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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不解风情。” 香兰啜泣:“奴婢是有些姿色,但九公主相貌比奴婢要好看的许多,就算是这样,也没见九驸马如何如何,他虽平时对着九公主好,但两人如今却是不睡在一张床上的。” “哦?你跟我仔细说说。” 五驸马一下子精神起来了。 夫妻不一张床,那肯定是有问题啊! 香兰连忙说了:“九驸马从外面打了一张小床,平时就睡在那张床上,虽还是与九公主一个屋子,但奴婢在的这几日,每次去收拾,九驸马都是在那张小床上的。” 五驸马心底一喜。 看来,他们没白折腾。 纪长泽跟九公主之间果是出现裂痕了。 继续照着之前的路数下去,肯定能够等来两人决裂的那一天。 想好了,他敷衍道: “事情刚有进展,你还是接着回去,好好勾引纪长泽,你长的这么漂亮……也算小有姿色吧,纪长泽肯定会上钩的。” 香兰:“……” 她觉得,恐怕纪长泽还没上钩,她先歇菜了。 可五驸马的命令她不敢不听,只能委委屈屈的回去。 回去可能是累。 但要是不听五驸马的话,可能就是死了。 一回去,就面对了坐在院子里的纪长泽。 她心底一沉,赶紧解释:“我是出去买菜了,不是不干活。” “没事。” 纪长泽并没有责怪她,而是道:“我仔细想了想,院子里还是不能养猪,你不用再盖猪圈了。” 香兰一喜。 还不等她说妹矗又听纪长泽说: “你把这个坑再填平,在那边,盖个兔子窝,我们养兔子好了,而且兔子喂养着也方便,对你友好。” 江心厌也从屋内出来,一看就是刚被纪长泽洗脑过,张嘴就是:“长泽你总是这样会喂他人着想。” 香兰:“……” 要不她还是去死吧。 第508章 被欺凌公主的驸马(6) 一眨眼, 纪长泽带香兰回来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里,香兰用过无数种法子, 他都轻描淡写的避了过去。 春竹这小丫头虽然也没什么心机,但撞见过几次香兰对纪长泽暗送秋波, 虽然没抓到什么现行,但心底也开始极为不喜香兰。 原本香兰刚来的时候, 春竹还是很高兴, 想要和她好好亲近一下的。 毕竟她在宫中的时候也没什么说得上话的宫婢,一部分是踩高捧低,一部分就算是对春竹没什么恶感,也不想因此得罪杨妃。 难得来个和自己一样的丫头, 她自然是兴高采烈。 结果发现香兰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满心朝着纪长泽去后, 她就对着香兰的态度冷淡下来。 全家倒是唯有不知情的江心厌会对香兰说几句好话。 可香兰在家里最怕的就是江心厌。 听听江心厌说的这些话吧: “驸马那话做不得真,你也别被他说的什么嫁老头的话吓到了,他这个人心肠好, 等过几年, 还是会放你出去的。” “到时候我们给你找个本本分分的踏实人, 家中有薄田, 也有房产的,你这样勤快利落,肯定能和人家把日子过的和和美美的。” 其实并不勤快也不利落只想上位的香兰:“……” 她觉得, 九公主是在威胁她。 什么叫把她嫁给本本分分的踏实人? 说得好听,其实也不过是家里只能称得上是小足的人家罢了。 如今她还没勾引上九驸马呢,九公主就已经盘算着把她嫁给泥腿子了。 九驸马还只是让她干活,说嫁老头每次也只是说说而已。 可九公主这个模样, 明摆着是认真的啊! 香兰震惊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心机算得上是十分超脱的。 当初在五驸马身边的时候,竞争那么激烈她都能脱颖而出,在五驸马要成亲的时候,其他伺候过的丫头都被发了一笔银子送走。 只有她,成功留了下来,还被好好养在了外面。 五驸马和她说这次要做的事的时候,香兰是信心满满的。 一个乡下来的,没什么见识的男人。 一个柔弱善良,特别好糊弄也不受宠爱的公主。 还有个凑数的宫婢。 她都想象到自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美好未来了。 先从九驸马这边捞一笔,等撺掇着九驸马与九公主感情出现裂痕后,再试试看能不能引导九驸马将九公主卖掉。 到时候这边捞到了,回到五驸马身边,又能赚一笔。 结果…… 江心厌坐在院子里,小口小口喝着羊奶。 见到香兰打扫完了屋子走出来,她笑着招呼:“方才我让春竹把水烧热了,一会你做饭洗涮的时候就用热水吧。” “我昨晚看医书才知道,女子若是用多了凉水,不光容易月事来了疼,以后还可能子嗣艰难,你以后可要小心着点。” 香兰身子一僵。 依照她多年宅斗的经验,这句话分明和之前一样,也是在意有所指。 九公主……这是在威胁她如果再敢伸手碰自己不能碰的东西,就要毁了她的生育能力吗??? 在九公主平静甚至带着点微笑的视线下(天啊,她好可怕,说出这样的话居然还能面带微笑好像很友好一样),香兰僵硬着脸点了点头。 然后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进了厨房。 屋内果然正热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水,可香兰的心底却冰凉成了一片。 完球了。 她在心底抓狂。 九公主,竟然这么会宅斗的吗?? 如今九驸马不受她勾引,九公主又虎视眈眈。 这任务哪里是最低档难度。 分明就是最高的。 还在小口小口喝羊奶的江心厌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给香兰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她是真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最近驸马很喜欢出去跟胡伯他们一起吃吃喝喝喝酒,虽然也是每天的不着家,但因为驸马基本都是前一天跟其他的姐夫们出去吃法,然后打包回来。 接着用打包回来的饭菜去请胡伯吃饭。 没花费什么银钱不说,胡伯就住在巷子这边,江心厌知道驸马在哪里,心里也能放得下。 前些天驸马还从胡伯那讨了一本医书回来。 胡伯家本来就不是京城本地人,据说胡伯年轻的时候也是走南闯北四处都走过的,后来他在京城里面开了个铺子,挣的也是辛苦钱,儿子和女儿就都还在老家。 也许是这次老家遭了灾,驸马每天都去找他安慰吃酒,两人的关系居然慢慢好起来了。 这本医书也是胡伯从前意外得到的,发现里面的内容十分详细,甚至比得上一些大夫的不传之秘之后,就一直珍藏。 但驸马讨要,他还是给了驸马。 女人最好是过了二十岁再生孩子这点,也是驸马从这本医书上面看到的。 若说是从前,江心厌肯定是不相信的。 但驸马对她如何,她心里是有感觉得。 虽然前阵子莫名其妙冷淡了一些,但也很快恢复,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好一些。 而女人若是二十岁之前生孩子容易出事,她从小在宫中长大,也可以得到不少佐证。 比如说她的亲生母亲王采女,就是十七岁的时候生下的她。 当时一度难产,险些一尸两命,那个时候宫中还派了太医来,险之又险的才保住了母女二人性命。 只是后来父皇发现生下来的是个公主,就瞬间没了兴趣。 撤了太医医药,王采女就是在这个时候没调养好,落下了病根。 而在江心厌小时候,也是见过许多娘娘原本大着肚子,结果生孩子的时候要么孩子保不住,要么孩子与母亲一道去世。 如今回想一下,她们的年纪的确都未曾过二十。 江心厌感到十分惊奇。 她悄无声息的,将刚得知的这些憋在心底,谁也没说,只悄悄去探查了一下周围的女子生子情况。 因为生子去世的女子们,居然百分之九十都是二十岁以下。 江心厌还是很惜命的,于是在纪长泽说出分床后,她思虑一阵,虽然觉得这样不妥当,但还是答应了。 反正只是分床不是分房。 夫妻两个每天都朝夕相对,她又能感受到驸马的珍视,心底还是很有安全感的。 喝羊奶可以让身体好这点,江心厌也是从医书上面看到的。 她本来只是试一试,没想到居然真的有用。 因为从小时不时就被站规矩,或者罚跪,江心厌今年还不到十六岁,就落下了阴雨天腿脚疼痛的毛病。 自从喝了几天羊奶,不说突然一下好了,但也的确减轻了一些症状。 这叫补钙,江心厌自然是不知晓的。 她只知道这本书简直神了,里面讲述的每个例子都是她从前不知道,也没人说过的,但若是验证,又发现这书上写的是对的。 所以这几天,她每天早晚都要喝一碗羊奶。 春竹也喝。 本来也给香兰买了。 但不知为何,香兰好像不是很喜欢羊奶。 哪怕她特地说了这是好东西,香兰也只是跪下求她,说自己一定好好干活,让江心厌不要赐她羊奶。 说来惭愧,作为从小到大都被欺负大的九公主。 江心厌其实是没多少宫斗经验的。 因为人家欺负她,根本不需要弯弯绕绕。 宫斗的基础是在斗了会有人撑腰上面的。 江心厌与王采女不管是强硬出击还是小心绿茶,皇帝都不会看她们一眼。 人家自然不需要多费工夫。 欺负就欺负了,根本不用找理由。 所以对于香兰的脑回路,江心厌是根本不明白的。 再加上香兰拒绝的理由是自己不爱喝。 她虽然不懂为什么不爱喝要用这样的表情动作,但还是答应下来,只暗暗可惜对方错过这么好的东西。 然后每天和春竹一起喝的可快乐了。 至于给香兰找人家,江心厌也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丫头出身,得了主家恩赏可以归还身契,从此之后就是个自由人,但到底曾经做过丫头,找人家能找到那种家里面有田地有房屋的,在京城称得上是不错了。 虽然是平民人家,但这种只要两口子好好过日子,都能把生活操持的不错。 哪里有问题吗? 等着纪长泽回来的时候,江心厌就顺口把以后香兰干活还是烧热水比较好的话给说了。 纪长泽似笑非笑看了一眼躲在角落里,满眼哀怨,仿佛在他不在的时候受了天大委屈的香兰: “公主既然有这个善心,那自然是听公主的。” “香兰,公主一心为你,你还不赶紧来谢谢公主。” 香兰委委屈屈上前,盈盈一拜,语气里都充满了较弱: “香兰谢过公主体贴。” “不必。” 做了一件好事,江心厌心底很高兴。 她一笑,脸上就显现出了一些在这个年纪该有的稚嫩出来。 “你来到我们家后,一直都尽心做事,我们也自然投桃报李。” 香兰:“……” 她整个人都僵了僵。 投!桃!报!李! 这不就是她做初一对方做十五的意思吗? 九公主这是在暗示她,若是她要敢做出对朱家不利的事,就要全部在她身上还回来吗?? 她可是十分清楚自己在纪家都做了什么的。 光是勾引纪长泽就做了无数次,只是没成功罢了。 还有纪长泽的书房,她也悄悄打探过不少次了,直到后来五驸马告诉她,纪长泽家都成筛子了,她才没再那么殷勤的要去“打扫”书房。 结果,九公主居然就这么故意笑吟吟的跟她说投桃报李。 香兰咽了一口口水,求救一般的看向纪长泽。 然而,这个乡下来的九驸马,就跟看不懂这么简单地暗示一样,一直笑着看向九公主,嘴里还在说: “公主真是仁善。” 香兰:“……” 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刚来纪家的那几天。 那个时候也是纪长泽把她使唤的跟老黄牛一样,九公主闭眼吹他善良。 不是。 这一家都是有毛病的吗?? 九公主可不知晓香兰内心有多么崩溃。 被自己的驸马夸了,她内心羞涩着呢。 羞答答的就进屋看书去了。 春竹陪在她身边进屋,进去之前还先警惕的看了一眼香兰,发现她没有做出之前那些勾引人的举动,才放心的跟着进屋。 进去之后,她一边熟门熟路的拿起抹布擦桌子,一边对着江心厌抱怨; “公主,奴婢瞧着这香兰一点都不像是粗使丫头,干活也没您说的那么麻利,尤其是擦桌子,每次都是擦一遍就了事,根本不用心。” “谁家的丫头干活是这样的,早就被管事的给赶出去了,何况她又那个长相,怕是五驸马送来膈应您的吧?” 江心厌一开始其实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自从发现纪长泽对香兰的态度就是对待一个普通丫头(甚至大部分时间都在嫌弃对方干活不利索后),心态就转变了。 “她如今瞧着还好,干活也勤快,五姐夫送来的丫头,也不好送走,我们对她态度好点,过个几年就放她自由,也算是两全了。” 春竹憋了一下,还是没把自己看到香兰冲着驸马爷暗送秋波的事说出来。 反正驸马爷也没上当。 这个香兰是五驸马那边送的人,想送走是不可能了,不然前脚送走,后脚宫中就能给公主安个善妒的名声,到时候还不知道要如何磋磨。 既然驸马爷不上当,她还是别说出来,平白让公主不高兴。 春竹一边想着,一边心不在焉的看着外面。 她真恨不得时时刻刻守在香兰身边,看住她,不要让她趁着公主进屋就勾引驸马的好。 院子内的场景却与春竹想的完全不一样。 等江心厌春竹一走,院子里只剩下香兰跟纪长泽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处在紧绷状态。 就是那种,仿佛命悬一线,时时刻刻感受到紧张感的痛苦时刻。 香兰悄悄挪动,打算不动声色的躲到柴房里。 然而,她还是被抓住了。 “香兰啊,你之前说你们府中的奴婢一个月多少月钱,每个月发多少布料,一个府中有多少奴婢来着?” “你不用紧张,我就随便问问,你回答的时候可以顺带把地再扫一遍。” 香兰;“……” 来了来了。 她最近都放弃勾引纪长泽了。 不然谁能在只要是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情况下,对方就催着自己干活还能做到勾引的。 此刻纪长泽终于还是问了,给香兰的感觉就像是头顶上一直悬挂着的刀终于落了地一样。 她认命的一边开始扫地,一边回答起了纪长泽的问题。 至于纪长泽为什么要问五驸马府中的情况? 这个乡下来的驸马爷一直都致力于向其他权贵靠拢,想要打听一下学习一下太正常了。 她虽然离开府中有几年了,但毕竟是从小在那长大的,说是了如指掌也不为过,就这么心底带着对“啧,到底是个乡下人”的鄙夷,叭叭叭的全说了出来。 纪长泽一边听,一边在心里敲打着不存在的算盘。 要知道,五驸马的父亲可不是世家出身,母亲虽然是官宦之女,但家底也不行,能赔给女儿多少嫁妆。 可就是这样的一家人,光是一个府中养着的婢女仆从就有一百多个。 比得上公主府的用量了。 公主府靠的是皇帝的补贴,五驸马家里靠的是什么? 再核算了一下五驸马每次出行选的地方,吃的菜,去玩的地,那些婢女仆从的月钱,补贴。 纪长泽很快在心底得出一个五驸马手里该有的钱数目。 甚至五驸马家里账上的银钱数目,他也算了个大概。 五驸马恐怕是做梦都想不到。 他派人来想要搞离间。 结果纪长泽反手就偷家。 第二日,纪长泽照常来到胡伯家,一起吃了一顿早饭。 胡伯虽然被人家胡伯胡伯的叫,但年岁算不上很大,今年也不过四十多岁,生的是身强力壮。 只是最近因为儿子女儿没了消息,看着憔悴许多。 瞧见纪长泽来了,他精神倒是好了一点,将人迎进了屋内才低声说: “我按照你之前的话,把你给我的那些钱洒了出去打听,果然打听出了一些东西,凤国四处已经乱起来了。” “意料之中。” 纪长泽一点都不意外。 凤国自从皇帝开始不靠谱之后,上行下效,只要是掏的出钱,就能买官。 官员的大小取决于掏钱的多少。 甚至就连京官都能买卖。 当然了,除非是一部分家里本来就是官宦人家,花钱买京官为儿子铺路的,不然大部分买官的人都是冲着当一方父母官去的。 毕竟只有天高皇帝远,他们才好操作,才能更简单的将自己花出去的钱从百姓身上赚回来。 原本的青天大老爷变成了一个个吸血鬼。 而且这些人没什么下限。 谁花钱买官只是为了能好好做父母官啊。 他们习惯了用钱摆明,若是苦主闹,就花钱贿赂上司,上司不收没关系,只要钱方面到位了,总是会有比上司更高的官员收的。 官员本来是一个国家的基石。 基石烂了,根子也就烂了。 “都是一些平头百姓,实在是没活路了才闹起来,大多都是没扑腾两下就被当地官府镇压,一些官府没报上来,一些镇压不住才报上来。” 纪长泽问:“那些报上来的,朝廷怎么处理的?” 胡伯神情悲悯:“派出军队镇压了。” 又是一个意料之中。 但心底总是要不好受一些的。 朝廷哪怕连问一下原因的意思都没有,也不去想想为什么好端端的,风调雨顺的,原本老老实实的平民突然暴动。 就这么直接处理了,平民们死的一个不剩下,逼他们造反的官员却还是好端端的坐在公堂上。 这样处理的确是可以一时间镇压住剩下一部分蠢蠢欲动的人。 但没用。 再继续下去,反正不造反也是个死,造反了也是死,人们还是会选择造反,这样哪怕是死了,死之前也能吃一顿饱饭。 胡伯见纪长泽若有所思,也不敢打扰。 他的家乡遭灾,据说是那边乱的不行,人们流离失所,还有匪徒。 他丢下京城中的产业亲自去找,只找到老宅烧成了焦炭的样子。 女儿是嫁给本地一家富户人家的,也同样是被烧成了灰。 胡伯没找到儿女,只能回到京城每天以泪洗面,直到有个从之前那些劫难中逃回来的老乡告知他。 家乡根本就不是遇到了天灾,而是人祸。 今年家乡风调雨顺,本来大家过得很好的,可有个新官走马上任,一上来就要求城内富户们交钱,不光是这些富户,就连老百姓也上调了税收。 老百姓们不懂这个,富户们却是有人知道的。 他们不愿意当冤大头,就联合起来,商量着将这个吃相难看的官员告上朝廷。 当时大家填写联名状,几乎是有头有脸的人都参与了。 胡伯的儿子和女儿的夫家也在其中。 结果联名状要递上去的前一天,城内遭了匪徒。 所有签下联名状的人家,全都被烧杀抢劫一空。 而当时那些人杀红了眼,连普通的没有参与这些事的百姓都没放过,当然,也可能是觉得只杀那些人的话实在是太过显眼,这才随便找了一些普通人家杀。 当时城内乱了三天。 三天里,火焰冲天,四处都是呼救声,而官府那边却只象征性的拍出来一些衙役看了看。 衙役的家人们,匪徒都是绕路走的。 若说这些匪徒真的是从山上下来的,他们是怎么知道衙役的家人在哪里的,他们连这么多人都杀了,难道还害怕得罪官府吗? 普通百姓们是不知内情的,甚至不知道当地官员上报的是遭灾。 胡伯的这个老乡是因为当初差点在联名状上面签字,但正巧他外孙子生了病,他赶去外省探望,这才逃过一劫。 但他分出去住的小儿子家却没能逃出去。 而他的家,也在他不在的时候被匪徒抢劫一空,回来看妻子和大儿子一家都没了,他四处查探才看出端倪,想来京城告状,到了京城才知晓,那新上任的官员,竟是皇帝妃子的亲戚。 还是很受宠的杨妃。 他当即歇了这个心思,被胡伯收留住了下来。 之后,就是纪长泽上门了。 胡伯看向一直在思虑着什么的纪长泽:“纪先生,现在我们要如何?” 纪长泽脑内已经把无数个造反点全都标注了出来。 照着这个趋势下去,不出五年,凤国绝对玩完。 他将手上的杯子重重放下,语气倒是平静的很: “反了吧。” 第509章 被欺凌公主的驸马(7) 造反, 当然也不是光嘴巴上说说的。 纪长泽现在一穷二白,时不时的,周围还能出现一些监视的人, 不过像是上次那种趴在墙边直接偷看的倒是没再出现过。 估计也有秋天到了,树叶渐渐没那么郁郁葱葱, 不好躲藏的原因在。 等和胡伯聊完了,纪长泽出了门, 还没等走到自家呢, 五驸马的小厮就来接他了。 现在几个驸马也都知道了纪长泽这人穷讲究,非要坐马车来彰显自己尊贵的驸马身份。 纪长泽摆排场,他们乐见其成。 如今这人有他们在旁边给钱给车,等着之后他们撒手不管了, 纪长泽没有钱, 就该难受了。 今天的游玩项目是花船。 别误会, 不是那种花。 毕竟是驸马们一起出来玩,哪里敢去那种场所,这船上的确是有歌舞伎跳舞弹琴, 但是人家都是清白之身, 卖艺不卖身的。 纪长泽上了船, 就看到四周一片歌舞升平, 许多花船游荡在湖中,权贵公子们就坐在船头喝酒调笑。 完全看不出凤国已经是危在旦夕的处境。 “九驸马来了!” 三驸马率先迎了出来,给足了纪长泽面子, 拉着他的胳膊笑道: “今日你可是有眼福,春华楼的姑娘们来了许多,她们跳起舞来,可是好看的紧。” 他说着, 还指着最好看的一个姑娘给纪长泽看,低声说: “这个姑娘可是楼中价最高的,你若是喜欢,就单独跟她去包厢。” 一边说,还一边做了个“你懂的”的表情。 纪长泽看了一眼那个姑娘。 的确是姿色上加,此刻正在一个小鼓上面跳舞,可见身形有多轻盈。 看来是香兰那边迟迟没动静,几个驸马着急了,居然下了血本,请来了这样一个一看就身价高的姑娘。 纪长泽适时在脸上露出为难神色: “这,这不好吧……” 见他没有一口回绝,三驸马觉得有戏,顿时兴奋起来,连忙劝说: “哪里不好了,这又不是让你嫖,只是与音儿姑娘说说话罢了,九公主温柔贤淑,必定不会为这种小事生气的。” 纪长泽却还是摇头:“我这囊中羞涩的,几位姐夫也知晓,如何能与音儿姑娘一起。” “没事!” 三驸马把他推进屋:“差钱了没关系,姐夫们帮你掏。” “那,那怎么好意思……” “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安心与音儿姑娘聊聊天说说话,音儿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比起名门贵眷也是不差的,错过这次,可就没下次了。” 他们都知道纪长泽的弱点就在身份。 穷人乍富,从前只是个平民,自然是对着权贵名门贵女十分向往。 如今一提音儿堪比名门贵女,果然纪长泽脸上就露出了意动神色。 他看了一眼刚跳完了舞,从鼓上跳下来的音儿。 “只是不知音儿姑娘愿不愿意。” 三驸马看了一眼音儿,见她绝美的容颜上神情淡淡,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愿意上前陪客的样子,立刻笑道: “你别觉得音儿姑娘这副模样就是不愿意了,人家走的就是名门贵女那个味,就算是如今还是个没破身的,骨子里也还是愿意亲近男人的。” “你又这般风流倜傥,她肯定见了你就一见倾心,只恨不得与你长长久久在一起才好。” 纪长泽露出一副仿佛被说服了的表情。 “那我就和她聊聊天,说说诗词歌赋。” “好,好,尽管聊。” 眼见香兰勾引了那么久都没能成功的纪长泽终于对女人动心,三驸马只恨不得直接推着两人入洞房才好。 眼看着纪长泽进屋子里面了,他才赶紧招呼音儿: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进去,好好伺候九驸马知道吗?” 音儿也不说话,直接走了进去。 三驸马回到饭桌上,其他驸马见他如此,纷纷问: “成了吗?” “成了。” 三驸马面容得意:“那纪长泽本来还不敢,等见到音儿面貌之后,话都说不利索了。” 五驸马也跟着笑:“我就说了,哪有男人不偷腥的,他看不上我身边的丫头,那不是因为他正人君子,是因为没看上罢了。” 四驸马倒是可惜的叹息一声: “真是可惜了,那个音儿堪称世间绝色,只是身价太贵,我这里公主又看得严,竟是便宜了这个乡下人。” 说起这个,三驸马也想起来关键点了。 “音儿的破瓜钱可不便宜,若是纪长泽一个没把持住可怎么办?” “若是这样,那倒是还是一件好事,音儿破瓜,九公主能没意见?这钱虽贵,我们几个凑一凑也就有了。” 几个驸马对凑钱的事都没意见。 他们奉公主命来离间九驸马九公主,结果这么长时间了都没能弄出点动静出来,每天酒楼下着,花船坐着,纪长泽他该吃吃该喝喝,但就是没按照他们的计划对九公主做点什么。 这件事要是再不解决了,几位公主怕是真要觉得他们无用了。 如今若是能花点钱解决,那自然是万事大吉。 三驸马想想也觉得很划算。 他笑道:“你们方才是没瞧见,纪长泽看音儿的眼睛都是亮的,若是不知晓的,还以为音儿是银子打出来的呢,今日这事必成。” 几位驸马顿时自信极了。 要是纪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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