” 修长的手指圈着顶端微湿的粉嫩阳具,干干净净好像什么玉器,江聿风轻笑一声: “安心,他不敢抬头” 闻玉书还是不肯把胳膊放下来,直到下身的欲望被温热的湿软包裹,一阵吸力让他从头到脚都软了,喉咙里溢出一声变了调儿的低吟,遮住了眼睛虽然看不到自己淫乱的模样,可身下混合着水声的吞吐声格外清晰,直往他耳朵里钻。 他颤颤地放下了胳膊,国师今日穿了一件青色绣云鹤纹的氅衣,宽袍大袖的更显飘然若仙,眼上换了一条薄薄的青纱,能隐约看见眼睫,淡色薄唇探出猩红的舌把他下身的阳具舔得湿湿的,含住顶端,一下吞吐到下面。 青涩的少年身体怎么受得住男人这么激烈的刺激,他躺在桌面上,腰肢忍不住抬了一下,呼吸急促地哭喘了几声“不要,不要舔”,细白的腿夹住了男人,断断续续的哭喘着: “国师,朕,朕受不住了。” 他一双腿生的很白,就衬得中间流水的阳具更红了,江聿风面色如常地低下头,从根部慢慢舔舐上去,吃掉了流出来的液,也没尝出来有什么味道,只能嗅到一股让人动情的温热淫香,脸侧还会接触到细嫩的柔软挤压,小皇帝在剧烈的刺激下发着抖,一双腿夹着他不让他动。 唇舌在憋红的肉棒上留下一层湿哒哒的水亮,男人偏着头吐出温热的气息,轻声:“仇公公把臣的门拆了,陛下给臣做主吗?” “他不听,不听我的。” 小皇帝自己还被太监捅的直哭,又怎么能给国师做主呢,国师也不失望,依旧吃着他早就湿哒哒的布满涎水的阳具,有一下没一下含在嘴里,用舌从溢着液的精孔滑过去,酥酥麻麻的热流直往小腹下涌,闻玉书难耐地夹紧了他。 “陛下不理他,便是给臣做主了。” 男人冷白的脸上丝毫情欲未沾,眼上还蒙着一道半透明的青纱,在他腿间含住湿红的硬物,舌尖一挑,夹着他的细白双腿便一颤,微张的精孔没出息地溢出更多透明液体,下一秒就被吃进口腔,胀痛深陷湿热,舒服的腰眼都酸了,阵阵缩紧的有力吸吮更像是把小皇帝的魂儿都吸出去一样,细白的腿颤栗着,急促的呼吸混合哽咽。 “啊,呜,呼唔……” 吞吐的水声和少年情动的呻吟在房间里蔓延,天子什么也没穿,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躺在乌色桌案上,以下犯上的国师把脑袋埋他腿间吮吸,天子哭着弓了一下腰肢,落在国师肩上的腿圈紧,脚趾蜷缩,哆哆嗦嗦被吸出了精水。 一双细白的腿落在他肩上,夹着他瑟瑟发抖几息,片刻后才软的滑落,江聿风也皱着眉心,把精液吐到了一张帕子人,低头亲上了闻玉书,闻玉书迷迷糊糊的就尝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江聿风勾动的他的舌头,手摸向他的穴口。 他被国师从桌案抱了下来,跪趴在棕红地板上,江聿风瞧着他线条略显清瘦的脊背,因跪趴的姿势抬起来的雪臀,扶着自己的欲望在微红的穴口磨蹭,饱满的顶端挤压着湿漉漉的穴口,看着窄小一点一点吃下环绕着筋脉的粗壮,两瓣白屁股被撑得发抖,腿根也在跟着抖,里面柔嫩被龟头一路顶开,不得不瑟缩着贴上进来的炙热坚硬,江聿风舒适的低叹了一声,把根部也塞了进去。 坚硬的龟头冷酷地抵住穴心,进的太深了,闻玉书溢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手指抓着光滑的地面,哽咽地喃喃:“好长……” “陛下倒是把臣的全吃进去了,”江聿风享受了一会儿身下细嫩的挤压,伸手抓揉一把他白嫩的臀肉,抽动起被吸的很紧的坚硬阳具,反复侵略起少年被迫承欢的地方,速度从慢到快,小皇帝隐忍的喘息,也渐渐变的软了起来。 雪白的臀肉被男人挤压的一颤一颤,中间泛红的穴口叫一根环绕筋络的粗壮进进出出地摧残,蠕动间给它裹了一层热乎乎的水液,抽离时带出点点液体,落在了颤抖的臀肉上。 四周垂下的帘子遮挡住纠缠的人影,却挡不住淫荡的声响,国师身上的青色氅衣整齐,只下身凌乱着露出坚硬之物,他一手揉捏着少年被迫翘起来的雪臀,不断捅入被撑满的菊穴内。 坚挺势如破竹地捣弄着,滚烫滚烫地破开丰盈水液,往深处的娇柔碾了去,交合的水声愈发大了,跪趴在棕红地板的闻玉书难以忍耐地发出几声哭喘,穴心被龟头磨得直发酸,液体顺着嫩白腿根往下蜿蜒,他涨红了脸,喃喃的哭着:“烫……好烫,哈啊,被塞满了,肚子,呜……” 少年的身体单薄,那处也细细嫩嫩的,紧得要命,似乎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本不该他来承受的快感和胀痛,菊穴蠕动着缴紧了凶器,似贪婪似排斥地挤压着国师坚挺的孽根,销魂蚀骨的快感让江聿风插进他体内的孽根更胀几分。 被塞满的感觉又胀又舒服,闻玉书脊背蔓延上潮红,甚至能感受到肉棒碾进嫩肉眉的筋络,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跳动,心下一阵激荡,肉壁小幅度抽动几下,期艾着刺激男人: “又……又大了。” 略有些含混的哭喃,混合着和急促的喘息,小钩子似的,挑起了江聿风的欲望,抓揉着闻玉书屁股的手用了力捏出几道红痕,隔着一道薄薄的纱,瞧着闻玉书颤栗的脊背,湿漉漉的屁股,裹着一层水亮的粗壮用力捅进不断抽动的濡湿臀眼儿,汁水多得顺着柱身往外溢,二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陛下里面好软,吃得好紧。” 手指修长抓着小皇帝柔软的臀,隐隐陷入了皮肉中,江聿风力道迅猛地压着他的屁股干了起来,硬热每一下都一插到底,透明的汁液被巨大噗嗤挤压飞出,缓缓蜿蜒下嫩白的大腿内侧,甚至有的从会阴淌到少年前面挺立的一根阳具上,随着撞击被弄得四处乱晃,滴淌在棕红地板,袅袅的檀香被情欲污染,浑浊的淫荡气息让人疯狂。 深处红腻软肉被摧残的一下一下抽动,讨好着坚硬的侵略者,闻玉书哭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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